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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雪,乱世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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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少,这女子一下子打伤了我们两位公子,还有那么多家丁,你看……”一人道。
  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人呷了一口酒,走到了众人面前,指着焦泠儿道:“爷几个今天开心找你玩玩。可是,你却惹爷几个不开心了。”
  说罢,一首搭在了焦泠儿肩膀上。
  焦泠儿没有注意到谢顾然不断摇头让她不要动手的暗示,一抽肩膀踢腿提向这被称为“管少”的人。
  可是管少的武功比焦泠儿想象中要强,甚至强很多。他接着焦泠儿的力,跃起翻过了身子,躲过了焦泠儿的踢腿,却立在了焦泠儿身后,伸手一拉,就将焦泠儿摔倒了肩上。
  管少走上前,坐在了焦泠儿身上,手指却只想正欲上前劝架的谢顾然,道:“你别动。”
  谢顾然大约还是有能力能与管少过上几招的吧,奈何,他也算是自己的少主子,小月师父特别叮咛过不要和管少行正面对抗。
  见谢顾然没有上前,管少收回了手,一巴掌便是打在了焦泠儿脸上,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伸手,又是一巴掌。然而手却没有落下,被人死死地抓住了。
  “谢顾然你不要惹我。”管少狠狠道。
  然而他没有想到,这个人非但没有收手,反而一道狠劲把自己从地上拽了起来。
  管少正欲发火,见到此人却一下子闭嘴。不是谢顾然,确实朝中最受器重的大将何少康。
  “管家大少爷。”何子康很温和地道。“叫什么名字来着?”
  “管少行。”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为什么我每回回到金陵你都要被我抓着呢?”何少康道。
  “何将军,”管少行道,“我们并无多少交情,我劝你也不要管我的事情。”
  “不巧,”何少康道,“我正好生气了。”
  “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吧。”管少行道。
  “我刚和姜国交战回来,陛下正开心呢,整个金陵也奉我英雄。你说这个时候,我向陛下弹劾你的父亲,管少爷没法交代吧。”何少康说话语气很慢。
  “何将军。”谢顾然走上前来相劝。何少康放开了管少行的手,谢顾然将管少行护在身后。
  “你又是谁?”何少康道。
  “我和他可不是一路人!”谢顾然“正义凛然”道。“我叫谢顾然。”
  何少康皱了皱眉头,道:“原来谢家顾字辈的不止宛歌一人啊。”
  谢顾然讪讪道:“我在管家做事。将军不如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再追究管少了。”
  何少康笑道:“他的罪的又不是我。”这才将地上的焦泠儿扶起来,道:“银剑姑娘,你说呢?”
  焦泠儿撩了一下头发,脸上还留着鲜红的掌印,道:“放他走吧。我没事。”
  何少康看了一眼谢顾然,侧头以示无奈。管少行正了正衣襟,颇有气度地走出门外。
  “谢过将军了。”谢顾然道。
  焦泠儿还没来得及道谢,何少康道:“我正找你大哥呢。”
  谢顾然耸耸肩,道:“大哥在照顾朝歌呢。”
  焦泠儿心头一凉,脸上竟是火辣辣的,比刚才管少行打自己的时候还疼。
  一切的等待竟都化成了无奈。在焦泠儿无聊到数叶子在等待他回来的时候,谢顾言却在她人的床头等待她的康复。
  为什么倾心的等待的时间也磨不平心上的疼痛。
  我一直以为会在岁月中等来自己倾心的那个人。可是我等来了岁月,却等不来你。
  何少康笑道:“朝歌?这姑娘名字听起来倒是和他谢宛歌挺相配的。”
  谢顾然道:“是我的一个病人,不过我实在是累了,大哥代替我照顾一下而已。”
  焦泠儿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将自己扔在谢府内,不闻不问甚至没有安排晚饭,为的就是照顾那个相识不过数月的王朝歌?
  谢顾然又道:“不过大哥和朝歌在管府内,恐怕你进不去了。”
  何少康笑笑,道:“这位管家大少爷倒真是……其实也没什么,陛下让我去密州看看情况。顾言对密州挺熟的,我想先向他问问。”
  谢顾然惊道:“刚和姜国结束战事,密州又要打仗?”
