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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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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一下安静下来,众人既羡慕又惊叹地望着左虓。
  世子真男人,夜夜春宵,碌战不休,让自己的女人下不来床!
  左虓享受着他人钦佩的目光,暗地里有些得意,他搂过情岫,大喇喇说道:“好了好了,她还小,别吓着她了。不是说要罚酒么?酒在哪里?”
  左虓被扯去灌酒了,情岫则进了女人堆说话。这种场合各家公子自是不会带正房夫人出来,陪侍的都是些爱妾新欢,倒也不是什么勾栏女子,多是些小门小户的女儿和富家庶女,不是被家人以联姻之名送入豪门攀亲,便是因为姿色出众被某个公子哥儿看上,上门讨了人。
  这些女子在家地位都不高,是故也不拿捏架子,看情岫是左世子带来的爱妾,存了几分讨好之心,对她也就十分亲热。情岫见诸位姐姐很温柔,心里也欢喜得紧,言笑晏晏,很快融入了这个圈子。
  “诸位姐妹,听说这几日园子里的蜀葵开得正好,要不我们去瞧瞧?想必各位爷喝了酒还要说好一阵话,我们待会儿回来伺候也来得及。”
  孟书豪的宠妾雪颜提议去赏花,其余人纷纷赞同,四五个女子便结伴而行,出了鸥鹭堂往湖边走去。
  一列女子个个姿容媚丽,体态轻盈,或浓或淡,汝束不一,行在湖堤之上甚是惹眼。加上脱了他人的管束,说话也大胆起来,相互打趣谈笑。
  “情岫妹妹,我听我家将军说世子爷以往都是不近女色的,此话当真?”王小将军家的绿娆问情岫。
  “瞧你,老改不了乱打听的毛病。”雪颜笑着嗔了绿娆一声,道:“若是世子爷真个不近女色,那情岫妹妹从何而来?你也不想想这个理儿,活该将军说你是笨头多嘴的鹦哥儿。”
  绿娆吐吐舌头:“我也就是好奇嘛……咦?你怎么知道将军唤我小鹦哥?”
  雪颜掩嘴一笑,偏不告诉她:“你猜?”
  绿娆想了想,气急败坏跺脚:“定是喝多了酒出去乱说,被孟公子听了去告诉你。这个浑人,私底下的悄悄话也不当回事,羞死人了……”
  和王小将军的闺房话都被人晓得了,绿娆羞得直捂脸,众女见状咯咯直笑。
  银铃般的悦耳莺笑飘荡在湖边上空,随风传到了湖中央的画舫之上。
  太子卫朝听见,遥遥望见岸边一群妍丽女子,遂问:“那边什么人?”
  随侍宦官赶紧差人去打听,片刻回报:“禀太子殿下,孟尚书府的公子在鸥鹭堂宴客,那几位是随行的女眷。”
  “宴客?”卫朝心不在焉问,“请了什么人?”
  “羽林卫右将军王成尔,翰林书院苏学士,定远侯府左世子……”
  “左世子。”卫朝正欲端茶的手一顿,转过头问万怀安:“你说他新纳了个女子,养鸟儿的?”
  万怀安躬身道:“正是寿宴那晚的白鹤仙姑,京中传言,是她治好了世子的病……”
  万怀安说话声渐小,眼角偷觑太子,只见他一脸阴霾。
  “仙姑?本宫倒想见识见识她的仙法。”
  卫朝冷冷把袖一甩,令道:“派个小船过去接人,就说本太子请游湖。”
  作者有话要说:坏人要拿小禽兽出气,酒壶,乃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
  24、第二四章 子午莲,羞花合
  湖边蜀葵灼灼朝阳,碧水连天,众女一听太子相邀,不禁都懵了。
  以她们的身份能与当朝太子一道游湖,自是莫大的荣幸。可问题是各家夫君皆不在身边,妇道人家擅自上了别家男子的船,终究是有失妥当。再言之,此事也发生得太过突然了一些,几位女子也是见过大场面的,知晓天降恩宠往往并非喜事。
  “大人。”雪颜圆滑,屈膝向万怀安行礼,道:“承蒙太子殿下不弃,妾身不胜荣幸。劳烦大人稍候,妾身回去知会相公一声,片刻就回。”
  万怀安伸手一拦:“我已差人前去禀告,各位夫人不必担忧。太子殿下等候多时,诸位请。”
  他给也不给众女反驳的机会,半邀请半胁迫地把几个女子带上了船。船夫撑杆就离了岸边,小舟徐徐向着湖中心驶去。
  绿娆有些胆怯,扯扯雪颜袖子,小声问:“太子殿下怎会突然请我们游湖?姐姐,我有些怕。”
  “无事,几位爷就在鸥鹭堂,若是我们久久不归,他们定会出来寻人。”雪颜捏捏她的手,转头问情岫:“妹妹,你可认识太子殿下?”
