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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声音,站在一边的碧嫣抬头看到小九笑颜如花的脸,惊叫起来,“公主。”
其烁也回过头来,看着小九,一脸的不可置信,喃喃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嘛?”
“回来了。”珏玉轻描淡写的说着,把话题一转,“现在这里就由那老蛤蟆管着?”
“你怎么这样称呼她的?”其烁嘴里说着说教的话,不过也笑了,这个形容实在是特别的贴切;她站起来,走到珏玉面前,拉着她的手走到暖炉前,一直笑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珏玉拍着其烁公主的手,环顾这周围,看着那么阴沉的地方,皱着眉头问道:“太子晋就这样对你啊。”
“太子晋?你说王爷?”其烁问道,她知道夫君之前是太子,不过现在她已经改叫王爷了。
珏玉差点咬到舌头,太子晋这三个字是忌讳,他们只不过是叫习惯了而已,在外头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要不是就离诛九族不远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是托了奎娘的活,来这里帮看着,有人欺负你不。”珏玉换了一种说法,算是帮自己留了个小心眼。
其烁公主和碧嫣听了又惊又喜,连连点头说道:“有你在我们就放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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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能改变什么啊。”珏玉苦笑道,她真的不过是想潜进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至于其烁公主的想法,她没来得及考虑过。
不管怎么说,珏玉还是在信阳王府安了身,幸得她做的是贴身侍女,碧嫣又很勤劳,她除了在房间里陪着其烁公主说说话之外,没有多大要为难的地方;不过,到晚上就不好过了,其烁归根到底都是太子晋的王妃,就算一直以来太子晋都霸占这那软塌,她也不能睡在他俩房间里。
安排的房间是六人房的那种,除了她每个姑娘都是在宫中带出来的,她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友谊,珏玉便是排在外头的那个人;一些小女孩的诡计在这里用的淋漓尽致,什么在大冬天的被窝里浇水,藏起衣服鞋袜,吃的用的都克扣等等。
不过,这些都难不倒珏玉,衣衫凌乱,吃穿不够去其烁公主那里任舀,她不怕冷就算把被子全扔了也不算什么,其余的那些白眼,背后的闲话;珏玉不是个计较的人,听了也当是说人家的笑话。
但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没舀到认为重要的线索,太子晋每天都上朝,回来后要么出去要么关在书房里,整个大院和娇妻都是过眼云烟;刘蛤蟆每天除了阳奉阴违,做事讨厌也没见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人进出,甚至连南宸和江家兄弟都没在这里出现过,珏玉有种选错路被抛弃的感觉。
不过,转机点在,珏玉来到这里的第十天,她抱着那些宫娥强加给她的活——收衣服。从后院的晾衣场走过,打算回到布草房叠衣物时;看到刘蛤蟆在后门鬼鬼祟祟的走出来,好像还把某些东西放进怀里。
☆、十五、女人的打架
珏玉抱着衣服躲在转角的柱子后面,偷偷瞄见刘蛤蟆左右看了一下每人,快速的离开了;按理说她是这里的管事嬷嬷,无论她做什么事,都不需要怕给人知道,难不成这么大年纪还学人幽会不成。
珏玉才不会这么笨,这样的假设一点都不成立。
她把衣服放在走廊的石条板上,踮着脚快步走到刚才刘蛤蟆经过的地方,这里是信阳王府其中的一个后门;不过这个后门相对于其他的,看来来寒酸多了,因为这个后门一般都是夜郎倒夜香的小门,能简陋则简陋,能不显眼则不显眼。
她想跟出去看看,却发现巡逻的守卫刚好转到后门这里,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好朝着后门小巷那边望了一下,有点不甘心的关上门。
叠好衣服放在布草房里,绝缘心事重重的走回寝室,因为这时候是年后不久,比较清闲,再加上府内只有王爷和王妃两个主子;王爷总不在府内,王妃总待在房间里,所以她们算是最清闲的丫婢了。
珏玉没去正眼看她们,没好脸色给她看得人,自然也用不着讨好,珏玉从来就没有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心。
“喂,都干完了吗?”
说话的是,五个人之中年纪较为增长一点的,叫齐眉;总的来说所有欺负的事都是她带头起哄,教唆大家去做,珏玉想这也是刘蛤蟆的主意,她不是由皇宫里调配出来,而是经由陈大人府内,以以前其烁公主在行宫住的时候伺候过,这了理由,想也知道格格不入。
“问你呢,哑了?”
