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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爱随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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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寿吃痛,抓过她的手将她带到床上,反身压住,“意外虽小,不过意外带来的惊喜还真不小呢!”能顺带将她抓回宫,这一身伤也是值得的。
林婉儿挣扎了一会,没争过受伤的安寿,“相公,”她挤出一脸笑,“这个姿势说话似乎不太方便。” 
“是吗?”安寿的唇凑近她的脸,“我倒觉得,方便多了。”
说着吻上她的唇。
林婉儿躲不过,手爬上他的胸口,狠命一压。
“该死!”胸口上的疼痛教安寿不得不暂时将林婉儿放开。
林婉儿挣扎着想起来,又被安寿压了回去。
“你也不怕伤口裂了。”林婉儿微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死不了。”安寿应一句,不依不饶地欺了过来。
“恩……”林婉儿这回下了死力,安寿痛得脸色都白了。
“如何?我痛你很高兴吗?”看林婉儿一脸讨打的笑,安寿忍不住怒道。
没想到林婉儿非常赞同地连连点头,“相公痛我当然要高兴!相公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连痛都不会了,那岂不是离死不远了。所以呀,见到相公疼,我就知道相公没死,简直高兴得不得了!”
“林婉儿!”安寿怒吼一声,“嘶”地一声将林婉儿胸前的衣襟扯破,然后俯身,照着林婉儿的肩头,狠狠地……咬!
林婉儿只觉得肩上的肉都要被安寿咬下来了,过了许久,安寿才终于松开了口。
看林婉儿微微发白的脸,安寿终于解气,笑道,“既是夫妻,就该同甘共痛。”说着,依旧吻上她的唇。 
林婉儿还想挣扎,安寿一手按上她的肩,使力一压。
林婉儿泪,这就是所谓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恩……”痛苦的呻吟,自两人的唇间溢出,竟带了些许春意。
舌间一阵阵地发麻,痛痒难辨。安寿的舌,强悍地席卷过她唇腔中的每个角落后,才终于舍得,将她放开。林婉儿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这哪里是在吻人,分明是在吃人!
好容易吻够了,安寿垂首,有些痴迷地看着双唇红肿的身下人。目光迷离,面带红晕,娇喘微微,他最喜欢的样子。
突然很想知道这时候的她还会不会回嘴。
“以眼还眼的下一句是什么?”他笑着问。
林婉儿磨着牙,“以牙还牙!相公真是好肚量!这么久以前的事都记得。”
“做人不能吃亏,这可是娘子教的。”安寿回道。
林婉儿语塞,咬牙呕气。她实在太低估安寿的学习能力了,他已经开始用她的招数回敬她了。
“修理过牙齿,”才消停了一刻的安寿再次凑了上来,“该告诉你,我究竟有多想你了。”
用行动说话……的
 
林婉儿将搭拉到一边的衣襟扯回来,用帕子将床上人伤口上渗出的血液拭干。
被服侍的人一脸餍足,完全不在意身上刚刚撕裂的伤口。
林婉儿气堵,手下使力。
“恩……”一声闷哼,但没有任何抗议声。
“痛快吗?”林婉儿咬着牙问。
安寿笑着点头,“岂止痛快!”
林婉儿忍不住揶揄,“许久不见,相公真是越来越皮坚肉厚了。”尤其是脸部的皮肉。
“没办法。”安寿望着她,轻声道,“谁叫家里养了只带爪的小猫?”
林婉儿扫他一眼,“不喜欢的话,一手丢开不就行了。”
“谁说我不喜欢?”
林婉儿微愣,怪物似地盯着安寿瞧了好一阵,突然秀眉一挑,趾高气昂地对着他道,“你喜欢上我了?” 
“不错。”笃定干脆,毫不扭捏又不卑不亢,实在是……太对林婉儿的胃口了。
林婉儿喜不自禁,笑得眉眼弯弯,一双眸子灿灿的,晶明瓦亮。
一旁的安寿看得心悸,只觉痴了一般。
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果是不假。以往安寿讨厌上官婉儿,不管她站坐行走,哪怕只是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都叫他心生不悦。而今他喜欢她,就只觉她的一颦一笑,或恼或怒,或娇或嗔,无一不是风情,无一不是,美不胜收。
 
“好了!”林婉儿心情好,绷带也绑得漂亮。也算安寿好福气,林婉儿绑绷带的功夫已经就着颜雪练习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替安寿收拾好,林婉儿开始给自己的肩头上药。
药酒却被安寿抢过,放到了一边。
“不准上药。”他拥着她,轻吻她肩上的齿印,不可置否。
“不上药会留疤。”
“我不介意。”
林婉儿气极,“可我介意。”
“我说不准。”安寿霸道重申。
“你这个霸道的混蛋!”林婉儿骂。
“恩。”安寿接下她的咒骂,好像不介意那是骂人的话一般。
林婉儿气愤难平,安寿却拥定了她,不打算放手了。
“我饿了。”林婉儿喊道。
“恩。”安寿应一声,随即接上一句,“我刚刚吃饱。”
林婉儿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气晕过去了。
 
