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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城下的旭日干,女儿身边能有这样的男子,他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况且终其一生,竟然背上叛国的罪名,这样的忠心也无用。
在众人不及反应的时候,李璟用力的撞开身前的李浩,纵身一跃向城下跳去,双目远远的直视着旭日干,那双眼睛似在祈求,一个父亲在临死前将自己的女儿交给另一个男人照顾。
所有人都不有料到会有这样一幕,下一刻尖呼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旭日干更是本能的纵马上前,可终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李璟落在地上,人就像睡着了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
旭日干跳下马,将人抱了起来,冷然的抬头往城墙上看向,声音波澜不惊,却让人清楚的听进耳里,“我阿史那旭日干在此立誓,突厥与西朝有死不相往来。”
李浩打了一个冷战,心底莫名的发虚,“你、、、你休得胡说,是他、、、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无可从下面跳到城墙上时,为时已晚,愣愣的看着被旭日干抱着的尸体,整个人无力的颠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明明只差一步,他就可以救出李将军,不顾大皇兄会恨上自己,他在父皇面前请旨做监军,只希望得了机会救出李将军,如今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城外,旭日干却不多说,带着李璟的尸体转身离开,万人铁骑半个时辰内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只人滚滚的风沙证明着他们曾经来过。
无可被人扶了起来,抬眼看到李浩,几个大步冲上前去,对着他就是一拳头,“没有人性,连自己的亲叔叔都可以不顾,你这样的人渣,留着早晚有一天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会要。今日我就杀了你,为民除害。”
李浩倒退了几步稳住身子,“三皇子,我只是一个监军,而且我做的一切也是近了我该做的事情,我是皇上封的大将军,三皇子想杀我怕是不行了。”
有明眼的侍卫也上前拦着,“三皇子息怒。”
无可一把推开两边的侍卫,“到是我多事了,这凡尘乱事,果然还是不适合我。”
原本就已经一颗心归依佛祖了,到底是自己起了贪念,才让自己如今心如刀割,罢了,到不如归依佛门,一心向佛,灭掉自己心里的恶念。
看着无可失魂落魄的离开,李浩冷冷一笑,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皇子不成?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哪里比得过太子,那可是将来的一国储君。
当日突厥人退回汗庭,李浩也算是旗开得胜,让人送到人去京城,却哪里知道,等待他的不是封赏,而是罢官。
李浩看着内侍收走自己的帅印,还没有从先前的消息里回过神来,下一刻像疯了一样的将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三皇子出家凭什么怪到我的身上来,我不过只说了一句话,就给我这样的罪名,收了我的帅印,皇上跟本就是借题发挥,就是信不过我李浩。”
李时清原本还等着借着这色能封个官或者得些赏赐,现在见到什么也没有得到,心里不舒服了,不由得在一旁挖苦道,“当日我就说你那样对待三皇子不妥,现在怎么样?一件大功也没有了,将功低过,全让你给折腾没了。”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埋怨本少爷?一个弑父又没用的东西,要不是看你以前还有一丝用处,本少爷早就懒得理你了,滚,不要在出现在本少爷的面前。”李浩冷冷的瞪着李时清,那眼神像能吃人。
李时清咬了咬唇,他如今没有了任何的仰仗,在李时清的眼里,可不就是一只狗,这一点李时清还有自知之明。
看着李时清走开,李浩冷笑,“不过是我养的一只狗,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不成?”
门外李时清的手紧了紧,早晚有一天,他要让李浩给自己跪下,可是如今父亲没有了,他一点筹码也没有了,除了那个在突厥当汗后的丫头,他什么也没有。
想到这,李时清的步子又快了几分,回到家里时,看着一进的小院,他越发的要让自己强大起来,直接进了韦氏的屋子。
韦氏正在数银子,看到儿子进来,慌乱的将银子收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对于夫君李璟的死,一点也没有伤心的样子。
李时清早就看到了她的小动作,此时也没时间计较那个,反正到时早晚还不是他花,“娘,你说咱们现在去那丫头那里行不行?她现在是汗后,我是她弟弟,怎么也算是国舅爷。”
“你疯了。你和李浩合伙逼死了她父亲,她见到了你还不得撕了你。”韦氏心下惊害,“不管你是怎么有了这个心思,你给我马上收起来,我手里还有些银子,这日子总不会难过。”
李时清冷哼一声,“在这里还怎么过?哪个人见到我不是指指点点的,骂我冷血,我哪里还敢出去见人。”
“你还敢说,这还不是怪你,当初我就让你听我的劝,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像过街老鼠一般,算了,等过些日子就好了,你就先忍忍吧。”
“不去那边也行,那你给我些银子。”
韦氏把银子护的紧紧的,“现在给你,以后都得饿死,你去和张氏要,我看她可手里的银子可少不了,说起来到是奇怪,她哪里来的那些银子?”
