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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有童话-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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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去看顾以牧的样子,却能从身后顾家上下对她呼之欲出的错愕、鄙视、厌恶看出她有多残忍,她冷笑一声,抱起在她脚边蹭来蹭去的洛洛,轻声道,“走,我们回家吧,洛洛。”

毫不犹豫地从顾以牧身边擦肩而过,身后是陆管家和宗琳急切的呼喊声。她没有停下,而他……一声将她喝住:“站住!”顾以牧的声音冰凉,毫无温度,和刚开始的温柔,相距万里。

童话顿了顿,没有动,倒是怀里的小家伙吃痛,尖声嘶叫。

下一秒,顾以牧已拦在她跟前,死死的盯着她,“你不准走!”

“对不起,我想,你没有资格留下我!”她毫无畏惧,回视着他。

顾以牧咬牙,冷冽的眼神几欲蹦出火花。

“少夫人,您不能这样对少爷,您这是何苦……”陆管家的声音似在哽咽。

宗琳也开始抱不平,“少夫人你这样会不会太矫情了?我们不是想替少爷说话,单单他为了说那句“老婆,回来吧”就足足练习了一整晚,才练到刚才的样子,你不觉得亏欠他吗?少爷你不用瞪我,我只是实话实说,我们把少夫人当成自己人,可别人拿我们当外人,硬要如此……”

怀里的小东西一直叫个不停,一点都不安生。童话闭了闭眼,咬牙睁开,对上顾以牧的深眸,“请让开。”

“休想!”顾以牧咬牙切齿,失控气极攥住她的手腕,“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两人牵牵绊绊,小狐狸不堪折磨,死命从童话怀里挣脱出来,飞窜去投奔宗琳,还是对喂食的人比较亲切,至少不会掐它捏它。

“顾以牧,你放开!唔……”

童话被顾以牧连拖带拽抱起,强硬地往屋内走。陆管家和宗琳见机行事,忙支开了一众佣人,该干嘛干嘛去,一时间本来热闹的大厅突然变得寂静,只剩下两个人沉重的喘息声。

童话被吻得呼吸困难,几近窒息,却怎么也不肯向顾以牧示弱。而后者自然是余怒未消,怒火中烧加上长久的压抑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一时间全都被这股怨气冲昏了头,对怀里的人儿愈加放肆了。

从大厅到休息室,再到楼梯口,一直上了二楼,到了主卧,顾以牧血红着眼一把将童话扔在床上,还不等她反应,身子便压了下来……

“顾以牧,求你,不要……”童话小兽般困顿,喑哑着嗓子低啜。

慌乱中顾以牧心上猛地一击,一阵钝痛。稍一愣神,转瞬即逝,他突然冷笑,“新婚燕尔,我们难道不该做些应做之事?”

言罢,再无顾忌。顾以牧任凭自己锥心之痛愈演愈烈,也不想停下,他不能心软,就算是折磨,互相残杀般的折磨,也要留住她,哪怕是死,也不会让她离开……

童话,我们纠缠了那么久,总该有个结果。你恨我怪我,都和我有关,我只想让你,和我有关系,有关系……哪怕你不是顾以牧的妻子,那也曾是顾以牧的女人,你恨的人……那也是有关系……

当湿热的触感蔓延过身上每一寸肌肤时,童话闭上眼睛,放弃了所谓的挣扎,沉沦在那无尽的欢爱里。既然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那就无需再退……她伸手环住他的背,紧紧的搂住,像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去抱他,原来,伤害不尽是伤害,它也会是爱……

顾以牧,你何必……你失去了父母,但是你还有未来,你的未来可以是美好明亮,而不是和我这个没有未来的人一起,你何必这么傻……

天还没完全黑下来,窗外最后一丝晚霞垂在天际,似是到了弥留之际,眷顾最后的温暖,久久不肯离去。透过纱帘直直射进满是云雨的室内,两具麻木的身体交融,不关春花雪月,不关浪漫情爱,只因给了彼此一个交代,一个理由,像是救命稻草,一场场毫无停歇的欢爱,只是拯救了两个人的命……

——

顾以牧逐渐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身体很沉,脑子乱七八糟的给堵着。缓缓睁开眼,心便随着呼吸变得沉重,如同举着一块大石,压得他透不过气,那根紧绷的弦拉得更满。

亮丽柔和的光线照射在雪白的被褥上,折射出一层层异常温暖的光,圣洁美好。

心,凉了一点。

顾以牧一动不动,双目盯着天花板,不敢动。她,她……在身边,吗?