 
只听“砰”地一声,门被撞开,范继祖被人一脚踢进来。这一脚力道拿捏极准,既让范继祖能破门而入,又能叫他及时站稳不让手中的饭菜洒了。
“婉……婉儿姐,”范继祖满脸通红,“你们已经一整天没出过房门了,还是吃……吃点东西吧。”匆匆地放下饭菜,他逃也似地冲出去,带上门。
可恶……林婉儿咬了唇,埋下头去。
“婉儿!”安寿哈哈地笑,挖过林婉儿的脸,肆无忌惮地细细地瞧。
正如林婉儿将安寿的盛气凌人学了个十成十,安寿亦将林婉儿的恶劣根性学了个透。
看林婉儿脸红尴尬,才是此生最大的乐趣。
几日平静。并没有下一拨杀手出现,或者说,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
安寿身上的伤口开始结疤,已经不需要再绑绷带。
这日早晨林婉儿替安寿上过药,转身,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那人一身灰衣,正垂着首,默然行礼。
“婉儿,出去拦住范继祖和颜雪,我们有事要谈。”安寿吩咐道。
林婉儿于是起身下楼,带上门。 
范继祖和颜雪都在院中。
“他不喜欢婉儿姐,怎会在昏迷中唤她的名字?婉儿姐若不喜欢他,又怎会以身相救?这些日子,他们的感情更是日胜一日。”只听范继祖道。
沉默一阵后,只听颜雪幽幽的声音响起,“而今他的身边,只有婉儿姐。若是回了京城,便又不同了。共苦虽易,同甘,怕难。”
“唉——”林婉儿重重地叹口气,走到他们身边。
“婉儿姐为何心忧?”颜雪轻问。
林婉儿朝她眨眨眼睛,“因为你说中了我的心事。”
“婉儿姐若是不想回京城,不如还跟我回鸿门。”鸿门是现今江湖第一大派,颜雪是鸿门门主的独生女。 
见林婉儿似乎动摇,范继祖难得地与颜雪意见相左,“从来劝和不劝离,况且你们还是夫妻。我看林若其实对你不差,相信经过此次大难,他一定会善待你,不会似之前冷落。”
颜雪转眸看一眼范继祖,微微转过头去,“他若真的喜欢你,又怎会对其他女子动心?守着那一分半分的感激,倒不如舍了的好。”
林婉儿还未开口,就听范继祖接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婉儿姐与他已……已是夫妻。名分还在,怎能说舍就舍?”
颜雪竟有些激动起来,“便是这名分害苦了婉儿姐!他既是妻妾无数,就不该用这名分绊住婉儿姐。没有他,婉儿姐同样过得逍遥!何必非得依附于他?”
“你……你怎可如此说?既已成过亲,拜过天地,便是一辈子的夫妻,岂可为了些些小事分离?” 
“些些小事?一门一门地纳妾是些些小事?一次一次地叫婉儿姐伤心是些些小事?若你也这么认为的话,我……”颜雪蓦地顿住,转过身去。
范继祖微愣,直觉颜雪似乎生气了。但他将自己的言行从头到尾回顾一遍后,又找不出自己说错的地方。 
“雪……”他试探性地唤一声。
颜雪不回头,连动都不曾动一分。
真的生气了!范继祖急得手足无措。他从来小心翼翼,好容易颜雪近来对他好些,巴掌也打得少了,这一气,会不会叫他多日的努力化为乌有?
正无措间,猛地看见插不上话,干脆蹲在地上数蚂蚁的林婉儿,急忙求救,“婉儿姐……”
林婉儿还在数蚂蚁,他们在讨论我的问题,他们在谈情说爱……的
“婉儿姐!”范继祖再唤一声。
林婉儿终于抬头,小眼睛眨巴眨巴,“怎么了?”
范继祖一脸委屈,指指背过身去不再理他的颜雪。
“唉……”林婉儿轻叹口气,拍拍手,站起来,然后故作沉重望着范继祖,“继祖,有个问题,你一定要摸着良心,诚实地答我。”
“你叫我答什么我就答什么!”范继祖大声道。只要林婉儿能叫颜雪不生气。
“你说,”林婉儿一脸的可怜兮兮,“你以后,会不会像我相公那样一个接一个地纳妾?”
斜眼看看颜雪,原本立得一动不动的背脊微微颤了一下。
“绝对不会!”范继祖大声而笃定地回道。
“真的?” 
范继祖郑重点头,偷偷看一眼颜雪,脸红了大半,只听他柔声道,“我若娶妻,便只对她一个人好。” 
林婉儿的眼睛眨得更厉害,“继祖,我好感动,不如我改嫁给你?”
范继祖吓得一下跳开好几步,“我……我心里有人,我喜欢……喜欢……”
答案呼之欲出,颜雪却突然抬头往安寿的房间看了一眼,“有人!”她冷喝一声,飞上二楼。
“颜雪,别……小心!”林婉儿哪拦得住,匆忙改口。
范继祖回过神,一脸怪异,“别小心,是什么意思?”
这呆子一点都不傻,颜雪一走,智商就回来了。刻意白他一眼,林婉儿丢了一句,“太急说错了不行?”转身上楼。
 
