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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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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琢磨着他地话。辞行是一方面。来探我地口风也是一个方面。若依太后所言。婚礼就在十日之内。原本应该跟他道明地。可是看太后对严横和宇文泰。都是先打发走。再半路召回。祁云海也算是皇上地心腹。就不知道对他。是不是另有安排呢?比如。索性留下他。让他大典过后再走。免得旅途奔波?

而且。这其中还牵扯到一个问题:“侯爷带到京郊布防地军队。据说有20万之众。这些人怎么办?是撤回原地。还是暂时按兵不动。”

“这个……”

“也还没跟皇上禀明是吧?”

“是地。”

我有些诧异,按理,这么重要的事,他应该早就跟皇上商量妥了才对,怎么临到要走了,军队的去留问题还是悬念呢。

正疑惑着,外面传来通报说:“皇上驾到!”

我起身迎到门边说:“祁侯爷正要求见皇上呢,皇上您看,是就在臣妾这儿谈,还是到勤政殿去?”

“是很重要的事吗?”皇上问祁云海。

见祁云海点头,皇上遂道:“那去御书房吧。”

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这里毕竟是后宫,拉拉家常还可以,若要商谈军国大事,还是该去前殿。

他们走后,我去了太后那儿,屏退众人后,我问她:“祁云海也要归营,皇上把他带到书房谈去了,您看,是准奏,还是放行?”

太后反问我:“依你看,是该准奏,还是该放行呢?”

“您心里明明有数,干嘛问我。

”我笑嗔,顺手拿起桌上的玉连环慢慢解着。

“我就是想听听我女儿的

看我们母女俩是不是不谋而合。”

见我只顾着解连环,她抢过去搁回桌上说:“母后在跟你说正经的呢,专心点,你将来可是母仪天下的人,现在就要学着处理事情,趁母后还在,还可以给你指点指点。”

本来心情不错的,这会儿突然难受起来,太后只是随口说说,听到我耳朵里却有些不祥之感,我忙道:“什么您‘还在’啊,您才刚四十,正当盛年,离百年之期还早着呢,还可以指点女儿一辈子,我就是怕耳朵听起茧来,所以不急。”一面说,一面又拿起玉连环,这回却没心思解它了,只是做做样子。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以后会怎样,谁又说的清呢”,太后的语气十分感叹。

一向豪气干云、百无禁忌的太后,今儿怎么变得这么消沉了?让我好不适应,仔细打量着她的脸问:“出什么事了?”

她落寞的一笑:“也没啥,就是最近老梦到你父亲,给我道辛苦,说等你的婚事办好了,他就来接我走。”

我大惊失色,太后这样直率强悍的人,决不会故意编些凄凄恻恻的故事博人同情,她说梦到了,就肯定是真的梦到了。虽然我有点想不通,她跟父亲在一起的时间不到两年,跟先帝倒跟了十六年,为什么梦到来接她的人不是先帝而是我父亲。

不过话又说回来,先帝的女人太多,接都接不过来,还是父亲专一,即使后来也娶妻生子了,但心里始终只有母亲,会托梦给她也说不定。

问题是,太后现在好好的,为什么会做这样不吉的梦呢?

眼里一阵酸涩,但为了一个梦哭,未免太小题大做,我努力用最平静无波的声音安抚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母后是看父亲的忌日近了,所以就梦到了他。”

太后道:“是的,你父亲的忌日就在后天,我们正好趁拜祭的机会,告诉他皇上大婚的消息,听到自己的女儿就要成为一国之后,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倍感欣慰的。”

“嗯,香烛纸钱我早就准备好了,但愿后天不要下雨。

”当初为了掩人耳目,父亲的骨灰被我们安葬在京郊一处隐秘之地,风景奇佳,就是路有点不好走。

“下刀子都要去,他都到我梦里来了,我怎能不去看他。”

母女俩唏嘘一番,太后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音音你看,祁云海这事,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我沉吟道:“还真有点棘手呢,如果以大婚为由留下他,一来,怕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严横、宇文泰他们;二来,什么情形也不知道,我们看到的都是表面,我总觉得,他摆在台面上的这些都不是真实的,最多也只是冰山一角,最大的真相还在水底下,未曾显山露水。”

太后也同意我的观点,可她又担心,“如果不说明,就这样放祁云海走了,再让他半道折回,他会不会觉得皇上对他根本就不信任,无意中伤了忠臣的心?”

