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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博渊和杨氏同时叫道。
“娘不告诉他们。”夏挽秋搂着夏母的胳膊,娇声说道。
“好,不告诉他们。”夏母也应了下来。
“怎么了?”夏卓文是自己来的,因为现在夏府的事情大多都是苏氏在管,此时正是忙着的时候。
“大哥。”夏挽秋一见夏卓文,没有像平日那样跑过去,反而藏到了夏母身后。
夏卓文眼睛眯了下,不过还是先给夏母请安,又给夏博渊和杨氏打了招呼才坐下,思索了一下问道,“昨日的饼有什么问题?”
“大哥怎么知道。”问话的不是夏挽秋,而是夏博渊。
“专门传话让我们都吃,而且只送了两个,今日见我又躲在娘身后。”夏卓文端着茶喝了一口,“那饼怕也是某人送的吧。”
“不告诉大哥。”夏挽秋搂着夏母胳膊,得意地说道,“大哥自己猜。”
夏卓文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夏挽秋,忽然叹了口气,“当初是谁说最喜欢和大哥说话,什么心事都要告诉大哥的。”
“哈哈,秋儿不说,娘告诉你们。”夏母见几个孩子感情好,更加高兴了,“就是娘多了一堆猪宝宝。”
“难道吃了那些饼的都是小猪?所以小姑交代我们必须吃。”杨氏眨了下眼睛说道,“小姑没有那么幼稚……吧。”
最后一个字杨氏差点没说出来,因为夏挽秋脸整个红了,她就是这么幼稚。
夏卓文和夏博渊对视一眼,不怪他们刚刚没有想到,毕竟妹妹最近成熟了不少,就算是当初……不知世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幼稚。
不过他们觉得这都是子儒那货的错,都是他把妹妹带坏了,夏卓文决定晚上就写信给秦烨讨论下妹妹的教育与成长问题,毕竟秦烨也有个妹妹。
夏博渊心中思量,最近要去打听有没有哪家的厨子做饼好吃,给挖到自家来,免得妹妹和别人跑了。
席蕊近日没事就往夏挽秋身边跑,经常说些关于席家的事情,更准确的是说关于席世珽的,席世珽多么聪明,书只要看几遍就会了,席世珽多么能干,只要教导过他的师傅都会夸奖他。
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夏挽秋从开始的不感兴趣,到现在的期待,有时候还会主动把话往席世珽身上引去。
不过,席蕊来此也不仅仅是找夏挽秋,有时候会让红怜陪着她去逛园子,红怜的心思也活了起来,特别是她见夏挽秋与席蕊越说越投机,每次提到席世珽的时候,脸颊都会微微羞红的样子,终是松口了。
席蕊的意思是让红怜直接把信放到夏挽秋书桌上,可是红怜却有不同的想法,眼看着绿柳越发得宠,她毕竟想办法更加贴近姑娘,最好让姑娘离不开自己,她看着夏挽秋和席世珽的事情八九不离十了,就决定亲手把信交给夏挽秋,到时候夏挽秋肯定会倚重自己。
如此一来,最好能挤掉山楂山药大丫环的位置,还要成为夏挽秋的陪嫁丫环,想到席世珽俊朗的外表,对比着秦家少爷恐怖的传言,红怜觉得只要是女子就知道如何选择。
席世珽听完席蕊的话,还有些不放心,毕竟信件不比那书籍,信可是自己亲手写的,想了下,吩咐道,“你探下表妹的口风,对那秦家少爷有什么想法。”
席蕊点点头,打扮了一番就找夏挽秋了。
与席蕊的热情相比,不知为何自从夏思思出嫁后,夏锦儿除了去请安外,天天都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也不知到底在做什么。
秦烨的回信很快就到了,只是几幅画而已,简简单单的。
第一幅是一只猫在打瞌睡的样子。
第二幅是一只猫在挠墙的样子。
第三幅是一只猫在思考的样子。
第四幅是一只猫在炸毛的样子。
夏挽秋开始只觉得这猫画的格外可爱,只是越看越觉得这猫很奇怪,眉头皱了下,“你们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山药和山楂这才凑过去,山药开口道,“难道是花样子?”
