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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前婚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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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胸部大了,我喜欢就行了。”

“可是屁股也大了,看起来好丑。”

“那更好,反正就我一个人看。”

我忍,我忍他!忍到下午,忍过今晚上。

唉,这就是进展不尽如人意的咖啡时间。还有,据说本该红鸟成群飞的天上,连乌鸦也没出现一只。

接下来,是布鲁园的斑马时间。

今天一定是老天爷故意跟我开玩笑,两个小时的车程来到这里,那么大一片空草地上,居然只有三匹斑马,有一匹还特别的老。

其它的呢?

向导笑嘻嘻的说,可能睡觉去了。

睡觉?我好像从来没看到过睡觉的斑马。只能仰天长叹,我的斑马王子。。。偷瞄缇墨非,没什么反应耶。也是,喜欢逛动物园的男人老早绝种了,只能看,不能瞄

准射击,多没意思啊。

在好不容易转了几个圈来到野猪园后,我已经沮丧得没了语言。

这次倒是真的在睡觉,只看到几个尾巴有一扇没一扇的猪屁股。

“墨非~~~怎么会这样嘛”,我用连自己都听得快呕吐的声音对缇墨非撒娇。

是的,这就是从的书里学来的第三招。

只不过,我现在已经在心里把那个作者的祖宗十八代XX了无数遍。因为撒娇这一招完全没用,我这次没有看错,缇先生确实在抖,估计因为我那几句恐怖的“墨非”

早就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安安,”他忽然朝我走来,拉着我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走到一块空地时,他总算停了下来。

“安安,你今天到底要怎样,有话直说!”

我观望四周环境,天哪,除了几块丑陋的石头,全是光秃秃的草地。没有浪漫的红色,没有清新的绿色,更没有平静的蓝色,简直就是用来决斗时当场血溅三尺的破地方。。。

“安安!”缇墨非开始丧失耐心,“咖啡也喝了,斑马野猪也看了,我实在绞尽脑汁也想不透,你今天到底哪根神经出了问题?”

“我。。。我们换个环境,这地方不适合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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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适合?”

“它,它会听到!”我指大石头后面一只探头探脑的肥野兔。

缇墨非脸色开始发青,他几步走到石头边坐下,“安安,今天话不讲清楚,我们哪儿也不去,就这样。”

好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豁出去了!

“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我开始高声念,我甚至不敢看缇墨非得表情,一鼓作气接着道:“人挡杀人,鬼阻杀鬼,正气在中间!”

缇墨非站起来了,大步迈到我面前,大掌探上我的额头,脸色发白,“安安,你哪里不舒服?头痛不痛,心跳很快么,过来,先坐下。。。”

我挣脱他的手跳到一边,“缇墨非,这几句话是老虎堂的旗号,你听过没有?”

“我他妈见鬼的没听过!”他吼了起来,又过来拉我。

“那安小虎呢?听过没有?”我的声音很轻,周围仿佛忽然静了下来,静得只能听

见心跳的声音。

我第一次那么仔细的看他睁大的眼睛,不是人们常见的棕色,是非常,非常漂亮的黑色,黑玛瑙一般的颜色,这双眼睛,今天以后还会再那么专注的看我么?我鼓足

勇气,继续往下说:“十年前黑道上以亡命闻名的老虎堂,你应该还有印象吧,绑

架过缇伯母,就是你母亲的老虎堂。。。”

“你是安小虎的。。。女儿?”

“是。”完了吧,一切都完了。“因为绑架你母亲那票案子,我爸爸被抓了,加上之前的几桩伤人案,杀人案,一共判了二十年,爸爸现在还待在江安监狱里。”

缇墨非转过身。

我绝望的继续,“我出生在老虎堂,成长在老虎堂,直到十年前老虎堂解散,我的前半生跟你的,是全然不同的两种颜色。”

缇墨非回过头来,目光里没了平日的全无所谓,神情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如果我没有记错,安小虎最初是我阿姨简白的男朋友。”

“你知道?”

“因为简白,安小虎认识了我的母亲。然后出现了所谓的绑架,实质是两个人的私奔。”

难以置信,简白十年来日防夜防的事,他居然根本就知道。

“这都是那天在医生宿舍才知道的?”