  情岫糊里糊涂就被带上船,也不明白是何状况。她想想道:“我见过他一次,是在相公祖母寿宴的时候。但我没跟他说过话,他也不认识我是谁。”
  雪颜暗自紧张,但也无可奈何。不管是福是祸,只得硬披着头皮迎上了。
  话说卫昇今日也受邀游湖,他乘船刚刚到太子的画舫之上,还没来得及离开甲板,便看见一叶小舟载着四五个年轻妍丽的女子而来。
  他下意识蹙蹙眉。莫名相邀本就不合常理,如今还弄来一群女人……卫朝到底想干什么?原以为是鸿门宴,难不成是美人关?
  卫昇转念又想既已身在此处,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一步走一步,索性先进了船舱,跟卫朝寒暄客套起来。
  “四弟你可来了,真叫为兄好等。”卫朝脸色苍白依旧,笑起来有几分透骨寒意,“快坐,先喝碗冰莲子解解暑气。”
  立马有侍从端来一碗冰镇莲子羹,卫昇接过先道了谢,却又顺手搁在一旁,问:“太子殿下今日好雅兴,怎会想起叫臣弟来此?”
  卫朝笑笑:“暑热难耐,都说这朝天湖上最是凉爽。为兄便想着过来避避暑,又念着四弟你平日辛苦,特意叫你一同前来,所谓有福同享嘛。”
  卫昇不露声色,拱手一礼:“能得太子殿下挂怀,是臣弟的福气。”
  “那是自然。本宫可是无时无刻不在念着你。”
  卫朝颇有深意地说了一句,此时万怀安进来禀告说众女已经带到,卫朝便叫把人都领进来。
  诸女进来行了礼,个个低眉埋首不敢多言乱看,情岫站在雪颜身后,也是规规矩矩的。
  卫昇一眼就瞧见了夹在其中的情岫,忽然猜出了几分卫朝的用意。
  上回在侯府吃了左虓的大亏,这位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太子爷,恐怕是找茬出气来了。
  卫朝看着一拨姹紫嫣红,也分不清谁才是左世子的人,碍于卫昇也在他不好摆明了问话,遂道:“本宫早就听闻朝臣家中女眷多貌美才高,可惜从未适机亲眼一见,甚是遗憾。今儿个赶巧,碰上了诸位,都说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来了,还请各位莫要推辞,尽情一展才艺所长,让本宫开开眼界。”
  他说完话扫了眼几位女子,只见好几人已是脸色大变。
  要知道她们虽为妾宠,可也是正经人家出来的,在自家府中也受夫君敬爱,绝非那些弹唱卖笑的烟花女子可比,试问这等身份怎可当众以技娱人?这简直是轻贱!
  但眼前这位不是一般的浪荡子,太子的显赫身份,她们惹不起。
  雪颜勉强笑脸应对,婉词推脱:“殿下谬赞,妾身惶恐。世间传言多有夸大其词之嫌,我等只不过是区区小家儿女,才疏学浅,并未有甚出众之处。”
  卫朝闻言脸色即刻一沉,就像暴雨前的天空,隐隐散发出雷霆之势。
  万怀安上前打圆场:“雪夫人过谦,孟公子爱妾之琴曲双绝,想必不会浪得虚名。再三推辞,莫非是不给我们殿下面子?”
  雪颜脸上一白:“妾身并非……有意推辞,只是许久不练,恐怕手生失了水准,扫了殿下雅兴。”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雪颜并无献艺之心,可对方死咬着不松口,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这人好奇怪啊,雪姐姐不想弹琴就不弹,你干嘛要强迫人家?”
  眼见雪颜受气,情岫终于按捺不住,出口帮腔。
  万怀安正好逮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走近阴测测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
  “妹妹休得胡言。”雪颜把情岫掩在身后,赔笑道歉:“这位是世子府的情夫人,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也没分寸,大人海量,别和她一般见识。”
  想情岫从小就没试过低声下气看人眼色行事,雪颜的话听进耳里很不舒服,依旧不懂收敛地说:“本来就是嘛。强人所难岂是君子所为?小人才会咄咄逼人。”
  万怀安被她明着一通贬损,兼知晓了她就是左虓的人,一口怨气堵在喉咙,正想发泄,却听见卫昇忍不住嗤笑一声。
  “指挥使大人,小姑娘心思纯,不懂什么阿谀奉承的,你确实不该跟她一般见识。”卫昇站了起来,对卫朝说:“太子殿下无非是想找些乐子,听琴看舞这些太俗套了,不如玩儿个新鲜的如何?”
