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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错误的时间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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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住在一块,当时她还非常羡慕她,有青春,有朝气,有颗纯净的心,不像她,终日缩在豪华的别墅里见不得光,今天见到这样的光景,不免心中有些感同身受的难过。
  开了门,回了家,两人都没说话,时召业给她的饮水机换水,俞水方忙着叫快递寄送给Q仔的衣服,似乎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那一幕只是个错觉。
  她把衣服打包好,送走了快递。时召业递给了她一杯水问
  “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冰箱空了,我们去一趟超市?”
  “我明天自己去超市买,今晚交个外卖吧。”她拒绝与他单独外出。
  “俞水方…。你…没有必要这样。”
  俞水方看着他,很认真的说
  “这样就挺好。”
  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菜单,最后在茶几的抽屉里只有一张披萨的菜单,她扬了扬问他
  “你想吃什么口味?”
  “俞水方…”时召业阻止。
  “要个清淡点的吧,水果的?”
  “俞水方…”
  “12寸够吧?”她已经拿起电话拨号码。
  “俞水方…”
  时召业夺过她手中的电话,扔到了一旁,捧起她的脸,强迫她面对着他
  “我明天去离婚。”
  这几个字敲得俞水方瞬间冷静下来,她反问
  “离婚?你真的要把我置于刚才那个女孩的境地?”
  时召业捧着她的脸,很认真的说
  “是我错了,是我把你逼到这样的绝境中,你让我弥补,我不能一错再错。”
  俞水方拿下他的手,同样认真的回答
  “你如果离婚,才是一错再错,才是把我真正的逼入绝境。”
  人生啊,就是这样一个错误叠着一个错误的结果。
  晚上很晚时,俞水方一如往常的赶他走,他求
  “让我陪你一晚。”
  “不行,我们说好的,你晚上必须回家睡。”
  时召业把她整个人都箍在怀里,在她发鬓上磨蹭
  “求你,今晚别赶我走,让我好好睡一觉。”
  俞水方其实根本对他这一招毫无抵抗力,只得叹口气,留他过夜。这一夜,他倒是老实,只是搂着她睡,没有丝毫逾越。
  在他熟悉的怀里,俞水方也有久违的安心,很快就沉沉睡着。
  第二日醒来,刚睁眼,并看到时召业那张帅脸近在眼前,点了点她的鼻子,笑的很妖孽的问
  “醒了?”
  “嗯。”俞水方咕哝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他很满足的拥抱着,抚摸着她的后背说
  “我带你去日本看樱花。”
  她想起之前在抢救室里她说过的话,原来他都听得见且记得清楚。
  “好。”
  “真的?现在就走。”
  时召业从床上蹦了起来,说到做到,当下就开始安排开了,俞水方没想到他会这么积极且着急,有些无语
  “计划好再去啊。”
  “不用,我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她暴汗…
  她直到被拉到机场,在贵宾室等机时,都觉得诡异或者说不可思议,这个男人也太行动派了吧?她感觉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的护照,签证,机票等都帮她搞定,甚至整个日本的行程,,去的景点,住的酒店,吃那些当地美食,他全都周详的计划好了,让俞水方不得不怀疑,他是早有准备。
  她不确定的问
  “你去一个月真的没关系?”她心里想的是田安麦应该快生了吧?
  “当然,我还觉得不够。”
  大概是他忙过了头,所以此时候机时,竟靠着椅子沉沉睡着。
  睡着的时召业依然是帅气逼人,哪怕闭着眼,眉宇间的英气同样让人挪不开眼,薄唇轻抿着,俞水方不知不觉伸出了食指在他的唇边描绘着他的唇形,越看越是觉得怎么有人长的这样好看?
