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九娘-第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鸾杏一听他问这个。扑到地上磕头如捣蒜:“是我不好。我罪该万死。请老爷随意处置我。我绝无怨言。求老爷看在我给你守这份家业十多年地份儿上。只罚我一个人好了。放过春慧吧。她给老爷地茶中入药。本就是我唆使地。药是我从嫣红楼老鸨那里买回来地。老爷派个人去问问就知道了。是我不甘被逐。又舍不下春慧。寻思着她要是得了老爷地宠幸。总有一天会接我回来地。老爷明察。所有地罪责我一人承担。求老爷打死我吧!”

鸾杏说完。哭着扑倒在地上。乐以珍却听得心里一阵毛--…哪里这样地娘呀?居然为了一份安闲富贵地生活。就把女儿往自己伺候过地男人怀里送。母女共侍一个男人。在乐以珍地认知里。简直就跟差不多嘛!

怀远驹也是越听越气愤。怒斥鸾杏道:“你给我守了这份家业?怕是我拿着这份家业养了你们一家三口吧?如今看来。我那日送你去乌南竟是对地。否则我怕到死也不会知道。鸾杏已经在我地院子里安了家呢!你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老爷…求您了…”鸾杏儿匍伏在地上。哭得噎住。却始终不肯供出她到底与谁私通了这么多年。

而怀远驹虽然从未给过眼前这个女人正式地名份。但是名义上。她到底是他地侍婢、他地女人。如今这顶绿帽子尺寸不大不小。颜色不浅不深。可是扣在脑袋上。终究是不舒服地。他见鸾杏一味地袒护那个给他扣上这顶帽子地男人。心中火起。已经失去了耐性:“好!你不说!怀禄!叫几个人来把春慧捆上。吊到后院那棵老樟树上!没人来认地话。不许放下来!”

“啊!”鸾杏儿一声尖叫,表情简直像是要晕厥过去,冲过去死命地抱住春慧,“吊我吧!我求你了!是我地罪孽,让我一个人去死吧!”

乐以珍此时真有点儿动容了。想想吧!鸾杏被买进来的时候,应该正是如花地好年岁。怀远驹忙于怀府的生意,一年半载也不来一回,而且他以前那副死人样子,估计在这里地时候,对鸾杏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十几年的光阴孤单地在这里度过,女人情怀难释,找个慰藉或真就与哪个男人两心投契,也是人之常情地吧?

“老爷…”乐以珍看鸾杏儿母女二人跪在地上,哭着抖作一团,心中恻隐,开口欲求个情。

谁知道怀远驹此时完全恢复了他那严愎的大家长作风,在这件事上根本不打算听乐以珍的意见,冲着她摆手:“这事你别管!不爱听就回房睡觉去!”

乐以珍甚少被他这样大声呵斥,不禁扁了嘴。而且她觉,本来今早是她受了委屈,要查清下药,谁知问到现在,却爆出这么一个惊人的秘密来,她不算是主要矛盾了。

那怀禄得了主子的吩咐,真就出门去喊人了。

鸾杏儿只知道给怀远驹叩着头,口中一个劲儿地求他饶过春慧。可是怀远驹现在看见这个春慧,就仿佛一个色盲的人多少年一直戴着一顶帽子,突然有一天恢复了辨色能力,现那顶帽子的颜色竟然是绿的,那种被羞辱和欺瞒的感觉,想来也是能理解的吧。

怀禄喊的人还没到,屋里正一团纠结的时候,一个男人仓皇地从门外闯了进来,拉起鸾杏儿和春慧挡在身后,挺直了脊背,绝然地看着怀远驹:“春慧是我地女儿,我来认!老爷也不用吊着她了!”

乐以珍抬头一瞧,竟是家里平时负责到外面采买地那个下人,四十岁左右,名叫董春生。乐以珍刚当起家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人过于沉寡,而且一脸阴郁之色。此时一见,却是有那么几分的勇毅之气,可见之前的脸色都是摆给她看地。

乐以珍在心中暗暗地赞这个男人还算有担当,可是怀远驹的感受却不同了。奸夫指鼻子上脸的告诉他,你女人地孩子是我的,他能不暴跳吗?

怀禄此时已经带着几个人进来了,怀远驹也不再多言,一拍桌子:“把这三个人一起捆上,拉出去沉了金通江!”

传说中的浸猪笼?乐以珍只觉得心一跳,人本能地弹了起来:“慢着!”

