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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不放我,老子就是要摧残你们的耳朵!哇卡卡卡,我媲美杀猪般的的嚎唱声贯穿整个京城东西南北,行人无不捂住耳朵。
而拎着我的这两位,受害最深,我清楚的看见两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一位兵哥哥转头看着我,我靠!流鼻血了~!难道我真的练成了魔音灌鼻神功?
我正扯开嗓子准备再来一首,但见,一位兵哥哥伸出手刀,一掌劈晕了我。
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是我昏迷前最后的感悟。
。。。。。。。。。
迷迷糊糊中,听见一片欢声笑语,歌舞乐器声,从四面八方汇入我耳朵中。我挣扎着动了动,终于勉强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的看了好久。
一个偌大的房间,足足有百多平米。装饰的华贵异常,整个房间的色调是暧昧的粉红色,粉色的纱帐层层叠叠,精致华贵的桌椅,整个房间都铺上了纯白色的毛绒地毯,我此刻就躺在地毯上,触感很滑腻,应该是兔毛的。
这变态的棣王,这整个房间都用地毯铺上,这该要杀了多少吃兔子?整个房间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
视线里,棣王慵懒的侧卧在地毯上,衣衫半敞,蜜色的胸肌毫无遮掩的□出来。一手拎着白玉酒壶,仰起头,酒呈弧线型倒进嘴里,有的溢出唇角,沿着下巴流到蜜色胸膛上。
环伺左右的十几个莺莺燕燕,燕瘦环肥,无不倾城绝色。个个衣着暴露,神态欲拒还迎,看见棣王那滴由嘴角滑至胸膛的酒,纷纷露出垂涎的神色。
最终,一个看起来比较受宠的,低下头,伸出粉舌,由他的嘴角一直舔向胸膛,自己满足的呻。吟出声,极尽挑逗之能势。
另有十几舞姬只着抹胸,臂间缠一条丝带,整齐的飞舞着丝带。乐师几名,列坐其次。靡靡之音,不绝于耳。舞姬们彩白的大腿晃花了我的眼睛,而我,却只看到一个人。
美杜莎双手被缚;躺在棣王身前,也是昏迷了,大概还没有醒过来。
“醒了?本王还以为先生要睡上几天呢。”棣王勾唇一笑,挥退一干乐师舞姬。
偌大的房间里,此刻只剩下我和棣王以及躺在地上还没醒过来的美杜莎。
棣王赤着脚,向我走来,倒了一杯酒给我:“先生贵姓?”
“免贵姓连,连清。棣王唤我子越即可。”
“好。子越,本王问你,为何要抢本王的九夫人?”他一双锐眼盯着我,我觉得我无所遁形。
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喝下那杯酒,强自镇定:“棣王爷,真的不是我抢的,我只是在河边救了九夫人。”
“你以为,本王的人都是吃白食的吗?”他眼神一冷,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让我与他对视。
我慌乱之下,眼神无处闪躲,只得看着他:“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只是站在桥上吹风,谁知道那个媒婆就硬说我是来抢亲的,那些人就要抓我,我不得已,才拉着九夫人一起跳了河,我只是为了保命啊!”
“哦?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他扬起戏谑的笑容,不屑的看着我。
“真的,真的真的是真的!”我信誓旦旦,就差以死明志了。
“就算是真的,你害本王与心爱的美人儿分开这么多天,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这。。。。。。这。。。。。。”我满头大汗,直拿袖子擦着额头:“棣王爷,您既不缺钱,又不缺美人,小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补偿。”
“没关系,只要子越陪我一晚,即可。”他凑近我的耳朵,喷着热气。
我一惊:“我。。。。。。我这么老了。。。。。。。”
“啊!!!——”伴随着我的尖叫,我脸上的胡子已经被棣王撕了下来,这人,太厉害了吧!
我面色一阵烧红:“你。。。。。。你喜欢蓝也,就是说,你喜欢男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挂着笑,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就好像我是他嘴里的食物一样~~OMG
我呼出一口气,拍拍胸脯:“让您失望了,其实我是女人。”
他笑得更放肆了:“子越好可爱,本王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啥??太变态了吧~~不过,被这样的帅哥表白,我的虚荣心还是无限膨胀了。
“子越可愿意?”他的声音无限温柔,听的我一阵酥麻。
“额,这个真不行,我爹已经把我许了人了。要是答应你的话,我就是不守妇道了。”我有些惋惜的看着他。丫的,虽然你是个帅哥,可老子不想跟这么危险的人玩一夜情!万一他以后真的爱上我呢?自恋一把~~不要PIA我~~
他看着我,眼神一暗,我感觉大片阴影袭来,直到被那张英俊的脸贴近,我的呼吸有些不稳,大气都不敢出。
他邪魅一笑,低头含住我的唇,我登时就惊了,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怎么推也推不开。
他眼底的笑意,我是能看清的,那轻蔑的笑,看的我一阵火大,正准备扇他两巴掌,他伸手搂住我的腰,把我贴向她,我们之间紧紧相贴,我的胸口甚至能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吸。吮着我的唇,然后舌尖暧昧的描绘着我的唇形,渐渐加深,感觉到他想撬开我的牙齿,我连忙紧闭牙关,这货,不能惹!
