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颦起。而做完一切,萧子妍出了一身虚汗。原本见着段云岫满身是血,她吓得半死,如今得知大半的血是葵水后,心中一定,忽然困倦万分。她几番挣扎,最终靠在段云岫的脖颈旁也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萧子妍唇瓣干涩,早早地去外面接露珠,因为昨日水壶中的水都给段云岫清洗伤口了。忙活了一早,她就接到了半碗水,只好小小地抿了一口,其余准备留给段云岫。后来,她又采了几个果子。
只不过萧子妍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段云岫发起了烧,而且发烧后,人有说起了胡话。
原本萧子妍不怎么在意,但到了中午,段云岫的烧非但没退,反而越演越烈。段云岫原本来了月事身体就异常虚弱,如今重伤,再加发烧,呼吸越来越浅薄,血可谓哗哗哗地再流。
萧子妍再次将他抱在怀里,将水杯递到他唇边,轻轻道:“莫怕,现在只是有点烧。林州城的萧子妍可是连瘟疫都对抗成功的绝世医仙呢!告诉你个大秘密,我研究出的还魂丹可是天下独一无二。所以,放心,阎王想要收你,还要过了我这关呢!”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所以真的别怕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萧子妍拿着药瓶的手,止不住地轻颤着。她含着一口清水,哆哆嗦嗦的掰开了段云岫的嘴,先将嘴里的水缓缓地渡到他的口中,随后再将一粒白色药丸喂给了他,随后又喂下了点清水。
但药丸太大,他怎么都吞不下,喂下的水也从他嘴角边全部流淌了出来。萧子妍看了一眼段云岫紧锁的眉头,心下一横,将药丸咬碎,屏住呼吸将药粉含在自己的舌尖上,极其小心地撬开她的唇将药粉渡到他的口中。
他的舌头是如此柔软,萧子妍忍不住轻轻缠绕了一下。
上好药后,萧子妍看着段云岫□的血迹缓缓流淌,将她垫在他身下的外衣都染红了,忍不住红了红脸,将自己的内衣撕下一角,轻了轻嗓子,心虚地看了一眼躺在她怀里紧闭双眸的少年,嘴里念叨着:“没有棉布,先将就下我帮你把昨天放的那个拿出来”
一鼓作气的掀开满是血迹的裤子,轻轻搬开双腿想把昨日的棉布揪出来。但塞可以乱塞,拿如果不看根本拿不准啊!萧子妍盲人摸瞎的了半天,不小心碰到了某人敏感垂着的部位,顺势一道轻吟倾泻出口。
萧子妍吓得缩了回来,不安地瞄了仍然昏迷不醒、脸颊绯红的少年,连忙说道:“这可不是趁机偷看哦!我是帮你换那个不是轻薄所以需要看一下就看一下”
萧子妍眯着眼睛偷看了一眼,段云岫的下…身全是血迹,她在他的双腿间摸索了一下将昨日垫的棉布拿了出来,顺便将他腿上一些血迹擦了擦。怀里的少年不满地骚动着,如猫儿般娇吟了几声,往她怀里窝了窝。
萧子妍简直是坐怀不乱、脸红心跳地再将碎步塞进了他的双腿,随后好好地摆放好。
做完一切,萧子妍歪头想了一下:“ 不对,你这次又被我又抱又亲又摸了好几遍,我还帮你垫了那个所以这辈子,你不嫁我,就嫁不出去了所以,你要快点好,等找到你家,我就想你父母提亲,好不?”
睡梦中的少年皱了皱眉,萧子妍却笑着将他的眉抚平。
“嗯,你没反对就是同意了。咱们一言为定!”她俯下…身,对着少年的额头亲了一口,“快点好起来吧。”
山洞中,女子抱着少年傻兮兮地笑着,肌肤相触的温度暖人心脾,一句句温暖的低语如烟雾般缭绕在少年的耳边,他忍不住伸手抱了抱女子的腰。
这么熟悉的感觉,是谁呢
他双目紧阖,俊眉舒展,沉沉地睡去了。
中午,段云岫的烧缓缓退了下来,只不过嘴唇干瘪,脸色依旧惨白。萧子妍给他喂了几口果子肉后,去外面找水了。
待她捧着水回来时,却发现洞口的草丛凌乱,显然有一小批人经过。她心中慌张,连忙焦急地奔了进去,却发现山洞里空无一人。
沿着血迹,萧子妍慌不择路地向外跑去,在看见不远处的一小波人群时,她尖叫道:“你们是谁!要把他带到哪去?!”说着,她冲上去抢人。
谁知还未上前半步,咽喉已经被冰冷的长剑抵住,她整个人僵持地瞪着眼。
女子一手抱着正在流血的段云岫,一手握剑直指萧子妍,面目清冷,神色略带疲惫。她道:“你是谁?”
