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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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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装不来喜欢的样子,尤其是打了她一次又一次之后,还想握手言和?作他的春秋大梦呢!
    她求过他,示过弱,扮过傻,他就算占有了她的身子,好歹你温柔一点,像那回在马车,这回在树林里,那样侮辱一般的举动,是越无雪绝对不会忘记,也绝对不能原谅的。
    见她还板着脸,他从她身上下去,掀开了床幔,看向天真和御医。
    “昨儿是白将军的头筹?”
    “回皇上,是。”
    天真连忙转过身来,给他行礼。
    “嗯,传朕旨意,半个时辰后,朕送白将军开拔。”
    他坐起来,天真连忙叫进小太监,服侍他梳洗更衣。他抬臂时,箭伤处痛得让他牵了牵长眉,不过,没发出一点声音。
    龙袍加身,金冠束发,他除了看上去有点疲惫,没有一丝病态。
    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在众臣面前露出丝毫弱势。
    “小奴才,起来。”
    他牵了牵手腕,越无雪只得坐起。
    “你不解开这个?”
    她拧着眉,摇手上的银丝。
    “昨儿晚上朕乱系的,不会解,待朕想到办法计较。”
    他淡然说了一句,越无雪却柳眉倒竖了,难不成两个人就这样牵着一天?那拉屎撒尿呢?也跟着闻味道?
    见她又快爆发,焱极天便拽了拽悬妤丝,对御医说道:
    “给小公子熬一碗清心净欲的汤,她火气太大。”
    你才要喝,你全家都要清心净欲……
    越无雪伸手就摸了放在一边的他的宝剑,挥起来往悬妤丝上斩去——
    极具韧性的悬妤丝啊,能以八匹宝马的速度,几十米的距离,拖着战车往前奔,让宠妃在战车上起舞,这样的物件,哪里是越无雪这点能耐砍得断的,锋利的剑砍上去,就像水滴入了海绵,力道全被吸去。
    “别费劲了,莫说你,朕也砍不断它,快些梳洗更衣,随朕出去。”
    他将银丝勾在小手指上,轻轻扯了扯,面上带着笃定的笑意。
    “怎么穿?把衣衫袖子剪断了穿?”
    越无雪恨恨挥袖,还真得问问这伟大的皇帝,袖子要怎么套进来?
    “天真!”
    他拧拧眉,有些不耐烦,半个时辰马上就到了。
    天真拿了把小刀过来,在新衣的袖上一割,袖子就割成两半,光洁的手臂露到空气里,凉凉嗖嗖的晨风贴过来,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小太监们双手呈上了月白锦,焱极天一眼扫过去,众人立刻背过了身。焱极天手一抖,将月白锦展开,从她背后围过来,一层层地给她缠起了胸,当手指从她胸前掠过时,他又故意摁了摁她的柔软,引得她怒目相对时,他才露出一脸满意的笑。
    “坚持些日子,朕会给你应得的名份。”
    越无雪别开了脸,眼角都不想朝他多瞟一眼。
    当他的嫔妃,日子将会惨过衣食全无的、最惨的百姓!
    天真取了针线,飞快地给她缝好袍袖,天真的无所不能,越无雪算是见识到了,她盯着天真想,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呢?他为何和娘亲说着相同的话呢?
    “走了。”
    焱极天轻轻掸了掸袖子,大步往外走去。
    越无雪被他这一拉,注意力从天真身上收回来,跌跌撞撞了好几步,才跟上他的脚步。
    白鹤轩已经集结了大军,山下静侯,那只黑狐被托在黑漆描金的盘中,他亲手捧着,跪在千军万马之前,要献给焱极天。百官也都垂手立于两侧,恭敬地等着焱极天到来。
    焱极天锐利的眼神扫过黑狐,从天真手中的金盘上拿起一半神龙兵符,递到白鹤轩的手中。
    “白将军,朕将兵符赐予你,祝白将军凯旋。”
    “臣万死不辞。”
    白鹤轩沉声说着,将黑狐交给天真,然后恭敬地接过兵符,起身,面向将士们高高举起兵符。
    这种形式化的东西,越无雪看着就纳闷,在这里浪费一天一晚的时间,白让这么多人多吃一天的饭,何苦?
    不过这仪式挺简单,白鹤轩骑上马,向众臣一抱拳,引着大军浩浩荡荡走了。
    其实先锋军几日前已经出发,而主将的出行,依祖制要待吉日定下,到华庙祭祀之后才能成行。
    焱极天盯着白鹤轩的背影看了半晌,天真就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阿罗王还在偏殿前跪着呢。”
    对了,昨儿他让阿罗罚跪,阿罗那老实人,明明听到有刺客赶过去护驾了,若是狡猾的,早就趁那机会溜了,而阿罗回华庙之后,居然又跪了整夜。
    “让他起吧。”
    焱极天说得轻巧,越无雪抬头就盯了他一眼。
    阿罗一片忠心付错人,他居然拿着焱极天当朋友,朋友会让朋友下跪吗?
