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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东还是谁。
哗——众人快步上前,纷纷躬身施礼,齐声道:“东哥!”
见状,那几名保安傻眼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悄悄退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谢文东向众人摆摆手,强压住心中的激动,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和,问道:“蓉蓉醒过来了?”
“是的、是的,东哥,老爷子也到了!”
“恩!”谢文东脸上的表情虽然平静,可是心里却已翻江倒海,顾不上其他人,大步流星向医院里走去,袁天仲走到几名保安身旁的时候,冷哼了一声,说道:“以后眼睛放亮点!”
闻言,几名保安身子一震,吓得差点趴地上。
现在,袁天仲在北洪门的时间越来越长,功劳越积越多,人脉关系越来越广,为人也越来越轻狂,但他的狂和任长风的狂不一样,任长风只对敌人狂,对自己兄弟却很收敛,但袁天仲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对自己人,除了几个核心人物之外,谁都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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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回来的消息很快在医院传开了,更多的北洪门干部纷纷下楼来迎接,双方在电梯间相遇,众人纷纷施礼,放眼望去,躬身的有一大片。谢文东现在心急如焚,只是简单和众人打过招呼,便走进电梯内。
一路上,北洪门的守卫到处都是,可谓是十步一岗,舞步一哨,谢文东走过去,守卫的问好声此起彼伏。
很快,到达金蓉的病房,到了这里,人群反而少了,站在门前,谢文东心跳加速,深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病房里,人并不是很多,除了金蓉之外,还有金鹏、秦双以及两名早已退了休的北洪门长老。
此时,金蓉正半躺半坐,两只大眼睛睁得滴溜溜圆,正向病房处张望。由于长时间躺在病床上,虽然每天都有专门的护士为她做物疗,但是身上许多地方的肌肉还是萎缩的严重,尤其是腿部的肌肉,现在人是醒过来了,但还不能下地行走,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
这时,看到走进病房的谢文东,金蓉两眼顿时梦起一层水雾,颤声唤道:“大哥哥……”
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谢文东站在那里,久久未动,他简直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在梦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文东缓缓走到病床前,嗓音沙哑地轻声说道:“蓉蓉……”本来有千言万语,可是这时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一切的思念和挂怀,都融入到‘蓉蓉’这两个字中。
金鹏、秦双以及两位长老互相看看,眼睛也都湿润,但脸上却带着笑;相互使个眼色;走出病房;给谢文东和金蓉两人留出单独的空间。";大哥哥。。。。。。";金蓉握住谢文东的手;虚弱地说道:";我好想你!这些日子;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很黑;很冷;许多人我都想不起来了;但是我一直在想念大哥哥你;也一直在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谢文东反握金蓉有些冰凉的小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掉下来;说道:";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做同样的梦!";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四目想对;虽然都没有说话;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晌。
金蓉小声问道:";大哥哥;我。。。。。。还是你的未婚妻吗?";
";是!";谢文东恍然想去什么;忙把手伸进口袋中;掏出一只戒指;这枚戒指正是他和金蓉的订婚戒指;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一直带在身上;每当想念起金蓉的时候;他总会拿出来看看;睹物思人;想念之情更甚。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金蓉的手,将戒指慢慢带在他的中指上,轻轻说道:“噩梦,没有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看到这枚熟悉的戒指,金蓉的小脸上又有欣慰,又有喜悦,更有控制不住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谢文东俯下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去买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好像眼前的金蓉是个瓷娃娃,一不小心就会将她碰碎。
在浓浓的幸福感中,金蓉疲惫的闭上眼睛,睡着了,她并不想睡觉,因为还有许多话想说,想问,问大哥哥现在过得怎么样,问他为什么比以前更加消瘦,问他脸上为什么还带着青青的胡茬,可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沉重的眼皮,带着满足和幸福,进入了梦乡。
谢文东坐在病床前,静静地看着金蓉熟睡,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秦双近来时,他保持一个动作的身子都几乎僵硬住了。
秦双漫步走到近前,先看眼金蓉,然后拉拉谢文东的衣襟,小声说道:“金小姐睡着了,她刚刚苏醒,身子还很虚弱,不要打扰他,出来吧!”