“不,是母亲临走前告诉我的,安小虎被抓后不久,我母亲就离开缇家,加入了红十字救援会当义工,三年前在坦桑尼亚感染重型登革热,因为救治不及时逝世。”

“对不起,”我低下头,我多么希望时光逆转,我从来就没有遇到过简白,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他,缇墨非,一名普杜医院的外科医生。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安小虎的女儿?”

“猜到过,在你跟简白见面以后。不过并不打算细想。”

“什。。。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背负过去而活是辛苦且毫无意义的吗?”

我的眼睛开始发酸,我一定是听错了,上帝玩弄了我几十年,在这时候会突然大发慈悲眷顾我吗?

“安安,如果我跟你说我不介意,你信不信?”

“可是你母亲,你父亲,你的家。。。”破裂的,逝去的,都是因为我的。。。

“任何事件的发生都不具有偶然性,在发生前一定有〃奇〃书〃网…Q'i's'u'u'。'C'o'm〃迹可寻。即便安小虎死了,即便你我从此形同路人,发生的也不能改变,逝去的也不能重来,更何况,某种程度

上来说,安小虎也同样是个受害者。唯一确定的是,我们的幸福是那三个人的共同

希望,不是吗?”

原来,从始至终,弹指间灰飞烟灭,可以潇洒的提起放下,即便世界末日也能慢啖咖啡,笑看风云的人,是缇墨非。

“如果我跟你说我不介意,安安,你相信我吗?”

这不就是我费尽心思,做尽一切,拼命希望从他口中听到的话?为什么,在好不容易听到这句日盼夜盼的话,我却开始前所未有的动摇。于是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开始了第一次正视内心的自我剖白,

“我信你,可是我不相信自己。缇墨非,你知道吗?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用铁皮钢盔武装自己的胆小鬼,外表的坚强只是因为害怕内心受到伤害;看到你的耀眼我会

自卑,希望自己可以变漂亮;看到你周围的女人,我会嫉妒,嫉妒得发狂却不得不

假装不在意。。。我。。。”

接下来;我来不及说的话却被他温柔的打断了。

“安安,还记得我在小星星旅馆对你说的么?我说过,你是我见过的最矛盾的个体。

不管你是带着盔甲站在我面前,还是把最柔软的心放在我面前,不论坚强,柔软,甚至自卑,那都是让你存在的一部分,我全都无条件接受,因为这个人是你,是我唯一喜欢,并且想要真心疼爱的人。”

缇墨非,也许我从来没有真正努力去了解他,直到这一刻。

我打定主意不在今天流的眼泪又开始拼命往下掉。芸芸众生,前世要造多少座桥,铺多少路,栽多少棵树,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老天原来没有遗忘我,我不止跟他擦肩而过,甚至走到了他心里,走进了他的生命里。

他慢慢微笑着向我走来,“安安,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也一直对自己缺乏信心。”

“为什么?”我用手背抹掉眼泪。

“因为我长得太帅,女孩子怕有一天谋杀亲夫,所以都不敢嫁我。”

“是你不要人家吧。”

“还有啊,我又懒又怕脏,只好老是乱花钱解决问题,将来老了生活没保障,一般女孩子谁敢嫁我?”

“那到是。”

“再有啊,我嗜睡又好色,最大的梦想是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做。但凡女孩子大概都受不了吧?”

“你这方面确实有待改进。”

“最可怕的是,我阴险又闷骚。老是心里想一套,嘴上说一套,行动又换另外一套。哪个女孩子想嫁这样的中山狼啊?”

“嗯,这就严重了,一定要好好考虑。”

缇墨非最后站在我面前,低声道:“所以,安安,像我这样的男人,你不要谁还会要呢?”

我刚抹掉的眼泪又开始哗哗流,“缇墨非,或许事情来得太突然,我们需要缓冲,再好好考虑下吧。”

缇墨非忽然一把抱住我,像个孩子似的撒起娇来;“安安,不管,摸也摸过,亲也亲过了,睡也睡过了,你要负责,我这辈子就缠定你,不打算换人了!”

宽阔的胸膛散发着滚烫的温度,强壮的手臂紧紧箍这我,好像生怕一放我就会跑开。。。

我心头仿佛忽然间爆发出压制已久的岩浆,他的爱情如此直接不顾一切,我又何必继续矫情。爱了就爱了吧!缇墨非,我安安何德何能,蒙你相知相爱,今生除了相守,何以为报。

我伸开手臂环在他结实的腰上,把脸摩挲在他胸口,“缇墨非,今天是我生日,你有什么表示吗?”