  何少康拍拍谢顾然肩膀道:“我只是去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谢顾然道:“行,我让大哥明日就去找你。”
  “不用了,”何少康道,“明日我就将出发。”
  “我和你一起去密州吧。”一直站在旁边的焦泠儿道。
  何少康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谢顾然插嘴道:“这是密州焦成风将军的女儿。她对密州的情况应该比大哥还要熟悉。”
  何少康道:“姜国到处派刺客暗杀我,姑娘跟着我怕会受牵连。”
  焦泠儿摇摇头,道:“我也正好要回密州了。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何少康笑道:“那银剑姑娘,明日清晨北城门见,还要劳烦姑娘在密州带路了。”
  此刻,她和何少康,便回到了密州。                    
作者有话要说:  

  ☆、心上人

  谢府的路可比密州的镇北将军府好找多了。精致的楼房,精致的院落,错落有致。万家烛火通明,晚上的谢府并不像一个大家族那样热闹,走廊中零星有些下人走过。几声琴音透过,传到了王朝歌的耳中。曲声跌宕起伏,像是山间瀑布拍落石头之声。仅听这琴音,王朝歌就能想象出弹琴之人是如何气派的一人,端坐琴桌前,时间万千情感不过他手下的一弦一音。
  顺着琴音,王朝歌找到了谢顾言。他正坐在走廊里弹琴。弹琴的时候,他很专注得看着左手,一注一淌,他都极力要求自己能够按到准确的徽味处。
  对于华夏一族的君子们来说,七弦十三徽,足以描出时间所有的情与怨。
  王朝歌并不知道,谢顾言弹得此曲为流水,自古被琴客们奉为琴曲中的佳作,然而曲中意难得,谢顾言是当今世上为数不多的,能弹出曲中感伤的人。
  世道乱了,礼乐坏了,还有多少人在乎琴音殷殷?
  王朝歌轻轻靠上去,看着谢顾言将这一曲弹完。
  最后一音落下,琴弦在板上轻轻颤动,瑶琴下的哀伤飘散开去,渐渐平静。曲已尽,谢顾言依旧端坐着,右手靠在琴额上,闭目,等着琴音一点点散尽。
  王朝歌也不着急。虽不习乐,但乐理和武功也分不差的,讲究的是气息的收势。
  “有什么事么?”谢顾言打破了宁静。
  “我是来告别的。”王朝歌道。古曲之音尤绕在她耳畔。
  沉默了一会儿,谢顾言道:“我早上与你所说……”
  王朝歌摇摇头,道:“我暂时不想改变我的想法。”
  谢顾言叹了一口气,道:“我也迫不得你。”
  王朝歌道:“在金陵的这几日承蒙你们兄弟的照顾。我离开清宗也好几个月了,是该回去了。”
  谢顾言点点头。
  过了好久,谢顾言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王朝歌犹豫了一会儿,道:“我记得,你是和你的未婚妻一起回的金陵。”
  谢顾言的眼睛里浸出一丝痛苦。谢顾言的眼睛是多好看,王朝歌见不得这么好看的眼睛里竟承载着这样的痛苦。
  “顾然说,她回密州了。”王朝歌道。
  谢顾言的手握成了拳。忽的,又一下子松掉,道:“我不好。”
  王朝歌道:“你没照顾好她?”
