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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个个好过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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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潇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林汐荷泪眼朦胧可怜巴巴地样子,他又不忍心向她发气,心里哀叹了几声,遇上她就很无奈。
  “将军可真是粗心,人家深夜前来,将军看也不看人家一眼,到现在连水也不给喝?”帝森风情万种靠着床柱笑得无比风骚,凤潇脸沉了几沉,略有不快。
  “请。”凤潇极为冷淡,嘴里说着,却丝毫没有请的意思,帝森撇撇嘴,回头居然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我被他幼稚的举动惊倒,还真以为自己撞邪了。莫不是他那次从土丘山滚下来摔坏了脑袋?
  “乖乖睡觉,我一会儿就来。”凤潇的语气缓了好多,帝森的一句话又把他打回了板着脸的原型。
  “你这么折腾她,还睡得着?”帝森颇为痛心地摇头,一副世故深沉的逼样,“年轻人不克制点,身体吃不消啊!”
  我的脸涨红了一半,凤潇的脸如同便秘了好几年。
  帝森熟练地取出银针,在我的手上扎了几针,慢慢旋动,一阵疲意涌来,眼皮开始打架,“晚安,汐儿。”合眼之前,是帝森笑得暖昔的脸庞。
  偌大的客厅内,明明是深夜,主人家却有意无意地给客人准备了一杯弄得发黑的茶。一个高高端坐,一个慵懒闲散,看似随意,气场仍是无比强大。
  “有话快说。”凤潇不耐,这个帝森很危险,他能接受和长生一起分享林汐荷,那是因为长生没有威胁,可是眼前这个桃花眼比女人还绝美冷艳的男人,绝对不是个善茬。他知道他有话要说,并不想让林汐荷听见,深夜里还要找水喝这种烂借口,只有那个小呆子听不出来。
  帝森阴阳怪气地笑笑,端详着茶杯:“这杯子真不错。”凤潇还真是个醋缸,自己一出现他就不高兴,“凤凤对汐儿还真是好呢!”
  凤凤?凤潇抖了抖,感到一阵恶寒,威逼道:“再不说,杀了你。”
  帝森拍着小胸脯喘气:“哎呦,凤凤好凶,人家好怕怕!不过啊,”帝森转念一笑,对着凤潇的方向轻轻一点,“要是汐儿知道凤凤要杀我,会怎么样呢?”
  帝森真的想要掐死他!“再叫一次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林汐荷不会知道的,这点事儿,他一个大将军,难道还瞒不住么!
  帝森回到正题,收起了放诞不羁玩世不恭的样子,“汐儿的脚伤我只有三层把握可以治。这些天她还能够感受到痛,再过段时间,就一点感觉都没有,除非把腿据掉,否则性命堪虞。”
  凤潇懵了,猛地惊醒:“三层?你是圣手阎罗,你居然只有三层把握!”自从上一次听林汐荷坦然后,他就在暗中调查魅离和帝森,“你让她如何受得了”凤潇觉得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波动,整颗心都往床上的人儿那里飘去,她怎么受得了残缺的人生,若真是这样,他的汐儿一定会离他而去,他太了解她了!
  “你若想不出办法,也不必留在世上徒有虚名。”治不好汐儿,任何人任何事都不重要,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凤潇突然想起,脸上闪出一道光,像是抓住了希望的最后一根稻草:“霓风!霓风一定有办法救她!”
  “没用的。”帝森垂下眼睑,不愿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情绪,“他不如我。我有三层把握,他不过只有两层罢了。”
  凤潇不可置信,口中喃喃自语:“一定有办法的,不会的,汐儿一定有办法可以治好,一定!”
  “办法是有的。”帝森抬眼,缓缓道,“霓风的师父清尘,或许有办法可以救她。只是,他向来隐逸,不见外人,世人只知清溪山,却不知清尘在云深何处。唯有霓风出面,才有机会。汐儿的时间不多,十日期限。”
  十日?厅内的空气一只都是冷冰冰的,这下子更是骤降,“十日之后会如何?”
  “不用截肢,香消玉损。我现在只能保证她暂时缓和,保住这条腿十天,十天一过,要不要这条腿都没有关系了。”人都没了,要腿来干嘛。他何尝不想救她,上一次遇见,他就看出她的腿疾严重,奈何他当时也身患重伤,那个小山村不是他的药谷,他没有办法治她。回到药谷以后,夜夜专研,也只有五层把握,连夜赶路来救她,没料到病况已经恶化成如此,他的把握也由五层降为三成,“让她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会怎么样,谁也不清楚。”
  “帝森谢谢你哦,你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前一晚还痛的死去活来,今早上就可以来去自如,“说不定我还可以百米赛跑呢!”
