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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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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芙在他的安抚下,这才安定了下来,这时候才感觉到身上的伤口传来痛感’她自是又向冉溥撇了一会儿娇,然后才道,“溥郎……小白龙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正让阿一把它抓回来,到时候再查看一下造成这后果的原因。”冉溥道,把她的手塞回锦被里,不让她冷着。谢芙此时也心里暗暗的寻思,“这事情不简单,溥郎,我刚骑上的时候,小白龙还好好的,一点也没有狂躁的样子,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而且……似乎这事情是针封我的。”这最后的话她说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猜测,而是完全的肯定了。
  冉溥正在给她绑肚兜的动作就是一顿,小妻子的话里之意指向谁,他心知肚明,不过此时他却没有再维护那个人,而是继续把那带子绑好,“小丫头,如果查出来与她有关,我第一个就饶不过她,这实在太恶毒了。”
  “你要送我马的事情这府里知晓的人也很多,虽然别人也有嫌疑,但是我却觉得她的嫌疑却是最大的。”丈夫的态度让谢芙的脸上笑容大大的,他不再对梅如有所姑息那是好事
  “我会查清楚这件事,小丫头,好在老天保佑你平安无事。”冉溥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凉意,低头深深地吻着她的红唇,借此来安抚自己的心。
  一吻过后,谢芙这才留意到丈夫身上也有伤口,遂抽了抽鼻了道,“溥郎,你也别光顾着我,你身上也有伤,要扒紧处理一下。”
  “不碍事……”冉溥看到小娇妻正用着那水眸看着他,于是投降地道,“好了,好了,小丫头,我赶紧清理,嗯?”谢芙这才不再噘嘴。
  屏风外,侍从禀道,“将军裴郎君求见?”谢芙与上药换了衣服的冉溥对视一眼,谢芙皱眉道,“看来他们以为你在撇谎,故意不接待他们,所以才会来一探究竟。”
  “哼,阿芙,他们的这些士族作派我真的不喜欢,本来是他们有求于我们,可来到北地郡后还摆出这种高姿态,真的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冉溥哼道,大手却没有停歇地给她穿衣。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摆架子,我们就干脆晾着他们好了。”谢芙眼一眯道,“看谁比谁的架子大?”她可是谢氏的掌上明珠,难道还比他们的架子小?
  冉溥看着她那嘟嘴的样子,笑着刮了刮她的俏鼻粱。这才朝外面道,“让裴郎君进来吧。”
  裴简看了眼侍女们把那有些破烂的衣物从屏风后头拿出来,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看来那姓萧的老头没有说谎,至此,他才对冉溥有可能会帮助他们多了一分信心,拱着手在屏风后头道,“我乃裴氏名简,听闻冉夫人受伤了,特来问候之。”
  冉溥这时才从屏风后头踱出来,看了一眼这长相不输王恺的郎君,皮笑肉不笑地道,“裴郎君客气了,拙荆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一此轻伤。”谢芙也在里面道,“裴郎君的问候,我心领了,只是我身上有伤,现在不方便见客,裴郎君不会以为我谢氏阿芙在摆架子吧?”
  这道声音很耳熟,裴简皱了皱眉,细思了一会儿,才想起与那天市集偶遇的俏丽女子的嗓音颇为相似,但是此时不是想这此的时候,而是谢芙的话让他的心头不高兴,这女子果然就如杜正的妻子卢氏说的那样,颇为不好打交道,“冉夫人这话访得寒碜了在下,在下只是一番好意前来控望……”谢芙却不待他说完,冷笑了一声,“你们上郡士族是好懂礼节,我受伤,哪有派个男子前来问候?你们可有把我夫主看在眼里?要问候也应该派女眷前来才是知礼数的行为,可是你们离洛阳太远境太久了,变得个无士族气派还是你们根本没有把我们夫妻看在眼里?”最后的话已是质问了。
  冉溥也冷笑地引睨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裴简,顿时也怒喝道,“裴郎君,我妻子所言是否属实?原来你们裴家前来搬救兵,我还念着大家靠得近,也渐有个照应,现在看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们裴家却不把我冉溥放在眼里,还指望我会救你们?那就真真的可笑了。”
  裴简没有想到谢芙与冉溥同时发难了,原本他还端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姿态,但是在他们这轮番的话里,这姿态却是不得不瓦触现在才记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就是有求于人,居然还计较冉溥是否怠慢?想到这里,他放低了一下自己的姿态。“冉将军,夫人,请勿动怒,简也是一番好意首来问候,只是正像夫人所言不太合礼数,在此简向将军与夫人致歉,莫因这小误会影响了两家的和谐。”
  “既然裴郎君已知自己的错处,溥郎,我们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吧。”谢芙接着又道,“只是,相帮之事真的就要从长计议了,裴郎君你说是吧?”