再次紧闭上眼,手慢慢张开,伸臂一点点、一点点去感触,她还在,还在,还在……

空的。

再摸,还是空的。

他猛地坐起身来,猛地睁开眼,空荡荡的卧室,只残余他愈加浓厚的呼吸声……还有他粗重愈来愈快的血流声,心底快要爆炸的气流一浪高过一浪,喉咙突然有股猩甜涌上,硬生生卡在喉间,吐不出来……

“少爷,少爷……”门外渐渐传来大呼,顾以牧猛地抬眼望向窗外,阳光倏地射进他血红的眼里,而他不闪不避,直直地望着那光束,连睫毛也不曾闪一下,他突然笑了,望着那日光,灼人而刺眼,他呆呆的望着,笑得天真无邪……





、第五十四章 心殇

“大婶!你怎么会在这里?”北郊私人会所外,刚放学的浅语背着书包,正无所事事,对突然出现在视野里,蹲在大门口楚楚可怜的童话大呼,两个眼球差点蹦出去。

童话抱着膝盖蜷成一团,闻声抬头望去,就差“老泪纵横”,“浅语……”

被童话扑倒的浅语惊得一身冷汗,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手足无措之际竟听到了大婶的哭声?

“喂,大婶你别哭啊,你哭什么,我又没死,你至于嘛?”

“大婶,别哭呀,我最怕女人哭了,你倒是说,你到底怎么了嘛?”

“大婶,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门口那么多人看着呢,我的面子是很重要的,你别再哭了哦!”

“好吧,大婶我投降,你先别哭了,我求你了成不?”

此时,浅语皱起苦瓜脸,极其无辜的对看门的黑西装吼了一嗓子,“你,去顾家把顾以牧找来!”

果然,大婶立马不哭了。一把松开他,去看黑西装,“不许去。”

浅语一副看你还哭的样子挥挥手,黑西装便不动了。斜睨着童话,“我说大婶,你这幅样子怎么搞得被人强暴了似的,这么狼狈,你至于嘛,不就是得了个病吗,又不是绝症,我哥从小到大伴随着绝症的阴影活下来的,你看他,像被人□了不?”

童话被浅语看得心慌,气极暴躁地白了他一眼,随即正色道,“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要是违反了道义和侠义上……”

“你把我绑走吧!”

浅语受惊的瞪大眼睛望着童话,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

“你绑架我,然后我家里人给你钱,你再把钱给我,你的忙,就帮到了。”童话接着解释。

“大婶,你出门没吃药吧!”浅语伸手去探童话的额头,被童话一把打掉,“一句话,帮不帮?”

“不帮,我一个初中生,大婶你居然残忍到让我去绑架……啧啧啧,受不了,居然会有大婶你种生物……”浅语长吁短叹,最后终于在童话的怒视下正色道,“你为什么要敲诈你家里的钱?你很缺钱吗?我借你……”

“你不是一小小初中生吗?”童话嗤他,“你帮就是了,我自有我的道理。”

“大婶,你千万别做傻事……”

“现在,立刻给我家里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被你绑架了,让他们拿钱来赎人。”

“你这么急干嘛?我为什么要帮你?绑架可是犯法的,何况我还未成年……”

“你要是不帮,就是让我死,我死了,你犯的罪,就更大了。”

“可是大婶你得给我个理由啊,我不能糊里糊涂的就……”

“等完事之后,我再告诉你,现在快打电话,立刻,我给你报电话号码。13234567890——”

——

午云午妮一行火急火燎赶到事先约定好的会所,进门前被门口的墨镜西装男进行搜身,方能入内。

午云焦灼的环视四周,四处封闭,而且没有可疑的绑架犯惯有的武器和工具,整个场地不像是绑架的,倒像是招呼人喝茶的……

“爸,这什么地方,这么阴森恐怖,童童不会出什么事吧?”午妮跟在午云身后,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

“别瞎说!”午云难色极其难看,扫了午妮一眼,迅速往里走,心扑通扑通的直跳,隐隐感觉有种不好的兆头。

“叫你们头出来,钱我带来了!”午云将皮箱往桌上一放,沉声喝道。

昏暗的室内只余一盏蜡黄油灯,只有各个角落站着几个笔直的西装男,如木乃伊般僵硬无神。

“老先生别着急!咱们慢慢谈。”角落里的帘子后面幽幽传出声来。

午妮吓得缩了一缩,午云却蹙眉道,“何必装神弄鬼,还不快点放人!”

