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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妻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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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转过身,一双阴沉邪肆的凤眼,眉间聚着一股杀气,嘴角扯出一个狰狞暴戾的弧度,“想死,还不容易。”
她伸手进了怀里,再出来时左手上带着一只像是用银丝织成的手套,反掌成爪,划过那些黑衣人的颈间,背部,或是胸口,不消一刻,松柏间便多了十来具尸体。
那女子冷冷地向他躲着的方向瞟了一眼,随即翻身上马,嫌恶地摘下沾满血迹的手套,扬鞭一挥,朝着背向皇城的方向驰离,瞬间便没了踪影。
沈默从树后走了出来,那些黑衣人尸体躺着的地方是他回去的唯一一条路,一股属于鲜血的腥味扑鼻而来,他忍不住低下头,有几具尸体胸口爆裂,竟是被生生剜心而死。
那张酷似帝上的脸,这般剜心的残暴,六皇女风承远,那个据说亲手将她的生父絮衣贵君剜心于晚风殿的阎殿恶魔。
自古皇室多无情,谁人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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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佑王 ……
六皇女在四月初终于离开了皇城,午门的守门护卫和巡宫士兵终于得以解下厚重的盔甲,芟荑和其他几个小队长点清了盔甲收回库房,锁上库房门的时候,芟荑好奇问道,“六皇女不是没有封属地吗?她离朝都是上哪里去?”
太祖帝有十三女,从太女至十三皇女,由于后宫君妃所生男儿众多,有些年纪也在伯仲之间,除了远嫁西荒的长皇子静铃皇子,大家尊称一声大皇子之外,其他都不排顺序,仅以赐名称呼。
而皇女中到今年为止,成年的有七位,除去皇太女,只有两名封王在外,先是三皇女风承贤,敕封贤王,属地为南陵淮江南岸的边陲七座城池,包括各城池的外城和边缘附近大小村镇,统称淮南。
再就是七皇女,佑王风承佑,属地在西荒,三十七座城池,从同北疆接壤的临丘城开始,基本囊括了整路西荒。
未成年的皇女皆住在皇宫内,而剩下的二、四、五皇女则在皇城内城靠近皇宫的几条街上各有府邸。
只除了六皇女风承远。
据传,因为当年弑父一事,帝上和六皇女之间,虽为母女,关系其实势如水火,若不是看在是自己亲生骨肉的份上,帝上压下了这件事,六皇女早已身首异处。
所以,不足十岁,六皇女便被送出宫,至于到底送到了何处,无人知晓,一直到近年她成年之时方才回朝,而那时,她的同胞妹妹七皇女风承佑已经被封属到了西荒。
“谁知道呢?”另一人摇头叹气,“自从几年前她出现在皇城后,每次一回来就搞得人心惶惶,真是难办。”
“这次有人伤亡吗?”芟荑摸了摸脑袋,“好像也没见出什么事。”
“你是没看到。”另一人对她嗤鼻,然后抖了抖身子,“我那天在御风殿当班,那血,院子里假山下面那个池塘都变颜色了。”
“死,死人了?”芟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御风殿不是东宫的首殿,太女的住处吗?
“就在上个月月底的时候,莫丞相也在,还有太女,她们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我只负责守殿门,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太女的两路暗卫就出来了,然后…”
她话语未尽,芟荑迟疑道,“都没了?”
“全死了。”
“太女就没有追究?”
