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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诚缚-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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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心悦脸上略微有些尴尬,但是碍着宁维诚的面子,也不说什么,只是笑着应:“新年快乐,请屋里坐吧!”真有几分女主人的气势。
    旁边的宋月影却脸色一暗,有点皮笑肉不笑的跟潘心悦说“新年快乐。”
    宋月影对宁维诚的心思,潘心悦以前并不知道,但是自从宁维诚出事入狱之后,想必在他最坚难的时候,一定是她一直陪在身边,那时候,他的终审刚刚下来,她躲过母亲,拖着疲倦的身体穿过了几座城市,偷偷的跑到他所在的监狱里去探望他,可是狱卒说他不想见任何人,她并不死心,前后去了好多次,仍旧是同样的结果,但是却意外的在那里碰见了刚刚从监狱探望出来的宋月影,那时她觉得万念俱灰,因为宋月影对她说:“他恨你,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她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一句话,原先她不信,不久后接到宋月影转寄过来的信时才终于承认这个事实。
    信的内容很简单明了,并未提名,只是一句:最熟悉的陌生人!那样豪迈大气的笔风,是他的字。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钝刀割着,有种时深时浅的疼痛。那样温暖的宁维诚,会写出这样令人绝望的字句,不是恨到极点是什么?
    如今事事变迁,造化弄人,以这样的形式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定然是可笑至极的。
    这一次两人相见与上次又不相同,上一次,她还是别人的未婚妻,她还是宁维诚身边的红颜,但这一次,两人却是换了个位置,最尴尬的莫过于宋月影,但好在节日的氛围,掩盖了这份尴尬,彼此见面,还能坦然微笑,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一帮人笑笑吵吵的闹了一上午,吃过午饭,范彬提议打麻将,本来男人的消遣不外乎是,大家也随声附合着,不一会儿,就凑齐了两台,宁维诚向来不喜欢这玩意儿,总嫌坐久了腰疼,但大家到家里来给他拜年,他也不好扫大家的兴致,只好硬着头皮陪着,宋月影是见惯了这种场合,倒是自如,老早就站到宁维诚身旁去了,潘心悦却兴意阑珊,宁维诚瞧见她因着碍于面子,站在那里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手里一边捋着牌,一边殷殷的望着她柔声说:“累不累?累了就去睡会儿!”
    她应声点了点头去了,宁维诚盯着她去的方向失了会神,只听到齐远征催道:“老大,出牌了,这么不舍得,不如一起去睡午觉好了。”
    这样一句取笑话,惹得满屋子的人哄然笑起来,宁维诚这次倒没做声,只是回过头来继续打牌。
    潘心悦躺在床上也没有半点睡意,因为正逢佳节,还是有点惦念远在美国的潘静文,八年前,她自从与潘静文去了美国后,母亲再也不愿踏进中国的地界,说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到这个地方。
    那时候她会追问,“为什么不回国?”
    潘静文总是说:“小孩子别多问。”
    她从来就乖巧也一直不再问,但是成年后,在社会上摸滚打爬这些年,她隐约觉得,母亲之所以不愿回国,跟宁维诚入狱有点关系,因为那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变故,一切还来不及细想,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后来仔细的想想,仍旧像噩梦一样。
    正想着,忽听到有人敲门,她随口说了声请进,就看见宋月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只好坐起来,宋月影神情有点古怪,极有礼貌的望着她说:“打扰到你了吗?”
    潘心悦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说:“不会,你。。。。。。有事吗?”潘心悦说完就后悔了,做为老同学一场,这么问话不太友善。
    宋月影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没事不能找你聊天吗?我们同学一场,这样生分是不是见外了?”
    潘心悦垂下头笑了笑,说:“对不起,是我糊涂了。”
    宋月影像是并不在意的样子,拉着潘心悦的手拍了拍说:“高天桥的事,我听说了,你也不要太难过。”
    作为并不知情的潘心悦,听到这话,心口不经意的一抽,原本过去的事情,经她这样一提,潘心悦猛然想起高天桥最后的样子,忽觉胃里难受,她极力的压制着自己心头的那种想要喷涌的感觉,硬撑着说:“是我害了他!”
