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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缘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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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张二人一挥而就,二人几乎同时交卷,前后走出考场。主考官见二人所交之卷。
    国以何为本
    冀州大名府南勘
    国以民为本、民以法为先,法不行则令不通,故为国为民律法先行。
    法之宗以民权、民生为基,以海纳百川之胸襟,博纳百家之衷言,废刑不上大夫,礼不下俗民之祖制,立王子犯法与俗民同罪之法典。令出而法随。官勤政则民安居,民安居则国太平,是以国家之本在于民意,而直接表达民意的则是地方官吏的勤政、廉政,故奖勤政、倡廉政、惩庸政、固根本,本固则国家稳固矣——
    卷面干净利索,字迹工整严谨,显是一挥而就。
    房玄龄暗暗点头。
    房玄龄又拿起另一考生试卷。
    国以何为本
    江浙苏州府张言
    国以民为本,言为民之声,声为民之心,民心所向国是昌盛。
    故饬官吏去其伪存其真以正视听,民心相左国必不平。故制言法、顺民意、安民心,开言路广视听。圣聪知民意,民意达圣聪。
    奖良吏、惩昏庸、本固宇自清——
    房玄龄见该生试卷笔走游龙兼凤舞、铁划银钩见真功。不禁暗道;此二考生立论新颖,构思独特,此科看来非此二人莫属矣,但不知皇上将取谁为状元,谁为榜眼。这就要看二人的造化了。
    
    第二日为武场科试日,主考官为天下都兵马大元帅秦琼秦叔宝。辰时宣布比武开始。
    上百武举各施平生所学,弓、马、刀、剑,捉对儿较技。先后被南勘、张言的神奇武功所败,只剩南勘与张言的最后一场比武。
    未时,秦琼秦叔宝宣布南勘张言比武开始。南东张西来到了比武场中。
    秦琼仔细观看这二人谁能第一,谁又屈居第二。
    南、张二人相视一笑。南勘道:“贤兄全力施出绝学让愚弟一饱眼福。”
    张言笑道:“贤弟拿出那降妖手段让愚兄观瞻。”
    二人互道仔细,各掣兵器。南勘的镔铁量天曲尺施展开来,犹如风车一般将全身护得铁桶也似。
    张言明白南勘的心意,任可自守也不愿先向张言下手,张言心道:你不愿向我先下手,我为兄之人又何忍先向贤弟下手呢,是以将自己所独创的兵刃——龙头燕尾枪也施展的风雨不透,也取守式而不进攻。两人一时相峙下来。
    秦琼秦叔宝一见张言的龙头燕尾枪是兵器谱上未有的兵刃,故问身旁的副主考官尉迟恭道:“副帅可知那张姓武举的兵刃叫什么?”
    尉迟恭道:“我也不知正在琢磨呢,此兵器究叫何名。”
    原来张言手中龙头燕尾枪,是自己根据长蛇吐信而研制的独门兵器。
    此枪当棍使可力砸顽石,当枪使燕尾亦可锁拿兵刃。枪长五尺可为兵器中的短器械。由于幼时老父张罗家资万贯,他除重金聘先生教文,也曾遇得一位在终南山隐居的侠隐教张言武艺。
    这位侠隐教张言之前曾与张罗约法三章,第一不许问他姓名,第二不许张言拜他为师。第三,不许张言与人较技。此三条待他死后亦算解除,方可在人前显示自己的武功,否则他将收回所授武功。
    张罗道:“此三条约法均可遵守,只是大侠何时仙逝,我又如何得之呢?”那侠隐道:“到时自会有人告你。”
    前数月一女子到张家告知那怪僻的侠隐已死,后即离去。是以苏州城内无人知道张言绝艺在身,只知他是个梗言能辩的神童。
    书中暗表,张言的兵刃本在苏州老家,是鼬仙从杭州大牢逸出后为他取来于八月十三日放到他的房间,所以张言今日才得以拿出兵刃来武举科场比试。张言也不知自己的兵刃何以能在自己的房间出现。
    秦琼见场中二人只守不攻,心中烦恼道:“旗牌官传令下去,场中武举再不较技,本考官要取消他们二人的比试资格。”
    二人只得奉令而行,由南勘先行攻击,你来我往斗了起来。
    南勘镔铁量天曲尺施展开来,两丈八尺如灵蛇吐信,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只在张言身前身后身左身右盘旋。
    张言见南勘身手如此矫健,不禁豪情勃发,将那龙头燕尾枪的招式施展出来。只见砸如泰山压顶,刺如苍鹰扑兔,扫如蛟龙摆尾,见招拆招、见式破式。两人只杀的难解难分。
    秦琼看得高兴对尉迟恭道:“此二举子真乃武学奇才也,我大唐定国之材后继有人了。”
    尉迟恭道:“果然不错。”
    南勘、张言二人在比武场中从未时斗到酉时,已大战了五百余回合尚未分出高下。
    秦琼见天色已晚,令旗牌官传令,今日天时已晚,明日辰时再试。
    那南勘与张言正斗到分际听的旗牌官传令,忙各收兵刃后退,张言是短器械自然收式快,而南勘的曲尺虽也属短器械但兼有软器械之功,一时收式不及,那曲尺的最前一节扫到了张言的腿上,虽未伤及筋骨皮肉但却扫在了张言的罩裤之上,立时绽一小口。
    张言对南勘道:“恭喜贤弟。”弄得南勘茫然不解。
    张言径自来到主考台前对秦琼禀道:“主考大人我已负于武举南勘。”并让中军检验伤处。
    中军禀道:“张武举裤上小腿处有一绽口系南武举曲尺兵刃所伤。”
    秦琼宣布比武科试结束,待奏明皇上,再放榜文,于是打道回府。
    南勘至此才知张言的贺喜之词的含意,忙跑到张言面前问道:“我何曾伤了贤兄?你如何便认输?”