  “不行!”
  “嗯,不是已经好了吗?”
  帝森自诩聪明,巧舌如簧,可如今被林汐荷问起,竟木讷了不知如何解释。她这么欢快奔腾的人,要她怎么去接受在他看来都是残酷的现实!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帝森收敛了眼闷闷地说:“反正不行就是不行!说什么也不行!”这赌气无理的模样倒有几分某人撒泼耍赖的味道。
  “你说不行就不行吧。谁让你是大夫来着。魅离呢,没有来吗?”
  “你很希望他来?”帝森望着我,有点高深莫测。
  我缩了缩脖子,心虚:“倒也没有。就是怕凤潇找他报仇。”凤潇一直记挂着我胸口那一剑,魅离一来,他还不狠狠地还回去!
  帝森见林汐荷那副小媳妇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情到浓时,喝了再多的忘情药,心底里终究还是会有彼此的影子。没来由的思念,强忍不说的情感,两人都安好时,他从中作梗让他们相忘江湖,时隔多日,一人变了样子失了心智,一人性命垂危生死未定,他反而愿意让他们在一起,哪怕只有十天。
  无人处,帝森手指轻动,空中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伴着好看的符号。
  “汐儿,我们去清溪山一趟好么?”凤潇把我抱坐在他的膝上,柔声问。
  “清溪山?”似乎有印象,啊,霓风!我记得了,联想到帝森奇怪的行为,我心里起疑,“我的脚很严重吧,不然去清溪山找清尘干什么,喝茶吗?”我自嘲的干笑了两声,这世上真的是有回光返照的,比如我的腿,就是很好的例子。
  凤潇的手臂越来越紧,我靠着他,心情很平静,“还有多久?”
  “十天。”
  十天么,够了。
  “不要难过了,凤潇。我对我自己有信心,”开玩笑,我是穿越过来的,说死就死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说好的陪你一生看细水长流,我们说好的。”
  凤潇坚定地点头,吻我:“嗯,说好的,不会变。”
  当年小龙女中了毒自知无药可解,知道杨过情深,定会为她殉情,便编出谎言让杨过在时间苦等十六年之久。如今我就是那小龙女了,“不要告诉长生,”我向凤潇祈求,“万一我走了,你好好的和长生把肉肉养大,不要告诉长生我离开的事情,就说我在清尘山治伤,因为太过严重,必须要数十年才能痊愈,这期间,不能下山,外人无法探看。算我求你,凤潇。”
  “不会的。不会有万一的。”
  “算我求你了。”若偏偏就是那万分之一呢?“我只想你们好好的。再说,指不定我还要再穿回来,你们发傻出事,我再穿回来看不见你们找不到你们,我可怎么办?”
  凤潇牵强的扯出一抹苦笑,我捏捏他的脸,每次都是他捏我的,总算换回来了。
  “好,我答应你。”
  原本只有她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唯独这一次的承诺,痛到无法呼吸。要他怎么答应?再穿越一次他不信,把肉肉交给长生,他守在她墓前一辈子,就如同那一次,她注定是他的妻,亘古不变。
  
                  162我想要分担你的伤,从第一眼见你
  这个过程艰辛超出了我的想象。
  腿上如黑蛇般四处乱窜游走的毒血,一旦被银针封住,就必须割破皮肤,把毒血排除体外。为了避免毒素侵入上体,下半身必须浸泡在冰水里,一旦腿脚僵住不动,肌肉静脉都会衰竭而死,所以必须要光脚在鹅卵石上跑跳,每隔两个时辰便是如此重复。我的脚上全是乌青和瘀伤,还有数不清的长短各异的刀痕。
  我有好几次都差点撑不过去,痛到昏迷之际,都有一个声音在我耳旁鼓励我,支持我,不停得唤醒我,而当我睁眼,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在我煎熬痛苦时温柔细腻的声音。每一次从治疗室被抱出来,凤潇都是红着眼接过我,他从未在我眼前哭过,看到那些伤痕,凤潇默默地给我上药,包扎,然后又拆开,排出毒血,整整十日,日日如此。最后一次,我痛得再一次昏过去,还没有混沌的神智,依稀听见凤潇的低泣。