“你何时赶到?”安寿安坐床上,问跪在地上的万方。
“秉主上,属下赶到时,夫人的人已经将局势控制。惟恐泄露了主子身份,属下等不敢贸然现身,只赶在夫人前将此院腾出,并将掌柜换下。为免夫人身边人起疑,属下等收下夫人共三百五十两银票在此。”万方说着,双手将银票奉上。
安寿轻笑,“你做得好,这三百五十两便赏于你了。”
“谢主上。”万方谢过,将银票揣入怀中。
“京中局势如何?”
“宁王已死,大势已定。只恐宁王余孽探得主上下落,伺机反扑,还请主上尽快北上。”
安寿点头,“你先在暗处保护。此间有高手,你等勿靠太近。待我将她调开,再近前来……”
门外一声落地声,安寿扫一眼万方,他已然第一时间跃窗而走。
门被撞开,颜雪立在门外,目光将整个房间搜寻一遍后,定在了安寿身上。
“方才有人?”她问。
安寿笑,“颜姑娘多疑了。”
颜雪根本不相信他,依旧走到窗边,细细找寻来人可能留下的痕迹。
安寿转头,见林婉儿已经赶上来,朝她展了展臂,“婉儿,过来。”
林婉儿拿不准颜雪看到多少,只能对安寿言听计从。
安寿笑着拢过林婉儿,柔声问,“你跟颜姑娘和范公子道过别了吗?”
窗边的颜雪立刻转过头来。
林婉儿在她询问的目光下挣开安寿的手,走到她面前,“我想了许久,颜雪你也该早些回家,免得家人担心。相公伤势未愈,我实在脱不开身,就不与你们同行了。”
“婉儿姐……”颜雪蹙了黛眉,“你真的决定了?”
林婉儿点头。 
颜雪垂眸,终究不舍,还是忍不住低声道,“他的身边,倒不见得真的无人照料……”虽然她没有确实的证据,但这院子周围确实潜伏了不少高手,单从外面的人极少能闯入这里这一点便能看出。那掌柜的也有些奇怪,初来时虽说怎么也不肯收,但自他们住进来后,送茶送水送菜送饭,哪样不殷勤? 
林婉儿牵过颜雪的手,悄悄地倚近她,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轻笑道,“所以……在家等我。”
 


 颜雪终是听了林婉儿的话,第二日便收拾东西继续南下。
“颜雪……”林婉儿出门来送。两个月来朝夕相对,就这么分别,真的不舍得。
颜雪垂首,自脖间掏出一块通透的镶金红玉,薄金镶在玉中,画出一个浑厚的“令”字。
“这是鸿门令。但凡鸿门中人,见此令则听凭号令。”颜雪一边不容拒绝地替林婉儿系上,一边解释道。 
林婉儿伸手,轻抚脖间的玉坠,笑,“这礼物好贵重,不过我很喜欢。”指使别人向来是她的最爱。 
“还有。”颜雪俯身自靴内拿出一把淡青色的匕首,送到她手里,“它叫青影,削铁如泥,削发立断。送与婉儿姐防身。”
“这个好!”林婉儿笑着接过,纳入怀中,“我要时时带着,可以对付我相公。”
藏在暗处的某暗卫打个寒战,皇后娘娘,您开玩笑的吧?
 
送走颜雪,林婉儿回到小院。安寿已然换了身藏青长衫,立在院中等她。
长衫飘逸,容颜俊美,气度雍容,好个翩翩王者。
安寿笑着点点林婉儿眨也不眨的小眼睛,“你家相公如何?”
林婉儿用力点头,赞道,“好看。”
安寿皱眉,听起来仿佛他是用来看的一般,“就这样?”
“非常好看。”林婉儿见他不满,笃定地再加一句。她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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