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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是病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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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略显沙哑的似乎刚刚睡醒的女声在一楼的人群外围响起,骤然打破了这沉寂压抑的氛围。
    “雪姐来了!”
    “雪姐您醒了啊!”
    “雪姐今天依旧美丽动人啊!”
    “雪姐……”
    “雪姐……”
    人群摩西分海般飞快让开一条道路,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女一边打哈欠一边走进来,所过之处谄媚奉承声不断。
    她还有些惺忪的眼不甚在意的瞥了付一旬和傅倾流一眼,走到雷煞身边,赶鸭子似的用手背打打他的肩膀,“去去去,过去点。干啥呀你们这是?”
    雷煞很听话的往边上挪了挪,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见她穿着薄薄一件针织衫就出来了,连忙脱下外套给她裹上。
    右卫立刻上前道:“雪姐,这是……”他语速非常快的把事情解释了一边。
    “等等,你说那是谁?”风雪冷忽然挖了挖耳朵,难以置信的道。
    “呃,付一旬。”
    “付一旬!”风雪冷猛地一拍扶手站起身,“他是付一旬?!左卫!你想让我剁了你的手喂狗的话,就让他的手受伤!”
    左卫那张笑眯眯的狐狸脸表情蓦地一僵,连忙对付一旬道:“快松手!”
    风雪冷几步上前,一把推开左卫就想去碰付一旬的手,结果没碰到,一是付一旬躲开了,二是她被拉开了。
    风雪冷一肚子火,立刻转身揪着把她拉开的雷煞的耳朵,可怜雷煞人高马大的,被揪着耳朵竟然不敢躲,整个人配合风雪冷的身高弯着腰,配着那身狠辣辣的气势,看起来很是滑稽。
    “该死!你明知道付一旬是我偶像,竟然敢伤他的手!我告诉你,他的手要是出什么意外,我就削了你的海绵体给它陪葬!”
    左卫连忙跑回大椅后面,远离家暴现场。
    “老婆,付一旬是京城付家的人,我跟你说过的,我雷家的仇人啊老婆!你不能帮着外人……”
    “呸!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雷家和付家斗了那么多年拼的就是你死我活,他们早有觉悟,还用你报个鬼仇!”
    “可是……”
    “你还说?!你再说你再说!”风雪冷使劲拧着他耳朵。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不说了不说了,老婆快放手!兄弟们都看着呢!”
    若干兄弟们死鱼眼表示,当家哒,弟兄们是围观了雪姐如何跟你硬碰硬彪悍对彪悍拳头对手术刀的,将你这头不羁的野狼调教成家养忠犬的全过程的,大家伙们早就已经习惯你人前狂帅酷霸拽,在雪姐面前怂包蛋的巨大反差了。
    付一旬被这一幕惊呆了。雷煞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清楚的很,要不然也不会真的去握那把匕首,但是眼前这一幕……谁告诉他是怎么了?这还是那个“阎王”雷煞吗?
    “哼!”风雪冷这才松开手,一张冷冷的小脸转向付一旬时露出些许见到偶像的笑来,她走上前,“我是风雪冷,你应该知道我的。”
    付一旬握着满手血的拳头,尽量的远离傅倾流不让她看到,也不让血落到她的衣服上,听到风雪冷的话,他想了想,随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医学世家风家千金?”
    “对。”风雪冷笑了笑,“所以你最好给我看看你的手,我不希望你的手出现任何问题,我可是很厉害的手术外科医生。”
    她不谦虚,实际上也不需要谦虚,年仅19岁就差点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医学天才,何止是“很厉害”三个字可以概括的?
