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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郡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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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岁啊,没想到她记得这么牢,还当真了。表妹她年纪小不懂事,认为和我相处得好就是互相爱好,那时她爹娘已经给她定亲了,对方也是她熟悉的,比她只大一岁,两人从小就冤家一样打打闹闹的,所以她才不愿意嫁,认为我对她好,认为我这样的才是她的夫婿人选,在成亲前几天跑除来找我,无理取闹了那一场。第二天我就送她回去成亲而已,没想到回来之后却……”收到懂得除婚约的消息,和贬职的调令。

    章怀远感叹:“表妹现在和她相公之间不知道有多恩爱,我们两个却劳燕分飞了。”

    风度转过身:“既然是这样,送完表妹,你为何不来与我解释明确?”她想到那几日,她天天望穿秋水地等候着他来解释,从最初的盛怒,恨不得马上打杀了他,与他老逝世不相往来,到后来想着不管之前是真是假,只要他以后不再和别的女子有瓜葛,她都能原谅。火气一点点降下去,一日日地早上告诉自己,假如他来,非要给他脸色看,好好折腾他一下,道晚上说只要今天来道歉解释,就原谅了他。然而,漫长的等候,却等不到半个人影,连只言片语都没有!想到当初她曾那么卑微地如书中那些无能的女子一样期盼着他的回头,她就一阵怨恨。

    “我想和你解释,奈何……奈何……”章怀远苦笑道,“我连简亲王府的门槛都踏不进去,也没人肯帮我通传。而且我一回来就接到吏部的文书,把我贬出京城,限期让我离开,我想在门外守你出来都没时间。我寄了许多书信与你,可也如泥牛入海,毫无消息。”

    风度轻轻地叹了口吻:“我却是一封信也没接到过。”听了这些解释,心中郁结于心近一年的气消了许多。假如章怀远说的是实情,那么必是王兄从中作梗。可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王兄也不是故意要拆散他们的,难道还要跑去责问王兄吗?也许是他们缺乏点缘分吧。

    章怀远也猜到风度必定是没见过那些信,也能想到是谁禁止了他们消息往来,他不好责备简亲王,便只能苦笑了:“这里面的阴差阳错,也不必说了。总之是我当初做事不够妥当。我在外面的时候,一直想着这些事,一开端是沮丧烦恼怨天尤人,后来想明确了这些事都怪不了别人,只能怪自己。别的事我都可以想着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再去想,可是只有郡主你,我实在无法放下。当我听到你与那个姓傅的定亲时,我简直失望了,看一切都了无生趣。幸而老天爷对我没那么残暴,还是给了我机会。郡主,一切都可以重新开端的,对不对?”

    风度脸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前几日我已经和宁大人定亲了。其实我也想过这里面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可是长久的得不到解释,我只能把它放下了。你也一样,凡事都要向前看,现在你与那崔小姐情投意合,我也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恩爱百年!”假如早些时候他这么说,也许她还真的会考虑考虑与他重新开端,可是,自从那次在荣亲王府见到他们两个那么密切,她已经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了。再说,现在,她好歹名义上是宁大人的未婚妻,总要给宁大人留点颜面。

    “郡主,我与那崔小姐跟本没什么的,那日她是胡说的,我不反驳是因为当日听了宁大人与你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章怀远拉着风度的衣袖,急急解释。

    “章大人还请自重!”风度将自己的袖子夺回,脸色有些严格道,“表妹的话是胡说,崔小姐的话也是胡说,那谁的话才是对的?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才是真的!”风度刚刚才起的一点信任,转眼就没了。就算荣亲王府那一幕是如她和宁大人一样都是为了气对方而做戏,可是崔小姐的娘亲和自家嫂子说的话总不会是假的吧?明明都说两人的婚期就定在八月,崔府都已经在准备嫁妆了,还在这里哄她。她肯听他说,也不过是想把过去的事情弄明确。现在看来,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郡主,我说的都是真的!”章怀远不知道自己哪里言语不当,又让风度误会了,忙解释,“我和崔小姐……”

    “你不必说了,我不想听!我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了!”风度推开他,拿着书走出门去。

    章怀远站在原地脸色一片凄然,说明确又如何呢,他毕竟是晚了一步,晚了一步啊!

