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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雪,乱世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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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术能解琉璃梦,是叶小月告诉花让的;何少康成亲日谢顾言房中的酒,有她下的药。
  谢顾言就此隐居,是叶小月为他安排的结局。
  她留着王朝歌的命,是看在月半城的面子上,不过清宗门内,已经没有人的觖辰修习高于她了。
  秦争和凯启已经在她算计之下彻底被激怒,何少康的死期也不远了。
  几日后,管冲壹也会如期暴毙。
  还有谁,能拦住她?
  萧成睡了一个很香很香的觉。
  梦里他清剿琉璃岛,一战成名。
  梦里戎马铁鞍,与北方匈奴激战多次。
  梦里他手中的剑,如闪电一般,在江湖难找对手。
  只是梦醒之后,他再也不能用武征兵了,这是他对王朝歌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刀剑客

  王朝歌一路跑,几个黑衣人一路追。王朝歌的轻功那么快,可是此时却用不上劲,只好拼命地跑,从山脚,跑上了山顶,眼前,却没有路了。而几个黑衣人已经渐渐逼近。她的桃花不见了,她的七步阵打不破这几个黑衣人的连手。难道天路至此么!王朝歌转头一看,也不过是一个小山丘而已。她纵身一跃,看着风景从她眼角飞速闪过。过了一会儿,她提起丹田之气,准备落地。可是无论她怎么使劲,她都不能向她习惯的那样控制住下落的速度。怎么会?怎么会?
  摔落的那一瞬间,王朝歌身子一震,她醒了,大喘了几口气。
  这是在哪里?古朴的桌椅,名贵的字画,还有喷香的樱花。王朝歌走下床褥,打开窗户,才猛然意识到,这是金陵乌衣巷的谢府。窗外,是她在乌衣巷时,每日练功的小院。可是此时,乌衣巷里还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焦泠儿,男的背对着他,可是这个背影她是多么的熟悉,这时谢顾言。他们俩相依在一起,抱得这么紧。焦泠儿看到她了,却是甜甜一笑。怎么会这样?
  她的心猛然一紧,忽的又跳出了梦境。原来,还是梦,可是心头怎么会这么疼?谢顾言和焦泠儿,他们本就是恋人,可是看他们的时候,怎么会这么扎眼?泪水,竟然就这么流了下来。
  头疼的厉害,可是四周却安静的出奇。自己这是在哪里?破旧的房屋,弥漫着的腐烂的味道,难道还是梦?
  王朝歌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四肢却像是被抽走了血液,使唤不动。是的,她将自己这些年的修为以未央术渡给了萧成,她现在,和其他女子没有什么分别。即便在梦里,她也唤不醒自己。
  王朝歌尝试走出房间,竟然看到了些烧焦的房屋。土地上,还有黑色的焦痕。连院落中的一棵树木,都是歪斜着如同一个枯朽的老头。
  这是,被他们放过火的长宁寨?
  王朝歌往外走了几步,却听到越来越响的走路声,而且很嘈杂,是很多人。她下意识地往回走,走了几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躲起来没用。一点点记忆似真似幻地回到她的脑海。她离开梁国后回到都州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她想在都州过一夜再回到清宗。那个夜晚,消息传来,齐姜的战争又爆发了。王朝歌躺在床上后,想了很多事情。想如果梁国真的要偷袭齐国怎么办。想谢顾言此时在想什么呢。想焦泠儿新婚不到一个月,却要面临分别,而且离去的那一头,还可能是生死的界限。她这样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再醒来,就在这里……
  她被人掳走了?
