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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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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的高瞻远瞩,还真是我所料不到的。”邢定天再次对母亲叹服。

“定天,你就别老顾着捧高为娘了,要不是你制定出把敌人逼上陆路的具体战略方针,娘也就不能完全放心地让定国出阵。况且,烈洛铁骑曾经是前霓月公国最英勇的骠骑军队,如果仅仅因为国号改变为大平,就让铁骑从这个世上消失,恐怕你那过世的父皇到来生来世都会后悔。所以,我才想要定国把烈洛人的勇武传承下来,也算是为国、为你父皇尽一份心意。但是,定国那孩子尽管能打,个性上的缺点依然很多,只不过这种战斗,恰好需要他那样的将领,换句话说,是药刚好对上了病症吧。等他回京之后,娘希望你们兄弟俩私下里好好谈谈,相信你能找到今后能正确用任他的方法,从此以后,娘就把他交给你了。”

“多谢母后,那等到月底,我便下旨召定国回京,给他接风洗尘!”邢定天朝母亲笑了一笑,兴冲冲地朝偏殿奔去。

“小王爷,那个瀚澜公主已经醒过来了。”

琰州城中,邢定国刚和将士们用完晚膳,便听见了士兵的传报。

“她醒了?没有大吵大闹吧?”

“一点也没有,她很安静,就坐在草垫子上发呆,好像木头人一样。”

“奇怪,那丫头不是泼辣得比朝天椒还辣么?怎么突然变安静了?”邢定国站起身,随着士兵朝仓库走去。

仓库门打开着,被绑住双手双脚的归海夕鸥果然静静地坐在那里,见他来了,只是抬头望了一眼,没有任何别的反应。

邢定国遣散士兵,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细看。夕鸥的脸色十分苍白,似乎很早之前就失去了那股**和冲动,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她的双眉虽然蹙着,看起来却缺乏精神,两片薄唇连抿也抿不紧,泛着干裂。

“你……先喝口水吧。”

他来的时候还没放下手里的水壶,见她如此,于是将水壶凑到她唇边,也带了些许试探。夕鸥别过头去,连看也不愿再看他,或许是知道手脚被绑,根本不可能出手打人,才会表现得这样无奈。

“我说,归海夕鸥,我知道我的军队把归海慕远杀得溃不成军,令你感到很生气、很烦恼,可是你自己想想,你那个大哥真就那么值得你留恋吗?”

他放下水壶,再问了一句,夕鸥仍然闭口不答。

“归海慕远他光是想着打仗,想着侵犯我们大平的国土,连自己的亲妹妹被俘,也不来救你,如果他真在乎你这个妹妹,至少也该派几个人来营救吧?”

“你……”夕鸥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

邢定国似乎并没有发觉她神情的变化,继续道:“你先听我说完,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种没有人情味的大哥。丢下自己的妹妹,他竟然可以完全忘记,不管你的死活,你用这种表情对着我,是还想要继续帮着他吗?要是我妹妹定霜跟我一起上战场,我就算拼死也要……”

“喂,邢定国,你在我面前提邢定霜那个臭丫头,是存心的对不对?”夕鸥突然变了脸色,目光中露出凶狠。

“拜托,定霜跟归海慕遥那件事,好像是你二哥主动向我妹妹示爱,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不过让我感到比较奇怪的是,归海慕遥跟归海慕远一样是你哥哥,你怎么一听到定霜的名字,就像是要吃人似的?莫非……你对归海慕遥的感觉是那种、那种……天呐,真是不敢想象,我竟然真的见识到了爱上自己亲哥哥的那种女子,好可怕!”邢定国捂着脸,时而又伸手扇几下,好像被魔鬼吓到了一样。

夕鸥实在受不了他一再的“挑衅”,大叫起来:“臭小子!我在大哥心里是什么地位用不着你管!我是不是暗恋我二哥也不是你有资格过问的事!有种的,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即使咬舌自尽,也不受你这臭男人的凌辱!”

“柱子在外面吗?”邢定国突然回头朝外喊了一声。

“在!请问小王爷有什么吩咐?”一个大个子的士兵应声走进了仓库。

“把她放了。”

邢定国一句话,令夕鸥和那个叫柱子的士兵双双惊讶。半晌,柱子才走到他身边,悄悄凑过去问:“小王爷,您贵体没抱恙吧?”

“说啥呢?”