    不过让付一旬惊讶的是,去年风家那边就隐约的传出风家大小姐在研究所失踪的消息,警方甚至还进行了大规模的搜寻都没有消息,后面怎么样他没在意自然不知道,不过很显然,风家那一群妹控不可能让这么个大宝贝在土匪窝里跟个土匪头子过日子,虽然这土匪富得流油。
    付一旬这次没有躲,有人很快把风雪冷的专属医药箱拿来。
    付一旬的手伤到了很多毛细血管,从割伤的指腹、指关节和掌心流出,就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根本不会自己停下来,他的脸色已经出现失血到一定程度产生的苍白。
    风雪冷冷着一张脸严肃快速的给他消毒止血,然后用绷带把他这一整个右手手掌给缠起来,然后皱着眉道:“你的手……”
    话没说多少,就被付一旬制止了。
    风雪冷怔了下,看向付一旬怀里的人,见她肩膀微颤,大概能听到他们说的话。
    雷煞把风雪冷拉起来,冷冷的扫了付一旬一眼,还没说话,小腹就被风雪冷一手肘给撞了下,对方眼神恶狠狠,好像在说:再瞪我偶像试试?!
    雷煞气短,趁风雪冷不注意偷偷瞪了付一旬一眼,一挥手,“把他们送出去!”
    “这么晚了,就让他们留下来住一晚呗,这位小姐身上的药性还没过呢。”风雪冷还想要跟付一旬要签名呢。
    “不行!九寨不允许外人留宿。”让付一旬留下来看你对他又是殷勤又是笑的?想想都火大好吗!没见你对他那么殷勤的时候!
    于是付一旬和傅倾流被送上了直升机,一直送到山脚下。
    廖康和一众保镖早在山脚下等的心焦如焚了,见付一旬平安带着傅倾流从直升机上下来,看到傅倾流一脸血,廖康险些脚一软倒地上,在阴暗的环境中也没注意付一旬的右手,连忙拉开车门让他抱着傅倾流上来,一排车子飞快的离开这个有点诡异的山疙瘩。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傅倾流被轻轻的放在床上,在那双手即将从她身下抽出的时候忽然睁开眼,就像夜色中睁开眼的狼,森然狠厉。
    付一旬还未回神,猛地被拉了下倒在床上,傅倾流压在他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包含怒气的声音就像已经酝酿多时的火山。
    “你疯了吗?我问你你疯了吗?!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我跟你什么关系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你说!你说啊!”她死死的瞪着他,脸上还残留着的血渍和眼里的怒火让她看起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美。
    她的力气其实不大,体内还残留着药性,掐在他脖子上的力不痛不痒,付一旬却没有挣开,就这么任由她掐着。深邃美丽的棕色眼眸倒映着她的面容,如同那日雾气弥漫的冷杉林,美丽却又叫人无法看清,随时可能迷失在其中。
    他伸出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而易举的就把她给压进怀里,脸颊紧贴着她的头侧,声音轻飘飘的在耳边,“我也不知道……也许,你比我的手更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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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流压在他身上,重重的喘息着。
    付一旬看着头上的天花板,然后抬起自己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右手掌,好一会儿闭了闭眼,忽然道:“我们试一下吧。”
    傅倾流的喘息渐渐绵长轻缓起来。
    “试着在一起,也许我能接受那些我以为自己没法接受的,我们试一下吧……看在我今夜做的蠢事上。”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了类似要挟的伎俩,他怕傅倾流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现实给他认清自己心的时间不够,但是他又很在意梨安辛说的话,他不想某一天自己发现自己非傅倾流不可的时候,傅倾流已经在别人的怀里,他也不想浪费太长的时间去证明这份感情是不是“真爱”。
    所以……就这样吧,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他想,时间并不需要太长的。
    他已经知道,傅倾流这个女人有多狠了。傅倾流的呼吸渐渐静了下来,她始终没有回答,用最后的力气把自己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身边的人起身了,不一会儿又来到她身边,傅倾流感觉到柔软温热湿润的毛巾擦过她沾满血的脸颊,然后是头发,很舒服的感觉,舒服到她几乎渐渐陷入睡眠之中,可眉头却不受控制的皱着,透着一股难过忧愁。
    付一旬用没有受伤的大拇指轻轻的将她抚平,不一会儿她又皱了起来,他又去抚平,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终于彻底疲倦的睡了过去。
    他从药箱里拿出药,用棉签沾着,轻轻的擦过她被打的青紫的眼角、苹果肌和嘴角,她在睡眠中都被轻轻扫过的棉签痛得皱起眉,付一旬有一种那些伤都是在他身上的感觉,否则他怎会觉得这么痛?