谢文东嘴唇动了动,想说话,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微微点下头,站起身形,随秦双走出病房。
到了外面,见金鹏仍在,谢文东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和老爷子打招呼,他面色一红,深深施礼,恭恭敬敬地说道:“老爷子!”
“文东!”金鹏一笑,说道:“路上辛苦了,听说你正在上海与南洪门交战。”
“是的。”谢文东苦笑着说道:“不过蓉蓉醒过来,就算天大的事,我也得赶回来的。”
金鹏欣慰地点点头,文东:“上海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谢文东又叹口气,道:“南洪门突然发动进攻,事先已经筹备很长时间了,准备很充足,我们仓促迎战,难免处处吃亏,交战艰苦,是意料之中的。”
金鹏也看出谢文东瘦了一大圈,满脸的憔悴,心有感触,叹道:“文东,实在是辛苦你了。”
谢文东淡然而笑,说道:“老爷子,这本就是我的责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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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东,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回上海?”
“过一段时间吧!我打算在T市好好陪陪蓉蓉!”
“恩。也好!”金鹏点头,说道:“蓉蓉刚醒,需要你在她身边陪伴,不过,与南洪门交战的事你要安排妥当,前期不要吃太多的亏,不然,以后处处受制。”
“老爷子尽管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谢文东正色说道。
金蓉苏醒,北洪门在T市这边喜气洋洋,但在前方,北洪门的人却高兴不起来,南洪门趁着谢文东不在的这段时间,加紧攻势,虽然北洪门这边的援军源源不断的向前方调派,可仍解决不了被动的局面。
第二百零九章
谢文东在T市陪伴金蓉,金蓉的恢复很快,前些日子还需要坐轮椅,但时间不长,便可以拄着拐杖慢慢行走,当然,这也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时光飞逝,日月穿梭,转眼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谢文东彻底轻松下来,将一切都抛到脑后,不去管,也不去想,安心陪伴金蓉,舒舒服服过了一段美好暇意的日子。可是,与南洪门交战的前线却越来越吃紧,东心雷坐镇南京,统管全局,但在能力上,与向问天还是有些差距的,许多地方难以做到尽善尽美,而张一则被孟旬死死缠在湖口,难以脱身,其实也多亏张一在湖口,不然这里在就成了南洪门的地盘,另外几处南北洪门的主要交锋地方,也多是北洪门处于劣势,告急的信息一个接着一个传到总部。
这天晚间,谢文东刚陪金蓉吃过饭后,坐在别墅的客厅里闲聊,房门一开,从外面走进来一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
这人名叫孙习雨,是北洪门的青年精英之一,负责总部内务的干部。
进来之后,见谢文东正在和金蓉聊天,他脸色阴沉着走上前来,说道";东哥!";
";恩!";谢文东转过头来,看清楚来人,他含笑问道:";习雨,有事没事吗?";
孙习雨皱着眉头,沉声说道:";东哥,刚刚得到消息,南洪门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南京,现在,连雷哥的处境都已岌岌可危!";
";哦!";谢文东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知道了。";
每次向谢文东禀告告急的消息,他都是以";我知道了";这句话来应付,现在又听到这话,孙习雨怒火中烧,不过碍于身份,他不好发作,他疑声问道:“东哥可有应对之策?”
谢文东笑道:“相信老雷会有办法解决的。”
如果雷哥有办法,就不用向总部告急了!孙习雨猛的跨前一步,把谢文东和金蓉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他,孙习雨冷声说道:“东哥陪金小姐是应该的,但现在不是时候,前方吃紧,一天到晚的告急电话都快排满了,难道东哥为了一个女人,就不管社团的死活了吗?”