那人左右看了一眼,两人落在了最后,旁边已经没有其他人,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太女这六路暗卫,连帝上都不知道,都是太女自己的打手,还行些暗杀之事,所以即使被六皇女被灭了两路,她也不敢声张。”
“你这是哪里听来的?”芟荑讶异地张大了嘴。
“我这不是老在御风殿当班吗?那里面的小宫侍偷偷告诉我的。”
芟荑摇着头,心里毛毛的,直觉地觉得这些事,她还是当成不知道的好。
那女人又道,“后来没几天六皇女就离朝了,至于上哪里去了,大概只有天知地知她知道了。
***
五月初端阳节,包粽子的习俗由南陵流传出来,一直传到北疆,连西荒也有不少地方开始效仿。
沙漠腹地的一片丘地上,一群骆驼正在缓缓前行,骆驼里面还夹杂着几匹马,驼铃声声,很快被一阵急速的马蹄上打断,那些马匹全都个子高壮,竟然都是清一色的枣红赤凤驹。
那些赤凤驹挡在了那骆驼队伍前面,马上的女子都不过二三十岁的年纪,翻身下来,躬身一排跪倒在那骆驼中间的一匹黑马前面,神情各异,但都带着同样的喜悦,就算是几个面无表情的,尤其是一个冷若寒冰的,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欣喜。不多不少,一共十四人。
“殿下。”
黑马上面躺着一个人,而且是仰天而躺,面上盖着斗笠,一条腿曲起在马背上,咕哝了一声,却没有起身。
没人听见她说了什么,于是那些人继续跪着,骆驼队伍也停滞不前,只有那匹黑马前蹄刨着沙土,嘴里喷着粗气。
“属下参见佑王殿下。”
轰然的高声整齐划一的响亮,在这茫茫沙漠中带来阵阵回声,鸣沙山就在不远处。
那黑马背上的人终于坐了起来,懒懒散散地倒坐在马背上,身子朝着马屁股一面,一条腿依旧弯曲在马背上,一条腿落在马臀下,单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一侧,另一手抓过原本盖在脸上,这会已经掉下来的斗笠。
她打了个哈欠,眯缝着一双凤眼,扫了面前跪了一地的人,“上马。”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那些人齐刷刷回到赤凤驹前面,翻身上马,就听那困倦没睡醒的声音又道,“启程。”
队伍开始前行,而那黑马上的女子,又倒了下去,覆上了面。
五日后,回到樊城,佑王属地的中心城池。
这五日来,大半的时间她都在睡觉,不分昼夜,直到这时进了樊城城门,才从马背上坐起身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好饿。”
“殿下,有闻到粽香吗?”赤凤驹上的一个女子回头大声道,“端阳节的粽子,不如我去买些怎么样?”
风承佑挑了挑眉,“粽子?若是能有几个美人给我剥好粽叶送到嘴边,那倒也不错。”
赤凤驹上的女人都大笑起来,一人朝之前提议买粽子的女人笑道,“老八,你记得顺便看看那买粽子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小美人,一起掳了回来。”
那被叫做老八的女子翻了个白眼,“干嘛非得小美人,大美人不行啊?”
又一阵哄笑,那老八出去提了几捆绑在一起蒸熟的肉粽回来,“殿下,美人没见着,不如委屈点让十三给你剥怎么样?”
靠近风承佑的一个冷面女子看了一眼过来,电光火石间,一阵暗器破空的声音传来,那老八在马上轻巧地躲过了一柄柳叶刀,哇哇地朝风承佑哭诉道,“殿下,十三又欺负我。”
那冷面女子女生男相,长着一副绝色容颜,配上这冷冰冰的气质,倒像是一个扮了女装的冰山美人。这些女子都是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她最厌恶别人把她当成男人,可也正是因为知道,更是喜欢开她的玩笑。
风承佑叹了口气,“幸亏当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没有见色心起,不然,那可真要抱憾终身了。”
她这话是对十三说的,另外几人齐声问道,“为什么?”
老八提着粽子分给众人,“我知道,因为要是殿下动了色心,毛手毛脚被十三的柳叶刀砍了那贼手,自然是要抱憾了。”
风承佑摇头道,“这哪里比得上怀里抱着绝色美人伸手朝下一摸发现原来和自己是一样的那种痛苦。”
哄笑声越发闹腾,十三冷凝的面色有些僵硬,风承佑接了四五个粽子,“好了,时辰差不多了,进城回府。”
那些哄笑声骤然消失,马下不停,粽子就在马背上分食,一路进城。
7
7、安玥 ……
沈默正坐在小院里,面前碗里是拌好的糯米,木盆里浸泡着洗干净的粽叶,篱笆传来吱呀声,安玥兴奋地跑回来,气还没喘停,“公子,你看。”
“怎么会有肉?”以他们身上的钱来说,勉强度日都显得拮据。
他支吾了一阵,“其实我本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家不要的边角肥肉,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沈默洒了洒手上的水,难得在玥儿脸上看得到害羞的表情。
“反正是一个讨厌的女人给的,不要白不要,公子,我去切小块,我们就可以做肉粽了。”
沈默没再说什么,仍旧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极不熟练地包了一个粽子,可惜一角没有包紧,糯米粒一点点被挤了出来,他叹了口气,日头有些耀眼,他却不想进去,太阳照在身上的温暖,他不舍放手。
***
安玥一脸馋相地拎了一只粽子出来,笑道,“公子,我还没有吃过自己做的粽子呢。”
沈默将五六只粽子装了碗端出去,“不如和我说说那个讨厌的女人好了。”
玥儿已经十七了,不可能一直跟着自己过这种日子,如果能有个好归宿,也算了却他仅剩的一桩心事。
“就是个讨厌的女人。”安玥嘟着嘴,“不过,公子,我回来的时候总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
“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你说我老是疑神疑鬼,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又多想了。”
沈默心里泛过一阵凉意,原本就一直冰凉的双手剥开粽叶吸取着那少得可怜的温度,“这里荒芜,也许是山里的野兔。”
那天过后,安玥经常会带些肉食点心回来,虽然嘴上骂着讨厌的女人,沈默却看得见他唇角的温柔笑容,“什么时候也让我见见这个偷了我家玥儿心的女人?”
