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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宸?”
结果是珏玉打破了僵局,反正她和他不是朋友,没有江家兄弟的顾及;再说,要是真的气恼了他,有两兄弟在,还是不会有人身危险的。
南宸感觉好像很累,很疲倦的完后仰,而后才说:“按照三点做了。”
他坐正后,说:“你们两个,到后面去,让阿绣来这里。”
“为什么嘛,男女授受不亲呢,就算阿绣是你妹妹,可是苏小九呢?”江和璞第一个出声抗议,后面放的都是箱子呢;本来那么狭小的位置已经不好躺着睡觉了,现在还要把他赶出去。
“要么我陪着阿绣,你雪那么久没见,肯定很多话说。”江和璞继续说道。
南宸眼里露出波光剑影,几乎是咬着牙说:“这么做,防的是你!”
江和璞听了,露出无辜的表情,配着原本就很中性的脸,甚是可爱。
珏玉甚是惨淡的想,只要还在路途上,只要南绣在这里,这样的安排就不可避免了。
但是她不想和南宸有任何的联系,也许是苍玦的那些话。南宸时有定亲未婚妻的人,于情于理这样的人都不是她可以随意去接近的。
可是南绣就太不识相了,得到哥哥的允许,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起来;就算是在马车里,也非得吵闹起来。
因为南绣倒掉的那一车是食物,原定一直前进的队伍因为没有了食物,在一个叫周庄的地方停下来。
在马车上困了五天,能下到地上的感觉不是用语言来形容的。
苍玦和其他人去打点马匹已经住店,他们五个在大街上等待着。
珏玉看到客栈,整个人的精神都紧绷起来。这个周庄,她记得有天龙客栈,至于其他小客栈是不是二哥经营就不得而知。但是,全国那么多客栈,除了家里的人,没有人见过她的样子。就算是以前和桀御山庄有生意上来往的南宸,也从未见过她。
她猜想的没错,没有人认得她。店小二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们,还给他们每个人一间上好的厢房。当然,她和南绣一间房,这也是有着极度保护妹妹的南宸的安排。
这间是哥哥的店。
珏玉坐立不安的想,掌柜那里,挂着一幅刺绣,里面绣着很简单的一幅山水。但是那个印章,是桀御山庄的印章,绝对没错。
好不容易,可以北上,在毒发之前能去看一下冰封的雪。
“小九,你在想什么。我想和哥哥说一下,出去走走好不好,我还没来过周庄呢。”
珏玉被她的话打断思路,她释怀的笑了一下,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要是被他们找到了,大不了就回家咯。
“你千万不要把我扯进来,你哥哥现在是恨死我了。”珏玉每次和南绣说话,都像个姐姐那样哄着她。
“好。”南绣答应了以后就跑出去找她哥哥了。
爹娘,看到雪以后,我就回去。
珏玉心里默默的想,有时候愿望真的是个很不可理喻的事;明明是那么胡闹的事,明明只要和家人好好地说一下,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北上看雪。可是,一旦愿望到了,连一秒钟都不能等待,即使会被骂,即使知道家人会为之担心也要去做。
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觉得那十七年过得太平淡,平淡到来不及留下一点什么就要死去;这还是她心里的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她只能有二十年命,不甘心为什么五谷子说她只能有二十年的命。
既然如此,就算家里人会担心,会伤心;潜意识里说是想看雪,实际上,是想结束这样平淡在桀御山庄等死的平淡,只是这样罢了吧?
这样的任性,会得到原谅吗?