“你按我说的做了?”

“是。”午云言语不善,有些气极。

“是吗?”帘子后的人却不急不缓。突然他语气一变,警觉道,“你还带了人来?”

“我没有——”午云话还没落,突然一阵噪杂的骚动,紧接着黑暗里出现了一个跌跌撞撞的黑影,午妮吓得连连尖叫,那人影已然到了跟前,竟是顾以牧。

“是你,你,你倒是说说,童话明明去的是你家,你怎么让她给绑架了,你怎么回事,怎么保护她的,你怎么连你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说啊你……”午妮疯了似的推搡着本就站不大稳的顾以牧,昏暗的灯光下,摇摇欲坠。

“够了!你住手!”午云不耐烦的喝住午妮,看了顾以牧一眼,朦胧的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亦不知他的表情。

“很好,又来一个。看来这约定,是没法遵守了。”帘子后的声音懒懒散散,却带着令人惊悚的意味。

“你放了她,顾家在我名下所有产业,都归你。”顾以牧的声音喑哑低沉,犹如鬼魅,和平常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谁不知道顾家老爷子只将产业留给已故的长孙,顾以致,你顾以牧算个什么东西,你说放人就放人,那老纸还怎么在这条道上混口饭吃?”

“不管他,我带来了钱,你放人!”午云似乎体力不支,站立都需扶着桌子。

帘子里却突然没了声,一阵悉悉索索之后,那边又重新开口,“钱留下,你们都先走,人,我半个小时后放。”

“不行,必须现在放。”

“娘的,是老纸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想让老纸撕票就直说!都给我滚,否则就免谈!”

“爸,先出去吧。”午妮心有余悸。

午云深深的望了帘子后一眼,顺带扫了一眼顾以牧,悻悻的和午妮往回走。

“你为什么还不走?”

顾以牧一动不动,双手撑着的桌子,咯吱作响。

“童话,你想做什么?”他轻轻地吐字,传出来,却仿佛有千斤重量。

“……”帘子后一片沉默寂静。

顾以牧缓缓抬起头,望着那帘子后面,“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出去!”

“不管你做什么,都抹杀不掉,你是我顾以牧的女人这个事实!”顾以牧轻声道出,嘴角却慢慢淡开一个绝美的弧度。

“顾以牧!”帘子突然被掀开,四周也在一瞬间被点亮,幽暗的屋子渐渐明亮如白皙。帘子后快步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任留白怒气冲冲的奔到顾以牧跟前,一个猛拽住顾以牧的衣领,怒火燃烧,“顾以牧,你给我听好了,童话现在在我手上,她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死心吧,别再痴人说梦了!”

“哈哈……”顾以牧不气不慌,反而优雅如神,轻笑挥洒。

任留白更气,却并未失去理智,慢慢松开顾以牧,盯着他,“童话想要逃开你,你懂吗?就算她爱你,但你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你们之间有太多的阻隔,死去的顾以致,你母亲,你爷爷,她的病,她二姐,死亡,爱情,亲情……太多的因素让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你懂吗?顾以牧,你还不死心吗?难道你要逼死她,你才甘心?”

“……”

“她要过她自己的生活,她想要平淡的快乐和幸福,而你,永远都给不了她。她不想被打扰,她只想找一个能和她安安静静度过余生的人,全心全意爱她,不会让她觉得有负担,有压力,不会让她痛苦,不会让她难过的人,而这些,你都能做到吗?你不能吧,你,只会伤害她,而且愈来愈重……你对她而言,就是个魔鬼。”

“……”

“顾以牧,你要是真的爱她,你就松手。你和她现在,就好比在悬崖峭壁上,你们双双挂在崖壁上,你拖着她,拽着她,不肯松手,你想要她陪着你一起痛苦,一起死,这样你开心吗?要真是这样,只能说明你根本不爱她,你只是想占有她,那么,我更不能将她交给你……因为我的心,是以致的,我不允许,顾以致更不允许,她并不是棵草,你挥之则来呼之则去,她是我和以致的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的病,也只有在更好的情况下,才能康复,而不是在你的折磨下……”

“她人呢?”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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