    张言道:“先回客栈再说,此处不是讲话处。”
    南勘只得随着张言回到无涯客栈。
    张言指着自己左小腿处的裤上绽口道:“贤弟便是伤了愚兄的这里。”
    南勘大惊道:“我何时伤了贤兄,伤得重否?”
    张言笑道:“贤弟莫急只是裤上之伤。”遂把南勘在收式时伤了自己裤子之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
    南勘懊恨道:“如此一来我岂非取巧,乘旗牌官传令之时乘机赚你,此事当做数不得,待我向秦主考言明,此番比试是我败于贤兄而不是贤兄负于我,是我学艺不精,收式之时才将贤兄误伤裤腿。”
    张言正色道:“贤弟此言差矣,倘两军对阵鸣金收兵之时,一个收式不及伤及对方性命。难道还提什么误伤吗?天意如此贤弟休谈乘机赚我之语,而致于伤了愚兄与贤弟之间的义气。”
    南勘道:“虽贤兄此说在理,然愚弟自思有欠光明。”
    张言道:“贤弟不必自责,咱们只去喝酒。”
    二人对饮之际南勘忽对张言道:“今日已是八月十六,我那义兄于我所约的八月十五日见面之期已过,不知何故至今未见。”
    张言道:“我也正自寻思,救我脱离江浙督抚大牢的恩人由道长,与愚兄也有八月十五长安见面之约,不知为何也未现身,莫非是不知咱们的落脚之地,一时寻不到咱们?”
    南勘道:“绝非如此。我那胡义兄乃世之活神仙。焉有找不到之理,一定有不可脱身的原因,才致使失约。”
    此时只听门外有人应道:“知我者南贤弟也。”雅座帘拢一挑,走进了胡、由二位仙翁。
    南、张二人大喜过望,南勘抓住了狐仙的手道:“贤兄啊你盼得小弟好苦。”
    张言抓住鼬仙的手道:“恩人啊你为何此时才来?”目中流泪道:“由前辈脱厄大恩待我大礼参拜。”说着跪了下去。
    鼬仙忙道:“张公子千万不可如此,老夫担待不起。”袍袖一挥托住了张言拜下去的身体。
    张言无奈只得延鼬仙上座,自己在下首相陪,南勘也拉狐仙坐了下来,唤酒保重整杯盘再上佳肴,二仙二星互已相识,互道仰慕畅饮起来。
    酒过三巡南勘问狐仙道:“大哥于小弟八月十五之约因何事耽搁令弟思挂。”
    狐仙答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果然不爽。”便将八月十三日夜他与鼬仙与李淳风一言不合,将其打伤一事说了一遍,但略去了李淳风与袁天罡是为翦灭他二人之故,而被二仙合力破了李淳风的五雷轰心正法一节。
    又说虽然李淳风语调刻薄令人憎恶,但他尚属忠义之人,故此于十三日打伤他时始,便又为其疗伤,今日见其已无大碍,故此我与由老儿不辞而别赶来,赴那十五不圆十六圆的约会。
    张言对鼬仙道:“由前辈救得小生出牢笼后,小生便昼夜兼程来京会试,如今文武二科已毕,只待放榜。不知那长孙总督可否发现小生逃逸,可有何动作?”鼬仙将自己变幻张言代其坐牢,于八月十三日应狐仙之邀,才离开江浙督抚大牢之事说于张言。
    只听的张言热泪盈眶唏吁不已,鼬仙对于自己之天高地厚之恩何以报答,代牢之举恩同再造。张言感慨万千便要拜鼬仙为义父。
    鼬仙道:“此事万万不可如此,举手之劳不敢望报,张公子且休提报恩一事。”张言不知以何种方式才能报此大恩,因此用征询的目光望着南勘。
    狐仙对张言与鼬仙的对话早已听的明白,便对鼬仙笑道:“张公子一片致诚,我看依其所议,也不辱没于你,你何必惺惺作态令张公子无所适从。”