  啊…
  不期然的,原本看似睡的沉沉的时召业竟然趁机张开了嘴,直接把俞水方的食指含在嘴里,俞水方羞赧的想赶紧抽回了手,哪怕周边并没有人,她依然羞的满脸通红,心跳急剧的加快。
  她越是这样,时召业越是使坏,不仅含着她的食指,还用舌头舔,俞水方一用力才抽回自己的手,但整个人却被时召业圈进了怀里
  “骚扰我?”他的声音带着独特的慵懒嗓音。
  “没有。”
  “还没有?”他作势要把她的手重新咬进他嘴里。
  两人难得轻松的说笑,正在嬉闹间,俞水方的手机忽然想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整个人僵住,时召业见她表情的变化,接过手机才看到是他父亲打的。他本想按断,却被俞水方拦着,接了起来
  “喂,你好。”
  “水方,我是伯父,召业在你那吗?他电话关机,让他接一下。”
  时召业已接过手机
  “什么事?”
  时老爷子的声音并不大声,但是俞水方却听的清楚
  “安麦要生了,在医院,你快过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
  时召业拿着手机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俞水方推了他一把
  “快去啊。”
  时召业看看她,再看看行李机票,眼里逐渐布满了郁色,但脚步依然未动。
  俞水方一抬手,就把机票撕了粉碎,朝他吼
  “快去。”
  一边吼他,一边推他。时召业这才抬腿往外走,走时不忘嘱咐俞水方
  “等我。”
  “嗯。”
  俞水方很轻的回答,直到看不到时召业的身影,她全身的力气被抽空坐在椅子上,许久也动不了。
  以后这样的情况会层出不穷,她依然要变现的如此明事理,如此大方的退让,这就是她将来所要面临的境地。
  她知道这才是开始,只是才开始她已这样的难受,以后的重重,她不确定是否有勇气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  

☆、爱的力量终究是单薄了

  田安麦因怀的是双胞胎,所以医生建议剖腹产,请的自然全是顶级专家,所以风险系数很低,但产房外依然里三圈,外三圈的围满了时家以及田家的人。一边是充满期待的喜悦,一边又是异常的紧张,时二姑偶尔说几句话想缓解一下气氛,却被时老爷子一瞪眼,一句话不敢说。
  时召业匆忙赶到医院时,见到的就是这样沉默的光景,差点让他产生错觉是出了什么意外状况。好在他来了没几分钟,就传出了婴儿清亮的啼哭声。不一会,两位护士分别抱着一个婴儿出来
  “恭喜恭喜,两位都是男宝宝,母子平安。”
  气氛一下热烈起来,一向自持的时老爷子笑的非常喜悦,时大姑双手合十在感恩,时二姑直接就手舞足蹈的想去抱婴儿,被时大姑阻止
  “想让召业抱抱。”
  相较于所有人的喜悦,时召业却很平静,内心也异常的平静,看着那两团红红的,肉呼呼的小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里隐隐约约又感到深沉的遗憾,像是压在胸口的一块大石直接压碎他的心那般的难受。俞水方的脸,婴孩的脸不停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索性不再去看孩子,更别提抱一下。
  田安麦的父母虽高兴看到两个外孙,但一想到自己孩子还在里面没出来,顿时有些坐立难安,时召业看出他们的异样,陪着他们去问护士
  “妈妈怎么还没出来?”
  “产妇需要观察半个小时候可以出来。”
  时召业对田安麦,不是不关心,也不是没有感情,可这种感情不是爱,或许是战友,益友,更或者是家人,但唯独不是爱人。
  他喜欢她,欣赏她,但是疼惜不了她。
  是的,一种疼惜。
  他从前分不清爱情,更不清楚爱情是什么?