    “你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怪他自己,他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宁维诚,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
    ”什么意思?”潘心悦有点转不过弯来,不明白高天桥的事跟宁维诚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宋月影似乎觉察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说:“没什么意思,宁维诚在监狱的这些年,性情大变,你难道看不出来?”
    “但这跟高天桥有联系吗?”
    “虽然你跟宁维诚已经是各走各的路,但是以他的为人,如果知道高天桥背着你在外头找女人,他会放过她吗?”
    “他明明死在别人的乱枪之下,跟宁维诚又有什么关系?”宋月影的哑迷让潘心悦有点糊涂,也或者是这段时候她的自闭,让她的智商降到了最低点,无论如何,她没想明白高天桥的死跟宁维诚有什么关系,他是不愿意她跟高天桥好,所以才想解决掉他?可是他明明说过会祝她幸福,这一点显然并不成立;那高天桥背着她找别的女人,他为她出气才想给他教训,这也说得过去,但不至于要他的命,更何况,她亲眼看到,火拼的那一天,有多危险,很显然并不是故意制造出来的一出枪杀案。
    那宋月影是什么意思?
    等她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房间里却早已不见宋月影的身影,她坐在渐暗的房间里,千头万绪,宋月影究竟想说什么?

  ☆、第38章 扑朔迷离

潘心悦已然是睡不成午觉,宋月影的话清晰无比的留在了她的脑子里,搅得她头昏脑胀,她坐起来拿着床头柜的杂志翻了翻,仍旧无法注意力聚中,这时房门轻轻的开了一条缝,她抬起头,看到宁维诚站在门口,看她并未入睡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由于暗色窗帘闭合着,只是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房间里暗得很,他长身立地的站在那里,不觉让人有种压迫感。潘心悦还是不太熟悉他现在的性格也不敢冒然说什么,却听到他极轻柔的问:“怎么不睡?”
    潘心悦捋了下头发,并未回答,淡然问:“你怎么来了?他们走了吗?”
    “没有。”宁维诚用食指挠了挠脑门,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输得很惨!”
    那神情潘心悦还是很久之间见到过,仿佛眼前的宁维诚仍旧是以前那个心无沉府的少年。
    不知为何,潘心悦心里忽然有些不安,她将手里的杂志放在书柜上,轻声说:“你去陪他们吧,我一个人到花园里走走。”反正是睡不觉,不如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宁维诚知道她最近心情才恢复得好了一些,也不想拂她的意,只好由着她。
    潘心悦裹着披肩绕着花院里的那条z形的小路慢慢的走着,由于天气的原因,花园里的花多半已经凋谢了,只有几株腊梅却开得很好,乳黄色的拇指盖大的花朵密密麻麻的缀在枝杆上像裹着新衣,转身走过,还有淡雅的清香味。
    她微垂着头向花园的深处走去,隐隐约约的却听到像是有人在说话,她本来不是好事之人,并不愿偷听别人讲什么,只是却有个极为敏感的字眼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循声望过去,瞧见两个黑衣男子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闲聊,其中有个人她貌似在那里见到过。只听到其中一个黑衣男子问那个有点脸熟的人:“明哥,我说上次你把江陵花园那件事办成后,应该拿了老大不少好处吧?”
    “底下人本来就是跑腿的,份内的事,要什么好处?况且老大凭白无故花了二三十万在那姓丁包工头身上,那才叫冤枉了,小心翼翼的花这样的心思,瞧瞧屋里那个,也不见得能给他好脸色看。”
    潘心悦浑身忽然一怔,心狂跳不止,两只脚像僵了一般动也动不了,只听到那个叫明哥的人继续抱怨:“就那什么安排小孟到高天桥身边,不也是逼着他们分开吗,结果分是分开了,到如今却变得跟陌生人一样,瞧那姑娘先前那个病,没把老大愁死啊,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包房里喝酒喝到胃出血,又是何苦呢,这他妈是什么世道,再强的男人碰到那个爱到要死的女人,怕也是变怂了。”
    “明哥,你是不懂什么叫爱!爱啊,就是闹别扭耍脾气,近近不得,远远不得,就像得了病似的,不自虐不能活呗。”
    “你小子倒是懂。呵呵”
    潘心悦听不下去了,心里疑团重重,若不是自己亲耳听到,她绝不可能相信宁维诚会不择手段的来对付自己,那时候她就在想,为什么碰到宁维诚,所有的事情忽然就变得不可收拾了呢,原来他操纵着别人的命运,这与土匪强盗又有何不同。
    她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宋月影半遮半掩的那些话,忽觉额头上的青筯一跳一跳的,奇疼无比。
    宁维诚,你背着我,可还做了多少让人不省心的事?