  卫朝斜眼,颇有兴味:“哦?说来听听。”
  卫昇摇着扇子,翩翩然道:“自古称赞女子容颜之词多不胜数,可臣弟认为,唯有八字最得精髓。”卫昇唇角带笑走近情岫,徐徐开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情岫见了他,只知他是左虓表兄,却还是想不起名字来,咬着唇自个儿冥思:“卫、卫、卫……”
  卫昇见她还在“喂喂喂”的,眼中笑意更浓了,掠过她身旁时小声说了一句:“别想了,我准你以后叫我喂喂喂。”
  言毕他对太子道:“既然今日贵客皆是盛名在外之佳人,不如便让她们演绎一回这两句千古奇语,如何?”
  “怎么演绎?”卫朝起了兴趣。
  “自然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飞雁驻足,池鱼沉湖。皎月藏云,芙蓉羞合。”卫昇斜眼望向太子,略带几分挑衅意味,“殿下和臣弟打个赌如何?赌她们能否做到这八个字,赌输的人可要受罚。”
  众女闻言一片哗然。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只是戏言而已,如何当得了真?四殿下此举根本不是为她们解围,而是火上浇油。
  卫朝没料到他竟然这般提议,诧异之余有些疑惑,思量着迟迟不敢应允。
  卫昇也不催,就这么笑眼看着太子。他站在情岫身边,拿扇掩嘴:“你负责沉鱼落雁,我来管闭月羞花。”
  万怀安对太子耳语:“依微臣之见,他不过是讹您。殿下且跟他赌,量他也不可能有这偷天换日的本事。”
  卫朝一拍手掌:“好,本宫跟你打这个赌!”
  太子随行侍从听从卫昇吩咐,从湖边采来几朵淡紫莲花,置于蓄了水的绘麒麟青花大碗之中。
  卫昇站在船舷看了看天空,继而道:“闭月羞花。如今明月未出,我们暂且只看羞花。”
  诸女排成一列站在旁边,心头忐忑不已,不知谁会被第一个挑中当靶子。
  “情夫人,请。”
  卫昇巡视一圈,最后锁定了情岫,他摊掌一迎:“对这花儿吹口气罢。”
  情岫想他既是左虓的表哥,也就是自家人,肯定不会害自己。于是听话走近大碗,俯身下去对着莲花轻轻吹了一口。
  清波漾漾,花朵儿漂了漂,依然紫色潋滟。
  卫朝嗤笑:“世子爱妾纵有美貌,可惜芳容始终稍逊娇花。愿赌服输,四弟,该你受罚了。”
  卫昇不慌不忙:“莫急。稍候片刻方见分晓。”
  话音刚落,只听绿娆突然指着碗里的花儿喊道:“合了合了!花儿合起来了!”
  数道目光一齐聚集莲花碗,只见淡紫莲花竟然缓缓合拢,最后变作未开时的骨朵模样,静静浮在水面上。
  众女惊讶:“真有这等奇事?!”
  卫朝难以置信,离了座位急忙上前一探究竟,妄图找到对方使诈的痕迹,但碗里除了清水空无一物,根本没有破绽。
  “喂喂喂,”情岫以袖捂嘴,站到卫昇身后小声说:“你耍小聪明。”
  卫昇表面上一贯温润地笑着,嘴皮微张:“此话怎讲?”
  “这种莲花叫子午莲,淡紫色的又称洛桑,晨开午合。掐断茎脉摘下半个时辰便会谢,再也不能开了。”情岫偷偷讲,“才不是我能闭月羞花,是你想了法子取巧。”
  “你知晓就好。”卫昇低声嘱咐,“来者不善,你若还想见到表弟,最好乖乖配合我。”
  眼见夕阳西斜,鸥鹭堂内几个公子喝够了酒说够了话,这才想起自家女人来。
  王成尔舌头都大了:“绿、绿娆呢……这丫头就是鹦、鹦哥,不看紧、一会儿就飞不见了……”
  孟书豪也开始找起雪颜来,唤来小厮问了话,方道:“她们去湖边看蜀葵了,还没回。”
  左虓喝得口干舌燥的,脑袋有些沉,只想尽快带情岫回府,一下就站了起来:“我去找我家媳妇儿。”
  他这一说,其他公子也纷纷起身,一齐出了鸥鹭堂去往湖边。
  谁知一到岸边打听,听人说女眷都被太子用船接走,几个公子哥儿惊出一身冷汗,酒都吓醒。
  王小将军暴怒:“他这是什么意思?!老子的女人凭什么去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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