见珏玉没抬头理会她们,齐眉加大了音量,但是珏玉还是没去看她一眼;要是去其烁那里带着指不定还好过一点,但是她不想总待在那里,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能给其烁任何帮助。
“做了怎么样,不做又怎么样?”珏玉悠悠的说,她不怕打架,虽然身材娇小,和比她小两岁的其烁公主一样高而已,但是她自信自己的暗器还是学的不错。
齐眉也不算太傻,她虽得到刘蛤蟆的指示,可是随意差遣她做事,但珏玉毕竟是其烁公主跟前的红人;私底下怎么做,都不会搬到台面上打起来。
“你不过是靠着那些许小关系,才能进到王府来,要不是你还不陈大人那边的一个丫头;我们可是皇宫过来的,皇宫你见过吗,有多金碧辉煌你知道吗?”
珏玉听了直头疼,这群吱吱喳喳的女人,除了背地里使坏,就是像只不停歇的麻雀,说着刻薄的话。她的心思都在刘蛤蟆身上,根本就没力气和齐眉斗嘴然后继续让她耍阴招。
“别烦我!”珏玉说着把被剪的稀巴烂的毛绒小褂子扯出来,那是前天其烁公主见她穿的少,赏她的。
“你!”齐眉算是第一次看到珏玉这样子反抗,往常她都是不理不睬或者是照做就算了,一般都是息事宁人,这下可点燃了齐眉火爆的性子。
余下本来在嬉闹的丫婢们,看到自己大姐被气到,也纷纷站起来,对着珏玉骂道。
珏玉在山庄哪见过这样的场面,那些对骂的词一句也接不下去,无奈的翻白眼,想走出去。
见到她想走,本来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丫婢们,开始走近去用手推搡着珏玉的肩膀,只是一下,就把她推后了半步。
“别碰我!”
没被人这样侮辱过的珏玉,用手挡住她们大声喝道,在袖子里暗藏着的袖箭差点触发射出之际,珏玉咬着下唇收了回去;这袖箭虽然精巧,但毕竟力度极大,在羌北那里,袖子里的箭就曾入壁半寸,用这个对付她们,也是太过了。
看到珏玉并没有太多实际的行动,原本只是推搡的人胆子更大了点,为首的齐眉几乎是叫着说道:“最看不惯你这种人了,不过就是有点小关系,便能得到王妃的喜爱;而我们呢,天天做,做得那么好,谁看了,谁知道了。”
珏玉才不管她说什么,扬起下巴,高傲的说道:“那是你没用,怎么的不见得我像你这样?”
珏玉她能接收的是弱肉强食的世界,那些想要的,必须靠自己来争取;那些看着别人眼红,却没想过在背后付出了什么的人,她是打心底鄙视。
“看不惯我,你总得提出换房,要不是天天看着我,受气的还是齐眉姐你自己。”珏玉压下袖箭,打算突破人群走出去。
可是,才刚走出去一步,头皮上一阵痛,不知道是谁一把抓了她的头发用力扯,头上简单的珠花掉在地上,才刚掉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便被人踩断。
这一下彻底激怒一直都漠视不与她们有任何联系的珏玉,她也学着旁边那个打算用尖尖指甲挠她脸的女子,闭着眼两只手在跟前胡乱的挠,也不管会碰到谁,抓伤谁。不过,无比一,很快珏玉便败下阵来,尽管她不甘心,确是实实在在的被逼到墙角。
不过,珏玉的意识还是很清楚的,蹲在墙角抱着头,心里想着要舀出什么样的暗器来对付,刚把手伸到袖子里拔出连着线的银针,便被齐眉推倒在地。
“都是疯子!”珏玉单手撑地说道,她以前也打过架,和哥哥们,但是那种打架不是这样扯头发、抓脸挠胳膊;五个人十只手,珏玉现在只觉得自己像个疯婆子那样披头散发,身上没什么淤青却凡是能看得到皮肤的地方,都被抓处道道血痕;其中齐眉下手最重,有的地方不仅是血痕,还闹出了深深的血沟,往外留着血。
“还顶嘴!”齐眉像是打上了瘾,也没关要是被人看到珏玉身上的伤要怎么自圆其说,她握紧拳头正准备朝着珏玉的背下手,却感觉到一阵刺痛,接着手上冒出黄豆般大小的血珠;见得头头流血,其余的人都愣了一下,其中一人眼尖,看到珏玉手上夹着的三根银针,叫到:“她有针。”
