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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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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虞太太说,老头每晚都要在这张躺椅上躺一会儿才上床睡觉,嘴上噙着笑。我突然想到,那他去他那小家该有多想念这张椅子啊!
  出院回来老头更喜欢躺在躺椅上,虞太太做饭的时候不放心他一个人在房间,于是还是将躺椅搬到了客厅。因为老头大多数都躺着的缘故,他也不怕有人拽着他起来非要躺一躺,所以现在这张躺椅是极其安全的。
  我走过去笑着问:“爸你听得懂吗?”
  老头笑着说:“好听。”口齿虽然还不十分清晰,但比在医院的时候好多了,至少现在每句话我都能听懂。
  晚上高中秋和杨芷蕾过来看望老头,也说有进步,可见并不是我习惯听的缘故。
  高中秋最近比较烦,跟她的工人略略有了点暧昧。我说这好事啊,你终于肯敞开你的心了。
  高中秋长长地哎了一声说:“你说他一个外地人,没钱没房子,我一想到未来要过的穷巴巴的日子,心里都打寒。”
  这确实是个问题,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太委屈了高中秋。贫贱夫妻百事哀,到头来只怕又不得善终。
  不过高中秋既然稍稍动了点情,总不能生生掐灭,或许俩个人在一起后财源就滚滚而来了,明天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现在所求的,是人要靠得住。
  高中秋口述了这男的基本情况,我整理了下,该男不赌钱不抽烟,也没别的不良嗜好,之前是他老婆不会生,他说没关系,可以去抱养一个,只是他家里老人坚决不同意,所以俩人只能离婚。他在厂里干了两年多了,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基本上算是高中秋的左右手。
  杨芷蕾问:“怎么两年多了现在才有想法啊!”
  高中秋说:“这不才离婚吗?”
  我跟杨芷蕾迅速对望了一眼,想来她也是跟我一样想,觉得这事成不了。
  容容推门进来的时候,我们结束了这场谈话。我跟杨芷蕾都知道,这种事高中秋肯定是不愿意她女儿过早知道。她之前坚决不再嫁,是怕她女儿走她的老路,现在突然肯下嫁,无非是觉得只有她比男主强势才不会让她女儿受到委屈。
  高中秋宠溺地问:“怎么不在楼下看电视了?”
  容容撇了撇嘴说:“我饿了。”
  我迅速看了下时间,不过才八点。这么容易就饿,能不长成一小胖子么。
  这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横竖基本上分不出来,当时杨芷蕾很毒舌地说,高中秋你这女儿怎么横的比竖的要长。其实当然是我们夸张了点,总之事实就是,这孩子胖啊,足足有九斤六,高中秋顺产产不下来,痛了一天一夜,最后改了剖腹产。我对高中秋说,你倒是一次就把生产方式都过了一遍。高中秋咬牙说,打死也不会再生了。基本女人这个时候说的话都不会算数,我就亲耳听到我表姐生完也说过这样一句话,结果没隔两年,又生了一个。当然第二个生完她也不用再指天发誓说再也不生这种话,因为直接就节扎掉了,她想再生也不能了。但是高中秋如果真的嫁给她的工人,那就必须还要再生,而且还得生儿子。
  这孩子长到八岁的时候,长得跟高中秋一个模样,五官体型俱像,就像是小号的高中秋,无论谁都能一眼看出这是母女俩。这个时候是不能说跟高中秋小时候一样,因为高中秋小时候还真不胖,而且五官也远比现在秀气精致得多,后来胖了,五官居然也长大了,除了眼睛。所以,基因这个东西还真是神奇,堪堪遗传了现在的样子。
  我记得最深刻的是,她在这一年跟我说了句话,她说,妃妃阿姨,你一定会嫁掉的。
  因着她这句话,我对这孩子也是宠爱有加。然而又过去了六年,我仍是没嫁掉。
  后来我听容容这孩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我饿了”。
  最无奈的是,你给别的她不吃,非得吃白米饭。
  我从来没看到过一个孩子会把白米饭当成美食,而且数十年如一日。
  我起来笑着跟容容说,走吧,楼下有白米饭。
  这是我特地备下的,每次高中秋说要带她女儿过来,我一定会嘱咐虞太太多煮一点饭,并且持续保温。
作者有话要说:  

  ☆、驾扁舟,冲剧暑

  
  六月的太阳,明晃晃地叫人不敢睁眼去看它,火辣辣地叫人难以相信这跟冬天的是同一个太阳。
  街上人丁稀少到了极致,偶尔出现一两个逛街的,也是贴着橱窗,朝阴凉的地方快速走过。因为即便是阴凉,也是十几步就有一个空调外机摆在这些过道上,人从前面穿过时,一股滚烫便狠狠吹来,顿时让人透不过气来。
  终于等到太阳偏西的时候,人才慢慢多起来,然而大街上热气并未完全散去,走得快些,脸上的汗便通过皮肤浸透出来,弄混了为了出门才化的妆。
  郑依然就这样挥着汗进来,才进门就深深呼了一大口气,嘴里碎碎念着:“太热了,太热了。”走了两步,又吸了口气,“真舒服啊!”