  “在想什么呢?”一个人的声音在她脑后传来,靠她已经很近很近。
  王朝歌猛地回头,心中一惊,然而她毕竟见过很多场面,又深知此刻自己内力刚失,绝不能被人利用,只是佯装很淡定地道:“朝歌见过秦将军。”
  秦争晃晃头,道:“我手下说抓到了一个故人,没想到,还真是一个惊喜。”
  “你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而已。”王朝歌道。
  秦争咬了咬牙,又哼笑道:“姜国很快就要打败你们齐国,至于你,也将何少康谢顾言他们,一起进黄泉。”
  “可是我不是齐国人呀。”王朝歌道。“我从小在都州旁的小镇长大,还算你们姜国人呢。”
  “哼!”秦争道。“齐国的皇帝和我们的陛下还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人呢。”
  这我怎么不知道。王朝歌心中默想。
  “不过身为武者,我要给你一个最痛快的死法。”秦争说完,伸手往后一伸。一人递上了一把大刀。
  “我才不和你打。”王朝歌笑道。“你永远,都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秦争丝毫没有理会王朝歌,提起一刀就往王朝歌砍去。
  王朝歌下意识往旁边一躲。
  可是那么重的大刀还未落地,忽然转向,横向披去。真是危险的一刀。
  但是王朝歌熟悉秦争的十字刀法,早已有了防备,双手握住秦争的刀柄,轻跃一个空翻,躲过了秦争的攻击。
  “好险,”王朝歌心想,“幸好我基本功扎实。只是千万别被他发现我现在毫无内力。”
  秦争没有过多考虑的机会,猛地一扎过来,又是几环漂亮的刀法。
  王朝歌不敢松懈,连连闪躲,也总算有惊无险。
  “你为何不出招?”秦争道,心中有些疑惑。
  “我说过,我不和你打。”王朝歌道。
  秦争不悦,又是几下快刀,逼得王朝歌连连后退,退到了墙边。
  这时秦争一刀又至,王朝歌身子一缩,腿使劲一蹬,从秦争□□滚了过去,然后是一个漂亮的转身起立。
  潇洒地转过身,却正碰上秦争厚实的一掌袭来,正中王朝歌胸口,一下子震得王朝歌飞出去十来米远。
  一口鲜血,染红了王朝歌粉色的衣襦。
  秦争跨着步子走来,俯下身子,大笑了几声,道:“原来你已经没有丝毫内力了啊,桃花小姐。”
  王朝歌看着秦争,眼角却在抽搐。她王朝歌多次遭遇险境,可从未有哪一次像这般,自己只有任由别人宰割。
  “对,我没有内力了,你就算赢了我,又能说明什么?手下败将。”王朝歌道。生死关头,她只有赌,赌秦争会不会因为她已经没有内力胜之不武,而放过她。
  秦争抓住王朝歌的脖子,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道:“我又不是江湖中人,在乎赢不赢。你是个有意思的女子,我真想,好好的折磨你。”
  王朝歌的手脚已经冰冷。她将自己尽量地瑟缩在一起,用衣服将自己能保护的地方保护起来。这是人保护自己的最后的本能。
  秦争一笑,抓起了王朝歌。
  王朝歌却忽然从自己头发上抓下了一只发簪,秦争一慌,然后王朝歌并未刺向秦争,她拿着这只簪子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然而不过刺进了一个指头的深度,王朝歌的手却被秦争紧紧的拽住。
  秦争力气很大,王朝歌虽用尽全力尽力地克制秦争,但这不是长久的办法。
  她忽然调转了用力的方向,用力往下一扯,这道划痕从她的心口一路走到了她的肚脐,才被秦争甩开,簪子落在了地上,滴着鲜红的学业。
  而王朝歌身前,已经晕开了一大片。
  秦争看着王朝歌,却是无比的愤怒。“既然你喜欢虐待自己,不如,就在水牢里好好享受吧。”
  几个手下走上前来,将半身是血的王朝歌拖走,扔进了水牢里。
  冰冷的水浸着王朝歌的伤口,是刺骨的痛。那鲜红的东西,染得水牢里的水变了色。空气中,都是血液那让人兴奋的气味。
  王朝歌轻轻地笑着,眼泪却忍不住流了出来。
  她不怕疼,不怕苦,不怕死。
  她的手,下意识的靠近了她的肚子。                    
作者有话要说:  

  ☆、风声起

  谢顾言快马加鞭赶到梁国,可是没能找到王朝歌。他正准备往清宗去时,齐姜开战的消息传来。姜国三十万大军压境,竟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一如当年梁国强兵压境攻打齐国一样。
  谢顾言心中如麻般混乱,策马赶回了金陵。只是他来晚了一步。他来到金陵的时候,收到了噩耗,何少康死了。
  金陵城的百姓已经草木皆兵,虽然战事未定,可是金陵城里已经满是兵败让城的衰败感。
  在谢顾言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刹那,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马上下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踏入了何将军府里,他也不知道,他是以怎样的身份,站在哭得不成样子的焦泠儿身边的。他不知道,怎么突然间,会溃败的这么快,他苦心经营的这个齐国朝政,为何会兵败如山倒。
  其实情况比谢顾言想象的还要糟。原来就在他离开金陵后的几日,管冲壹也死了,据说是暴毙,连他的神医弟弟都没来得及救活。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顾言一转头,却是焦成风。
  “焦将军。”谢顾言的话已经是有气无力。他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
  焦成风反而显得十分沉稳,道:“我已经不是将军了。”
  “焦将军,你是现在齐国最有经验的带兵之人了,何兄去了,宛歌希望焦将军能上前线,有你出马,局势一定可以扭转的。”谢顾言对焦成风并非不抵触,可是现在,他是唯一能带兵的人。
  焦成风摇摇头,道:“杨大人已经开往前线了。他是清宗的弟子,比我会好。”
  “焦将军,你明知你才是替任的最好人选。”谢顾言道。
  焦成风道:“少康出征前,我就请缨做副将,被拒绝了。我害过一次我的主将,所以人人都不信我了。”
  谢顾言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不会害你的女婿的。”
  焦成风突然道:“你什么都知道?”