他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我疼的一声闷哼,但硬是不松口。他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大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
不行了我!老子怕痒!!怎么一个两个三个都知道老子的软肋!我咯咯笑着,他的舌趁机钻入我的嘴里,眼底笑意一闪而逝。
他的舌在我嘴里肆意舔吮,勾起我的小舌,慢慢的把我的身子压在了毛绒地毯上,而我此时大脑已经严重缺氧,迷迷糊糊了。
只感觉一双手隔着衣服,揉捏着我的胸,另一只手向我腿间慢慢摸索,我痒的厉害,奋力一推,他一时不查,往后倒去,躺在地上。我连忙拢好衣服向后退去。
“还会反抗?”他戏谑一笑,语带轻蔑。
“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王。”惊见美杜莎已经醒了,一双凤目无波无澜的看着我,那眼神的空洞让我有些害怕。
“小美人也醒了,正好。你们来陪本王玩个游戏。”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和美杜莎。
我心里一沉,这变态的棣王,绝对不会干什么好事。
果然,他接下来的话,让我跟美杜莎如坠深渊。
“你们二人,今晚必须有一个陪本王好好玩玩。至于是谁,你们自己选,本王可算民主?”他拎气酒壶,仰头喝了起来。
我和美杜莎对望着,小美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能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出担忧。他担心我,真傻!自己都顾不好了。
我没有说话,我没有勇气说出自己敢陪他一晚的话,外界盛传他的残暴,让我胆寒。可是小美怎么办?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你们二人相处月余,已经有了感情了么?难道当着我的面,还要继续眉目传情吗?”他声音里的残忍,我听之甚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和小美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我们都明白,谁答应了这个变态的要求,绝对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我害怕,不敢。是个人,就会害怕,小美也不例外。
“十息之内,你们不回答,本王就一起玩。”他丢下一个残忍的笑。
“十。”
“九。”
“八。”
。。。。。。
“三。”
“二。”
我的心剧烈跳动着,说实话,我宁愿去死,也不想被棣王折磨,因为他是在是太残暴,太没人性了。
“等一下!”就在我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的时候,小美轻启红唇:“容我跟大王讲一句话。”
他看都没有看棣王,直接向我走来,慢慢跪在我脚边。伸出修长的玉手,把我凌乱的发丝顺到耳后。
娇艳欲滴的红唇贴着我的耳垂,轻轻说了一句话。
我浑身一震,不敢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哈~~知道小美说了什么咩??卖个关子~~啦啦啦啦
☆、36 威逼色。诱为哪桩?(十四)
美杜莎眼神不再如往常一样勾魂,不再故意向我抛媚眼,眼底满满都是认真。
那句话就这么在我耳边一直缠绕,不肯离去。如单曲循环:大王,记住你欠我的,你要用这辈子来偿还,你说过,你就是抛弃自己,都不会抛弃我。
美杜莎亲亲我耳垂,对我展颜一笑,如血液浇灌的曼珠沙华,极艳极丽!
看着美杜莎转身朝棣王走去,我明白了他那句话的意思,下意识的急急伸手拉住他的衣服:“不要。”
他却没有回头,径直向棣王走去,他走得不过是短短数十米,却在我们之间留下万丈深渊。
美杜莎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听在我耳里,却是那样刺耳:“奴家愿意陪棣王爷,还是请棣王爷放过那个不懂情趣的呆子吧。”
棣王勾起一抹邪笑,伸手抬起美杜莎的下巴:“真是有趣。芙蓉阁的头牌清倌,一向不愿以色侍人的尤物,今日居然主动向我求欢。本王八抬大轿抬你进府你逃跑,现在又是为了什么?你告诉本王。”
美杜莎低头不语,我可以看见他低垂的眸子里闪过的屈辱。既然觉得屈辱,小美,告诉我,到底我哪里值得你这样了?值得你一个大男人甘愿承。欢别的男人身下,这对所有的男人来说,不都该是最耻辱的事吗?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我这样一个挫人吗?为了我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吗?为了我这样一个丝毫不曾把你放在心上的烂人吗?你难道不知道棣王有多残忍?你难道不知道落在他手里会有怎么样的下场吗?
美杜莎看着棣王娇媚一笑:“当然不是为了什么。棣王爷,您只是想得到奴家的身子而已,其他的事情,不必多说。”
棣王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冷笑一声,捏着美杜莎的嘴,灌进一碗药。白瓷玉碗落在地毯上没有响起丝毫声音,在我心里却是狠狠的砸了一下。
我惊慌失措的跑过去,扶起美杜莎,擦掉他嘴边的药渍。怒火中烧,质问棣王:“你喂他喝什么了!!”
棣王勾唇一笑,眸子深沉:“真是可笑,本王的九夫人,本王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干你何事?”
我看到他这副贱中极品的样子,恨不得绞碎他,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到底让他喝什么了?”
“放肆!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本王!”他扬手就是一巴掌,在美杜莎的惊呼声中,我被打的瘫倒在地,擦着嘴角的血渍:“那么棣王爷,您除了一个尊贵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肆意凌。辱别人!”
“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栓上!”他眼中的嫉妒一闪而过,表情阴冷的瞪着我。
闻声进来两个护卫,三两下就把我固定在一道看似精美绝伦的屏风上,双手双脚被铁链拴住,连脖子也被套上铁环连着链子拴在‘屏风’上。
我还奇怪,这么个残暴不仁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房间用屏风装饰,果然是我想太多了!这TM的根本就是个玩S。M的必备工具!
我明白拴在这上面,我也甭想跑了,我既不会什么绝世神功。也没有传说中的深厚内力来挣断铁链。至于我的那个莫名其妙就会的点穴功夫,在这里也完全施展不出来。就算刚刚我把护卫点住了,也不见得能逃出这重重守卫的棣王府!
棣王站在离我半米的地方,颇有兴味的看着我,脸上挂着不知名的笑容:“你不是想知道我给小美人喂了什么吗?那本王就发发慈悲,告诉你好了。本王给他喂了‘金玉锁香’。”
我面容扭曲的挣扎着,奈何铁链栓的太牢固,根本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我愤怒的嘶吼,挣扎若野兽:“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赶紧放了他!”
挣扎的时候,脖子被勒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