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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非无情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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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楸着心口,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流下。

“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芸阿姨是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

“是,在你心底大家都是对的,唯独我错,这样行了吧?”连凯的火气忽然整个燃起,吓得宛儿倒退了好几步。

“够了,你不要将火气发在小孩身上。”

花芸拉过宛儿,“你别理你爹,快先回房去,我会好好跟他说。”

在她的安抚下,宛儿的眼泪还含在眼眶中,就转身跑了。

“你还真会做人,把我的女儿唬得一愣一愣的。”冷声一哼,连凯转过身,冷凝的目光对着窗外。

“我没这意思,我只是…”

“别说了,你那个季哥哥打算要我怎么处置,继续让他住下吗?”连凯回过头,面无表情地问道。

“如果…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带走他。”花芸咬着下唇。

“为了他,你舍得丢下宛儿?”

“我没要丢下宛儿,只是…他比宛儿更需要我照顾。”花芸咬了咬下唇,扬睫瞪着他那张冷酷的表情。

“那你要我收留他,直到他伤好了?”他眯着眸问。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照顾宛儿,还可以照顾他。”她边小小声地说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

“你是要我做大善人?哈!”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嗤冷的笑。

“这对你而言并不困难。”花芸走到他跟前,以一双期待的眸子看着他,“季公子受了重伤,根本不适合搬移得太远,所以我请替你多收留他几天吧!”

“季公子、季公子!我看你巴不得喊他季哥哥,如果他没受伤,你肯定恨不得现在就躺在他床上,对不对?”

他邪恶的语气让花芸心痛,鼻根不禁又泛出酸意,她哑着声音说:“你不要让我再甩你一巴掌…”

“可以,你甩呀!我可以保证,我会立刻将那个姓季的扔出连府外,管他是不是伤重得快死了,全不关我的事!”他狠戾地说。

“你怎么可以……”

花芸正要辩驳,林管家突然跑了进来,打断了他俩的争执,“少爷、花芸姑娘,我找到那位季公子的妻子了。”

说着,门外便徐徐走进一个相貌平凡,看起来却相当贤惠的女人。

“我听说我丈夫被你们所搭救,真的是非常感谢。”女人进屋后便跪在连凯与花芸面前。

“这位嫂子,千万别这样,救人是应该的。”花芸赶紧扶她站起,“不知你怎么称呼。”

“我叫阿梅。”

“阿梅…”连凯轻哼,“这下可好,两朵花可以以‘姐妹’相称了,希望那位季兄本事够强,应付得了。”

闻言,花芸僵住了身子,但她仍带着笑扶起阿梅,“他就爱开玩笑,别理他,我请林管家带你去见你丈夫。”

“谢谢你。”阿梅奇怪地看了连凯一眼,这才与林管家往后头走去。

直到她离开,花芸才忍不住地走到连凯面前,“你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非得让我难堪不可?”

“我以为我说到你的心坎里,你会很开心才是。”连凯扬起一丝激狂的笑容,“别装了,花芸,再装就不像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深抽了口气,“他已有妻子,我怎么可能有这种念头?”

“这么说…倘若他尚未娶妻,你就会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自动送上身子了?”他说着极度偏激的话。

花芸深吸了口气,“我想我也不必再多说什么了,事实可以证明一切。”

“那我拭目以待。”

轻扯了一抹鄙夷的笑容,连凯就这么步出大厅。远远地就听他向下人吆喝着,“今天晚膳替我送到后院,没事别来烦我。”

这些话实在刺耳,但花芸也只能劝自己别放心上,毕竟春雪儿这号人物并不是她现在才知道的呀!

虽然这么想,可心底为何还会有酸楚的感觉呢?

挥去沾在睫上的泪,她还是去客房看看季公子的伤吧!

第七章

走出客房的门,花芸轻轻地将门掩上。

想着方才她在为季公子上药时,他与阿梅之间那鹣鲽情深的模样,对于他们,她也只有祝福了。

尽管他极可能是她的季哥哥,可他既已有了妻室她又怎能自私地前去相认?再说,他也不见得认得她,就像刚刚,他不也一直礼貌性地喊着她花姑娘吗?