  但现在谁也没有他清楚爱情。
  俞水方就是他的爱情,他的爱情就是俞水方。
  这种爱是占据他全部的心神,想到她,就想好好疼她,爱她。
  时家的人都在围观两个小家伙,而他陪着田安麦的父母在产房外等着田安麦。无论爱或者不爱,他对她有这样的一份责任。
  田安麦出产房时,脸色煞白,但是出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时召业,并觉得再多的辛苦都值了,虚弱的朝他笑了笑,被护士推着车到病房。
  两个小婴儿都躺在她的身侧与她培养感情,看到两个肉呼呼的小家伙,她的心都融化了,虽然肚子因为手术的原因还在痛,但心里是暖的。
  时召业一直陪房到后半夜才出病房喘口气,跑到医院底下的花圃中抽烟。
  医院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是深夜里。一辆一辆的救护车进进出出,楼道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呼天抢地的哭声。
  好在妇产科是一栋独立的楼,离主楼又远,才稍好些。
  他吸完最后一根烟,才掏出手机看,手指在屏幕上反复上下的滑动,却始终没有拨打出去。
  俞水方三个字在手机屏幕微暗的光中闪烁着。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安奈不住内心的渴望,还是拨打了过去,俞水方很快就接
  时召业没头没尾的忽然说了句
  “男孩。”
  俞水方扑捉到这个重要的信息,连忙说
  “恭喜,恭喜。”
  她是发自内心替他感到高兴。
  但时召业沉默,俞水方又接着说
  “你最近好好照顾她,听说女人做月子特别重要。”
  时召业终于生气
  “你真够大方。”
  俞水方并不再说话。她的笑容是苦涩的,可时召业看不见。
  两人不再说话,气氛一度尬尴,无言的挂了电话。
  第二日,俞水方睡眼惺忪的起来,经过客厅时,被沙发上坐着的时召业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挂了电话后。”
  他的发丝很乱,眼底也有血丝,说不出的疲惫。俞水方看着难受,她的时召业是任何时候的意气风发,都明朗阳光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时刻都充满疲态的他。
  而时召业看着俞水方,看她面色暗黄,眼底无光,瘦的甚至可见手背上的经络,他也难受,他的俞水方本该是朝气蓬勃的,是与他生气时都带着吸人的光芒,而不是这个憔悴的人。
  他伸手想抚平她的眼底,抚清她的黑眼圈,他摩挲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眼间最近的距离,他低沉着嗓音说
  “怎么样你才能快乐一些?”
  俞水方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这样就好。”
  她对他是不敢再有任何奢求奢望的,只要能这样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就是好的。
  他们就像是置身在一片荒芜的森林里,当夜幕降临时,全部的树木黑涌涌的朝他们压来,他们感到窒息,感到无望,看不到任何星光,只能从最原始的感官里收到对方给的力量,力量很小,他们谁也不知道何时会消亡。
  正是因为只有这点力量,他们反而更加的珍惜。
作者有话要说:  

☆、代价

  已是夏季,自从孩子出生后,时召业鲜少回家,他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俞水方的别墅里,而且无论俞水方如何赶他走,他只当没听见,连晚上也不肯离开。
  他会强行拉着俞水方跟他出去,早间晨跑,傍晚打球,在阳光下,烈日下与他做着寻常夫妻最寻常的生活。
  俞水方是能感觉到周边的邻居异样的眼神,但时召业会坦坦荡荡的替她回应过去。
  偶尔时召业会提
  “水方,我们回美国好不好?”
  俞水方不是不心动,很多次,她想答应下来,可总怕这样不管不顾背井离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真的还有这份勇气不管不顾,不计后果吗?
  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她拒绝了他的要求。
  她与时召业亲密如寻常夫妻的日子是在他孩子百天时结束。
  俞水方想,孩子的百天宴,时召业或许记得,也或许不记得,总之他没有出席,他连满月酒都未出席,何况百天宴?更确切的说是,从孩子出生后,他并再也没有去见过孩子,甚至没有回过家,没有见过田安麦。
  百天宴那天,俞水方很早并被时召业从床上拉了起来。
  “陪我去买礼物?”
  “什么礼物?”
  “给孩子的。”
  这是第一次,时召业在她面前主动提起他的孩子,她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时召业已替她准备好了衣服,一条白裙子,裁剪简单,面料丝滑,尺寸大小完全符合俞水方的身材,她想把盘起头发,却被时召业给制止,他替她梳着头发
  “散着好看。”
  她的发质很好,还有洗发水清淡的香味迎鼻扑来。
  俞水方站了起来,他端详好久才心满意足的带她出门。
  不知他心里在卖什么葫芦,她也不问,就跟着。
  俞水方承认自己是大俗人,所以给他的孩子选的礼物也很俗气,就是两副长命锁。
  出了商场,上了车,俞水方才后知后觉的问
  “这是去哪?”
  “回家?”
  “走错了。”街边的景物让她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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