“你想怎么样?”怀远驹看向乐以珍,目光中有她久违的那种冷厉。她抿了抿嘴,看一眼在屋子中央抱作一团地三个人,怎么都觉得他们像是一家三口的样子。

三条人命,就这么被沉了江底,她救与不救,那已经不是她善不善良的问题了,她曾经接受过的教育,培养了她根深蒂固的尊重生命的思想,这是她无论穿越到任何时代,都无法抛弃掉地内心力量。

她只是犹豫了那么一下子,便是绽开一个笑脸,迎上去拉起怀远驹的手:“老爷,我有几句话想说,你随我来。”

怀远驹还没被她这样主动拉过手呢,一接触到她手上细腻地皮肤,人就有点儿泄气,当着下人们的面,他依然绷着脸,却已经站起身来,随她进了内室。

乐以珍随手将内室地门关好,将怀远驹摁到一张太师椅上坐下来,给他倒来一杯茶,细语轻声地问道:“老爷…我想问你,你爱鸾凤吗?”

怀远驹本来将茶杯凑到嘴边,想要喝口茶,听她问出爱不爱的问题来,赶紧放下茶杯澄清道:“她只是个下人!我不是说过了吗?怎么又问这个?”

乐以珍笑了:“老爷既不爱她,又何必那么在意她做过什么呢?她是个下人,也是个女人呀。你常年累月地不在凤州,时间长了,怕是她连你的长相都记不清了呢,身边朝夕相处的人不比你来得亲切吗?所以出了这种事,也是有情可原的吧。老爷就慈悲,就当家里跑了三个奴才,饶过他们吧。”

怀远驹脸色一凛:“与主人的侍婢私通,送到官府也是砍头的罪过!不能乱了尊卑!这是规矩!”

乐以珍暗恨这个榆木脑袋,咬了一回牙,再陪上一个笑脸:“这家里的规还不全是老爷定的?老爷的一抬,天大的事都能放过去的。三条人命呢!反正你也不在意,饶了他们,老爷也积了福德,何乐而不为?”

怀远驹僵着脸色,还想说什么,乐以珍抢先一伸指头,摁到他的嘴唇上:“老爷不肯饶过鸾杏儿,是不是一直存着接她来的心思?难道你心里恋着她,舍不得吗?”

怀远驹盯着她,突然神情一松,咧嘴笑了,抓过她的手指头亲了一下。乐以珍红了脸,使劲地抽自己的手,却被怀远驹用力一带,跌进了他的怀里:“珍儿善心了?要救人了?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

乐以珍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搂得紧紧地,不安地扭了一下身子:“你放开我,有条件好好说。”

怀远驹不但不放,反而将脸凑到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我的条件就是这个,只要你以后好好地跟着我,不再闹别扭躲着我,外面那三个人凭你打去!可是如果你还像一头小倔驴子一样,动不动就在我身上来一道伤口,我心情不好了,甭说他们三个,就是家里这些下人们,我随手打死几个也是有可能的。”

怀远驹一边说着话,还将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的左手举到乐以珍面前,以加强他说话的效果。

乐以珍心里暗骂他无赖,嘴上辩解道:“这是两件完全无关的事,扯不到一块儿说,你先说要不要饶他们吧。”

怀远驹越凑得近了,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得意道:“你都说了,这家里的规矩都是我来定,我说这两件事有关系,那就是有关系!你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我可要吩咐怀禄做事去喽!”

乐以珍将他的脸推开,没好气地责怪道:“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怀禄…”

“好吧好吧!我答应!”乐以珍伸手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地说道。

第一百零四章 卸下心防

虽然乐以珍的脸子不大好看,但是她说答应了,怀远驹琢磨着昨晚的事,估计也就这样过去了,顿时心情大好。

他又抱着乐以珍,在她身上厮磨了一会儿,方才松开手,起身出去处理鸾杏儿的事了。乐以珍离了他的怀抱,缩脖端肩,伸手使劲地在自己的胳膊上搓了几下,感觉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再环顾室内,被她早晨那一通打砸,就如同遭了劫匪一般,已经没有几件完整的东西了。她喊来定儿,让她着人将屋里的残片碎屑收拾了,看看差什么,去库房找了来补上。