  废话,空调都打到二十度了,能不舒服吗?
  晨晨笑着递了杯凉水给她,郑依然接过一口饮尽,才喝完就开始挑衣服。嘴里说着这衣服实在越来越难看,挑挑拣拣终于拿了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卡其色短裤去试穿。
  出来的时候,店里的一个刚刚进来的客人直呼好看,要求拿着同样一套衣服去试穿了。我看着也觉得实在不错,简简单单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居然特别清新。郑依然哭丧着脸轻声说:“她要是买了,我就不买了。”
  我笑着说:“你放心,裤子她穿不了的。”从架子上挑了另外一套递给晨晨,果然,里面喊着问:“有没有大号的,穿不了。”
  我使了个眼色,晨晨拿着手里的衣服过去了。
  郑依然问:“还有一个小姑娘呢?”
  “今天休息。”我其实知道郑依然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说这个不如那个机灵。可她哪里知道,只要不是极笨,那就算是捡到宝了。要知道现在营业员有多难请好吧,跟她妈那个时代可真是天上地下。那时候一张招聘广告贴出来,前来招聘的比来买衣服的人还多,现在可好,几乎无人问津!以前过来应聘是我询问她,问有没有经验。现在是她询问我,问工资多少,上班时间多长,休假有几天。以前请过来后随便使唤,甚至不用使唤都能做得妥妥当当。现在请过来要像娘娘一样供着,只希望她呆得住。
  郑依然这一个晚上就在我店里闲聊,说她公司的一些八卦给我听。某某跟某某闹绯闻,某某是某某的小三,某某跟某某还有某某是三角恋。我说你这公司怎么尽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她说哪个公司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最后特兴奋地对我说陈成俊好像喜欢老外。
  我愕然:“你是说陈成俊也是gay?”
  “他要不是,干嘛给她介绍女朋友他都不去?还有,你觉得一个男孩从来没有女朋友正常吗?我早就怀疑他的性取向了,果然。”
  我摇头:“这要真是这样,你三姨可要哭哭死了。”想想又笑着问郑依然,“你说他们在一起,谁女谁男?”
  郑依然笑着指着我说:“小姨你变坏了,居然想这个。”
  我反问:“难道你不想。还有,我只说他们在一起。是你自己想歪了。”
  郑依然哈哈了两声说:“这个嘛,当然想,不过我估摸着他们的进展没这么快,现在应该还在暧昧阶段,反正我是没看到他们在一起过,凯尔在公司那叫一个公事公办。不过周六公司有个组织活动,是去泽雅漂流,到时一定会有好戏看。小姨要是想看,不如你跟着我一起去好了。”
  我摇头:“算了吧,你们一群年轻人,我一个老太婆,还是不去丢这个脸了。”
  郑依然撇嘴:“又倚老卖老,又妄自菲薄。算了,不去就不去,到时,我说给你听。”
  我笑,突然想起什么问郑依然:“那你觉得你小姨我这么老还没男朋友,正常不?”
  郑依然装做很认真地将我审视一番,才慢然斯理地说:“不正常。”
  看我瞪她,很认真地继续说:“不过你不是同性恋,你是极度婚姻恐惧症。”
  “连你也这么觉得?”我悻悻地问。
  郑依然很用力地点了点头:“自从我知道那件事,我就觉得你就是怕结婚。可是小姨,不是所有的婚姻都会有背叛。如果不幸真遇上了,咱勇敢地离婚啊!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真能做到那样吗?