“小九,哥哥说可以呢。”
南绣又蹦回来,很开心的说。
对于南家的嫡女,什么样的富贵她没见过,但是由于被南宸过度的保护,连踏出家门都是一件难事。她所开心的,不过是能被陪着出去而已。
“我的任务是陪着你们去呢。”
跟在后面的事江雪忆,看来南宸还真的是不相信她呢。
熙攘的街道上,挤满了人,这徒增了南绣的快乐。那些店铺上的,摆在地上的,背在身上叫卖的人,每一样都使她新颖欢快。
江雪忆看着周围都是一些平民,一副祥和的样子,也不多在意,任由南绣可以周围走动。
珏玉心里有事,没有陪着南绣胡闹,和江雪忆并肩走着。
“他们去做什么呢?”珏玉看着热闹叫卖的街,忽然问道。
江雪忆看着她笑,惊讶于她的敏感。平时她一直和南绣在打
闹,看起来也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姐而已。
“出去打听一点事。”他不打算骗她,明知道也骗不过。
“这样啊。你们在策划着什么危险的事吧。”与上次和苍玦谈话一样,用的是肯定句,是没打算要求得到答案的肯定句。
江雪忆也听懂她的肯定句,所以没有回答她。这样的心照不宜让他觉得很好,看着珏玉微微的笑。
“所以,你要小心点呢,不一定能保护你呢。”
珏玉不再和他说什么,想追上去和南绣疯玩一会。
“九小姐,找到你了。”身后响起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
珏玉吃惊的回头,看见了了熟悉的摸样,那是桀御山庄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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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被找到
珏玉吃惊的回头,看见了了熟悉的摸样,那是桀御山庄的护卫。
“你们怎么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在这里才正常啊。可是珏玉已经慌了神,在客栈的时候,她才下定决心,就算会伤害家里人,也要走下去,不能平淡的死去。
“跟我们回去吧。”护卫这会已经顾不上什么行礼之类的,做了一个手势,左右闪出三个人。因为他们只是出来搜寻,而且珏玉不会武功,因此只有四个人就足够了。
珏玉一句话也不说,吸足一口气,直接跳上熙攘大街的一间屋子的屋顶上。而护卫似乎也料到她只能这么做,几乎是同一时间,跟着跳上去。
“九小姐,跟我们回去吧。三少爷和大小姐也来了。”护卫抵在他旁边,急切的说道。
珏玉握紧拳头放在胸前,轻轻的说:“我想做的事,我想自己做。请他们原谅我。”
说着,珏玉用了更大的力道跳开,其余三人也跟着围了过来。
“不要走!”带头的护卫喊了一句,准备上前是,江雪忆闪身到他前面。
“我能问一下,你是什么人吗?”江雪忆还是微笑着,但是眼里露出寒意。
“那问题丢回给你!”护卫不想和他多说,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九小姐身边,但那不是重点。
既然得不到答案,江雪忆也不多说,直接开打起来。他拔出腰间的软剑,一把不可多得的有千年寒铁浇铸而成的软剑。
护卫暗吃一惊,没有闪开,而是有点视死如归的意味冲着雪忆挥剑砍来。只消一会,已过了不下十招;但是护卫终究不是雪忆的对手,十招下来,已经接不住了。
“你们过来。”
护卫大喊一声,原本去追珏玉的三人同时回来,围住他们。
他把妨碍着他的江雪忆交给三人,自己去追珏玉。
因为受伤,动不了太多气的珏玉,在逃出一段距离以后,快要愈合的伤口又重新渗出血来。
追上来的护卫看到衣服里渗出的血,失声叫了出来:“九小姐,你的伤?”