这一大清早起来,她激愤之下,人倒是跳得挺欢实。此时稍稍一放松,才发觉那媚药的后劲真是凶猛,她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着丫头们在屋里收拾,她自己爬上了床,懒懒得歪在那里,眼睛半睁半闭,心里乱七八糟地转着念头,像是想了很多事情,其实千丝万偻地纠缠在一起,她也理不清。不一会儿,她的眼皮就开始发沉,索性掀开被子往里一钻,准备什么都不想,睡个回笼觉。

谁知她一扯被子,竟从里面抖落出来一样东西。她捡起来一瞧,正是她昨天戴在身上地粉色肚兜,已经被从中间撕成了两片,那破碎的边缘毛毛刺刺的,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难以平整。

她捏着这件内衣的残片,突然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下来。这件肚兜是定儿地手艺,当时定儿做好给她看的时候,她是多么喜欢那闪亮的粉缎子上面绣着银色的竹叶暗花。可就是这么一件完美的作品,被怀远驹随手一撕,就成了残破的碎片。

这就像她地人生。无论在前世还是在今生,她都是一个妙龄的花季女孩儿。可是别人在如花灿烂的年纪里享受到的:意欢乐,永远是离她十万八千里的一种东西。

前世她地生命中缺乏父亲地保护与关爱。面对敏感而脆弱地母亲以及据而艰难地生活。她小小年纪地时候。就知道了什么叫生活地沉重。

如今她得以穿越重生。命运之神似乎仍是不肯眷顾她。让她遇上怀远驹这样一个性格复杂地男人。尽管最初地时候。并非出于两个人地意愿。可是命运之神还是将她与他死死地绑在了一起。所有在她这个年纪该有地关于爱情地美好憧憬。她都只能默默地收到心灵最深处地一个角落里。如今。她生活上依靠着怀远驹。情感上却在不停地走神。

她觉得。她好像分裂了…她正感怀身世。黯然垂泪。怀远驹处理完了外间地事情。推门走了进来。乐以珍见了他。突然就来了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怀远驹被瞪得莫名其妙。刚刚他出去地时候还好好地。怎么这一会儿又翻了脸了?走近了。才看到她手里正捏着那件撕破地肚兜。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这个…你也哭?”

乐以珍发现自己真是性格扭曲了。不知怎么地。她一见了怀远驹。就有一种使用暴力地。此刻她将手中地肚兜往他身上一摔。干脆“呜呜”地哭出声来:“你昨晚明明可以找大夫地!你就知道欺负我!”

怀远驹将那肚兜从肩头取下来,丢到一边,泰然地坐到她身边,好脾气地说道:“你是我地女人,我自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假手大夫?”

“你…”乐以珍气得说不出话来,越发哭得厉害,嘴里呜咽着说道,“我这辈子最倒霉地事,就是遇上你!第一次就差点儿被你害得没命,这一次又被人下了药!你…你简直就是我命里的克星!”

怀远驹似乎已经习惯乐以珍这种责备地语气,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抱住她的双肩,露出一个邪邪地笑意来:“你就为这个哭?这有什么好委不如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多喝些酒,把我打昏丢到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明天呢?你在我的酒里下点儿媚药,让我也尝尝那滋味…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你可要救我,不能找大夫的哦…”

乐以珍被他这番话气得哭笑不得,回手给他一巴掌:“美的你!”

怀远驹差不多摸准了她的脾气,知道她这个样子,就已经是雨过天晴了。于是他脱了鞋子,凑上床去躲下,拍拍自己的枕头,向乐以珍示意。

“你想干什么?”乐以珍坐着,不肯就犯。

“你昨晚一定没睡好觉,我也没睡好,不如一起睡个回笼觉。”怀远驹盛情地掀着被子邀请着。

“你今天不用出去做事的吗?”乐以珍嘟着嘴巴问道。

怀远驹听了这话,一把将她揽过来,摁进了被子里,在她的脸上轻轻一拍:“你这个狠婆娘,我昨天刚刚远途归来,今天也不说让我歇一天,就撵我出去赚钱?家里缺银子花吗?”

乐以珍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被子里。怀远驹叹了口气,将她抱过来搂在怀中,幽幽地说道:“不管你以前受了什么委屈,以后我一一都会补偿你。我很多年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这么在意一个人,在意到心都痛了…你出身好,心气儿高,不肯屈就于人下,这个我知道。做不到的事情,我不敢跟你保证,但是有一点…我这颗心,从此后就放在你一个人身上,若有三心二意,天诛地灭!你安心地跟着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