而且,说穿了,她心底有了连凯,再也放不下第二个男人,他不认得她也好。

可是,自从那天起,连凯便住进后苑。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蓄意避开她,但她心里明明白白地感受到自己的失落…

就这么的,她居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后苑门外。

一思及那日春雪儿的咄咄逼人,她便无法再举步前进,强迫自己收敛住一颗想他的心,转身想往回走。

“站住!”

不知何时,连凯居然出现在她身后,以一股冷然的嗓音喊住了她。

花芸愣了下,随即转过头,双眼闪着兴奋,“你…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再见到我了呢…”

她眉眼间的笑意连凯并非看不出来,只不过,只要那个季孟赫待在府里一天,他便无法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更奇怪的是,对于花芸,他有的应该只是征服的欲望,可为何当他目睹她对那个姓季的男人殷殷关切时,便会不由自主地火冒三丈,心头还有一股陌生的酸涩?

尤其这几天来,他虽然日夜待在春雪儿身边,可无论何时眼前都会浮现她的身影,甚至在睡梦中,也会梦见她和季孟赫一块儿离开了!

但那天他对她说了狠话,话既已说出,要收回已非易事,要他开口向她道歉,说正格的,他办不到!

因此,他只好在自己折磨自己的情况下度日,成天窝在后苑喝酒,连布行也管不了。

但又有谁知道,借酒消愁还当真是愁更愁呢!

有时,他会扪心自问,为什么在得知极可能会失去她之后,心情会有这么奇怪的转变?以往的洒脱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要见我?我又不是你的季哥哥。”他冷哼一声,“再说,上回你被春雪儿奚落得还不够吗?现在居然又跑来她的地盘,到时被骂得体无完肤,可别说我没劝你。”

连凯隐敛着心事,过去的嘻笑表情已不复见,留下的只是肃穆深沉,和满心解释不清的寂寥。

“我现在是在门外,可没踏进她的地方,就算她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怕她。”

花芸在人间与精怪的世界里往返了多年,什么样的人或妖没见过?怎么会怕一个春雪儿呢?

“算了,我看你还是快说正事吧!别以为光说想我,或给我灌灌迷汤,我就会原谅你。”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来这儿的目的当真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好久没见着你,心里挂念你,所以才在不知不觉地走来这儿瞧瞧。”

花芸眼神深幽地望着他,希望不再从他眼底看见嘲弄和鄙夷,但她还是失望了。

“我可是过得好得不得了,不需要你虚情假意的关怀,你还是把这份心拿去给那位季公子吧!”他背转过身。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季公子出现以后,你整个人就改变了?我不过是救了一个人而已,你何必老生我的气呢?”

他可知道他的每一句讥讽,都像割在她肌肤上的残酷的剑痕,痛得她浑身发麻。

他却别开眼,不再说话。

“连凯,”花芸深叹口气,“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看见我就会激起你说出不合身份的调侃吗?既然这样,那我不会再来了。”

她正欲转身,却听见春雪儿讥冷的讽笑,“哼!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贱丫头。”

花芸立即回眸,瞪着春雪儿高傲的脸,“请你说话客气点,难道你这么讽刺别人,自己就会觉得很快乐?”

“挖苦别人的感觉我是不知道,但挖苦你我却觉得特别高兴、特别兴奋。”

春雪儿走向连凯,双手搂紧他的肩,将脑袋轻轻搁在他的心窝,两人亲密的关系已超出了花芸能接受的程度。

花芸想漠视这种逐渐侵蚀心头的疼,但眼睛的酸涩却愈来愈严重,为避免泪水在他们面前淌落,她只想快快逃离!

脚步才刚跨出去,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便突然传来。她赶紧捂住鼻子,震惊地问:“那是什么?”

连凯挑眉一闻,才道:“哦!可能是花匠正在后花园里喷洒除草剂吧!”

听他这么说,花芸的脑子已愈来愈沉重,吸进鼻子的居然是会要她命的毒物!

不,她不能再留在这儿,这回她真的要走了!

“哼!这女人还真是没用,才说她几句就受不了,你有没有瞧见她刚刚那副样子,好像快死了呢!”

春雪儿忽而掩嘴大笑,可连凯压根没将她的话听进耳里,因为他已感受到花芸方才的不正常了。

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脸色突然变得那么苍白?就是就算是听了春雪儿这些话也不至于这样啊!