    “不想他再受罚,就离他远一点。”
    焱极天都没转身,就能猜到越无雪此时的表情,他平静地说了一句,走向华庙。
    昨晚的刺客已经被脱|光了,摆在前坪里,侍卫已经反复检查了数遍,除了衣领上那白眉的符号之外,身上,衣中,没有任何线索。
    “皇上,您的脚伤好些了?还是快回宫去吧,这里交由臣来处置。”
    连渭谄媚的声音响起来,越无雪扭头看,只见连渭坐着椅上,由几个侍卫抬着,抱着拳,一副关切焦急的神情。
    “小侯爷受了伤,回去多歇几日,不必上朝。”
    焱极天扫他一眼,视线回到了刺客的身体上。越无雪也好奇地盯着看,昨儿天真公公的意思是,这些刺客可能不是来杀焱极天,而是杀她的。
    “小公子,这些丑陋的东西,不看也罢,不要污了小公子的眼睛。”
    连渭看着,又是满嘴的关切,却成功地把焱极天的视线给勾了过来,他见越无雪毫不避讳地盯着地上几具黝黑的男人身体看着,虽是死的,可也不成体统下,当下就浓眉轻拧,刚欲说话,越无雪却往前走了一步。
    “天真,你让他们检查这些人的头顶或者脚下,这样有组织的刺客,一定会有纹身。”
    越无雪此事想心事,正想得入神,根本没管连渭和焱极天,抓着天真大声吩咐。
    天真连忙看向焱极天,见他点头,几个侍卫立刻在刺客的脚下寻找,脚底干干净净,没有记号。大家又撩起刺客的头发,扒开了,在头皮上仔细地找,也一无所获。
    “奇怪,还能把记号做在哪里?”
    越无雪嘟囔着,从侍卫腰上取了把剑鞘,又往刺客身边走近了一点,她手一扯,焱极天只好跟着走近。
    只见她拿着剑鞘,在男人腿|中间,那玩艺儿上轻轻地一拔……
    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拿眼角余光轻轻地瞟焱极天,他脸色虽铁青,却还能维持平静,一挥手,沉声说道:
    “查!”
    侍卫反应过来,蹲下去扒拉,然后站起来回禀。
    “皇上,刺客阴|处都纹有一个水字。”
    水?焱极天眼神黯了黯,扭头看连渭,连渭脸一白,连忙从椅上滑下来,趴在地上连连磕头,举着三根手指头发誓。
    “皇上,虽然微臣的名字里有个水,可绝对不是微臣干的啊,微臣的妹子贵为皇贵妃,是未来的皇后,皇上的心尖人,微臣一家,对皇上的厚爱感恩戴德,绝不会犯下这种断子绝孙的、十恶不赦的大罪啊!”
    你已经快断子绝孙了……越无雪扭头,视线投向他的腰下。
    “起来吧,朕怎么怀疑连爱卿。”
    焱极天转过身,慢步走到树下,摆好的檀木桌上放着早膳,他也不避讳死人,就坐在这里用起了膳。
    阿罗这时候才过来,跪了一晚,走起路来明显有些僵直,他眼角瞟到越无雪,立刻慌乱地躲开,从侍卫身边绕过,跪到焱极天的面前,大声说道:
    “皇上,臣请皇上下旨,让臣和白将军一起去杀敌平乱。”
    焱极天沉默了一会儿,点头。
    “臣谢恩。”
    阿罗一磕头,站起来就走,从越无雪身边走过时,犹豫了一下,一抱拳,小声说道:
    “小公子保重。”
    怎么过了昨晚,阿罗就对她这么冷淡了,难道真是怕被她连累?
    越无雪心中很是失落,看着他大步走向院外,心里一阵阵地伤怀。
    阿罗走了,还有谁对她那样好呢?
    “别看了。”
    焱极天的手在她的臀上一拍,低声说道:
    “你怎知,刺客会在那里纹上记号?”
    “我聪明。”
    越无雪搪塞一句,焱极天扫她一眼,又问:
    “你见过?”
    越无雪唇角抿起,父亲养的心腹死士,就是在那里刺了字,她曾因好奇,偷看过刺字的过程,男人那地儿很脆弱,在那上面刺字很痛的!死士们刺了字,就代表真心臣服于父亲,什么事都肯为父亲做。
    只是父亲的死士刺的都是火字,难道他又改成了水?或者他有好几拔人?难道真是父亲想杀掉她?