    某人站在正可看见的此处情况的斜对面的窗边,看着神情落寞,刚被抛弃的章怀远,摸了摸下巴,那如云的墨发只用一根丝带松松系着,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弥漫,那眼神更是亮得惊人。

    哎呀呀,他可真是不知道,他家那个小笨蛋还有这么决绝的一面,只怕这会儿正伤心着呢,他可要想措施好好补偿她,不然他可是会心疼的。这样想着,他便立马抬脚追着刚才拂袖离去的风度去了。

    风度心中很乱,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不停使唤地掉下了,为了避免被章怀远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风度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的。跑到茶楼后头的小花园中,躲在假山旁,掩面饮泣。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哭。

    宁谌很快就找到了风度,看着风度伏在自己的膝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呜哭泣咽地哭,心疼得什么似的,走上前去,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用手指揩去她的泪水,让她面对着自己。

    风度知道眼前来人是谁,叫了一声,“宁大人……呜呜……”一下便投入了他的怀中,呜哭泣咽哭得更欢了,所有的眼泪都贡献给宁谌的衣裳了。

    宁谌看着抽泣不停的风度,心中也很不好受,对章怀远更是恨得牙痒痒的:这已经是第几次风度为了章怀远的事情在自己怀里哭了?一边拍着风度的背无声地给予安慰,一边已经在心里打算着找个招去折磨一下章怀远出气。

    哭了一阵之后,风度似乎是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便用帕子擦干了眼泪,朝着宁谌不好意思地笑道:“宁大人,刚才的事情让你看笑话了,我……那个对不起。”那眼睛都哭得红红的,湿漉漉的眼睛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那么让人怜惜。

    宁谌心里很是自得:看看,你章怀远只会让郡主为你哭,我可能让郡主为我笑,你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吧。却没觉察自己此时的想法是何等幼稚,是往常自己最鄙视不过的。口中却到:“好歹我如今挂着你未来夫婿的名儿,何必这么客气。不过,刚才你为什么哭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啊,我过来的时候似乎看到一个人,很像章大人的样子,是不是你和章大人之间……那个……”宁谌仿佛没看见刚才那场景,只根据常理来推测。

    风度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刚才章怀远向我解释了以前的事,说我以前是误会他了。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假如是真的,那我们不是白白错过了这么久,白白互相折磨了这么久?假如是假的,他现在还在骗我,那我和他之间到底算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似乎莫名地有些委屈,也不知道眼泪是怎么掉下来的。”

    “我能懂得。”宁谌故意宽宏大批地道:“其实,郡主若是对章大人还存着心思的话,言真也会想措施成全你们的。虽然说我们的亲事已经由皇高低旨定下来了,可这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假如你和他就这么错过了,以后你懊悔的时候,我也没措施帮你了。”他的语气是诚恳的,可是他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可怜,神情也很落寞。



第七十四章 杯具的崔小姐

    章怀远却不能像她那么轻易放下,听着朝野高低沸沸扬扬地传说着简亲王府和宁府的联姻,他心如刀割。同僚中有和他走得近的,知道他的心思,也只能拍拍他的肩,安慰他看开点,天边何处无芳草。

    可是,从来都是说起来轻易,做起来难,他和郡主之间并非一朝一夕的情绪,他对她是整整三年的爱恋,叫他怎么放得下。

    友人玩笑般地对他道:“不然你还能怎么办?你又不是宁相,难道还能让这已经被皇上认可的亲事取消不成?”

