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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觉让他的欲望越涨越高,低头就含住了姜越越的唇,手也没停着,直接打开了她的内衣,而姜越越的低声呜呜咽咽在他听来是种不错的情趣。
她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本就是属于她的,这次独自带她来这里还是经过姜家长辈允许的,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他本是个男人,和余佑琳之后就没碰过女人,现在软香温玉在身下更是欲望冲天,如何能把持住?手已是不管不顾地探向她内衣里温温热热的……
未料还没触到姜越越便用膝盖狠狠撞了他的胯间。邵柏屿一阵痛,蹙眉收了手,一下子热情被浇灭,他怔怔地看着小未婚妻。
姜越越赶紧将掀上去的睡衣拉下来。
“越越,你怎么了?”邵柏屿声音粗哑,激情被打断实在不是件好受的事情。
姜越越不说话,迅速离开床,站在离邵柏屿几米远的地方。邵柏屿快步走过去,克制了心里的不舒服,柔声问:“是不是哪里弄痛你了?对不起,我的确急了点。”
姜越越还是不说话,想低头却看见他身下那挺立的部位,只好抬头不得不面对他。
邵柏屿怕是真正吓到她了:“你是不是讨厌我刚才做的?”
姜越越点头:“我没准备好,我以为你不会这样。”
邵柏屿看她面上有些仓促慌张的神色,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越越,男人有时候会有冲动,抱歉,我不想伤害你的。”
姜越越点头:“我知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回房了。”邵柏屿转身走了出去。
回房后,邵柏屿冲了个冷水澡,硬生生将身上的灼热压下去,然后有些郁闷地点了一支烟,他没想到姜越越对他亲密的行为如此抗拒,给他□的那一下力道还真不轻。她竟然如此讨厌他?排斥他?邵柏屿的身体和心情都空落落的,作为一个男人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沾过荤,憋得久了自然难受,作为姜越越的未婚夫,第一次有种被轻视的伤害。
她拒绝他,一半是害怕,还有一半自然是不太喜欢他。想到这里,邵柏屿轻笑了两下,捻下烟,他之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他想来姜越越应该是对他有着一份爱慕的,而现在的情况好像未必如此,事实证明,也许他过于自信了。
第二天,姜越越很早起来,敲邵柏屿的房门。邵柏屿还在睡觉,听到姜越越的声音立刻起身穿上衣服开门,一开门便看见穿着打扮好的姜越越。
“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早茶好不好?”姜越越微笑,尽量不去回想昨晚的事情,他是她的未婚夫,有些冲动是难免的,倒是她对他胯间的那重重的一下有点让她小愧疚。
邵柏屿微笑:“好,等我十分钟。”
吃早茶的餐厅依旧依山傍水,美景美食真的让人心旷神怡,姜越越胃口很好,吃了两盒虾饺,邵柏屿只是静静地喝茶,手上持着一张报纸。
“这里的东西做的真好吃。”姜越越感叹,“你呢?合不合胃口。”
“嗯,的确不错。”邵柏屿笑笑,“喜欢吃就多吃点。”
周围尽是小情侣,一对又一对,姿态亲密,只有姜越越和邵柏屿两人面对面坐着,一副相敬如宾的姿态。
“越越。”
“嗯?”
邵柏屿夹起一个蟹粉小笼慢慢地咀嚼,问了一个很稀疏平常的问题:“你以前有没有喜欢的人?”
姜越越一怔:“啊?”
“我问你,在我之前,有没有喜欢过的人?”邵柏屿看看她,“应该有吧?”
姜越越脑子里本能想到凌少旸,当然这是不能说实话的,实话会让彼此难堪:“好像没有吧,顶多欣赏欣赏帅哥,欣赏又不是喜欢。”
邵柏屿微笑,没有再问,继续看手上的报纸。
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邵柏屿脸上明显挂着淡淡的不高兴,任姜越越在一边没话找话说,他只是用“嗯”“没错”“对”之类的应对。
姜越越有些尴尬,眼睛瞟到邵柏屿的手机便拿来玩玩:“我帮你调个可爱的铃声。”邵柏屿的铃声很古板。
“《春江花月夜》?你怎么这么另类?”姜越越笑起来,“还有民乐呢。”
邵柏屿突然想到这个铃声是余佑琳之前帮他存的,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忙伸出一只手去拿回自己手机:“算了,就原来的铃声好了。”
“不要,我一定要帮你调。”姜越越笑着侧过身,吧嗒吧嗒地按着邵柏屿的手机。
邵柏屿不能确定相册那边有一张余佑琳的照片有没有删掉,心里有些不安,便直接伸手夺过手机:“别闹了!”