    越无雪想不通,好歹越无雪也是越雷和娘亲的爱情结晶,怎么说杀就杀呢?娘亲也会伤心啊!
    莫非,她是捡来的?
    越无雪闷闷不乐地站着,仰头看菩提树碧绿的叶子,希望这绿意能让她内心平静。
    “哈,小公子真是见多识广,了解男人。”
    连渭在后面不怀好意地笑,越无雪真心讨厌这贱男人,扭头刺他一眼,他脸上全是阴阴的笑。连渭如今分明知道她是女子,却故意在焱极天面前说这样的话,真是贱到家!
    她也不理,继续抬头看菩提树,一只蜜蜂正嗡嗡地飞着。
    “皇上,微臣觉得这些刺客的来历实在蹊跷,居然两次都能知道皇上所处的位置,皇上,您身边一定有内应,这绝不可姑息,一定要查明真相,将此恶贼五马分尸,微臣还有句话,就算皇上认为微臣是公报私怨,臣也要说出来。”
    连渭让人把他抬到焱极天身后,一脸痛恨的神情。
    见焱极天不说话,他又继续说道:
    “昨日夜猎,有能耐带进侍卫的,无非白将军和阿罗王,白将军家中世代忠耿,为我焱国出生入死,微臣想,他绝无二心,可阿罗王就不好说了,他是质子,又喜欢皇贵妃,他若让刺客扮成侍卫,混进华庙,简直易如反掌。”
    阿罗王自请上战场平乱,这人在后面捅刀子。
    越无雪瞟了他一眼,他坐在檀木椅上,那大义凛然的模样让人作呕。
    “小侯爷,口不渴?”
    她抿唇一笑,端起了桌上的一只酒杯,这些酒还是她调好的花蜜酒呢!
    连渭没想到她突然示好,正想如何反应的时候,她已经一杯酒泼到了他的脸上。带着花香的酒味儿,惹得刚刚那只蜜蜂飞了过来,嗡嗡嗡……
    “你!”
    连渭大怒,抬袖在脸上一顿乱抹了,怒气冲冲瞪向了越无雪。
    “对不起,没端稳,我再给小侯爷倒一杯?”
    越无雪嘻嘻一笑,歪着头,一脸无辜的模样。
    “好了,退下。”
    焱极天低斥一声,越无雪摆摆手,更无辜了。
    “奴才退不了呢。”
    焱极天眉拧得愈紧,越无雪扭头看了一眼连渭,不露声色地拿起侍卫的剑鞘往上一捅,悬在菩提树岔间的一只蜂窝被她给捅穿了,马蜂蜂涌而出,密密麻麻地乱飞乱撞。
    如此多的大马蜂,扑天盖地地乱涌,越无雪往桌下一钻,桌上铺的锦布把她给遮住了,可焱极天没办法逃啊,他黑着脸,看着连渭一蹦三丈高,捂着屁股在院中怪叫乱窜,哪里像断了腿的样子?
    侍卫们扑了好一会儿,才将马蜂们赶走,也怪,这些蜂子直追着连渭跑,谁让他顶了一头一脸的蜜香呢?
    焱极天把越无雪从桌下拖出来,重重往椅上一摁,黑着脸训她,
    “小奴才,才好了一会子,你又开始撒野了。”
    越无雪却冷笑一声,指向连渭,脆生生说道:
    “皇上理应先治他的欺君之罪!”
    “来人,把小侯爷带下去,禁足十日,罚俸三月。”
    焱极天转头低吼,侍卫们连忙把被叮得像猪头的连渭拖下去,院中一片狼籍,他的哀嚎声渐远。
    焱极天和越无雪互相瞪着,好半天了,他突然一拧越无雪的腮帮子,咬着牙骂,
    “你这个小狐媚子,就你会帮着阿罗!”
    “指望你帮?你听了谗言,这贱人回去联络了大臣们一上折子,你杀了阿罗还不一定!”
    越无雪不客气地抵回去。
    焱极天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问:
    “你喜欢他?”
    “他可是我未婚夫,你御笔亲赐了婚书的,我喜欢我未婚夫可没什么错,我和你这样就叫通|奸,理应把你和我都丢进潭里去,沉喽!”
    越无雪继续冷笑,焱极天两指捏了她的小嘴巴,一顿拧了,小声说道:
    “朕是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差不多。”
    越无雪的嘴被他拧着,含糊地说了一句。
    焱极天又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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