    另一个道:“假如人家姑娘爱你爱得逝世心塌地,倒是还有私奔一条路。寻衅宁相,恐怕难度比较大啊。”

    他已经喝得醉醺醺了,心里却异常苏醒。

    私奔,这两字听在他耳里感到异常刺耳。

    当年的他,不过是一个落魄的举人,偶然受到王爷的赏识,做了府里的门客,其实也不比那些下人们崇高,然而那时单纯的小郡主却爱好上了他,他也奢侈地爱好上了那个俏丽生动纯粹的小姑娘。

    这段情绪很快被王爷创造,王爷极客气有礼地辞了他,一声声地尊重地叫着“先生”,却每句话都在暗示着告诉他,他高攀不起王府里的郡主。他是那么卑微却近乎自满,拂袖便离开了,轻易地放弃了那段情绪。心中只想着,必定要考取功名,做一番大成绩,让人知道,他章怀远,不是让他瞧不起的。

    假如不是半个月后郡主偷跑出来见他,也许,他们的故事就此完结了。

    他很明确地记得那一天,是秋末冬初很晴朗的一个晚上,风不大,但寒意已深。已经快三更了,他在自己赁来的屋中秉烛攻书,一心想要高中。

    敲门声响起,他困惑地打开门,便看到一个一身狼狈的的姑娘:穿着很厚实,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衣服显然是某个仆妇的,半旧不新,色彩素朴,这一切看着倒还好,只是头上少了玉朵金钗,多了杂草枯枝,衣服也有许多扯皱钩破的处所,还有许多明显的污渍,若不是她开口,章怀远还真认不出她是那个明媚精巧的小郡主。

    郡主看到他很快活,扑进他怀里,高高兴兴地道:“真好,我总算找到你了。”

    他错愕地看着她:“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声音里有着不容错辩的担心,他不敢置信那么崇高精巧的小人儿居然会偷跑出来找他,而且还弄得一副这么狼狈的模样,

    “你都不想措施来看我,我只好自己想措施来找你了呀。”郡主又自得又委屈地说,皱了一下小鼻子,“你被王兄赶走后,我一直在求王兄让我见你一面,可是王兄硬了心肠,逝世活不肯。我一开端天天闹,后来渐渐不闹了,王兄认为我想开了,下人们也认为我放弃了,其实我是想通了,另外想措施了。我一直在努力,之后的一切都不过是障眼法,实际上我是借此探查有什么漏洞可以利用,我想他们总会放松警惕的,果然就被我套出你在哪里,还找到前途逃出来了。按照我这几天的习惯,现在他们恐怕都认为我还在被窝里呢。”

    他为她的小聪慧激动,也因此而赌气:“你太莽撞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万一……”他不敢说,只能紧紧地抱住她。

    她却很高兴,笑得甜甜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放心放心啦,我很聪慧的。我一直担心我这么晚才来找你,你会赌气,可是没措施啊,王兄看得那么严,我比天牢里的牢犯好不到哪里去。你还好吧?有没有……想我?”

    想自然是想的,可是,那时候不像现在陷得那么深,那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考取功名,那时候还不懂得爱护。

    那时候的她也比现在更加任性不懂事,她向他抱怨王兄的“不好”,说王兄一点都不关心她,不在乎她,最后对他说:“既然王兄不答应,我们私奔吧!”

    他那会儿只感到她太荒谬,私奔,说得轻易,可是,一个王府郡主,只怕还没跑出京城就被逮回去了吧。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那时候的他也很天真,豪言壮志地说要娶就要光明正大的娶,要让别人都爱慕。《礼记》上说,聘则为妻奔者妾,他不想让她被人指指导点。

    还没等他说完,王爷已经找上门来了,形于外的着急在看到郡主时只剩一脸压抑的怒气,不容分辨带了郡主回去,半个字也没同他说。

    他知道王爷对郡主的疼爱之心,见王爷带了郡主回去,便也放心,静下心来刻苦用功,以期不负郡主。现在想来,当时的他是何等冷淡,竟一次也没有去问过郡主的情况。

    后来,是王爷自己找上门来,冷冷地看了他半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对他道:“只要你考中进士,本王便成全你们!”

    他只是点头,认真地发誓:“如若不中,我便离开京城,再不见郡主!”

    王爷对他这般“有骨气”的话,却很扫兴,叹息了一声:“真不知道她看上你什么了。你这样的性子,总有一天会伤害她的。”

    他信誓旦旦地说不会。

    王爷却摇摇头:“走着看吧。”不幸却被王爷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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