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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姐与大富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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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去医院接他,他和我约在公园门口。”

“这就表示他是好人?”

“你怎么和雁子一样奇怪。我有什么好给人家骗,值得人觊觎的?”

“你呀。对我和雁子来说,你可是千金不换,比黄金万两还值钱。”

“哦,阿威。”

“感动就好,不要流涕呀。是这个公园吗?”

“对,对。站在那边,那个穿灰色西装的,就是他。”

凌志威瞄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一眼。

“长得挺一表人才,当然了,跟我比……”

“还差一点。”

“嘻嘻,我其实是要说不相上下啦。”

车才停妥,孟廷便急急要开门。

“嘿,你干嘛?”凌志威阻止她。“坐著别动。你有个司机兼随从在这哪。”

少安不是没见过如此巨无霸轿车,但没想到孟廷的座车如此……惊人。

更没料到她还有专任司机。而且她的司机高大英俊。

凌志威一声不吭,打开後座车门,做个手势请少安上车。

少安弯身,看到车内坐著孟廷,才向凌志威道声谢上了车。

“哇,有一会儿,我还以为我被绑架了。”

孟廷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位是阿威。阿威,这就是少安。”

“你好,阿威。”少安一手伸向驾驶座。

“你好,金先生。”凌志威恭谨而礼貌。“小姐,请问接下来去哪?”

孟廷教他做作的谦卑惹得几乎笑出来。

凌志威接著又说:“沈秘书为你和金先生在‘塞纳河畔’订了位子,要直接过去,还是……”

少安吓一跳。“我们要直驱巴黎吗?”

“‘塞纳河畔’是一家新开的法国餐厅,金先生。”凌志威说。

孟廷不知道有这回事。

怪不得沈雁坚持她穿上这件丝缎裙,且将她的道具首饰拿来借她佩戴。

“不,阿威,我们要去少安家……”

“不不不,”发现自己的语气太急迫,少安连忙停一停,微笑道:“孟廷,既然你的秘书安排好了,我们就去这家新开的餐厅吧。”

“可是……”

“我十分怀念我们在巴黎的快乐时光哩。不妨当作旧地重游,好不好?”他几乎是在拜托了。

孟廷也是。在巴黎时,他们多么无拘无束啊。

“好,阿威,那就麻烦你,我们去‘塞纳河畔’吧。”她对少安温柔地笑著。“我们下次一定要去你家哦。”

“一定,一定。”

他悄悄抹一把冷汗。

“你的车子非常壮观,孟廷。”

“噢,它其实不是我……”

凌志威打断她。“你喜欢吗,金先生?”

“很不错。相当……舒适、豪华。”

少安极端反对这种大而无当的交通工具,除了外观耀眼醒目,一无是处。

他有点失望。想不到孟廷也是个讲究表面排场的女人。

“你有这么‘便利’的大车,又有位专任司机,怎么还会需要拎著公事包在马路上奔跑呢?”

他还比较喜欢那幕景致。

“阿威不是……”

凌志威又打断她。“小姐,冰箱里准备了饮料和香槟,也有啤酒。金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我以为你不喝含酒精的饮料的。”

“我是不喝啊。这车子是……”

凌志威再度插嘴,“车子里的酒类是为和小姐同座的客人准备的。”

孟廷瞪起眼睛。

少安满不是滋味。

她常常在座车内“招待”客人吗?

“此刻塞车,到餐厅还有一段路,两位不妨先来点餐前饮料。”凌志威建议。

“阿威……”孟廷想叫他闭嘴。

“好主意。”少安闷闷不乐,但假装愉快。“我来些啤酒好了。”

“啤酒。好吧。”孟廷无奈地说。

她随便揭开一个看起来像门的东西,里面却是一具电话。

“你要打电话给谁吗?”少安问。

喝,她可真忙。

“我……呃,我不知道冰……”

“金先生,我们小姐担心啤酒不够冰。”

孟廷瞪著他。

忽然,她想到她可以升起隔音玻璃。她按下按钮。

“少安,我必须告诉你……”

她的声音从麦克风传出来,把她自己和少安都吓了一跳。

凌志威忍住笑。

“对不起,小姐。後面重新布置过後,一些按钮都移了位子,我忘了告诉你。”

电话这时忽然铃铃响了起来。

孟廷跳起来。

车子不是她的,她无法决定要不要接。

“你不接电话吗?”