“小人多嘴,小人的意思,是觉得您说放了那个瀚澜公主,有……有点不敢相信。”

“我再说一遍,我叫你解开她的绳子,放她走。”

“小王爷,您还真要放她呀?您可知道,这个刁蛮公主是重要的人犯,您现在说要放了她,不单是放虎归山,恐怕回京之后,本来想为您接风洗尘的皇上会突然变脸,要怪罪您啊!”柱子一脸担忧。

邢定国二话不说,见柱子不肯动手放人,白了他两眼,自己重新蹲下身,将夕鸥的绳子解开。夕鸥脱出身来,突然双眉一竖,“啪”地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邢定国脸上。

“喂!归海夕鸥,你敢打我们小王爷的耳光?”柱子气得张牙舞爪地要扑过去,却被邢定国阻止了。

“好啊,瀚澜国公主果然有个性,我好像还是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吧,滋味不错,不错。”邢定国摸摸被她打过的半边脸庞,上面已经起了五道红痕,触碰着就火辣辣的疼痛,他却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反而露出笑容。

第六十八章 劫后奇缘(三)

夕鸥咬咬牙,怒气冲冲地啐了一口,“邢定国,我记住你了!别以为你这次放了我,我就会感激不尽。我归海夕鸥只要看准了一个人,马上就会选择一种明确的态度,爱或者恨,绝对没有处于两者之间的怪异感觉。而你们邢家的人,和我归海家大仇不共戴天,我生生世世,都只能痛恨你们!”

她气愤地说完话,飞也似地奔出了仓库。柱子伸出手指,在主子面前晃来晃去,邢定国望着仓库大门,竟像是呆住了一般,连眼睛都没眨动。

“小王爷,小王爷您没事吧?她已经走了,已经走啦!”

“哦……”

邢定国这才回过神,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个归海夕鸥,真是个笨蛋,他们归海家的三兄妹,全都是大笨蛋……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一样,懂点儿‘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意义呢?杀父之仇,可恶的杀父之仇,累死人了。”

“我应该感激他……我不应该感激他……”

划着小船的漂在海上,夕鸥撕扯着手里的一朵野花,花瓣一丝丝飘落在海面,她的心却游弋不定。时而,她伸出右手,不自觉地搓搓,打邢定国那一耳光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当时怎么没发觉,自己这一耳光打得太重,连手也打疼了?

从琰州的陆地到大海,一路上没有像刚来时看到无数战士的尸体,她心想,大概是邢定国进驻琰州城后,派人把尸体都处理掉了。然而,她还能清晰地闻到血腥味,可是归海慕远明明吃了败仗,她却并没有感到非常伤心难过,更可怕的是,从前对大平人从来不会感到怜悯、视其如草芥的她,此刻忽然无端地厌恶起了血这种东西。

“天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若是就这样回去鸣海,又该怎么向大哥交待?”她紧紧握着腰间的双刀柄,不敢想象回去之后面对慕远的情景。这一次,连慕遥也已经是待罪之身,母亲伊梨不知怎么的,近些日子也好像非常听慕远的话,还有谁能保得了她呢?

邢定国!全都是因为那个邢定国!她在心中怒骂着,越是回头看大平的陆地,她越觉得不能就此罢休。不行!不能就这么丢脸地回去,她要报复,一定要让打败兄长、杀死众多瀚澜战士的邢定国栽在她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这里,她调转船头,把心一横,使劲往回划去……

“小王爷,您要小人帮您收拾东西,是准备明天启程回京吗?”柱子蹲在主人房中,一面给邢定国收拾随身细软,一面问着。

邢定国脱下戎装,换上便服,将床上的一块豹皮丢给他。“把这个带上,皇上的圣旨还没有传来,大概得等到月底吧。我想先回一趟雁口,等上京的时候,把索师傅也叫上。”

“咱小王爷就是好人啊,尤其是对索将军,简直就跟亲人一样,那柱子也能跟着上京沾个光吧。”

“臭小子,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快点给我收拾。”

“是,小王爷。不过,您离开这儿之前,就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东西吗?”柱子滴溜溜转着眼珠。

“喂,你啥意思?”

“嗨,那个刁蛮公主啊!她走的时候,您看得她眼睛都直了。可是小人还真是不懂您的心思,大平国那么多绝世美人,您一个都看不上眼,怎么偏偏瞧上个瀚澜人?还是个蛮不讲理的小辣椒?”