  裴简忙道:“冉夫人不愧是谢氏出身,所言极是。”
  “裴郎君你是要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吗?就算我曾是谢氏女,可现在却是冉家妇,你的所言对我夫主可是大大的不敬,溥郎,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谢芙顿时在屏风里面怒道。
  冉溥也配合地哼了一声,挥手让侍从送客,“裴郎君请吧,现在我夫人要歇息了,你的问候也就到此为止吧。”
  裴简没想到不过是自作主张地前来问候,居然被谢芙连削带打,让他们摆不出高姿态,现在还不得不低声下气的相求,然后冉溥意可以趁机抬高条件,这女人的城府实在太深了,不对,应该说这对夫妻都是一丘之貉。
  “裴郎君,请。”侍从会意地上前不甚恭敬地道。
  裴简的嘴唇不由斜动了片刻,还想说些什么,无奈冉溥也退回蓟屏风之后,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然后才挥一挥衣袖有此气鼓鼓地随着那侍从离去。
  南跨院。
  梅如有此不安地来回踱着,今天她没有心情却摧残那些兰花,她在等着上天是否眷顾她,是否让她达成心愿!
  “女郎,女郎。”阿兰嚷嚷着就推门进来。
  梅如这才不再踱步,一派悠闲地坐回长案之后,看到阿兰那冒失的样子,“阿兰,你这是干什么?这样给人瞧见成何体绕?”遂又装做不在意地道,“府里可出了什么大事?”
  “女郎,府里果然出大事了。”阿兰不在意之前梅如训的话,瞪了一眼外头的仆妇,然后把门关好,“听说夫人堕马了。”
  梅如一听到谢芙堕马的消息,心里紧绷的弦自此才松下,即使她再信任阿兰,也不会让她完全知道自己的事情,自从看到佟妪就因为自己人而阴沟里翻船,她梅如不会这么笨,“哦?”
  “女郎,你好像不太在意?”阿兰以为她听到这消息会欢喜雀跃一番的,哪知她却是这种冷淡地表情。
  “阿兰,你要我如何在意?难道去东跨院问候一番?看他们夫妻恩爱?”梅如状似一脸平静地道,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是一片紧张了,谢芙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消失了没有?这话她是故意说出来的,好让阿兰说出她想知道的答案。
  阿兰看了一眼梅如那一如往常的表情,于是有些憾然地道,“女郎,听说夫人的伤势没有大碍呢,只是肩膀脱臼和略有擦伤而已。”
  “没有大碍?”梅如这回顾不得上装,而是站起身提高声调地道,这谢芙居然如此大命?居然最后的结果是没有大碍?
  阿兰这时才在心里想,原来之前梅女郎的不在意都是装的,就她说嘛,梅女郎是恨不得夫人死,又岂会不在意?
  梅如意识到自己失态,方才又优雅地坐回去,“我刚刚是过于吃惊了,阿兰,你再去打探一下详细的情形。”
  阿兰道,“诺。”
  梅如看到阿兰出去了,顿时就把屋子里的长案都掀翻了,谢芙真是走运,她这样都弄不死她?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半天步,不行,她不能让谢芙把火烧到她的身上,遂又坐下来咬着指甲寻思,不过她这回做得如此隐密,谢芙要找证据指证她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想通之后,她这才又镇定下来。
  麟光院里被谢芙重新修整之后,颇为从容大气,张扬而不华丽,一种世家大族的典范倒是从中流露出来,柳安与裴法等人坐得都颇为不自在,原本他们对冉溥颇为不屑,认为那不过是一介莽夫,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这屋子的装修很好的把他们自身的优越感压抑了下去。
  萧先生看了这些人的表情,轻摇羽扇笑着与他们笑谈。
  裴简有些灰头土脸地从迈了进来,然后衣袖一挥坐到父亲的身旁。
  “裴郎君,老夫可有说谎啊?”萧先生此时的脸上不再有那温和的笑意,而是两眼凌利地问道。
  裴简被冉溥及谢芙打击了还没有恢复过来,听到萧先生的问话,于是作揖道,“萧先生这话倒是让在下汗颜,在下哪是在置疑萧先生的话?”