姜越越吓一跳,邵柏屿的手劲很大,声音又有些严厉,她顿时有些委屈,只好侧身看窗外的风景。
邵柏屿也没有哄她的意思,车子一路驰骋,又过了半个钟头便回了城。
下车的时候姜越越还是挤出一个笑脸,挥挥手和邵柏屿再见,并嘱咐他慢点开车。
邵柏屿点点头。
进了家门便闻到牛肉萝卜汤的香味,姜妈妈正贤惠地持勺放调料,听到女儿回来了立刻笑着出去:“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姜越越说:“该玩的都差不多玩过了,有点累,就回来了。”
“柏屿呢?回去了?怎么都不上来喝杯茶?”姜妈妈问。
提到邵柏屿,姜越越便有些郁闷,嗯了一声就上楼。
姜妈妈又笑着跟上去:“怎么样?好玩不好玩?有没有吃到什么好吃的,有没有买什么东西回来?”
姜越越一一回答,言简意赅。
“那柏屿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姜妈妈问到重点上了。
“嗯。”姜越越依旧面无表情。
“怎么?不开心?吵架了?”姜妈妈摸摸女儿的头。
“没有,就是累了,想睡觉。”姜越越衣服都不脱就躺在床上,“妈,不到晚饭时间不要叫我。”
说是累,其实一点也睡不着,想着要和邵柏屿结婚过一辈子,姜越越有些害怕,她觉得邵柏屿有时候很可怕,一句话都不说,任自己像只麻雀在一边叽叽喳喳他丝毫不回应,又总会用种微微斥责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说:越越,你该懂事一点。
和他过一辈子?姜越越觉得无形的压力越来越大,心里是抗拒又退却。书上说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恨不能分分秒秒和他粘腻在一起,荷尔蒙分泌旺盛,肾上腺激素直往上窜,最大的满足就是和他一起变老。可是这些玄乎的感觉,姜越越貌似都没有,她对邵柏屿不讨厌,可是喜欢呢?有吗?她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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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柏屿回到家便将手机里那张余佑琳的照片删掉,删除之前屏幕显示:你确定要删除吗?他想了想按了是。想到余佑琳,邵柏屿心里那根刺又狠狠扎了他一下,不知道她出院了没有,汇过去的那笔钱收到没有?
心里实在有些不安,邵柏屿下午开车去了趟医院,护士站的小护士说余小姐已经出院了。邵柏屿打电话过去没有人接,想了想又开车去余佑琳住的筒子楼,还捎上了一些水果和营养品上去,谁料门紧紧关着,没有人。正巧邻居一个老奶奶倒垃圾出门见到衣冠楚楚的邵柏屿眼里闪过一丝探究。邵柏屿礼貌地笑笑:“来的不是时候,没人在家。”那老奶奶立刻摇手:“他们已经不住这里了。”邵柏屿一怔,立刻问:“他们搬走了?”老奶奶说:“上周就搬走了,连夜搬的。”
邵柏屿蹙眉,怎么也想不到余佑琳竟然为了躲避他到搬家的田地,照例说他们好聚好散,也没多大恩怨情仇,她怎么可能如此恨他?她是聪明的女人,早应该明白什么是可能,什么是不可能,有些时候一辈子是不可能的。原来他还是高估了她。
不过她走了也好,邵柏屿想,再在一个城市难免会偶尔碰到,要是被姜越越知道了反而是个大麻烦。他已经考虑得非常清楚了,他要和姜越越结婚,他想得到她,也要得到她,并且不想再拖延了。
邵柏屿将想法和邵家长辈提了提,长辈们自然是赞成的。于是在十月底姜妈妈的生日宴上,邵姜两家订好了结婚日子,一个黄道吉日,就在年初。
如果新郎不是他(2)
披萨一上来,华小昕就迫不及待地撕下一片啃,边啃边不耐烦道:“邵柏屿怎么还没来,他老迟到吗?”
“快了快了,你急什么?”姜越越笑。
“买五百减三百啊,去迟了东西都被抢完,店庆一年就这么一回。”
今天是金悦大厦的店庆,华小昕死也拖着姜越越一起去血拼,以至于在昨晚姜越越不得不打电话给邵柏屿取笑今天的约会,没想到邵柏屿却说,不用取消,我们一起去。
而现在都快下午一点了,邵柏屿还没来,华小昕已经等不及了,催姜越越打电话:“你打个电话跟他催催啊,再下去东西都被大家抢光了!”
姜越越只好又打电话过去:“在哪里呢?”