难道…她对那些除草剂的味道适应不过来?

他是不是该过去看看她?可过去一瞧,不就摆明了自己的心态吗?

两种念头在心底僵持不下,搞得他神经紧绷,好像张满了弓弦,就快要崩断了似的。

偏偏他身旁的春雪儿又嘲谑地扬起秀眉,讥刺地说:“那种女人就会装模作样,瞧她刚刚逃开的样子还真像西施捧心呢!真是恶心极了。”

她可是对花芸有着非常深的敌意,自从知道前些日子连凯游江没带她去,反而带着花芸。她便一肚子不舒服,为此事还跟连凯大吵一架呢!

还好连凯告诉她,带那女人去只是为了满足宛儿,这才让她放宽心。

“你说够了没?嘴巴就非得这么毒辣吗?当初收你进府是因为看你乖巧伶俐,也颇能善解心意,可现在你独霸欲这么强,只会让人反感!”

他的心情已经够乱了,耳边还要听她这种尖锐的言语,更是惹得他火气上扬。

春雪儿愣了下,望向他那闪着点点火光的幽黯双眸,这才试问:“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跟我生什么气?难道你喜欢那个贱女人?好啊!那你去找她,别来找我了。”她猛地哭了出来。

依她的经验,每每只要使出这招便屡试不爽,连凯接着定会搂住她,软语安抚她。

可这回连凯却张大了一双眸子瞪着她,“你能不能多留点口德?再这么跋扈嚣张,小心我会把你赶出府,所以你最好克制一些!”说着,他便快步离开了后苑。

当他慢慢朝花芸的房门口接近时,竟发现里头散发出阵阵的玫瑰花香!

连凯诧异地扬起眉,他是知道她身上带有一股香味,却从没感觉那么浓烈过,难道房间里头插满了花儿?

他伸手想打开房门,却又听见花芸传来脆弱虚软的声音,“别进来…求你别进来…”

连凯身躯一震,直讶异她怎么知道他正要来看她?

“芸芸,你怎么了?”他站在门口喊。

“没…没什么,我好像病了,所以你别进来,我怕我会传染给你。”

躲在床上的花芸身形已经渐渐消逸,就快要转为一朵粉色的玫瑰花了,就算她施以最大的力气,也克制不住形体的转变。

“你撑一下,我待会儿就请大夫过来看看你。”

“不用…不用了,我只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花芸哽着气,不停调匀体内混乱的气息。

只可惜她不会功夫,无法迅速奏效,就怕她还没有转为人形,他已冲了进来。

“可你这样支撑得住吗?”他心底涨满了不安,“我还是进去看看吧!”

“不……求你千万不要…不要进来,否则…否则我真的会走,走得远远得。”花芸气喘吁吁地说。

“为什么?不,不看看我不放心。”

“不行…”她哽了声,表情已是痛苦不堪,“我现在全身发疹,变得好丑…我不想让你看见。”

“我不在意。”他要开门,却发觉她居然将门上了锁。

“可我…我讨厌你,就算病死,我也不要见到你!”为了阻止他,她强忍着心痛说出这种话。

闻言,连凯身躯猛然一紧,眯起眸子对着门板,“你…你居然这么说?”

“对,你赶快滚……”花瓣无力地落下一瓣,就像她战栗不止的心逐渐龟裂了一样。

“那你想见谁?季孟赫吗?”连凯一拳击在墙上。

“我…谁都不见…”

不行了,鼻尖还有着那除草剂的味道,她…她就快死了!

花芸不断告诉自己,不能死在这儿,她得走…得离开…

“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虽然恨你,但也不能让你死在我的地方。我还是去找大夫过来,等你病好了,就赶紧给我滚得远远的吧!”丢下狠话,他满心愤怒地离开了。

花芸心碎了,想趁他折返之前离开,可她真的没有力气。

用力撑起自己…可她又一次倒下,直觉眼前一团晕黑,她终究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紧跟着连凯前来的春雪儿不禁好奇地走到门外瞧了瞧。

她心底直觉奇怪,为何这个女人抵死不开门呢?就算是有病,让人瞧瞧又会怎么样?

该不会暗藏着什么秘密吧?

想着想着,她心底想解开这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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