珏玉已经没力在跳,捂着伤口做出抵御的礀势,“你别过来,我没事。”
“九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要马上回去,你的伤要好好治理。”护卫是看着珏玉长大的,其实桀御山庄里的每个人,都是看着这个身中奇毒的小姐长大的。看着她如何任性,看着她如何假装不在乎的笑。
珏玉倔强的摇着头,由于重新撕裂的伤口的疼痛,让她额间渗出细细的汗。
“让我走。”
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护卫看到她心里的想法;只怕,就算硬带她回去,也不见得比让她在外的开心。
“我一定会好好地回家的。”由于剧痛,珏玉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却能护卫安心下来。
护卫不再说什么,把手指放在嘴里尖锐的吹了声口哨,与江雪忆苦苦纠缠的三人全部愣住,一咬牙全部撤退了。
珏玉看到他们走了,才无力的倒在屋瓦上,裂开的伤口带来的疼痛,比新伤痛好几倍。江雪忆擦拭着软剑上的血,走到珏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站礀,给人一种压迫感。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雪忆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很包容以及很温和,就算是现在质问的时候,语气也是很温婉。但是,那只是他的性格,他和南宸一样,只要的有一点能威胁到,伤害到重要的人的话,就算语气在温和,心也会狠起来。
珏玉调整好呼吸后,看了一眼被江雪忆安顿在茶馆里坐着的南绣一眼,说道:“你们原先不是打定主意要相信我了吗,既然已经决定好的事,是我说几句话就能改变的话,这也太蠢了。”
江雪忆把软剑收回腰间,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一直以来,眼前的苏小九都和南绣一样,除了有点来历不明,都是胡闹的类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思缜密了?难道他们的想法真的错了吗?
他只是听到护卫和苏小九说的一句话,“跟我们回去吧。”其余还说了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和太小声,他听不清楚。
江和璞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他和南宸谈到苏小九的问题时,南宸是这样说过的。
“她和冬青说的那些什么穷苦孩子外出修行的鬼话,自然是不可能相信的。这几年闯南走北的,见的人也不少,可是对于她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刚出门不久后,遭到了一场袭击,很小所以阿绣也不知道。但这也足够让冬青警惕起来,错把苏小九当做贼人哨兵抓来来。我原先抓错了也就算了,当务之急是到溧阳处理这些异常的事;舀了她的药,我以为这不过也只是一段小插曲没去在意,而你们却在几天后,把她给我弄了回来。”
珏玉看不清他的想法,又说了下去,“你们的事情,我从不去过问,那我的事也希望你们不要去过问。既然一开始你们要把我带在身边,那么就请继续下去。”
“这是你的要挟?”江雪忆的眼光定格在血迹越来越大的伤口上。
“是。”珏玉也不去隐瞒什么,有时候坦白,得到的更多。“而且我还希望不要告诉他们。”
江雪忆一再看着她,终于开口说道:“走吧。”
很幸运的,回到客栈,南宸他们还没回来。南绣很主动的去买了新的衣服让她换上,大家都很有默契的,这件事不能让他们知道。
南绣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想问点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而珏玉也不想说,周庄离桀御山庄那么远,都已经搜查到这里。
第二天,他们把大箱子装满了干粮后,就马上出发。
这样的阵势,让珏玉觉得他们在追赶着什么东西。不过既然江雪忆答应了她不去过问他的事,自然的,她也不会去过问他们的事。
南绣因为担心马车的颠簸会对珏玉造成更加重的伤害,也因为不能要瞒着南宸,显得十分的不安;这一点都给南宸看在眼里,他第一个反应是苏小九对他宝贝妹妹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在狭小的马车上,他这样直接的问道。
“什么啊?”珏玉装傻。
南宸不是个爱绕弯子的人,他瞪着珏玉,用南绣听不到的声音说,“我和和璞出去时,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珏玉心跳马上加速,果然,过于敏锐的人在身边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不是叫雪跟着我们吗,发生什么事,问他不比问我来的真实?”她把问题推回给南宸,说多错多,这一点她深知。
可是南宸不卖她的账,“那家伙太善良,终究会害死他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也不和我说,这样不行的。”感觉有一样的南绣,装傻一样的插进话题;要是知道苏小九会引来灾难的话,哥哥肯定会立马把她扔出去的。
南宸被她这么一问,只好作罢,一个人杵在一边生着闷气。
苍玦被下了令,除了必要的停下以外,一直以最快的速度背上。十多天的时间里,离京都是越来越近了。
珏玉伤口的药都是事先已经准备好的药,在南绣每天督促下,只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是好的不见踪迹,只留下很淡很淡的白色伤疤。
也许是拜灼香的福,她每次受伤都比寻常人好的快。
可是,就算是北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