女子身边的人群赫然是官兵,萧子妍不明发生了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是萧子妍,是名大夫。云岫现在受着重伤,不易长途跋涉。”
“大胆,竟然对将军不敬!”
将军?!
“云岫?”女子眉目紧皱,冷冷地收回了剑,“我是叶菁,他是我未过门的夫郎——柳无袖。如今,我带他回县衙,一定会让最好的大夫医治他的。若是他伤势严重,这里离京也近,我会请太医来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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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份
先是被女子将军的身份所惊吓;紧接着,被未过门的夫郎所震惊;萧子妍呆呆问:“柳无袖?不是段云岫吗?”
“这位小姐,我想你认错人了。他是兵部尚书之子,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认错人呢。他就是失踪近两个月的无袖啊!”叶菁低下头,亲了亲怀里少年的嘴角;温柔道;“我寻了他整整两个月终于找到他了好在;他没事”
少年轻吟出声;有些不满的动了动。
“无袖;你醒了?对不起,我来晚了。”叶菁摸了摸少年的眉眼;轻轻道,“睡吧,有我在,你不会再有事了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回家”
——别怕,有我在呢,你不会有事的!
——好,我马上带你回家
少年迷迷茫茫地睁眼,朦胧的眼睛扫视一圈,看着熟悉的女子心中一定,又十分温顺地窝进了抱着他的女子怀里。
“嗯”
萧子妍僵持在旁边,见叶菁将段云岫抱得越来越近,满眼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而段云岫根本没有反抗的样子。她轻轻地扯了扯嘴角,笑道:“未过门的夫郎啊这样啊”
她呆呆地望着一小撮人拥护着女子离开,望着他们的身影越走越远。她苦笑了一声:“兵部尚书之子”
原来是京城世家之子,怪不得许多事都不会做,之前跟着她过了不少的苦日子。怪不得会武,有个兵部尚书的母亲,还有个身为将军的妻主
若是那少年是一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那她就是那地下的污泥
她和他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直到看不见人影,萧子妍垂下头,黯然离去。
她原本一直以为,段云岫是她盘子里舍不得吃的菜,虽然她现在不忍心下口,一直傻兮兮地守着。但他迟早有一天是她的。但她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对方不但心有所属,甚至早有婚约,竟连真名都瞒着她是怕她讹诈他吗?
段云岫知道自己胸中中了一刀,又来了月事,如今脆弱地不停地流着血,浑身酸痛无力。曾经横扫千军的武力如今竟连杀几个人贩子都那么力不从心,搞得如此狼狈,段云岫暗骂了几句“真没用”后睁开了眼睛。
昏昏沉沉的这几天,他一直感觉有人陪着自己。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会这么温柔照顾他的,这个世上,只有那个人
“萧”
这样想着,他勾了勾嘴角,却在看清身边的女子后,笑容僵住了。
他瞪大着眼,戒备道:“你是谁?!”
“无袖,你怎么了,连我都忘了?”叶菁递来水杯,疑惑道,“是没睡醒吗?还有哪里难受?”
“你救了我?”
“嗯。”叶菁将他从床上扶起,柔声道,“看见你浑身是血时,我快吓死了。对不起,来晚了。”
段云岫轻轻叹气,忧郁的脸上浸满了失落。
他以为是萧子妍。
“无袖,想吃点什么吗?”
在床上养了两天的伤,周围全是陌生人。除了和他一起被拐卖的丞相之子江若然,陪他最多的是这名叫叶菁的女子。不仅对他关怀备至,还说诱拐他们的人贩子已经全部入狱,贼窝已被捅破,让他安心休养,等身子好些就一起回京。
见叶菁一直问东问西,段云岫不由敷衍说自己两天个月前摔坏了脑子,失了忆,心里则忐忑地怕这位与柳无袖相熟的爱人戳破自己的真身。好在,江若然见他真的不认识叶菁,眼神透着迷糊,也帮衬着他说了几句,将原本因为出征几月未见柳无袖的叶菁敷衍了过去。
最近,叶菁总算接受了柳无袖失忆的事实,絮絮叨叨地在他耳边说着他们相识相知相恋的过往,还握紧着拳怒道,一定会找出两个月前拐卖他的人贩子,并将其千刀万剐以泄她心头之恨!