第三十九章:抢人(下) '本章字数:2786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17 07:44:29。0'
韦氏的话,李时清到没有放在心上,“她的银子,还不是那些人看到我如今的地位,巴结着我,想以后让我照顾一番。”
看着儿子得意的样子,韦氏心底骂了一句蠢货,“巴结你?刚刚你也说了,你走到哪里,都有人骂你弑父,有什么人愿意结巴你?照我看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张氏的银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原先我只以为是你给她的,现在看来这事有些蹊跷。”
李时清虽然平日里混了些,脑子也不笨,被韦氏这么一点,不语了,韦氏见儿子听下去了,高兴了,“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我平日里虽然对你不是太近心,可我还能害了你不成?那张氏打从京城里回来到现在,就越发的张扬起来,不说旁的,就是她头上的簪子,那也得百八十两的,她哪里来的银子?别是外面有了男人,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不知道。”
李时清心里已信了几分,面上不肯承认,“哪里像娘说的这样,我到时去问问她。”
“这事还有用,打草惊蛇更不好,到不如暗下盯着她,看看她平日里到底见了谁。”韦氏的话没等落,李时清已经出了屋子。
韦氏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乐了,把收起来的银子拿了出来重新的数,早就看不惯张氏的样子,一个小村里出来的,竟也敢过上少奶奶的生活,这个家里可是她当家。
李时清从韦氏的屋里出来后,直接回了自己的屋,见张氏正在吃东西,又上下把她打量了一番,那簪子可不是顶贵的,他在妓院里有几个相好的,平日里也不是没有送过簪子,所以还是认得一些。
心下虽然生气,李时清强忍着,坐回到床上,“今儿怎么在家里呆着?”
平日里李时清很少在家,回来时也多看不见张氏,等张氏回来时,总是带着许多的东西回来,只以为她是出去逛街了。
张氏不以为意,笑却有些牵强,“总去外面逛,也逛够了,咱人郡府这里也不大,也没有什么可去的地方。”
李时清哼了哼,伸手拉着张氏上床,“这阵子总在外面忙,冷落了你,你可怨我?今日无事,到不如好好快活一场。”
张氏推脱不开,只能任李时清拔了衣服,李时清享受了,张氏却是强忍着承了欢,过后李时清沉沉的睡了过去,张氏起来缓缓的穿起衣服。
今日她原本是在李浩那里,听说圣旨来了,原以为李浩受了封,一定会将自己也弄到身边,哪成想李浩被败,现在毫无官职在身,更不要说她的事了,以前将她留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引导李时清做一些事情,现在李时清没用了,她自然也是没有用了,这些怎么能不让她烦燥,原本以为只要熬出了头,就可以离开李时清这个人渣,这些日子她是数着日子在过,只盼到这一天,可是这一天都破灭了,望不到尽头的日子又开使了。
难不成真的要让她对着床上的这个男人过一辈子,李浩倒了,他也就完了,想来过不久那被打被骂的日子又要回来了吧?
张氏咬了咬唇,看着梳妆台里的首饰,趁着现在都卖了,到时逃走也够自己的生活了。
心底有了决定,张氏也不敢表露出来,以后的几天里她明显的感到李时清不对,越发的小心翼翼不敢多做出什么来,而引起李时清的注意。
李时清按照韦氏说的,一直偷偷看着张氏,待后来发觉张氏并没有什么不妥,只下暗骂一句,真是闲的竟然天天只盯着一个娘们,到也不在看着了。
张氏却一直不敢放松警惕,发现李时清不在看着自己之后,就将首饰都装好,趁着一天早上李时清出去,也紧跟着出了门,出来郡府,一直往江南的方向而去。
李时清喝了一天的花酒,回到家里之后,见屋里没有张氏,也没有多想,倒在床上就睡,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醒酒,翻身看到床上的被子没有动,脑子才清醒了。
看韦氏推门进来,李时清揉着头,“娘,张氏呢?”