  此时,阿秋带着几句小侍女进了厅中,两眼没有斜视,而是朗声道,“萧先生,将军要安抚受惊的夫人,所以今天不会客了,还请不知礼数的客人先行回去吧。”
  “你个小婢女说的是什么话?”柳安拍了拍长案怒道。
  阿秋略抬高下巴看了裴简一眼,“他一个大男人不知礼数的去问候夫人的伤势,难道就是齐瞰了吗?”然后就转头不再理会地带着侍女就离去。
  柳安这时也不好发作起来,在北地的齐L数不如洛阳讲究,所以当他听到裴简要去问候一下谢芙以探虚实之际,也是点头默许的,哪知道会因为这个举动而被指贵为不知卒L数?
  萧先生也站起来不再笑脸相迎,板着脸让人把这几位请出府去,挥了挥衣袖也转身离去。
  柳安与裴氏父子等人趾高气扬地进了将军府,现在却有些灰溜溜地离去,那张脸哪里还有什么士族惯有的傲慢?
  一出将军府的大门,柳安就冷言骂道,“裴老弟,你如何教儿子的?阿简今天把我们士族的脸面都丢尽了,亏你还提前派他来北地郡,可你看哪有起到什么作用?我们现在还有求于冉溥的。”
  “柳伯父尽管马后炮吧,刚才你若认为简的行为失礼,你为何不制止?”裴简也不客气地道,这柳家他例来就看不惯。
  裴法瞪了一眼儿子,然后才又道,“裴兄莫要生气,他冉溥今天会借这件事来发挥,无非是要狮子大开口,我们可不能任他随意捏圆槎扁。”
  柳安看了一眼裴氏父子,轻哼了一声转身坐上马车离去,这裴家一直自认为比他柳家门庭高,一直摆那高姿态,看了就不爽。
  “爹。”裴简喊了父亲一声。
  裴法的脸上却没有动怒,也是转身上了马车,“阿简,把你这段时间与北地郡的士族联系之事都详细地告诉我。”
  “诺。”裴简应了一声,也赶紧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的柳安却是叹息一声,“看来我不得不放下姿态了,若不想迁家族到南边去,看来不得不归于冉溥了。”
  “郎主何必那么悲观呢?”心腹道。
  “我这不是悲观,这是现实。”柳安虽然一直给人的感觉就是眸气暴躁易怒,可背后的他却最是会审时度势之人,“好在我这次带了阿缕前来,就按我们之前所定的计划执行吧,那裴家从来就是指望不上的。”
  “诺,郎主。”心腹应了一声,“只是这样会不会委屈了缕女郎?”
  “阿缕是个好孩子,一直都知进退,若不是匈奴来犯,我本来还想让她与那裴简成婚,也好让两家不再内讧。不过好在我没按这计划进行,不然白白牺牲掉阿缕,在来的时候我就做了这打算,阿缕会明白的。”柳安一直最为疼爱这女儿,现在却不得不拿来做为利益的工具。
  谢芙穿好衣物,那只脱臼的手虽然已经接好了,却不得不吊起来几天,好让骨头重新接合,不过生活却不得不受一些影响。
  “小白龙抓回来了?”谢芙有些惊喜地道。
  “那只畜生把你害成这样,小丫头,我自是饶它不过。”冉溥一听到阿一说小白龙找到了,顿时就急忙起身准备去教训一番。
  谢芙看到丈夫的神色不好,于是也急忙起身,“我也要去。”
  “阿芙,你的伤口还没有好,乖乖地休息,我去就行了。”冉溥劝道。
  “不要。”谢芙拒绝掉,单手摇着丈夫的手臂道,“溥郎,你就答应嘛?”
  汤妪却皱眉道,“郡主,您还是在屋子里休息吧?老奴现在一提起马场就心有余悸,郡主何必去呢?”
  “妪,就因为我是受害者,所以才要去了解真相啊。”谢芙道,“溥郎?”然后她又蹭着丈夫撇娇道。
  冉溥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撇娇,很快就心软下来,捏了捏她的俏鼻,“小丫头,就是吃定我了。”看到汤妪仍是一脸的不赞成,“汤妪,没事的,有我照应着。”
  汤妪这才扳着脸把披风给谢芙披上,“天色黑了,将军可要照顾好郡主,老奴就不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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