  久违的阳光拨开山间的雾,我的腿终于不用据掉,我的生命还是我的专属,十日之期,清尘,霓风,帝森,三人联手,终于将我的腿治好,而后续的恢复至少还需要一年半载,慢慢走动,每日都需要针灸疏通经络,活动气血,在清溪山待上了一个月,我已经可以行动自如。凤潇派人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长生,一想到长生欢喜的样子我的笑意就收不回来。
  “最辛苦的日子都熬过去了,幸好当初没让安乐跟来,不然她非得哭死不可。”那日安乐非得跟着我一块上山,若不是我让她和墨阳留下帮长生经营“美人何世”,墨阳也料到此行艰辛担心安乐反而给我们添乱,更是好说歹说,才劝下她来,“凤潇,咱们回家了好不好,我想他们。”
  凤潇拉着我的手,慢慢地在平缓的院子里散步,山路不好走,不适合我练习走动,我停下,凤潇抬手,怜爱地为我擦汗,心疼道:“累了就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倒水。”
  我坐下,接过凤潇递来的水杯一饮而尽。
  “慢点喝,我又不跟你抢。”凤潇好笑地又递过来一杯,“明日咱们就回家吧。”
  “嗯。”
  阳光倾泻,投下柔和的光圈,静坐相拥的璧人,岁月静好。
  “清尘师父,谢谢您,我们已经打扰了很久,准备明日就回家,欢迎您到我家做客。”清尘师父独自一人,静谧安详,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如清风般柔和舒服,仙风道骨这四个字形容他真是再好不过。
  “这是今年融掉的雪水泡的茶,尝尝。”清尘师父用竹器盛了一杯清透柔亮的茶给我,袅袅升烟,清香扑鼻。
  “好干净清甜的水,第一次喝到这么清冽甘甜的茶,谢谢清尘师父。”真羡慕这样的生活,等我老了,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心志和精神。
  清尘淡淡一笑,出神地望向远方,“丫头,以前也有一个人,坐在你现在坐的位子上,和我说这茶很好,很香。”
  “是您的朋友吗?还是霓风?”清尘师父淡然不语,凝神静气,“师父,您是不是有心事啊?要和我说说吗?憋在心里会很难受吧。”
  “心事?”清尘回过神,点点头又摇摇头,“是,这个心事已经好多年了。如今他走了,活着的人,该是很难受的。”
  他?谁啊?活着的人?说的什么我完全不懂。
  清尘见我一脸茫然,放下唇边的茶,“丫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可愿意?”
  我跟着清尘师父缓行到清溪山的山顶,随他的目光望去,一座孤坟,玉砌的石碑上空无一字。坟前干干净净,一定是有人常来拜祭打扫。
  “风儿已经下山八年了。而他在这里,也已经八年了。”清尘盯着墓碑喃喃道。
  “他是谁?”和霓风有什么关系吗?清尘今日肯对我吐露心事,也代表这事情是他心里的一道坎,这么多年还未放下,再坚强隐忍的人,也是需要倾诉的。
  清尘陷入回忆,而这回忆,让我心如刀绞。
  “他,就是风儿的父亲,亲生父亲,他还有一个身份,当今皇上暮云轩的父皇——暮如风。”
  晴天霹雳!霓风竟然是皇子!我捂住嘴,不敢叫出声,过于震惊的我其实早已说不出话来。
  “二十六年前,如风他醉酒后临幸了一位宫女,不久,那位宫女诞下皇子,正是风儿。风儿是如风的第一个儿子,因为是早产,自小体弱多病,难以养活。那名宫女被皇太后冠以淫*乱后*宫的罪名秘密处死。如风和我是亲如兄弟的好友,便将孩子交给我,让我教他习武,学医。风儿的身体渐渐好起来,可是如风来看他的次数却一次比一次少,终于不再上山。多年以后,故友重逢,他竟然连自己的亲身儿子也认不出了。如风的嫔妃替他诞下了儿女双双,他终究还是忘记了有一个孩子在这清溪山上痴等属于他的父爱。”
  没有母亲,父亲呢,有也等于没有。面容清秀的男孩,在清冷的月光下,翘首企盼山路上的来人,可是终究是落叶铺满地,不问人渐声。犹记得霓风提到皇宫时悲戚的神情,犹记得霓风对暮云轩的不客气,犹记得霓风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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