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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倾城花间酒 by涂鸦翼(架空古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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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先去前厅坐坐?醒醒酒再说” 丹珂跟著过来,拦在门前,想著对策。
  
   “我猜著了对吧!我姐夫还真是,我爹的房间也给你住。我要真答应让你搬回去,到时,我姐的床怕也要被你睡去了我真没看出来,你到底哪点像我姐”似乎是酒劲上涌,墨驹絮絮叨叨地开了话匣一般。
  
  丹珂默声,只是沈思。这位凌家少主,今儿真是喝高了。往日里他很少与自己交谈。而此时,他话语里却流露出旁人不知晓的信息可能正好有自己想要的答案也说不定!
  
  这般想著,他下意识地闪了一下身,墨驹看到他这举动,牵了唇角讽然一笑,便直接推开了阁门,大步地踏上楼去。
  
  望著那身影,丹珂眸深如潭。他本有些犹豫,但想套出些话来的企图心,还是大过保守自持的顾虑,稍驻片刻他自嘲一计还是跟了上去。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三章/2

  第十三章/2 漉豉以为汁
  
  
  景物依旧人事已非,壁上摇曳的烛火幻於醉眸,使记忆中爹的身影更为模糊,墨驹感伤倍增,仰著头将最後一坛酒灌了满腔。
  
  可酒入愁肠怨气更结,他不由地喊叫:“你在下面磨蹭什麽?跟个妞似的,扮什麽矜持!” 
  
  丹珂面色清凝踏上楼来,闻其再吐轻谩之言著实想回句硬的,可咬了咬唇还是忍下了,只谨慎著保持距离并有意将话题转回:“谁说我像你家姐了?堡主吗?”
  
  “哼!”墨驹冷蔑一哼,斜目瞅他。以往几乎没正睛瞧过,此时醉眼迷离中,那人的轮廓却依稀亲切莫名熟悉,虽一时也说不上到底似谁,可无端的就有了种家人般的错觉。
  
  “见鬼!”墨驹蹙眉喝恼,一甩手将酒坛“砰”地砸於地上,即而猛冲过去。
  
  他强硬地一把扣住丹珂手腕,不由分说地就把人往内室里拽,“来,让小爷我也体验一把,看你到底有何私房本事!”
  
  “放手!”丹珂本能间抗拒地低喝。他一个反手势在挣脱,另一手隐向腰间的软鞭。
  
  墨驹平日里看似游戏好玩耍,其实文习武修一样也没有懈怠过,此时又酒意冲脑理智溃败,见对方有意抗拒便运起拳脚,动作凌厉不容违抗,而酒力翻涌蛮劲更烈。
  
  丹珂与他周旋间也感不是敌手,眼看著被他拉拽著快倒向床榻,也顾不得许多,猛地抽出鞭子,扬起手狠力挥了出去,“啪”的一个脆响,扫过头顶,实实地抽在了墨驹正下俯的後肩上。
  
  “啊”墨驹痛得猛地一颤,酒力引发的妄举也清醒了些,只头脑越发轰鸣,旋旋欲昏一时失了重心,瞬间就直直地倒了下去,连带著将也楞住的丹珂压扑於床榻之上。
  
  丹珂本也没想伤他,只是情急自保,此时见他背部衣衫破裂,红肿血痕已然浮现,也恐事态闹大,只欲就此脱身作罢。
  
  墨驹抽气咬牙,却还是瞪著眼,猛按住丹珂不放。他瞪著瞪著却突地笑了,边笑著边口气狂傲地开口,“哈哈!我姐夫他,只是为了凌家。你,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丹珂闻此一言,没再奋力,只一面紧握鞭子,一面侧开头避免气息交缠,默不作声只是听著。
  
  “我姐走後,宗亲们就怕他再娶妻纳妾生儿育女,分散了凌族血亲的利益,常来闹事”
  
  墨驹一边说著一边撑起身子,把对方控在两臂之间,他笑得貌似得意话语也越发侮谩,“後来他偶遇了你,一个正被人蹂躏的下贱男脔!哈,便就势养了你,平息那些风波罢了!”
  
  他略弯一臂,伸手去触丹珂衣襟,猛地一下将其扯开,却还状若无事的继续说著,“没了那些‘会生出外血娃,分了家产’的症结,宗亲们不好再闹,族长自是松了口气,我这也才任你在家中吃闲饭。所以,你的存在原只是服务於我家利益,你不过就是个任他驾驭玩弄的货色罢了!”
  
  胸膛细嫩的肌肤,暴露在已然冷凝的室温之下,丹珂却连动也没动,只是沈思一言不发。
  
  “老实了?伤心了?你不就是想听我说这些,才随我上来的嘛!”
  