    回到大厅里,他们的牌局已经散了,全部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宁维诚正从楼梯上走上来,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他见到她进来,眼里噙着淡淡的笑,连说话的声气也显得格外温柔:“外头冷得很,看你鼻头都冻红了。”他顺手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她忽然一躲,西装掉在了地上。
    客厅的气氛忽然有点尴尬,在座的各位兄弟也止住了笑谈声,都望向这一边,正好看到宁维诚弯下腰拾起地上的西装,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并无恼意,淡然对她说:“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晚些回来,晚饭不能陪你吃了,你想吃什么叫张嫂做给你。”
    说完也不看她,就一个人走了出去,接着所有的兄弟鱼贯而出。原来热热闹闹的大厅,忽然安静下来。潘心悦心头莫名难过,缓缓转过身,望着那一条浩浩荡荡的车队渐渐行远了。
    刚刚绷着身子忽然一软,她跌坐在沙发里,心情十分晦暗,让她忽然觉得前路茫然,迷雾重重。
    在沙发里呆了大约十分钟,张嫂过来问她要不要吃点心,她摇了摇头,起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张嫂紧跟其后,边走边说:“姑娘,我看您还是不要去书房,宁先生说话,没有允许不可擅入,请您体谅一下我们做工的难处好吗?”
    潘心悦止住脚步,张嫂以为自己的话让她听了进去,脸上露出喜色,却听到潘心悦说:“张嫂,没事的,我只是去看看书,不动别的,先生说过整个清平山随我自由活动,难道不包括这间书房吗?”
    张嫂有些吱唔,却仍旧不肯挪开脚步,潘心悦顿了顿,说了这样一句话:“张嫂,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这整个清平山也许有一天会是我的?”
    张嫂毕竟也是过来人,听她这样一说,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好意思再行阻拦。
    宁维诚的书房是个秘密的禁地,除了张嫂进来打扫卫生,其他人从来不允许入内,也许所有被阻拦在门外的人会认为,宁维诚的书房定然是豪华奢移,有着不同凡响的装修与最昂贵的藏书或者别的想不到的珍宝之类的。
    但当潘心悦踏进这间书房才知道,这是间再普通不过的书房,所有书架不过是仿旧的实木架子,架子上的书也并不是最经典的珍藏版,有些甚至有些残缺,连书桌也是那种古董一般的平常的写字台,潘心悦看着书里的陈设,心里忽然有种无以复加的疼痛,像有只手攒着她的心,让她有些不能呼吸。
    她努力的抑止着自己心里的哀恸,慢慢的走到书架子中间的第五层,从左往右准确无误的抽出来了一本《安徒生童话》,她翻开书,书本打开的地方还夹着一张泛黄的流川枫贴画。
    这样熟悉这样熟悉!
    潘心悦抱着书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呜呜的哭起来。
    宁维诚,你为什么把j市的书房搬到这里来了?

  ☆、第39章 如烟往事

潘心悦不知道在那里蹲了多久,只觉得腿都已经麻了。她扶着书架缓缓的站起来,怀里的书“咚”地一声掉在地板上,从书里散出几张纸,居高临下的瞧着,像是什么票据之类的东西。
    她知道宁维诚向来是个仔细的人,什么都收捡得挺好,于是伸手将地上的收据捡起来,她不过只是看了一眼,就瞧见上面的关键字眼“江陵花园”,她觉得疑惑,就认真的看起来,却发现票据上写的是江陵花园b座706,正在她家的后面的正上方,两家阳台遥遥相望,而票据上的写着订金十万,经手人正好是丁水治,她家以前装修的那个师傅的名字。
    她犹觉得心跳有点加速,这样看来,她在外面听到的事情并不是假的,她家装修得好好的房子半途被搁置一定跟他是脱不了干系的了。
    后转念一想,那么高天桥的死呢?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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