少安替她拿起话筒。

她赶快拿过来,砰地放回去。

凌志威在前面偷笑。“金先生,我们小姐约会时不接电话的。”

“阿威。”

“是,小姐?”

“闭嘴。”

少安反而挺喜欢她的司机。

有这么个话多、爱搅和的司机,她的後座约会,大概十个有九个会告吹。

“孟廷,你有个好司机。”他说。

“多谢金先生夸赞。”凌志威说。

孟廷呻吟。

第八章

孟廷被餐厅里的领班、服务生,殷勤的一口一声的“孟小姐”,叫得昏头昏脑。

怎么好像这里每个人都认得她?

一向都是少安走到哪,便像个活动看板,人人识得这位“金先生”。

首尝敬陪末座。当无名小人物的滋味并不坏,很轻松。

只是孟廷似乎经常和人来此的想法,令他觉得五味杂陈。

“孟小姐,请问今晚的晚餐您还满意吗?”餐後,经理礼貌周到地到桌边询问。

“很好,好极了,谢谢你。”孟廷说。

“只有一点,”少安懒洋洋补充,“你们的菜好像放了太多醋。”

“啊?”

“连水也是酸的。沛绿雅也有酸味。”

“啊?”经理大惊失色。“我马上去问是怎么回事。”

少安摆摆手,咧咧嘴。

“我是开玩笑。”

“哦。哦。”经理揩揩额上冒出的汗。“谢谢你,先生。谢谢你,孟小姐。”

孟廷不明所以。

经理走开後,她问:“干嘛把人吓得面无人色?”

“你看不出来我吃醋吗?”少安闷闷的答。

“吃醋?”

“吃得每样东西入口都变了味。”

孟廷片刻後恍悟,却更莫名其妙。

“为什么吃醋啊?他们认得我,我又没见过他们。”

“谁是他们?”

她看著他。“你今晚好奇怪,少安。为什么事不开心啊?”

“不开心?有吗?我好开心呢,呵呵呵。”他乾笑数声,然後喃喃自语,“这大概是我的报应。”

孟廷无法再装下去,也不想再装下去。

她看得出少安整晚都不自在。

她何尝不是?

坐在这个装潢华丽、浪漫的餐厅,她一点也不觉得浪漫。

穿扮得像个名媛,她感觉全身穿的是一副沉重的假面具。

这一切皆有违她的本性。

“少安,有件事你需要知道,我……”

“孟廷,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我……”

凌志威冒了出来。

“小姐,时间差不多了。”

他们同时看表。

唉,她还有工作任务,必须赶赴酒会。

唉,不管他多么不想去,也无法忽略爷爷的焦虑,他还是得到酒会去瞧瞧。

“对不起,少安。我有个……唔,应酬,不能不去一下。”

“哦,不要紧。”他既不甘心,又如释重负。“我也要早点回去,家里有事。”

“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不用。我叫计程车就好。”

他们不约而同欲招手叫人结帐。

凌志威说:“已经付过了,小姐。”

两人在餐厅门口依依的拉著手。

“我几时可以再见到你,孟廷?”

“随时。呃,我是说,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真的?可是你这么忙。”

“只要是和你见面,我一定有空的。”

少安想亲吻她,却见凌志威在一旁虎视眈眈盯著他。

“阿威,你上车等著。一会儿我会为你们小姐开车门。”

嘿,他竟对他下令。凌志威欲反驳。

孟廷也说:“阿威,上车。”

凌志威悻悻的走开。

“你的司机简直像个武士保鳔。”少安抱怨。

孟廷咯笑。“你不久前还称赞他呢。”

他倾身亲亲她前额和脸颊。

“希望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他也如此严密监视,保护你。”

孟廷眸光一闪。“原来你吃的是这种醋啊。”

“不然呢?难道是镇江老醋?”

※※※

幸亏多数人有迟到的习惯。彷佛到得越晚,越显得身分、地位的崇高与重要。

吾是何等人物?一个晚上赶多少应酬啊,比艺人赶场还忙。

主办人体察要人意,酒会安排在九点热闹开始。

凌志威拿下领带,换上领结,摇身一变,成为孟廷的男伴。

他们是唯一混进来的记者。

孟廷平时诸事迷糊,工作时可一点不含糊。她耳听八方的本事无人能及。

“听到什么没有?”绕了一圈,凌志威回到她身边。

她摇摇头。“你呢,千里眼?”

