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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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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的心思深沉,福晋都猜不透,更何况是云锦了。”云锦恭敬的对四阿哥弯了弯腰。
    云锦也是确实没想到四阿哥早就开始准备撤换年羹尧了,如果没有元寿这个事儿,他也会找出另外一件事儿来发作的,只是那件事是真是假就说不定了。四阿哥能一边和年氏卿卿我我的,一边暗中对她哥哥下绊子,当真是彻底的颠覆了“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这句话。
    “可是,爷,”乌喇那拉氏又问道,“皇阿玛那边会同意吗?不是说他很喜欢的这个年羹尧吗?”
    “再喜欢他,他也是个奴才,但元寿可是皇阿玛的亲孙子,”四阿哥淡淡的说道,“等咱们把他意图谋害元寿的证据交上去,皇阿玛怕是恨他都来不及了。”
    “这么说,证据还是要查的了?”乌喇那拉氏问道。
    “当然是要查的,没有证据,皇阿玛怎么会处置年羹尧呢?”四阿哥点头说道,“老十三那儿负责联系岳钟琪,而他和我的手下,就会分几条线来查出年家意图谋害元寿的证据。”
    “那年氏那里”乌喇那拉氏犹豫了一下,“是由谁来查啊。”
    “年氏那里不用查,”四阿哥冷冷的说道,“象你所说的,年羹尧是朝廷的命官,我不能私下里处置,所以要搜集证据交由皇阿玛来发落,而年氏,今天这事儿跑不出她的参与,她把太后的禁足令视为无物,与外界勾结谋害元寿,必是心性已经疯魔了,得需要好生静养才是,一会儿你就派人把她搬到一个偏僻的院子里,然后把院门封起来,在我没发话之前,她那里的人一个都不许走出来,外面的人也更加不准进去。”
    “是,妾身遵命。”乌喇那拉氏郑重的冲四阿哥行了一个礼,然后又问道,“那,那个大夫呢?”
    “一并关着吧,”四阿哥淡淡的说道,“年家既然派他来给年氏调理身子。怎么也得让他尽责才行啊。”
    “怎么样?”四阿哥看着云锦问道,“我这番处置,你可还满意?”
    “瞧爷这话说的,”云锦笑着看向四阿哥,“元寿又不是云锦一个人的儿子,爷可是他的阿玛呢,只要您觉得满意,云锦就满意了。”
    云锦当然不能说自己是不满意的,四阿哥处置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很可以了,年羹尧是朝廷命官,如果是小来小去的错儿,四阿哥这个当旗主的,对他打骂均使得,但象这种意图谋害皇室的,则还是要交给康熙处置的,而四阿哥将证据搜集齐全,一并交上去之后,年羹尧就是不死也是个发配。
    而年氏,因为是康熙亲赐的侧福晋,现在又怀着四阿哥的骨肉,他是既不能休,也不能打,只好监禁起来,院门一封,基本上跟圈禁差不太多了,也算是一个很严重的处罚了,等年羹尧那边处置过后,想必宫里对年氏也会有一个处罚结果的。
    “你倒是滑头。”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然后对她和乌喇那拉氏说道,“行了,我这儿和老十三还要商量些事儿,你们这就去处理年氏的事儿吧。”
    “云锦也去吗?”云锦愣了一下。
    “怎么,你不想去吗?”四阿哥看着她问道。
    云锦心里其实是想去的,她并不是想去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什么,而是想当面跟年氏说清楚,别让弄得她好象是个受害人似的,其实从自己进府以来,都是她先挑起的争端,包括这次被太后处罚在内,可是她不思反省,居然对一个小孩子动了杀心,她好歹也是怀着身孕的人,就不想着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儿德吗?