    深邃的棕色眼眸倒映着她沉睡的面容,好一会儿弯下腰轻轻的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认真而虔诚,他给她掖好被脚,转身出去。
    廖康正在楼下,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去,面上还有未消失的震惊。他手上拿着付一旬带回来的那个录像机,上面正循环播放着傅倾流咬死那男人的一幕。
    短短不到十分钟,那场面恐怖的程度堪比一部日式血腥恐怖片。
    付一旬把录像机从他手中拿过来,“让郑医生过来一趟,然后你可以回去了。”
    “先生……你和傅小姐……”声音骤然顿住。
    不需要付一旬回答,廖康已经从他眼里看到一种无奈的妥协。他已经不再强求利用理智控制不受控制的自己,哪怕那个女人有着复杂的过去,还有一个跟别人生的孩子。
    廖康没有再多说,又关心了两句付一旬的手,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付一旬拿着录像坐在沙发上,等四十多岁的郑医生过来,带他上楼给傅倾流检查了一遍,确认她身上的伤都不严重离开后,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录像。
    仅开着的一盏吸顶灯不足以照亮整个客厅,昏黄的将他的影子聋拉在沙发上,那团影子一动不动,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
    清晨,人们推开窗户,发现窗外银装素裹,地面屋檐树木都穿上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冬装。
    这是青市这个冬季迎来的第一场雪。
    傅倾流从楼上下来,披着刚刚洗过的湿哒哒的头发,穿着付一旬的毛衣,毛衣长到大腿贴近膝盖,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裸露在外面。
    她带着青紫的伤的面上没有表情,神色慵懒漠然。
    她走到付一旬面前,伸出纤细漂亮的手拿走付一旬手上几乎要没电的录像机。
    付一旬抬头,看到傅倾流看着里面自己的录像,玫瑰花瓣般的唇角懒洋洋的扯了扯,透着一股凉意。
    “吓到了?”傅倾流把视线从录像上移开,落到难得头发有些毛躁的付一旬脸上。
    付一旬没有说话,只是平静沉默的看着她。
    “你昨天说的话,是当个屁一样的放掉,还是需要我的答案?”傅倾流随手把录像机扔进垃圾桶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
    这话说的,若是以往,付一旬肯定没好气,只是此时的氛围很难让人有心思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说。”
    “看到那个录像,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傅倾流懒洋洋的抬起手覆上他精致锋利的面颊,“我这么狠的一个女人,你怎么敢跟我提出那种要求?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万一你发现你接受不了我,我却不能没有你了,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又或者你非我不可了,我却厌烦你了,你又该怎么办?”
    “这种事,如果不亲身试验,谁也不知道不是吗?”付一旬忍住想要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手心的冲动,她的手有点凉,指尖这么轻飘飘的从他脸颊划过,就像划在他的心上一样,那样让他忍不住觉得紧张,觉得呼吸不稳。
    “那后果呢?我说的那两种可能性谁知道会不会真的发生?”
    “依照你的说法,不管哪种可能性倒霉的似乎都是我,你这么狠心的铁石心肠的女人,第一种可能性发生的机率远比第二种小,就算真的奇迹的产生了第一种可能性,你也不可能会活不下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付一旬忽然有些挑衅的看她。
    傅倾流眼眸危险的眯了眯,付一旬毫不示弱的看回去,一时间仿佛有什么在噼里啪啦的响动。
    付一旬忽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傅倾流不甘示弱的抱住他的脑袋用力的回吻。
    这个吻充满火药味,包含着各种从之前就积累下来的激烈的情绪,凶猛的仿佛他们都想将对方吞下去,隐隐的带着血腥味,急促的喘息和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安静的充满艺术气息的别墅客厅里作响,窗外白雪带来的冷空气都几乎要被这热烈灼烧的滚烫起来。
    “先生,我带你去……”廖康拿着钥匙开门走进来,一抬眼就看到那一幕,霎时吓得腿一软,几乎连滚带爬的退了回去,迅速的关上房门,心有余悸的做贼似的靠着墙。
    卧槽!这发展的也太快速了吧!好吧,他们本来就喜欢彼此,只是前面有些心理矛盾过不去,昨天经历那事,现在的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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