我何尝不是想到了这一点,才觉得事情棘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又沉默良久,我才说:“要不,找些别的借口留住他,只要再留十天,事情自然见分晓了。”

太后问:“找什么借口呢?”

我一时也想不出,更何况,“皇上现在还在跟他商议,也许,皇上会出面把他留在京城,让他的副手暂时代理戍所那边的日常事务。”

太后点了点头:“那好吧,等皇上回来问过了他,再做打算。”

帝阙 第二百二十一章 出行遇险

上这天直到很晚才回来,黄昏的时候就派人过来说,+|(太后用膳了,因为要设宴款待那些即将离京的大臣。

我也不知道即将离京的大臣中有没有包括祁云海,心里却在不断琢磨着太后说的那句话:“用别的借口”。用什么别的借口呢?又不是留一天两天,而是十天,难道让他护送我去宫外的哪里游玩十天?

既然十天后会有婚礼大典,我就不能离开皇宫,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即使没这个理由,我和他这么尴尬的关系,也不应该走得太近。

没想到,事情的最后解决,得益于一场意外,在给父亲祭拜的途中,我居然出事了!

据说当时的情形十分危险——我并没有亲见,在事的当儿我就昏过去了,所有的惊险场面都是下人们事后描述给我听的。

出事的时候,我们的马车已经走到了石子路的尽头,前面就是弯弯曲曲的山间小道了,只能步行,马车没法通过。

原本这儿是没路的,土路也好,石子路也好,都是太后派人来修的,之所以没把能走马车的石子路一直修到父亲墓前,也是出于隐秘性、安全性的考量。这样,下车后,还有大约半里的羊肠小路要走。

当时太后乘坐的马车已经停下了,我的车夫也在后面拉住马缰,嘴里喊着“吁”,想让马车停下来,就在这时,那马突然像了疯一样,仰天长啸,然后猛地向前冲去。幸好太后的车停得比较靠边,太后也还没从车上下来,我的马车把太后的马车撞得歪到一边,旁边的护卫立刻上前扶住,这才没有倒下。

我的马车不受控制地狂奔,很快就奔到了没路的地方,再往下,就是陡峭的山崖,如果掉下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在剧烈的颠簸中我的头部受到了好几次撞击,已经失去知觉,同车的弄珠也好不到哪儿去,的无头苍蝇。

护卫们根本赶不及救护,了疯的马也没人敢靠近——谁的命不是命?这一点我也能理解。幸好山上树多,不断地磕碰中,我们的马车被两颗大树卡住了,马儿则挣脱了缰绳,义无反顾地朝山崖下奔去。

当我清醒过来地时候。人已经躺在玉芙殿自己地床上。见太后坐在床边。忙问:“母后。您没事吧?”

“我没事。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她红着眼眶。伸手抚摸我地脸。

这时。皇上从外面走进来。先扑到枕畔跟我说了几句。然后告诉太后:“您猜得没错。是有人给马喂了药。”

太后咬着牙问:“什么药这么厉害。不仅能让马疯。还能控制马疯地时间?”

皇上道:“应该还有外在地诱因吧。就像波斯国地耍蛇人。他们不吹笛子地时候。蛇乖乖地蜷缩在笼子里。一旦笛子吹响。立刻舞动起来。笛子慢它慢。笛子快它快。笛子不停。它能一直扭下去。”

我插嘴说:“那种蛇是长期训练成地。好像并不需要喂药。”

“朕知道,朕只是打个比方。你们再回忆一下,马疯之前,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或有什么人反应异常?”

“没有啊”,马都还没停稳,我们还坐在车里的,能看见什么?耳朵里也没听到什么怪声。

“你们呢?可有看见什么听见什么?”皇上转头问房里侍立的太监宫女们。

他们赶紧跪下,有的说没有;有的说耳朵里只听见了山风和鸟鸣;有的说,这事马车夫脱不了干系,但他当场就摔死了,变成了死无对证。

太后质疑道:“那车夫自己也死了,没人会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吧?”