    “云锦,你就跟我一起去吧。”乌喇那拉氏笑着对云锦说道,“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有协管府务之责呢。”
    “那,好吧,云锦就陪福晋走一趟。”云锦点了点头。
    乌喇那拉氏和云锦出了稻香村,没有直接去年氏的院子里,而是先回到自己那儿,带足了人手,才和云锦一起来到年氏这儿。
    PS:
    “titita”的评论太精彩了,忍不住又用了一些,并在此表示深切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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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必先让他疯狂
    乌喇那拉氏和云锦来到年氏的院子前。只见大门紧闭,倒确实是一副被禁足的样子。
    “去叫门。”乌喇那拉氏吩咐道。
    “是。”一个婆子答应着上前拍门,“开门。”
    “谁啊?”过了一会儿门内传来答声,“不知道我们侧福晋在奉旨养身吗?闲人不得随意打扰。”
    “看来年氏认为太后的旨意是对她的一种恩典了。”乌喇那拉氏看了看云锦,笑着摇了摇头。
    “要不说年妹妹不是一般人呢,行事就是与众不同,”云锦也笑了笑说道,“既然是太后的恩典,那当初她反应的那么激烈就很让人无法理解了。”
    “福晋到此,”乌喇那拉氏与云锦聊天的功夫,那个叫门的婆子正大声冲门里说道,“还不速速开门。”
    “奴婢给福晋请安,给钮祜禄侧福晋请安。”里面的人听到这话后,倒是很快就开了门,那个守门的也是一个婆子,开门之后,上前来给乌喇那拉氏和云锦行礼。
    “行了。”乌喇那拉氏一摆手,直接奔着主屋走去。
    “福晋,”那个婆子出声说道,“已经有人去禀报我们主子了,还请福晋稍待。主子一会儿就会出来相迎的。”
    “你让我等她?”乌喇那拉氏眯了眼看着那个婆子。
    “大胆!”安心上前对着那个婆子就是一个耳光,“看清楚你眼前的是谁,是这个府里的当家主母,行动上还要受你限制不成?”
    “安心,”云锦淡淡的说道,“犯不上跟她多费唇舌,咱们还有事儿要办呢。”
    “我们走。”乌喇那拉氏冷冷的看了那个婆子一眼,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主屋。
    “云锦,你也坐吧。”乌喇那拉氏当仁不让的在上首坐了下来,又对云锦说道。
    “是。”云锦也老实不客气的在乌喇那拉氏的下首坐下。
    “奴婢给福晋请安。”过了有一会儿,年氏才匆匆忙忙走了进来,看到屋里这个阵势,明显的吃了一惊。
    “你先起来坐下吧。”乌喇那拉氏盯着年氏看了一阵儿,才开口说道。
    “福晋,”年氏看了看云锦之后,才坐了下来,“您今儿个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事儿吗?”年氏在问乌喇那拉氏这话时,并未见得如何紧张,反而是隐隐的带有几分希翼。
    年氏虽然被禁足,但自有办法与外面通消息,尤其是今天做了这么大的事儿,让她对云锦那边的动静是更加的注意,并因此认定,元寿肯定是中了毒了,不然太医也不会去,不过最终情况如何。却是无论如何也打听不出来,她心里正在七上八下呢,结果乌喇那拉氏和云锦就找上门来了,这个时候她们不陪在元寿身边,却一起来到自己这儿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元寿被救过来了,二是元寿已经没了,就年氏而言,还是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大些,现在云锦看向她的充满愤怒的眼神,也让她更加的坚信了自己的想法儿。
    说实话,看到云锦好好的坐在那儿,年氏也是有些失望的,在她的计划里,云锦如果能因为伤心过度而造成流产的话,那才是最理想的,不过,能除掉元寿还是最主要的,毕竟在年氏认为,云锦就是仗持着有这个儿子。才会这么得宠的,只有除掉了元寿,自己以及自己的儿子才会有更好的机会。至于云锦肚子里的这个,来日方长,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乌喇那拉氏和云锦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年氏倒也并不在意,就算是她们来兴师问罪又如何,自己没什么可怕的,这次下毒的法子这么隐秘,是不会有人查出来的,年氏甚至想到,如果云锦要坚持说元寿中的毒是年家下的话,那自己就把事情闹大,请求当场验毒,把哥哥送来的冬枣全都集中起来,让人随便验,最后当然是验不出来的,到那时候占理的可就是自己了。
    不过年氏倒并不是要利用这件事来让云锦受到什么处罚,相反的,她决定要表现的大度些,说自己因为体谅云锦的丧子之痛,就不追究她的诬告之责了,其实以云锦在宫中的关系来看,就是她想追究也是追究不出什么来的,年氏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决定要主动放弃的,她觉得这样一来,四阿哥就会认为她很懂事,也会对她有一份歉疚之情。然后自己再去好好的抚慰他失去元寿的伤痛,从而把四阿哥的心再拉回到自己身上,而失去了儿子这个依靠的云锦,将会慢慢的沉寂下去,直至消失。
    “年氏,”正当年氏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乌喇那拉氏开口说话了,“这次我们过来,是来执行爷的意思。”
    “爷的意思?”年氏愣愣的问道,“爷什么意思?”