“此地视野不够广阔,视线都给‘冠盖满京华’遮住了。”

他指的是他们希望见到的人,“金氏”集团第一代当家金永铨,或第二代,亦即现任掌门金超群,均未现身。

“好像没听过‘金氏’有传人。”

“你那个金少安要不要沾点“金’边?”

孟廷用手肘撞他一下。“如此嘲弄人家,有失厚道吧?”

“本来我觉得雁子的计谋不够善良,但你们是好友,我爱她,自然爱屋及乌的也十分关心你,所以答应帮忙从旁照顾你。”

“你那叫帮凶。”

“咦?是雁子千叮咛、万交代,万万不可留你和金少安单独在四下无人处。”

“嗟,要发生什么事,在巴黎,我们有得是机会去四下无人处。”

“哎,可不是吗?”凌志威十分感兴趣。“有没有?啊?有没有?”

“阿威,我今天才知道你也是三姑六婆类。”

“还不是近朱者赤,被你们俩感染的。”

“我回去把这话告诉雁子。”

“呀,好孟子,我们好不容易化干戈为玉帛,你千万不要兴风作浪又挑战端。”

“我晓得你和雁子是好意,要试探少安的反应,但是……”

“事实证明,他对一切豪华享受,乐在其中。”

“如果你没在我每次要说出真相时捣乱,我早已证明你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但愿你不要再次遇人不淑。”

“我难道长得一副注定遇人不淑相吗?”孟廷没好气。

不过,她也由衷感激他和雁子为她如此大费周章。

“你们俩不要为我和少安的交往操心了。王二麻子变心,我不是复元得很快吗?足见我意志坚强,不会轻易被击倒。”

“王二麻子?这又是谁?”

“你去问雁子。”

孟廷四下环顾。

“这里人人戴著商业面具,鸿门宴还略逊一筹呢。我看我们在这儿探听不到消息的,不如打道回府吧。”

凌志威有同感。

孟廷没再坐那部机关密布的轿车,要凌志威开去还人家。

她绕下桥,沿河堤步道漫步,静静思考。

记者是最讨人嫌的,不是挖人不愿公诸於世的内幕,就是揭人疮疤。

当事者痛恨,看热闹新闻的人痛快。

从事这份工作之初,那份古道热肠,满肚子的理想、正义,曾几何时,给一点一点磨得无影无踪。

你当然可以写你想写的东西啦,问题是,谁要看?

於是,妥协又妥协,理想向现实低了头。

真的,人家集团破产不破产,干她何事?

也许人家是有了危机,可是也许负责人已在极力弥补挽救,干嘛要替人先向世人宣布:我不行了?

医生诊断出病人得了不治之症,还有个犹豫,要用最婉转的方式公布不幸呢。这是医德。

记者也要有新闻道德嘛。

孟廷就此向顶头上司表达她的观感。

“你得了职业倦怠症是不是?什么叫不干你的事?除却道德,你别忘了道义。”

“道义?对谁?”

“记者写出来的报导给谁看?”

“大众。”

“这不就结了?你可知多少人持有‘金氏’的企业股票?它一倒,多少人会受害?等他们主动宣布,股市贴出跌停板,多少人将因此家破妻离子散?你想过没有?”

“我是救世主吗?”

“想像,孟廷,运用你的想像力呀。假如我们能够抢先得到消息,给大众一些心理准备,使他们不要损失得太惨,也算功德一桩,是不是?”

“老编,你不觉得这和银行被挤兑的情形差不多?本来是银行内部出了些状况,有人修补善後一番,便可正常继续营运,都因为某人泄漏消息,引起人心惶惶,以为毕生积蓄就此付诸一空,结果闹得兵荒马乱。银行最後还是稳住了阵脚,却也信用大大受损,颜面尊严尽失。大众虚惊一场,细胞不知死了多少,要调息数月,血压才恢复正常。”

她喝口老编的茶,喘口气。

老编对她摇头。“请用,别客气。”

“谢了。”她乾脆再一口喝乾它。“这茶冷了,涩涩的。”

“哟,怠慢了。下次你有高论要发表,先通知一声,我备好一大壶热茶敬奉。”

孟廷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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