“这只猫和主子现在的表情好像。”山楂指着第三幅画,说道。
“怎么可能。”夏挽秋想也不想的反驳道,还看向山药,山药仔细观察了一下。
“唔,主子……”山药指着第一幅,“好像是你第一次给秦公子写信的样子。”
“这个好像主子接到秦公子回信的时候。”山楂指着的是第二幅,“只是当时主子在拍桌子。”
“第三幅和主子想怎么回击秦公子时候一样。”山药实话实说。
“第四……”
还没等山楂说完,夏挽秋就阻止了,“不用说了,和我现在一样。”说完就开始瞪圆了眼睛,“他在嘲笑我吗?”
“我倒是觉得秦公子是在逗……陪主子玩。”山楂小声说道,她怕说逗主子玩,主子更生气,所以改成陪字。
只是这么说,夏挽秋还是瞪了山楂一眼,“去准备笔墨。”
“咦,表姐你要写字吗?”席蕊从门口进来,说道。
夏挽秋眉头微微皱了下,看了眼山药,山药点头,不着痕迹的把桌子上的几幅画收了起来。
“表妹来了。”夏挽秋满脸笑容的起身迎过去,“丫环们也真是,也没人通报声,我好去接表妹。”
“是我想给表姐一个惊喜,没有让丫环们通报。”席蕊笑嘻嘻地说道。
夏挽秋也没再多说,“山药去端些冰过的瓜果来。”
“是。”山药退了出去。
“表姐,让山楂也出去,我们好好说会话吧。”席蕊开口道。
夏挽秋点点头,山楂就退了出去,还把门给关好了。
随意说了一会话,席蕊就问道,“表姐,我问你件事,你别生气。”
“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夏挽秋笑道。
“就知道表姐最好了。”席蕊笑嘻嘻地说道,“我听说与表姐定亲的秦家少爷……”
席蕊话没说完,就见夏挽秋脸色一下白了,脸上带着几分哀怨和苦闷,“别提这件事可以吗?”
“怎么了?”席蕊眼睛一亮,追问道。
夏挽秋趴在桌子上,开始哭了起来,哭了许久才断断续续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作者有话要说:o(≧v≦)o~~听说留言的孩子有糖吃哟~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这世上真正的聪明人很少,但是从来不缺自作聪明的人,看着红怜神秘兮兮的样子,夏挽秋觉得好笑。
这好笑的不仅仅是红怜,还有上辈子的自己。
“姑娘,奴婢有件东西要替人交给你。”红怜在小声地说道。
夏挽秋轻轻把茶杯盖盖上,冷笑一声。
山楂和山药站在门口,忽然把门关了起来,山药厉声说道,“你们几个还不把这个小蹄子绑了。”
屋子里伺候的婆子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着发命令的是姑娘身边的大丫环山药,而姑娘也没有吭声,就二话不说,上去把红怜按在地上扭了起来。
“姑娘……是……”红怜一时愣住了,直到被人按到在地,才想开口解释,就被山楂一个帕子塞进了嘴里。
有机灵的婆子已经去找了绳子,把红怜的双手捆了起来。
“山楂去把我娘叫来。”夏挽秋看着狼狈不堪的红怜,吩咐道,“除了山药,其她人都出去,把院门关了,不准进出,我院子里都有谁,我心里有数,要是一会我见少了谁,就把你们全部发卖出去。”
“是。”能伺候夏挽秋的丫环婆子也都不是傻子,不知这红怜到底犯了什么忌讳,让一向好说话的姑娘下了狠手。
她们不知道,红怜就更不知道,就连绿柳都一脸迷茫,隐约猜到了一些,又觉得不敢相信。
只有夏挽秋才清楚这一切,她虽每次都同意让红怜带着席蕊去转园子,可也安排了人注意,毕竟园子里最不缺来回走动伺候的或者修整花草的人。
所以当席蕊刚把信交给红怜的时候,就有人去山药那里通风报信了,才出现了今天这一幕。
等人都出去,山药就去把信搜了出来,夏挽秋虽知道这信上只有一首情诗,并没有提名字,还是打开看了一下,确定了才真正松了口气。
夏母来的路上,山楂已经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夏母听了又急又气,低声问道,“那小蹄子没说什么吧?”