    鼬仙笑道:“你这老儿又要耍我,张公子与南公子义结金兰是为兄弟,你又与南公子结盟拜把,也为兄弟,这样你与南公子与张公子同为兄弟,若我认了张公子为螟蛉义子,年节之时你也像他们一样管我叫点什么,那我岂不是大大的破费?我才不做冤大头,白白让你得了我的好处去,这亏本之事我老鼬是万万不做。”
    狐仙笑道:“你便胡缠,张公子认你为义父于我与南贤弟何干?你何出那不着头脑的想法。”
    鼬仙笑道:“你休激我,若我收了张公子为义子,年节之时你还不得喊我一声世叔。”
    狐仙应道:“哎”。
    “亦或世伯,”
    狐仙亦应道:“哎”。
    “所以我是万万不做张公子的干爹。”
    狐仙又应声“哎”。
    鼬仙道:“你为何只应‘哎’而不说话,难道我说错了吗?”
    南勘、张言哈哈大笑。狐仙正容道:“你一毫没有说错,只是止叫了三声,让人不大过瘾。”说毕放声大笑。此时鼬仙才知,已自入了狐仙的道,被其捡了便宜。
   
第十六章 接2


    四人畅饮。
    狐仙提议四人结为金兰兄弟,以便今后称呼而不必拘泥于凡俗礼仪。
    鼬仙及南、张三人一致称好,四人遂于雅座撤去残席,焚香盟誓结为金兰。狐为长、鼬为次、张言排三、南勘行四。
    八月十八日,太宗早朝,问道:“房、秦二位爱卿,今年文武双科会试可有结果?”
    左班中闪出了右丞相房玄龄,右班中闪出了天下都兵马大元帅秦琼,二人来到金阶下双膝跪下道:“臣房玄龄启奏陛下文科开考已毕,现有四人试卷呈上请吾主亲点状元、榜眼、探花及会元。”说完从袍袖中取出四人试卷,由侍御太监摆到了太宗皇帝的龙书案上。
    “臣秦琼启奏陛下。武科考试已毕,现将一二三四名考生名单呈上,请我主御笔亲点武科状元、榜眼、探花,会元之功名。”侍御太监从秦琼手中接过名单,也摆到了太宗皇帝的龙书案的文卷之上。房、秦二人退入班内。
    太宗将武举名单推过一旁,去看那文科考生的试卷。你道太宗皇帝为何先不看压在文科试卷上面的武举名单。而去先看文卷?
    这里有个原因,因为武场竞技已排出了名次,只需自己批示一下也就是确认一下就完事了,而文卷则是比较麻烦,得自己一份份去推敲去品评,然后才能于四份试卷之中选出自己认为最好,由自己钦定排出一、二、三,四的顺序,所以太宗皇帝先阅文卷。
    今年的文科试卷是由太宗皇帝亲自命题,做为一代明主他要选一大批有作为的人,为他巩固江山社稷。所以他命了“国以何为本”的试题,是有其深刻含意的。
    他拿起试卷不先看内容,只是看试卷开篇所指,是以什么形式论述能保障自己的江山,这才是此次命题的根本。
    他一份份的翻下去,两篇文章吸引了他的注意,一份是冀州大名府南勘以法制国的文章,一份是江浙苏州府考生张言以倾听民意广开言路的文章。
    南勘的试卷中将法典与官吏与俗民有机的联系起来,并且大胆提出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此篇文章不但言之有据且创有新意,可取!可取!提起御笔待批。
    忽然张言那龙飞凤舞、铁划银钩的字迹,映入了太宗的眼帘。他放下御笔仔细阅览起试卷来,太宗皇帝见试卷中将民声、民意直接的联系起来,又提出了富有创意的上言下达、下言上达直至圣聪的大胆构思,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啊。
    以前做秦王时尚能直接体察民情。而今位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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