    年氏一门心思想的是,那冬枣上确实没有毒,谁来查也不怕,但她却是没想到,四阿哥根本就不查,直接就处置她,这一决定出乎了年氏的预料,也让她乱了方寸。
    “爷说,”乌喇那拉氏冷冷的看着年氏,清清楚楚的说道,“年氏视太后的禁足令于无物,与外界勾结谋害元寿,必是心性已经疯魔,现将其迁到幽思居静养。静养期间院门封起,没有爷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出入。”
    “什么?”年氏脸一下子白了,“幽思居?”
    “是,爷说要给你找个偏僻的院子静养,”乌喇那拉氏淡淡的说道,“我想来想去,只有幽思居是最合适的。”
    “是啊,”云锦盯着年氏说道,“反正你之前也是奉太后旨意养身,爷只是让你静养的更彻底一些罢了。”
    “我不信。爷是不会这么对我的,”年氏不相信的摇着头,然后突然看着云锦,眼睛里充满着恨意,“因为你,对不对?一定是你在爷的面前进了谗言,说我谋害元寿,有什么证据?”
    “你也是太小看爷了,事实摆在那儿,何用我来说什么?”云锦冷笑一声对年氏说道,“难不成在你心里,一直认为爷是个不分是非、爱听谗言的人吗?”
    “福晋,”年氏对乌喇那拉氏说道,“您可是要替奴婢做主啊,奴婢被禁足在这里,连门都不能出的,又怎么会去谋害元寿呢?”
    “哟,这时候你倒知道自己是禁足了,不说是奉旨养身了,”云锦凉凉的在一边说道,“不过,有些事儿不是一定要出门才能办的,你虽被禁了足,却没有断了与外面通消息,跟你那个哥哥联系的就更多了,是吧?所以他才会送来那等要命的东西。”
    “你少攀扯我哥哥,”年氏怒瞪着云锦,“要不是你仗势欺人,我哥哥也不会为了我来送礼物来赔罪,结果却让你用来诬陷我们,福晋,奴婢要求当众验毒,如果真在那冬枣上发现了毒物,奴婢就是死也心甘。”
    “年侧福晋,”云锦盯着年氏冷冷的说道,“你话说漏了,如果你不是跟你哥哥有联系。又如何知道他送礼物过来了,而且还知道是冬枣,再者,我可不记得福晋和我说过冬枣有问题的话啊,你这可是不打自招了。”
    “就算是我和我哥哥有联系,又怎么了?”年氏昂着头说道,“我们没下毒就是没下毒,你的儿子死了,与我有什么相干?”
    “你当然是希望元寿有事儿了,”云锦冷笑道,“只是要叫你失望了,元寿好的很呢,活蹦乱跳的,只是你,却是越说马脚露的越多了,下毒,福晋和我说过谋害元寿的手段是下毒吗?”
    “元寿没事儿,”年氏虽然有点儿失望,但也因此有了些底气,“既然元寿没事儿,那就更证明我和我哥哥是无辜的了。”
    “年氏,”乌喇那拉氏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还想狡辩吗?爷已经让人去查送虾来的人了。”
    “虾,”年氏听到这个,面色有些慌乱,但还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什么虾?我不知道,谁送来的跟我们有什么相关?”
    “你确定吗?”云锦淡淡的说道,“你确定年家能把这事儿处理的那么干净,爷真就一点儿也查不出来?”
    “你凭什么来问我?”年氏瞪着云锦说道,“大家都是侧福晋,你凭什么来质问我,还当着福晋的面,你把福晋置于何地?”
    “凭什么,凭你想谋害的是我的儿子,”云锦不屑的看着她,“你不用在这儿挑拨离间了,实话告诉你,我今天会过来,就是有事儿想当面说清楚,这是我事先请准了福晋的。”
    “没错儿,这事儿是我同意的,”乌喇那拉氏点了点头,“因为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害元寿?元寿虽是云锦所生,可却是在我名下的,我现在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也是我的依靠,你现在也是怀着身子之人,怎么能狠心做出这种事儿来,你就不打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点儿德吗?”
    “福晋,您不能也这么说,奴婢没有害元寿,”年氏还在坚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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