   “假若原本就只是那样,你大可不必以我为意,又何必这般找上我来闹?你知道他晨间就会过来,所以刻意来寻我难堪的吧!”丹珂清冷开口,语态却异常笃定。
  
  “哼!你不信?”
  
  “可能原本是那样,但也不只是那样吧!你知道他说‘要保我到底’的话吗?”
  
  是的。就是姐夫在临去族长家前,说要保他到底,说不能放手,说已然把他当了家人,让自己也试著把他当姐姐那般的亲人看待。自己才气不过,才喝了酒,才想著来闹出事端,阻了姐夫的执念。
  
  墨驹这般回想初衷,想著想著只觉气乏胸闷,背痛热辣,身心疲累,大脑叫嚣著停转。他懊恼地低叹一声便虚乏入榻,趴躺著不动不语了。
  
  “如果他是打定主意利用我到底,你就算折辱我他也不会在意,依然会留下我任他差使。反之,他要真是因为在乎要保我到底,那你这般只能让他更怜惜我!” 丹珂拢上衣襟侧头看他,已然不急不乱有条不紊。
  
  良久没有动静,墨驹眸光黯淡迷茫欲熏,显是酒晕彻脑即将昏去。他胡乱地除了自己的外裳,只断续地嘟囔到,“其他的,你给我脱了去还有,你自己的我不能白来,总要看他的反映,才甘心”
  
  他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便沈睡了去,且睡颜无害的跟个年画宝宝似的。丹珂见他已然睡了欲坐起身来,但只稍动了一下腰就被只手臂抱住。
  
  只见墨驹侧身偎了过来,孩童般嘟著嘴,睡梦里似撒著娇,软言呓语到,“姐姐,别走!”
  
  丹珂无奈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心软了还是怎样,可就是又躺下了,没再动。他静静的盘算,也没打算睡了,只一心等待黎明的揭晓。
  
  是的,他也想看了,想看如斯状况,渥然他会怎麽处理。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同是半大少年,同是亲人已故,何必互以为敌,彼此唾弃?而人生啊,因果缘由,往往始料难及。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四章/1

  第十四章/1 只应离合是悲欢
  
  
  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寅时後下起的雨,没有电闪雷鸣,没有急骤磅礴,却绵密如幕,吞噬了本该降临的曙光。
  
  渥然翻飞的马蹄,踏过族长庄园通向别居的岔路,似乎从黑暗返回光明;但青山碧水,却早已湮没於阴雾中。
  
  长久以来的奔波,身心皆疲,可即使千疮百孔,也还有一缕余温,麻木的灵魂只为心尖上那两位少年而残存。
  
  但刚到别居前,却看到墨驹的马儿,在这本不该出现的时间与地点。连大门都是半掩著的,沈寂的别居如无人之境。
  
  随著他生急的步伐,入目的景况更添慌寒那半敞的阁门,阁前楼上碎裂的酒坛,那内室床榻之上,拥卧著的一双少年。
  
  此般景象如梦还真。他屏息走了过去,目光聚拢在墨驹赤裸著的肩颈上,那丝悬挂著秘密的红绳赫然在目。
  
  “你,回来了”似闻声睁开了双眼,丹珂缓缓动作著。他微抬首,将下颌轻靠在尤在熟睡的墨驹肩头,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拨动那根细绳。
  
  他眸如无波似笑非笑,言语讥怪不冷非热,“雨下的很大吗?看你,如落汤般!哎,要不是这般狼狈,我到可以请你上来大被同眠一家亲!你会喜欢吧?”
  
  渥然紧闭著嘴唇一言不发,只目光深凝将榻前的一切都逐一审视,似了然後才上前一步,伸手掀起了那薄被。
  
  看著墨驹蜜色细润的脊背上新添的红肿鞭痕,看著那上面似乎刚涂过的还泛著微光的药膏,他貌似平静只轻声说,“墨驹长这麽大,就没受过一点伤,连教武的师傅都是小心翼翼的”
  
  “心疼了?不碍的,我给他上过药了!” 丹珂摊摊手,坐起身,面容上浮著个寒凉的笑,带著三分凄楚七分嘲讽,“还是他比较金贵是吧!你都不担心我?都不想知道,他昨夜怎般对我的吗?” 
  
  “去了衣衫,看到你熟悉的东西,你即使拼命,也不会更何况,墨驹还年少懵懂”
  
  “你,你!你没想过有这样一日吗!没了衣杉的掩盖,暴露的真相或者,就因为这样,你才一直独藏著本属於我的,那一块啊!” 丹珂声调沈涩,却比嚷叫还刺耳的灼乱伤怒著,“要不要叫醒他,大家一起来说清楚!”
  