安玥吓了一跳,手里的针刺进了拇指,看着倚在门边的沈默,“公子,你走路都不带声音,吓死我了。”
沈默慢慢走近轻笑着取过他正在缝的荷包,“给她的?”
安玥低着脑袋不说话,沈默揉了揉他的发丝,“如果是个好人就嫁了吧。”
“不。”
安玥几乎是脱口而出,沈默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一辈子都是公子的人,都跟着公子。”
“你这个傻瓜。”沈默摇了摇头,泛黄的墙上挂着一本黄历,他看了眼,“后天就是夏至了。”
皇城的公子有在夏至日集会互赠刺绣的习惯,说是互赠,其实目的还是在陪同家中兄弟同来的女子,这些活动他从来不曾参加过,倒是宁炽曾经去过。
沈默伸手按着太阳穴不再去想,安玥低着脑袋给荷包收线脚,屋里一片寂静无声。
***
夏至日过后的第二天,皇城张贴了一张皇榜,引起了一场轰动,开朝至今,朝中大臣莫不是跟随帝上的老臣和世家女子,可今年秋天,皇城行秋试,十月初,因为时间紧迫,这一次的要求需要是皇城人士,但凡自认有才华的女子皆可参加,年龄不限。
“朝中老臣过半,何太傅走了,龙飞扬又死了,这下是真的缺人了,这一次看来是要挑接班人了。”风承佑懒懒地靠在虎皮上,手里把玩着刚送到的信笺,“十三,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去挑些人,要是都被大皇姐收了心,我可就岌岌可危了。”
“去。”
风承佑挑眉一笑,“现在还不急,何况,我那位姐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出来下,我可不想被她搅了局。”
8
8、阵雨 ……
夏日的阵雨总是在人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毫无预兆地到来,一听到屋外传来雨滴落下的声音,沈默就急匆匆地从屋里跑出来,竹匾里晒的面粉都被打湿了,他一阵心疼,这些细面可以供他们两人不少日子,他双手端过朝着屋里走去,还没进门,身后突然有一阵脚步声从篱笆外靠近。
沈默转了身,就见到一个身穿蓑衣的陌生女子围在了篱笆外,手里抓着一把明晃晃的长柄刀,他手里一抖,面粉连着竹匾全都滚落地上,混到雨水中。
豆大的雨点狠狠打上来,他张了张嘴,雨水流到嘴里,“你…”
她没有说话,手里刀起刀落,划开了篱笆,沈默心头揪起,原来,就算他离开了那个地方,就算他隐姓埋名,就算他想要选择逃避,人家,也不见得会容许他偷活于世。
那刀锋是冲着他来的,沈默贴着墙,左右看去,根本无路可退,若是进了屋里,那对她而言更是瓮中捉鳖,他苦笑一声,抬起头眼也不眨,直直地看着那刀面,不是他愿意寻死,只是他身在绝境,无路可寻。
晃眼的刀面在雨中被打湿,却丝毫不影响它的锋利,他眼前闪过一幕幕的画面,近了,却只剩下一片空白。
“公子。”沈默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却不料身侧被人重重一推,他跌在地上,抬眼就见到安玥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抓着厨房的菜刀,朝那女人身上砸过去。
刀落空打在地上,哐啷作响,溅起一处水花,那女人稍一停顿,又接着朝沈默走去,他两手撑在身后还没来得及起身。安玥已经跑到那菜刀落地的地方,捡起来抓在手里就朝着她女人背后冲过去。
谁料那女人听到声音转了身,他是正面朝那女人冲过去的,脚下飞快,那女人手里提着刀,没想到他会不要命地迎着刀锋而上,一刀插入那女人的身上,那女人手里的刀锋,也捅进了他的前胸。
“玥儿。”满地被雨水冲散的血水,安玥双眼涣散,伸手紧紧抓着沈默的衣服,“公子,是玥儿最重要的人,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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