“谁……谁看上她了?”

“小王爷,柱子十岁时就跟在您身边当近侍,您这点儿心思还不明白?不过这一次,是您自己错过了机会。”

“瞎说,我只不过是觉得她可怜,有那种大哥,换了我是她,我情愿留下也不要回国。看上她?算了吧,我跟她才第一次见面,哪有那么快就看上人家的?”邢定国坐下来,一头倒在软垫子上。

柱子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他身旁低声道:“您不相信?这世上难道就没有见第一面就瞧上眼的例子么?当年咱皇上还是靖王爷的时候,不是经常给您写信,说他跟哪个姑娘结了一面之缘什么的,有好几个姑娘都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连身心都奉献了呢。”

“那是皇兄,又不是我,他天性风流,长得也比我英俊,对付姑娘简直是一套一套的。我就算要学他,也学得不伦不类,谁让我跟他是一个爹生的,不是一个娘生的呢?”

“呵呵,您这么说,是承认您第一眼就看上那小辣椒啦?”

“我呸!她扇了我一耳光,我还想她?天下哪里有这种吃错药的傻瓜?”

“您不承认也罢,那就听天由命吧,不过柱子从小就听过长辈们的传说,只要有缘,始终都会见面的。”

邢定国翻过身去,不想再听柱子唠叨,一个劲让他赶快收拾行李。谁知柱子刚刚应话,外面就传来了禀报声:“启禀小王爷!那个瀚澜公主归海夕鸥又回来了!她正站在城下,说是死也要求见您!”

“我的天!不是吧?”邢定国惊得一骨碌爬了起来,连忙冲出房门。

直到奔上城楼,邢定国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朝下一望,果然看见夕鸥站在那里。雨早已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裳,他甚至不敢相信城下的那人真就是那个刁蛮的“小辣椒”,相隔数丈的距离,他仍能看清她的神情。夕鸥仰着头,正对上他的目光,表情却显得那样脆弱和无助。

第六十八章 劫后奇缘(四)

她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在半途中折回呢?邢定国一时间竟忘记了下令士兵打开城门,迅速揭了斗篷便冲下城楼,守城的士兵们顿时一阵手忙脚乱,赶紧跟着主子跑去城门处。

城门打开的瞬间,邢定国双臂一伸,已经将斗篷盖在夕鸥身上。夕鸥轻轻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的脸庞,像是要对他说些什么,忽然身子朝前一倾,整个人倒在了他怀里,竟然已晕厥过去。

“来人!来人啊!快找大夫!”

一阵忙乱之后,大夫匆匆地赶来,诊断之后,说夕鸥只是因为过度疲劳,加上淋雨,而受了风寒,只要吃了他开的几服药,静养几天,就不会有有什么大碍,邢定国心中的大石才得以放下。

柱子领着士兵们,掩好房门,会意地离开。

没过多久,夕鸥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那张既可以说是陌生却又称得上熟悉的脸,眼神似在闪烁,欲言又止。

“来,先把药喝了吧。怎么……你还是跟从前一样,都信不过我,担心药里被我下了毒吗?放心好了,虽然你说我们邢家人可恨,我的母后是杀死你爹的人,但我还不至于卑鄙到使用在药里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仔细想想,如果我想要你的命,还会等到现在吗?”邢定国扶起她疲乏的身子,端起药碗小心翼翼地吹了几下,将它放到夕鸥唇边。

他在给她喂药吗?邢震洲的儿子,竟然亲手会给她喂药?当年的邢震洲,不也是丧生在她父亲归海崇浪箭下,掉下大海,连尸骨都无法找寻吗?夕鸥心底藏着对邢家人的怨恨,但见邢定国此举,却在无意间再次产生了矛盾。

但是,邢定国并不知道她内心所想,只单纯地以一种关怀的方式,拿着汤匙,一勺一勺慢慢喂她喝药。看见夕鸥没有拒绝,更没有像之前一样骂他、打他,浑身不自觉地生起一阵暖意。尽管他觉得夕鸥的变化有些突然,但仔细一思考,又似乎能猜到一些。大概,这个女孩是意识到了慕远对她的无情,一面担心回去受罚,同时也在归途中感到了彷徨和孤独吧。

“怎么样,喝下热的汤药,是不是感觉没那么冷了?”他放下空的药碗,走到角落里打开包袱,拿出那块豹皮,披在她身上。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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