原本陪着段云岫的江若然见同为被拐的少年,叶菁只顾照顾段云岫,对他不闻不问,不由咬了咬唇,眼神埋怨地看着她。
这些段云岫根本不感兴趣。但每当叶菁来看他时,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望向她。
胸口小鹿乱撞,心怦怦直跳这些都不是他的感情。
他不是柳无袖,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所以,他不会接受柳无袖对叶菁的感情,更不会嫁个一个陌生人
这段时间,段云岫来着月事,血唰唰唰地往外流,脸色总是苍白如纸。只不过,晚上在床上疼得打滚时,再没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给他揉按,再也没有人喂给他温暖的红糖水。
萧子妍啊,她究竟去了哪里?是否安好,是否因他被绑架而着急,是否在到处找他?
她为何,不来看他呢?
这么想着,段云岫假装问起了江若然当初带他们出去的大夫何在?
“因为要给人贩子定案,她和另外一个公子正在衙门作证吧。”
原来真忙着
段云岫心中一定,轻轻道:“我也算证人,我去衙门看看。”
他忍着腹部的阵痛,幽幽地乘着马车而去。却在下车前,看见萧子妍正扶着秦六儿上了另一辆马车。他急急想要打招呼,却听到萧子妍侧着脸对车夫道:“请送我们去林州城,谢谢。”说着,她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盖在秦六儿的身上,俯身温柔地说了几句。
那一刻,段云岫心中仿佛裂出了一道伤痕,正往外咕噜咕噜地冒着鲜血。
——段公子,我知道,我欠你的,这辈子都无法偿还,所以,让我带你回家吧,算作最后的补偿
是啊,这是最后了对她来说碰到亲人的他已经算是回家了吧连个招呼都不打,连面都不见上一面,竟然就走了
“公子,不下车吗?”
他放下车帘,轻轻道:“回去吧。”
萧子妍,已经不要他了
马车上,秦六儿紧了紧身上萧子妍的外袍,有些怯怯道:“对不起,六儿给萧大夫惹麻烦了。”
萧子妍叹气:“下次别再莽撞出来了,还跑这么远,你娘会担心的。现在,我送你回家,别怕了。”
秦六儿默默地点了点头,半响,才幽幽问:“萧大夫,临走前,不跟段大哥打声招呼吗?你那天去找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后来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萧子妍讪笑了下:“他熟人来接他了,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在那不太好”
五天后,段云岫恢复了点精神,叶菁立即带他和江若然离开陌了城进京。到京下马车时,一位三十几岁的锦衣女子走上前,上上下下端详了他一番,末了道:“回来就好,进府吧。”
她面容严肃,举止间都让段云岫产生一种莫名的怯意,生怕被对方看出不妥。
段云岫有些踌躇不敢上前,只听女子继续道:“我已经从菁儿那听说你失忆了。记忆这种事慢慢找即可。你离家两个多月了,家里变化很大,你先去自己的屋适应适应吧。”说着,就将他丢在了门口。
段云岫一头雾水,直到叶菁拉了拉他的袖子,笑道:“无袖,别看叶伯母这么冷淡,其实这两个月也十分想你的,你失踪的时候到处派人找你呢。”
段云岫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原来,这位就是柳无袖位居兵部尚书的母亲啊。
柳无袖的房间虽然蒙着一层薄薄的灰烬,但小小的屋子透着舒适和整洁。门旁的书架堆着满满的书籍,琴棋书画之书、诗词歌赋之书皆有,连军书古书都有,分门别类地排放着。段云岫随意翻了一本兵书,没想到书旁还有清秀的字迹作着注解。
书架旁边是书桌,上面的东西同样堆着整整齐齐,放着一排的毛笔。墙角放了一把琴。段云岫随意用指甲拨弄了几下。虽然不会弹,但音色纯正,是名贵之物。
可见柳无袖才子之名不虚也。然,这样聪慧的少年竟然英年早逝,实在是令人惋惜。
段云岫感慨之时,只听窗外传来一道刺耳的女声:“有些人真是命大,竟失踪两个多月都能安然无恙的回家,也不知道这两个多月野在外面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