这话说的太重了,五行和袁天仲脸色同是一变,尤其是后者,两眼冒着凶光,回手扣住腰带,指按卡簧,同时向外一带,只听“沙”的一声,软剑亮出一半,看样子,随时有拨剑斩杀孙习雨的可能。
谢文东楞了楞神,并未生气,摆手说道:“没有那么严重……”
未等他说完,孙习雨又道:“怎么没有那么严重,东哥,红颜祸水啊,说着,他目光一转,看向谢文东身边的金蓉。”
“放肆!”
袁天仲再忍不住,抽出软剑,手腕一抖,剑如灵蛇,直接抵在孙习雨的喉咙上,多亏五行兄弟反映够快,及时把袁天仲拦住,不然,他真能一剑把孙习雨刺死,袁天仲和孙习雨不熟,但五行兄弟和他相处多年,深知此人的秉性,孙习雨没别的毛病,为人不坏,对社团也忠心耿耿,就是性格太直,想什么说什么,口无遮拦,社团上下被他得罪的人不在少数,现在倒好,跑到东哥这里来大放其词了,这不是自己找死吗?真被袁天仲杀了,那也是白杀,没地方讲理去。
谢文东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沉默无语,从他脸上,也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
不过金蓉可大皱眉头,下意识的抓住谢文东的胳膊,好象生怕他会飞走似的,秀眉快拧成个小疙瘩,撅着嘴,气汹汹的对着孙习雨说道:“你说我是祸水?大哥哥这段时间已经很累了,人都瘦的不象样子了,我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有错吗?”
“好啊!”孙习雨气的脸色涨红,没管那么多,对顶在自己喉咙处的剑尖视而不见,也不管对方是谁了,怒声喝道;“休息吧!再休息一段时间,以后就可以永远都休息了。南洪门都要打到家门口了,我们大家一起举手投降,那样岂不是痛快,大家统统都休息!”
金蓉闻言,娇小的身躯直哆嗦,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金眼头大,抬手搓了搓脑门,走到孙习雨身边,用力的抓住他的胳膊,低声说道:“兄弟,你就少说几句吧,你真想死啊?!”
“我不管,东哥做的不对,我就是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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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金眼向木子一甩头,后者会意,和金眼一人架着孙习雨一只胳膊,将他硬拖了出去,即使如此,孙习雨的嘴也没闲着,向左右的两人看了看,咆哮道:“你们拉我做什么?东哥,前方告急,不能再在T市逍遥自在了,不然……”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完全听不到了。
等孙习雨被拖走之后,金蓉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愤愤不平的说道:“大哥哥,这个人实在可恶,你应该惩罚他!”
谢文东笑了,反问道:“怎么罚?”
“他叫起来那么厉害,应该罚他扮小狗!”
“哈哈!”谢文东仰面而笑,要说道:“胡闹!杀了他如何?”
一听要杀人,金蓉打个冷战,将谢文东的胳膊抓得更紧,低声说道:“他只是可恶,不至于要杀特那么严重吧?”说完话,看到谢文东眼中的笑意,她这才知道,原来谢文东在和她开玩笑。她故作生气的甩开谢文东的胳膊,嘟起红润润的小嘴。
隔了一会,他恍然又想起什么,正色问道:“我们……真被南洪门打得那么惨吗?”
谢文东点点头,说道:“很不乐观。”
金蓉不甘心地问道:“难道非要大哥哥亲自过去才成吗?”
谢文东想了想,说道:“别人去,恐怕都解决不了问题。”
“哦!”金蓉落寞地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看着谢文东鼓足勇气,下了最大的决心,方轻声说道:“大哥哥,那……你还是不要陪我了!不然很多人都会说我是红颜祸水的。”虽然心里十分舍不得谢文东离开,但金融业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孰轻孰重。
谢文东暗叹了口气,握住金蓉的手,什么话都没说。
他是想赶到前方去,只是金蓉才痊愈不久,而且他觉得自己亏欠金蓉太多,这话不好意思说出口,现在好了,经常孙习雨这一闹,不用他开口,金蓉便主动提了出来。他沉吟片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