韦氏把粥放下,“你自己的媳妇自己不看着,怎么问我?”
见儿子傻了的样子,韦氏一惊,第一个动作就是往梳妆台上去,翻到里面空空的,整个人傻了,“完了,她这是跑了。”
李时清跳了起来,“这个贱人,她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跑了吗?我现在就去把她抓回来。”
韦氏骂道,“你个蠢货,现在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晚上你才发现,昨晚你干什么了?现在你去哪里抓人?你还嫌弃丢人不够是不是?”
“那怎么办?”李时清挠头的坐回床上,“我又不是没有看着,听了你的话我可是看了好几天,看她也没有什么变化,就没有盯着她,谁知道她早就防备我了。”
“当初就不该把那小贱人当人对,狗改不了吃屎,喂不熟的白眼狼。”韦氏恨恨的骂道,“不过是个女人,跑就跑了,还怕旁人不知道是不是?现在世道这么乱,到了外面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娘再拿钱给你娶个进门,这回你多长个心眼,莫被骗了还不知道,至于这小贱人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传出去你连个女人都摆不平,你还活不活了。”
李时清怎么不知道丢人,眼下听母亲一心为自己打算,也后悔当初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不然今天张氏也不会逃走。
韦氏又重新掌控住儿子,心里高兴,面上也不表露出来,“你如今多长近心,我也就知足了。”
郡府里一个月内发生了这么多事,突厥那边旭日干刚带着人回到汗庭,乌恩原本是先走一天,可隔天就被大队人马追上了,听说李老将军死了,心下也是一沉。
汗庭里,伍元听说旭日干带着人回来了,待看到旭日干身边的夜叉,心里也是高兴,面上却冷着脸,更是不理会夜叉,只笑着跟旭日干说话。
旭日干自然知道小妻子心里在想什么,也帮趁着她,全当没有看到,而且他也有正事要说,只吩咐一旁的陶妈妈让她带着夜叉下去,夜叉留迹的看了母亲一眼,见母亲没有留自己,失落的跟着陶妈妈下去了。
伍元看他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退了下去,不等进屋就拉着他问,“可是我父亲出事了?”
“岳父从城墙上跳了下来。”旭日干手揽着她的手,只觉胳膊一沉,小妻子就晕倒在自己怀里。
“传太医。”旭日干抱着人进了屋。
好在乌恩早就有准备,一盏茶的功夫,太医就来了,摸过脉,才道,“汗后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怒火冲心,这才晕倒了。”
两个月?可不正是旭日干去郡府前怀上的,旭日干又喜又担心,岳父刚没,现在突然来这个孩子,总会让小妻子的心里舒服一点。
等太医下去之后,陶妈妈那边也得了信,带着夜叉抱着小的走了过来。
“姑爷,老爷真的去了?”一直以来陶妈妈都叫旭日干姑爷。
陶妈妈看着床上晕迷的主子,抹起了泪。
夜叉扑到床边,“娘、、、”
只叫了一声就开始哭了起来。
旭日干抱起儿子,“别哭了,你娘是又有了小弟弟或小妹妹,你和嬷嬷去哄着弟弟,让你娘好好休息好不好?”
夜叉瞪大眼睛,“我又要有弟弟或妹妹了吗?”
陶妈妈也是微呀,脸上也有了喜色,姑娘身子底好,这样容易有孕,姑爷不用纳妾也不用担心子嗣的问题了。
“大少爷,先跟奴婢下去吧。”夜叉这才跟着陶妈妈下去。
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旭日干才在床边坐了下来,二个月不见,小妻子不但没有胖,又瘦了一些,伍元悠悠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我父亲埋在了郡府?”睁开眼时,伍元第一句就问起了父亲。
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