珏玉趁着一小会的空档,推开她们,把门打开往外跑;要真打,她怎么会打不过,只是来这里不是为了打架。珏玉心里憋着一肚子气,推开门没看前面,直接冲上前去,撞上一硬物,平衡没把握好,往一边倒去。
唯一让珏玉庆幸的是,她的脸还没接触到地,便被硬生生的拉住;抬头看去,一双英眉英目首先映入眼帘。
随即,在身后想起齐眉她们的声音:“奴婢见过王爷。”
☆、十六、不怕死
如果说珏玉平生最狼狈的事是什么,那么这次也算是其中一件。
特别是当她站好,施礼请安时,南宸站在太子晋身后,手握着佩剑,面容冷峻的看着她时,更觉得丢脸死了。
齐眉她们跪在地上说着什么,珏玉听得不是很清楚,大概的意思是她怎么的不合群,她先动手,以至于后来看到的结果;这些珏玉都没放下心去听,也懒得狡辩,幸得是大冬天,她穿的也少,要不是这样一动,非发作不可。
“你们的事,自有刘嬷嬷定断。”太子晋显然对于她们和珏玉这场闹战,随意的打发齐眉她们站起来,看也没看在一边低头不知道是认错还是想东西的珏玉;他一双炯炯有神的英目只是打量了她们片刻,拂了袖子沿着来路走去。
珏玉就这样狼狈的站着,虽说其余无人都有伤,可是也只是几条指甲刮痕,外加头饰有点凌乱;而她,单是数血痕就数不过来了,头发零散的落下,除了耳旁几条小辫子外,全部散落一肩。
但她也不笨,两个位高权重的人要是无事,回来到这个丫头住的小破院子里,难道吃撑了要过来这里看看寒酸,好帮助消化?
齐眉她们看到太子晋消失的身影,才松懈下来,正准备对珏玉大骂时,珏玉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跟着他们的脚步小跑出去,末了在背后听到齐眉咬牙切齿的说:“打小报告的小人。”
待她跑出小破院子,沿着太子晋的书房过去时,南宸已经站在小径上,双手报胸倚在一棵巨大的老毛竹边上,看着她。
“还不算太笨。”
珏玉把散落在额前遮住眼睛的拨到耳边,翘起下巴挑衅般的看着南宸,说道:“比你好一点。”
自打她进府以来,今天是第一天看到南宸,虽然打扮的英礀飒爽,却掩盖不住眉间浓厚的倦意。
南宸放下环胸的手,揉着太阳穴,语气中掩盖不住疲惫的说道:“你现在这样子,说多惨有多惨,待会阿雪看到可就怪太子晋了。”
“他也来吗?”珏玉艰难的把银针藏好,掏出手帕在脸上,身上乱擦,顺口问道。
南宸狭长的眸子转动了一下,听不出语气里的感情,说道:“你倒是在意他的看法了?”
不知道南宸为什么最近总是这样,神经兮兮的,珏玉摇摇头尽量做到头脑清醒,说:“你不是在这里等我啊,带路吧。”
她一直不知道南宸在想什么,他是南茶的嫡少爷,大半个大周的茶叶都由他们控制,在南方的市场,基本可以说是所向无敌,实在不明白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让他放弃一切,把家人都推至险境。
南宸不再说什么,也不再坚持,走在前面带着路;信阳府实在是有点大,从丫头们的房间走到太子晋的书房都有一段距离,两人一直默默无语的走着。
到最后,是珏玉觉得这样两个都没话说,实在是太诡异,便搭话说道:“我来这里的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又死了一个,你知道吗?”南宸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顾的说下去,“我猜想,那些安插在那里的人,都被知道了。”
珏玉的心沉了下去,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李一晖,那个二月份的计划,指的是这个吗?可是他爹,李炎不也是十二部下之一吗?
“对于这件事,你知道什么,你可是什么都没说。”南宸继续说道。
珏玉没有说话,她还是不想说出来,对于这个未知的奸细,她还舀不定主意,到底利大过弊还是弊大过利。
“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