  谢顾言闭上了眼。
  那天,他去前堂见过老夫人。他准备了很多话语,想要再次开口请求家中长辈们答应他和焦泠儿的婚事。然而他没有想到,老夫人和家中的长辈对于他带一个陌生女子回来只字不提,只是对他嘘寒问暖。谢顾言很平和的一个个回复长辈们的关爱。
  不多时,有人来报,谢顾然也回来了,不过他直接去了管府内,派了人叫谢顾言过去。谢顾言也没多想,和家里的管家说了一句,告诉泠儿自己要出去一趟,让莺儿好生招待。
  错过,只是无意的一个转身。
  莺儿没有照顾焦泠儿,甚至完全当作没有这个人。他们没有告诉焦泠儿顾言要出去一趟,没有为焦泠儿备下饭菜。
  “你的家人这么不喜欢焦泠儿啊。”王朝歌郁闷道。
  谢顾言微低着头。王朝歌能清楚看到他的睫毛很长。
  谢顾言道:“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王朝歌晃晃身子,道:“那就挽回啊。”
  谢顾言看了看王朝歌。
  “你弹琴真好听。”王朝歌岔开话题。
  谢顾言道:“好多人已经忘了音乐了。”
  回到镇北将军府时,是焦成风亲自迎接。
  “我的女儿可算回来了。”焦成风开心道。
  “爹。”焦泠儿道。
  “怎么样,”焦泠儿笑道,“去金陵,和顾言玩得开心吧。”
  “爹我累了。”焦泠儿道。“我先回房了。”
  焦泠儿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这几天原来这么累。大概,她是一个任性的人吧。
  从金陵一路北走到密州,是一条通顺的路。然而刚过了淮河,就遇到了一些麻烦。在城外的一个驿站里,一个人将他们两个截住了。
  焦泠儿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出城的时候何少康的属下坚持要跟来。何少康刚刚破了姜国的几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姜国献上土地求和。这几天,姜国刺杀何少康的人很多。
  但何少康还是拒绝了。也许在何少康眼里,姜国的千军万马都不算什么,更何况区区歹徒。
  在焦泠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何少康已经拿过了焦泠儿的剑,留下一句:“借剑一用。”
  何少康的剑不快,然而每一招一式都很沉稳。他是走惯了战场的人,他不会恐惧任何人。
  焦泠儿没有了剑,她不知道如何帮忙。然而,何少康并没有给焦泠儿出手的机会。他显然不需要焦泠儿的帮忙。而那个人,也似乎并不准备攻击一旁的焦泠儿。
  几个回合过后,何少康渐渐处于下风。他此时还并不知道,对手是被姜国奉为第一剑客的凯启。没有人知道凯启的身世,他是岭南人,从崇山峻岭中走来,从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名出色的剑客。
  破千军万马的何少康显然不是江湖好手的对手。
  凯启转手断了银剑的路,挑手一破,硬生生把银剑从何少康手中卸了下来,钉在了木头桩子上。
  何少康回头踏了一步,看了焦泠儿一眼,却被身后的凯启提早预料到,一脚踹在了他的背上。
  坚韧的何少康躺倒在地上,很快站了起来。他比常人更能够忍受痛苦。在战场上,如果不能忍受剧痛,就意味着死亡。除了死亡,何少康可以忍下所有事情。
  凯启并没有被他的坚强所感动。他是剑客,他记得国中那些失去丈夫,失去父亲,失去孩子的人们。他记得姜国国家的苦难,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
  他的剑落在了何少康胸口,却没有刺下去。被他忽视一旁的焦泠儿,正拿着银剑,端在了凯启的喉上。
  凯启是剑客,不是军事家。
  剑在胸口,何少康却从容不迫。他伸出手指,夹住了凯启的剑,道:“你是什么人。”
  凯启道:“姜国的千万子民。”
  何少康道:“一国之战是国家的意志,哪是我一个人的作为。真是麻烦。”
  “笑话。”
  何少康道:“你走吧。说不定下一次,你会遇到更好的刺杀我的机会。”
  凯启移走了剑。焦泠儿的手也渐渐放下。
  凯启后退了几步,却转身踢断了驿站支撑房顶的梁木。
  顷刻间,茅草堆成的顶轰然倒塌。凯启看了何少康一眼,冷笑离开。
  掉落的茅草遮挡了何少康的视线。沉重的木板倒塌下来。何少康下意识把焦泠儿一把抓住,拉扯到了自己怀里。随着房顶的掉落,何少康蜷起身子,将焦泠儿牢牢护在自己的身下。
  在房顶木板砸落的刹那,焦泠儿看到何少康依然是那么的镇定。他闭起了眼睛,眼角却没有紧张痛苦而拧出的皱纹。他只是闭起了眼睛,任由那些重物砸在了他的身上。而后站起身来,道:“走吧。”
  何少康受伤了没有?一定是受伤了的。可是他什么都不说。
  焦泠儿跟在他身边,很想问,问不出。走了又有十几公里了,焦泠儿终于忍不住,道:“刚才,多谢。”
  何少康停下脚步,看了焦泠儿一眼,冷不防一下子抱住了焦泠儿,触碰了上去。
  这是,吻吗?
  焦泠儿没有反应,何少康已经离开了焦泠儿的唇。
  焦泠儿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何少康,却迎接来了一个更深的吻。
  心扉,总在悄然间打开?
  怪谁的错乱,怪谁的移恋?                    
作者有话要说:  

  ☆、旧人事

  转眼又到了花谢的岁月。
  掐指那么估摸一算,王朝歌已经在山里呆了大半年了。
  王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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