“没有。”山楂回道,“她刚说席公子写了……给主子,主子就让人把红怜捆了,山药还把她嘴堵上来了,她其他还没来得及说。”
夏母点点头,带着银翘和银杏快步朝着夏挽秋院子走去。
进去的时候,看到门口守着的婆子,夏母心中满意女儿的安排,思索了下吩咐道,“银杏,去到大门口守着,见到两位少爷让他们速速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银杏福了福身,快步往大门的位置走去。
夏母进了屋,命人把门关好,看到跪在地上的红怜,眼中闪过怒意,这可是她给女儿选的丫环,却不想竟干出这等事情。
“娘。”夏挽秋见了夏母,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夏母走过去抓着夏挽秋的手拍了拍。
坐在椅子上后,说道,“坐下吧。”
“是。”夏挽秋坐在夏母下手的位置。
“准备怎么做?”夏母问道。
“既然表哥与这丫环有私情,不如就把这丫环送给表哥。”夏挽秋的声音轻柔。
夏母心中恨极那席世珽,又觉得兄长不会教育孩子,自从父亲死后,席家就越来越走下坡路了。
想到当初父母给自己定亲时候,对夏父的看重,等父母死后,家族的人就开始看不上夏父与自己了,那时候就连兄长都对自己懈怠了,心中叹了口气。
“还有吗?”夏母开口问道。
夏挽秋疑惑地看向夏母。
夏母看到女儿的表情,觉得女儿还是嫩了些,“红怜本就是我的丫环,这几日我身边缺人,让她回来伺候吧。”
夏挽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夏母的意思,发现自己以为万无一失的良计到底差了些。
如果红怜是以夏挽秋丫环的身份送给表哥的,就算被说红怜不知廉耻,也会对夏挽秋名声有碍,可是要是红怜身份是夏母身边的丫环,那么红怜送给席世珽,就另有一种说法了。
席世珽来姑母家做客,却和姑母身边丫环勾搭上,这丫环不知廉耻,可是这席世珽也是枉为读书人,不知礼节的。
夏挽秋本以为自己已经猜出夏母的意思,听到夏母后面的话,才发现她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红怜既然归了我,那就叫银怜,只是礼义廉耻,既然嫁人了,我就再给你改个名字,叫银廉,希望你能记住那四个字。”席母冷声说道。
红怜已经满脸是泪,使劲摇头,要是她真这样被送到席家,定不会有她的好日子过。
只要是和夏府熟悉的人家都知道,夏母身边的大丫环名字都是以银字开头,银廉名字一出,不用解释别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了。
夏母看了银廉一眼,继续说道,“除了银翘,山楂山药和银廉外,其她人都下去,管好自己的耳朵,不该听的最好别听到,除了两位少爷外,就算是少奶奶来了,也不许放进来。”
“是。”屋里伺候的巴不得都出去,她们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再说卖身契全部在夏母手里,她们都不敢乱说。
等人都离开了,夏母才拍了拍夏挽秋的手,“好好看着。”
“是,女儿知道。”夏挽秋意识到夏母还有后招。
“把她松绑了。”夏母吩咐道。
银翘和山药上去,把银廉给解开,嘴里的帕子也弄了出来,银廉赶紧跪在地上,哭喊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错了奴婢罪该万死,饶了奴婢吧……”
“你既然都说了罪该万死,如何还要我饶了你?”夏母似笑非笑地说道。
银廉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地磕头。
夏母端着一杯茶喝了口,把茶杯放回桌子上后,才开口道,“别磕坏了额头,我会给你准备些嫁妆,到时候也会在府里办几桌酒席,你可以想想有没有什么亲近的人,到时候请去,也好热闹热闹。”
“请夫人指一条明路给奴婢。”银廉也不傻,当初只是被富贵迷魂了眼,给姑娘陪嫁过去当了姨娘和这种被夫人送去做了通房是完全不一样的,银廉已经料想到自己的结局,在夏府的时候还好,若是离开夏府,能不能到席府都是一个问题,说不得半路就被卖了,那她一辈子都完了,席家再狠点,直接半路把她弄死,都没有人会帮她伸冤。
“卖身契我可以还给你,还给你一笔银子。”夏母看向银廉,后面的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