“不见得”,皇上冷笑着说:“人为财死

食亡,假如有人许他一大笔金钱,也许他会铤而走险|卫了,其中有人看得很仔细,说一个手握马缰的人,如果狠命地拉住,马不会跑得那么快,车夫也没那么容易摔下来,他们怀疑车夫根本是故意松手,然后自己跳下去。可惜落地的时候正好撞到一块尖角石头上,脑袋摔破了,但他还是避开了车的碾压,也就是说,假如没倒霉地撞上石头,他原本是可以活下去的。”

太后马上下令:“派人去把他家抄了,如果这事真是他做的,肯定收了一大笔钱,这可是买命钱!”

皇上摆了摆手说:“没用的,朕已经派人去搜过了,这车夫是个老光棍,没有家人,屋里也没多少钱。”

车夫这条线索,到此完全断了,太后和皇上本来要把同去的护卫、太监、宫女统统送进天牢严加审问,被我制止了。喜事在即,就为了图个吉利也该网开一面,再说我只是受了一点伤,有些爱晕眩而已,性命无忧,已经算万幸了。太后说,这都是先父保佑,要不然,不摔死也整残了。

如果那样,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历朝历代,从没听说有个残疾皇后,就算我和皇上感情再深,他也没法娶我。他是皇帝,他的配偶是要母仪天下的人,他的婚姻不只是个人的事,更是天下大事,他必须对天下臣民交代。

因为这件事,我对宇文一家由嫌恶变成了憎恨,虽然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她家嫌疑最大是肯定的,因为,宇文娟是最大的受益人。一旦我不在了,或失去了做皇后的资格,她就可以拣现成的了。

本来是一件坏事,却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就是祁云海的去留问题。在我养伤期间,他每天进宫探望,同时积极协助皇上彻查嫌犯,竟没再提起何时动身,我也不问,大家心照不宣,乐得糊涂。

连太后都忍不住感叹:“没想到他对你这么真心,本来要辞朝归营的人,因为你的伤,主动留下来帮着照应。”

越是这样,我越羞愧,低低地说:“不只如此,他应该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所以宫里宫外严加防范,若非狗急跳墙,宇文家不会对我下此毒手。”

太后点了点头:“难怪宇文泰突然离京的,原来是为了洗脱嫌疑。”

我不由得嗤笑:“他人走了就能洗脱吗?这种事,又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太后想了想说:“我们有两手打算,却不料人家也是,査不出来自然不怕什么,査出来了,他也可以跑回戍所去,拥兵对抗朝廷。”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有点想不通了,“难道他就不担心他妹妹的安危?他真举兵造反,皇上一怒之下赐死他妹妹怎么办?”

太后叹息道:“所谓‘成大事不拘小节’,在他心里,本就做好了这个准备的,所以宇文家老太太离京前夕进宫探女,才会哭得那么伤心。”

我大惊:“我还以为她是装的呢。”

“也有装的成分在,但哭成那样,主要还是舍不得女儿吧。”

仔细回忆那时的情景,我不得不承认,太后分析得确实有道理,装出来的哭跟伤心伤肝地哭还是有区别的。

我本以为这家人只是虚荣做作,没想到心也这么狠,利用宇文娟的姿色攀高枝不成,就孤注一掷,甚至不惜拿宇文娟的性命来赌。

如今一计不成,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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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 第二百二十二章 内宫多险诈章

后和皇上走后,我假寐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听见外T3文贤妃来了。

弄珠正要出去打,我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这还是我出事后第一次见她,此前一直对外宣称伤重昏迷,除太后皇上太医外,没人知道我的真实伤情,就连祁云海都蒙在鼓里。他每次进宫探望都是下人出去接待,无非是告诉我还在昏迷,不便见客,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请他放心云云。若非我“生死未卜”,只是寻常的养伤,他也不会耽搁归期。

宇文娟的表现一如既往地夸张,猛地冲上来握住我的手说:“公主姐姐,你好点没有?我一天来几趟,你的下人就是不准我进来看你,都快把我给急死了。”

我不着痕迹地挣脱开,示意弄珠她们把她请到椅子上坐好,奉上茶给她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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