“安安女王殿下,”他忽然单膝跪在地上,拉过我的手吻在手背上,“不知缇墨非是否有此荣幸让您下嫁?”

“。。。缇墨非”,我终于哭出声来。“墨非。。。”

我曾经鄙视在被求婚时流泪的女人,我曾经认为求婚只是男人为了自己的荣誉和责任走出的过场。

但是,现在我知道,那一刻的眼泪,是女人这辈子最珍贵的眼泪。

缇墨非把一枚镶着蓝宝石的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看进我的眼睛:“肯亚的大地见证,缇墨非发誓,从今天开始,愿意守护安安一生一世,愿意陪安安白头到老。”

是的,这就是缇先生对我的求婚场面,没有悠扬的音乐,没有浪漫的烛光,却是在肯

亚蓝色的天空下,质朴的大地上。所以,我这辈子都相信,肯亚是我的福地,因为缇先生直到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都完美的实现了他对我曾经许下的誓言。

重归浮华

把生命中最美好的一部分回忆留在肯亚,我和缇墨非回到了现实的浮华,回到了L市。

回家的第二个礼拜,西区艺术得到了普杜的形像推广权,在无垠绿野中独奏,印着缇墨非侧面,写着与您共谱治愈之歌的广告牌出现在林立的高楼大厦间,从高速公

路交错的高架桥望去,成为银色钢铁都市里抚慰人心的一道绿色风景线。

我在西区的第一学期即将结束,教授把我们的作品集放进了学校东边的林德塞展览馆。我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小小的白标签上,安安,12号字,黑体,这是我的

名字第一次被放在玻璃盒里被人们瞻仰。我站在那副主打海报面前,望缇墨非怡然

的侧面,那份平和飞出画面,印在了我心里。

在古时候,他扮演的角色或许可以是一个只记今朝笑的绝世刀客,我想起了黄沾的“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在今天,他可以笑傲江湖却只是

站在繁华边看风景。古往今来,只有云淡风轻,笑看世事变迁的人,才能站在最顶

端。我的丈夫,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中午我给缇墨非打电话,想起明街新开一家穆斯林餐馆,或许可以去试一下。打去他的手机,居然响起讨厌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存在。”我一惊之

下,打去了办公室。

接电话的还是那个像花岗岩一样沉静的老秘书,老秘书先说了恭喜,然后在让我听了十五分钟占线音乐后把缇墨非接通。

“你上月是不是没付手机费,刚打去说停机了。”

“我换号了。”

“你都没跟我讲?”

“我现在时间紧,见面再说。下班了在办公室等我,我过来接你。”

电话断线。我满肚子疑惑得不到解释,郁闷担心一下午,直到三点左右,同事小杨拉着我到窗边,楼下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一大帮记者,扛摄像机的,牵话筒的,个

个摩拳擦掌。

我不认为这栋平常的办公大楼有什么值得媒体那么兴奋,难道是某间办公室发生了凶杀案?对了,三楼有家私家侦探事务所,二楼有家律师事务所,还有五楼。。。

“安安,”助理小楼一脸兴奋的冲过来,“外面有人找。”

会是缇墨非?才三点,居然那么早,我还没下班呢。

小楼凑到我旁边,小脸红扑扑的,眉眼间尽是羞涩,“安安姐,那个男人。。。帅死了。。。你男朋友吗?”

“是我老公!”我叹气,看到小楼脸上的雀斑,忽然想起几年前的自己,只有小鹿才会乱撞吧,老鹿已经多少有些免疫力了。“小楼,干嘛垮着脸,哪天一起喝下午

茶,我把老公叫上,你多看几眼就对他免疫了,好不?”

“不好,看着流口水是折磨,哪天你离婚了再通知我。”小女孩说完辫子一甩走了。

见到缇墨非的时候,他靠在安全楼道里的栏杆边,灰西装,白衬衫,领带解到了胸口。早晨没注意到,'奇‘书‘网‘整。理提。供'他眼睛周围居然有点淡淡黑眼圈。我走过去,摸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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