  谢顾言想了一会儿,道:“王朝歌,她是先王韫将军的女儿。”
  焦成风看着谢顾言,看了好久,忽然捂脸大哭,道:“我对不起王大哥。”
  “那当年密州城的百姓呢?”谢顾言道。
  “爹!”焦泠儿突然大喊了一声。“爹,你在说什么?”
  焦成风站起身来,道:“几天前有情报说,王朝歌可能在长宁寨秦争的手里。你快去救她吧。告诉她,这些年,我一直很内疚。”
  谢顾言看着焦成风,又看着焦泠儿。
  “快走吧。”焦成风似有些哀求。
  所有负面的情绪,负面的词语,仿佛一下子降临在齐国身上。
  长宁寨烧焦的木房下,有一座暗黑的水牢。水牢里,困着王朝歌。她努力的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这里的水肮脏,腐朽。
  如果她还有之前的内力,这么一个水牢算什么?就算被困在其中,也足以抵挡这水的寒冷。
  王朝歌靠着墙往上蹭,努力踮着脚,让身子尽量离开水面。她的伤口没有及时的治疗,反而泡在水中,此时怕已经发炎。若再不得到必要的治疗,只怕会腐烂。
  她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她怕她一睡去,就会整个人瘫倒在水里,再也醒不来。
  她也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饭了,并非她不愿意吃,而是根本没有人给她送。
  她现在极度疲惫,极度饥饿,极度脆弱。
  她要想办法出去,她在等待机会。
  水牢的墙上,王朝歌用一块石头刻画着,画出了一张七弦琴。她小时候练武,练到一些招式耍不下去的时候,就去找月师兄听琴。月半城喜欢弹琴,王朝歌的记忆力,他一直在看。看着月半城的手在琴弦上划过,弹出沁人的弦声,可以让王朝歌渐渐忘了时间,忘了疲惫,忘了负担。
  谢顾言也弹过琴,或许就是这样,她才喜欢上这个男人的吧。说不明白,谢顾言干了那么多肮脏的事情,可是留给王朝歌的,却一直是干净的一面。那如镜的眼眸,那清澈的琴声。
  她身子下的水越来越凉,看起来,很快就要天亮了。冰凉的水让她失去了痛感,但绝不能失去知觉。她要走出去,即使死,也不能凋零在一个无人问津的水牢里。
  王朝歌已经算好了这个时间。
  果然,日光刚刚透入长宁寨,寨中的人便开始集合,看起来,他们又要出征了,而且是大行动。这几日,王朝歌能听到寨中人员整齐的训练步伐,以及越来越响彻的兵器的搬运声,王朝歌就知道,离寨中缺人防守的日子不远了。王朝歌不知道,失去内力的自己,还能抵挡住多少人的攻击。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她能听到整齐的列队声,军队的山呼胜利声,以及开拔的声音。这是一直训练有素的部队。谢顾言说过,这个寨子极有可能是训练一批武功高强的死士,用于在战争的最后时刻突袭之用。那一次,他们几人虽然捣毁了这个寨子,现在看起来,它已经重生了。那个秦争,还真是有点带兵的能力。
  不过这绝对不是夸奖对手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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