  周六,又是一个至晴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泽雅出发,李剑书驾着他的越野车,汤武坐在副座,后座并排坐着我、高中秋、杨芷蕾。
  CD机里放着属于我们那个时代的经典歌曲,一路高歌不断。这种出游的感觉,仿佛只在读书时代有过,虽久远陌生,却兴趣盎然。
  把脑袋歪在高中秋肩上的杨芷蕾终于发飙:“别唱了行不行,让我睡一会儿行不行。”
  异口同声:“不行。”
  然后唱得比刚刚更高亢。
  车子越靠近目的地天色越是暗沉,最后竟然下起雨来,一车子的人都非常郁闷,他们郁闷如果下暴雨的话,漂流就有可能不能进行。我郁闷的是,防晒霜白擦了。
  如我所担心的,防晒霜果然白擦了。下车的时候,暴雨倾盆。原本用来遮阳的伞,现在很乖巧地被我们用来避雨。只是雨势实在过猛,伞又实在太小,且又是两人撑着一把伞,所以从下车到漂流处这段虽然很短的距离,也把人淋了个落汤鸡。
  放眼望去,这确实是一处好地方,山青水秀自不必说,更让人觉得满心舒适的是那种远离城市喧嚣,走进大自然的惬意。
  举着伞看向峡谷,有一拨人刚刚下船,我咦了一声问:“怎么是皮划艇啊,我还以为也是竹筏呢?”
  李剑书笑着说:“这才是真正的漂流,竹筏上的太小儿科了。没看到那几个字吗,让女人尖叫,让男人狂笑。”
  “什么嘛,我一定不会尖叫。”明显歧视女人的胆量。
  李剑书又笑:“等着看。”
  汤武取票回来交给管理员,对我们说:“说没事,下雨照样漂。下一拨就是我们了。”
  被雨浇醒的杨芷蕾此时异常兴奋:“看到了看到了,那一拨人不是都下了吗?”话音一转,“可是不对啊,两人一船,我们这里五个人,怎么办?”
  汤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剑书,笑着说:“这也没办法,谁叫章文临时不来呢?剑书说了,找个管理员凑人数。我反正是买了六张票了。好了,现在开始配对。”
  话音刚落,杨芷蕾迅速做出反应,她与汤武一对,把杨芷蕾推给了李剑书,然后,我落单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是要我跟一老头子坐一船?”
  李剑书哈哈大笑:“老头子,你终于来了。”
  背后传来爽朗的笑声,转身,定格,果然有阴谋。
  项幕张开双臂,我笑着用拳头捶了他一下,并不投向他的怀抱,他却不管不顾,把我抱了个满怀。
  身边惊叫声四起,杨芷蕾和高中秋的,还有不知从哪蹦出来的郑依然的。
  杨芷蕾首先发难,责怪我瞒得太深。我只得略去之前的恩怨情仇,简单地说后来去杭州碰上,所以就开始了,又因为感情还不稳,所以没有公诸于众。
  郑依然恍然大悟的神情,笑着对我说:“小姨,果然够腹黑,还死不承认,还有还有,说好不来的,怎么又偷偷摸摸跑过来了。”
  我看向朝我们走过来的陈成俊和老外,笑着说:“实在是想亲眼目睹亲临其境一下。”
  这话在旁人听来没什么特殊含义,然,郑依然一下就明白了,笑得那叫一个邪乎。
  老外率领他的员工们跟我们认识,因为我是郑依然和陈成俊的小姨,所以一干人等都以小姨来称呼我,连带着其他人也都成了叔叔阿姨。
  杨芷蕾感叹:“也不知道是得了便宜呢还是亏了呢?怎么一下子就感觉老了呢?”
  高中秋倒是很乐意接受这种称呼,李剑书含笑接纳道,大叔就大叔吧!
  杨芷蕾和高中秋特别兴奋能近距离地看到外国人,且还是个好看的会中文的外国人。会中文这一点对她们很重要,因为她俩也跟我一样,英语极烂。
  我惊讶于老外的中文进步速度,那真是一个神速啊!
  郑依然笑着说:“小姨你不知道,凯尔他学中文学得都快走火入魔了,前些天居然在看《甄嬛传》,问我常在答应是什么意思,我只能说统统都是皇帝的小老婆。”说着压低声音,“小姨你看,不会是真的想在中国定居吧!”
  我看着陈成俊亦步亦趋跟着老外,那状态,分明一小媳妇。
  遂含笑点头。
  项幕拿来救生衣和安全帽,分给懒懒站在一旁闲话的我们。
  杨芷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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