  他边说著边扬手欲拍向墨驹的脸,渥然见势就抬手去阻,丹珂也毫不妥协,又探手欲拿起鞭,渥然却眼明手快,早他一步把鞭子抛下榻去。
  
  丹珂至此,怒火无匹。他红著眼睛扑了过去,张口就狠狠地咬上了那肩头。
  
  渥然也不推脱,反而紧揽著。他用双臂将其毫无缝隙地钳制於自己身前,任其拍打嘶咬。
  
  他心中也翻滚著悲苍,却仍记得自己要扮演的角色总要有所牺牲,恩情隐情大於青天。
  
  “他是宝,我是草?那你还带我,回来这做什麽!”丹珂已近低泣地痛呼著哀怨,“利用我们,来互相打击?还是怎样!”
  
  “这哪啊?”而此时,受到惊扰,墨驹迷迷糊糊地醒来。他微抬眼,就看到头顶上方拥著的一双人影。
  
  他恍惚地想坐起,却突地发现虽然裤子还穿著周正,可上身除了胸前贴身挂著的玉佩空无一物。他懵懵地想了想,才眨巴著眼睛向丹珂低喊,“你还真把我脱了啊!”
  
  丹珂闻声幽幽地看向他,眸子里繁复的光斑与泪影交错。他伸出手臂欲再抚上那玉,却被身前横著的长臂阻拦。
  
  他也状似不再坚持,只凄凄笑著缓缓开口:“别紧张,只是方便给你上药而已你的玉很精致!” 他猛地讲的急促,“可惜只是一半!你想不想知道唔!”
  
  但比他转急的话语更迅速的,是渥然俯下的头,那瞬间贴合的嘴唇,吞灭了他即将吐出的信息。一个扼杀真相的吻,却及至缠绵的诞生於这灰凉无望的一刻。
  
  终还是亵渎了。亵渎了一直想维护的纯净安详,亵渎了长久以往坚守的底线,卑劣的溅起沼泽的庞秽,欲将实情掩埋。渥然暗自鄙夷,却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这是吻吗?不是的,是阴谋的毒液淬噬了事实的清泽,是欺瞒是污辱是轻贱。
  可这真的不是吻吗?为什麽能体味到唇齿间碾过浓浓的无奈与痛心,即使狠狠咬下尝到血也化不开的情结。在自己制造的血腥间迷惑,丹珂圆睁的眼中除了怨愤还有不解的哀思。
  
  意识到信任的瓦解,了悟到依恋的崩塌,感觉到唇间自己血液污染了的香甜温暖,渥然的心沈到了冰岩下,但还是决绝地一使力,横过墨驹,将丹珂整个压倒。
  
  他在墨驹的惊呼中扬起被子,将自己和丹珂兜头蒙住,侧开唇低快地说,“瞒下他,我就告诉你一切!”
  
  “姐夫!你这是在干嘛?” 被连带著压住了腿,起也起不来,墨驹愕然急呼。他还没清醒过来的大脑,消化不了这一连串的混乱。
  
  於遮挡的灰暗中对峙良久。“也罢,就再信你这一次!” 丹珂虽这般说著但也明了此时的自己,除了拼命就是应允,再无其他选择。
  
  用刚被获释的手掀起被,他伪作浮荡,抛给墨驹一抹媚笑,“我忌妒你呢,随口胡说打击你的。看,你姐夫都火了,要调教我呢!你还是先回吧,不便留下观看的!”
  
  “你,你真是姐夫,你怎说!”
  
  渥然凝神审视著墨驹。那孩子面上的急乱,似乎只是因为自己与另一人出格的举动,好象并没有吸收到那关於玉的提示。
  
  观察过後,他放下心来,腾出一只手爱怜的抚上那尤在晕糊的小脑袋:“外面还下著雨,鞭伤不能遇水的,墨驹乖,还是先留这再休息会儿,我带他去其他房间解决,你别跟来就好!”
  
  以後再也不喝这多酒了,越发搞不清这乱局。墨驹捂著头看了看周遭,他本含轻蔑的眸光扫过丹珂,却在一瞬间捕捉到对方眼眶里正强忍著的晶莹与哀伤,心莫名地抽搐了一下,似感同身受般。
  
  “你们请便吧,我不管了!”他终泄气的一摆手,躺回枕褥,不再理会。
  
  渥然也不再迟疑地打横抱起丹珂下了榻,似毫无旁顾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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