电话那头的邵柏屿懒懒道:“堵车呢,你们先去吧,到时候再联络。”
华小昕立刻拉着姜越越飞冲过马路,直奔金悦大厦。一进去就已经是人山人海,还有保安守在各个入口维持秩序和安全。华小昕早就在前几天看好一件大衣,两条裙子,三条牛仔裤,一顶帽子,一条项链……都记在小本子上。
整整奔了三个钟头,才买齐东西,华小昕累得拿出包里的饼干啃,一边啃一边笑:“都买齐了,整整便宜一千七百元,真是爽。”
姜越越看见不少情侣档在血拼,转转眼睛说:“我们去男装区看看。”
“怎么?你要给邵柏屿买衣服啊?”
“看看呗,反正那么便宜,而且男装区也不太挤。”姜越越扯着华小昕去三楼。
真正好的品牌是不怎么参加活动的,很矜持地写着:满3000元送一条棉裤。
淘来淘去,姜越越买到了一件打完折只要五百不到的衬衣,喜滋滋地问华小昕:“好看吗?看上去和那些两千多的没什么区别吧?”
华小昕笑笑:“你确定邵柏屿会穿这个牌子的衬衣吗?”
“这个牌子怎么了?又不是地摊货,而且面料什么都很不错,你摸摸。”姜越越执意道。
华小昕耸耸肩膀。
邵柏屿早就到了,将车停好后直接在B一层的咖啡店等她们。姜越越和华小昕到的时候,看见邵柏屿正在很认真地看杂志。
“来了?”邵柏屿微笑,“东西都买到了?”
姜越越点头,顺便很兴奋地将衬衣袋子放到桌子上:“给你也买了。”
“哦?”邵柏屿收下,看了看,是一个自己不穿的牌子,“谢谢。”
“喜欢吗?”姜越越问。
邵柏屿点点头,情绪显然没有姜越越期待的高。华小昕在一边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你看吧,我说对了吧。
三人点了三份牛排套餐。
因为华小昕在,本来话就少的邵柏屿这下更沉默了,只是低头吃东西,任姜越越和华小昕叽叽喳喳地说话,翻着身边大袋小袋的战利品。邵柏屿瞟了一眼两个女人身边的大堆东西,觉得很无趣,购物最重要的是一个愉悦的环境,挤来挤去,满身是汗还可能头破血流,买到了有什么可开心的,他完全不懂。
期间,邵柏屿去了趟洗手间。华小昕立刻收敛笑容,疑惑道:“越越,邵柏屿话怎么这么少,不明白的人以为你们在冷战。”
“哪里,他一直是这样的。”姜越越吮了口饮料。
“一直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这个大电灯泡的缘故,诶,你别吓我啊,那你是怎么和他处得来啊?要换作是我,对着一只呆头鹅,一定爆炸了。”
“什么呆头鹅……”姜越越也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笑。
“认识的人知道你们还有一个半月就要结婚了,可外人看来你们就像刚刚相亲的。”
姜越越撇撇嘴:“是吗?”
华小昕一个劲地点头:“我看你们相处模式太匪夷所思了,照例说热恋中的情侣是粘腻个不停,坐在边上的人都应该觉得你们是连体婴儿,可刚才邵柏屿低头吃东西,连个眼神都不屑给你。”
“哪有那么夸张?他刚刚还帮我的薯条挤上番茄酱……”姜越越越说越没气势。
“也就如此了,你看你送他的衬衣,他瞟了一眼就扔在一边,这是正常的吗?就算不喜欢廉价的衬衣,也应该因为是你送的而乐一乐,他丝毫没有表情。”
姜越越蹙眉,她刚才也注意到了,邵柏屿只看了那衬衣一眼便推到一边。
“你和呆头鹅进展到哪一步了?”华小昕突然凑过去,撬姜越越的嘴。
“就是一般的。”姜越越知道华小昕想问什么,“没有那个爱爱。”
她们两讲那件事称为爱爱。华小昕算是姜越越的性教育引导者,常暧昧地说爱爱有多么畅快淋漓,尤其是和自己爱的男人爱爱,双手抓住男人的厚背,又痛又麻又酥,飞上云端,那个意境,没有体会过的女人不叫女人,白来世上一遭。
“那更有问题了,呆头鹅对你完全没有兴趣,还是呆头鹅本身有什么问题?”华小昕研究起来。
姜越越尴尬,当然不能将那次邵柏屿差点擦枪走火的事情说出来。
不一会,邵柏屿就回来,华小昕立刻住嘴。
姜越越主动开口:“下午要不要去看电影?”
邵柏屿若有所思地看了华小昕一眼,华小昕立刻很识相地说:“我下午还有事呢,你们去看吧。”
“好不好?”姜越越问邵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