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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走私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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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孟月口中的“走”字才刚落下,令狐荪就大步绕过黑衣围事,走进他身后的房里,然后“砰”地一关。
“小楼,你今天很有气势那。”将楼孟月放至床榻上后,令狐荪懒坐至一旁的座椅上,伸长了腿为自己倒上一杯酒,边笑望着她。
“反正我本来就不是男生喜欢的公主系,无所谓。”不安分的由床榻上爬起,楼孟月边说边从电视剧里学来的,用口水将窗纸沾湿后,偷偷向外观察着。
“公主系?”望着楼孟月诡异但可爱至极的动作,令狐荪眼底的笑意是愈来愈浓了。
“小柳啊。”确定那名黑衣围事的确还守在屋外远处,还与身旁两三个同样装束的男人窃窃私语,楼孟月眯起眼想了想,将桌上油灯调暗后,又坐回了床榻上。“他那模样确实挺招人喜欢的。”
点了点头,令狐荪缓缓将杯中酒倾入口中,但酒才刚入喉,便听到一阵怪异声响由床榻上传来,令他举杯的手蓦地定在空中。
“你这是干嘛?”
“多明白啊,诱敌、欺敌兼气敌。”冷瞥令狐荪一眼,楼孟月不再理会他,继续开口,“嗯啊……不要……啊呀……亚美蝶、亚美蝶……欧伊系……欧伊系……”
望着楼孟月顶着面无表情的高贵冷艳小脸,找了个舒适的坐姿鬼哭神嚎,令狐荪虽耸耸肩继续喝着酒,唇角的弧度却愈扬愈高。
本想任楼孟月继续自娱自乐的,但当令狐荪憋笑憋得气都快喘不过来时,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我说小楼,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子吧?”
“不像?”听到令狐荪的话,楼孟月愣了愣,缓缓转眸望向他。
“差远了。”
“不会吧?我看片子里,那些女优都是这么喊的……”楼孟月刻意压低嗓音,话还没说完,就望见令狐荪忍住笑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前去屋内某个角落。
她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就定位,便听得窗外传来的碎碎低语声……
“你们听听,这屋里传出的叫唤声那样凄厉,怎么听也不像是被男人疼爱的女人发出的声音!搞不好里头那家伙真是个男的呢!我曾听人说,有种男人,上半身像女人,可下半身却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若真是这样,那么这名西域富商的身份确实可疑,搞不好张爷方才的话才是真的……”
听着外头对自己叫床声的议论,楼孟月真的傻眼了。
这是怎样啊?难不成叫床还有古今之分吗?
她记得打工那会儿,交片子给她的人还说那几张片子在日本卖得特别好,要她加快速度赶工啊……
脸色不断变化着,半晌,楼孟月像决定了什么事似的一咬牙,由左靴掏出一张银票塞入令狐荪手中,“拿好。”
“这是?”瞟了一眼那张金额意外惊人的银票,令狐荪抬眼望向楼孟月。“让我发出应该有的声音的酬劳。”
楼孟月壮士断腕般的望着令狐荪。“不收。”
丢下一句话,令狐荪懒洋洋的将银票塞回楼孟月手里。
“你必须收。”又一次将银票塞至令狐荪手里,楼孟月望着他的眼眸,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我承诺,这事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你的月下美人。”
“哦?为什么?”令狐荪饶有兴味的盯着楼孟月的眼眸。
“我承认我确实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你究竟做过些什么,但我知道,你想扳倒李胖子,并且已布局多年,所以你此次入关,是为了完美收官。”
“嗯。还有吗?”
“小柳等待着这个或许有些后知后觉,看似无情,却显而易见一直为了他而待在城里忍辱负重搜集情报的笨男人,也等的够久了。”
“一箭三雕,听起来似乎是个相当划算的买卖。但我有一事不明啊,小楼。”听完了楼孟月简洁而切中其要的论述,令狐荪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这么做的你,又得到了什么好处呢?”
“我?”微微愣了愣后,楼孟月总算想起自己要什么了,“我……我要崩玉。”
“没问题,崩玉归你。”
将银票塞回楼孟月的靴中后,令狐荪将她拦腰一抱,直接抱进自己怀里,俯下头便由她雪白的颈项开始亲吻起,大掌来回在她的裸腰处摩挲。
“什么……唔……你……”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楼孟月,在颈部与腰际同时传来一阵温温麻麻的触电感时,有些不自在的轻轻嘤咛一声。
“脑子放空,心随意走,要不让人听出你还是个小嫩瓜,此刻身为你夫君的我,脸上多无光啊。”听着楼孟月含着些许不自在的低吟,令狐荪在低笑声中,将唇移至她耳后的柔肌处柔柔亲吻、舔弄着。
“嗯啊……”
究竟怎么唤才能不像小嫩瓜,楼孟月不明白。但当令狐荪的唇一路由她耳后,延至颈项,再至她裸露的肩头上时,她不由自主的微仰起头、闭起眼,让自己专心感觉着,呢喃着。
“很好,有点样子了。继续感觉。”望着楼孟月闭上双眼,完全信任他,任他炙热又湿润的唇瓣在她雪颈上来回游移的柔顺,听着她口中发出的如梦如幻的轻吟声,令狐荪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了。
“若有不舒服的感觉就让我知道。”
继续轻吻着楼孟月曲线优美的雪白颈项,令狐荪将她的双手拉起放至他的颈后,然后在耳畔愈发轻急的气喘中,伸出大掌,由衣外轻覆住她丰盈而挺翘的双峰。
“唔……”轻搂着令狐荪的颈项,楼孟月的心跳渐渐加速了。她这辈子从未与人如此亲昵过,更无人这样碰触过她,但她却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只觉得在他的碰触下,她的体温不断升高,而被他吻过的部分,更如同被火烧灼般的炙热……
“记得我带你去看过的那颗胡杨树吗?”凝望着楼孟月星眸半睁半闭,双颊嫣红,脸上冰雪线条慢慢化开后,那张介於冷艳与少女间的绝美容颜,令狐荪的手开始动作了。他缓缓拨动、搓揉、挤压着她那对美得足以令天下男子心颤,丰盈得足以令天下男子垂涎的浑 圆双乳,然后低声问道。
“嗯啊……记得……”当胸前的椒乳被如此碰触,一股古怪的战栗感,令楼孟月在声声娇喘中,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脑中回想着那棵历经千百年风霜与孤寂,却依然坚韧、充满生命力地傲立在一整片黄沙之中的胡杨树。
“那棵跟你很像,而你也很喜欢胡杨树……”
“你知道我喜欢?”轻轻抚弄着楼孟月胸前那对诱人的浑 圆,令狐荪在听到她的低喃后淡淡笑了。
尽管她弄不懂自己什么时候知道,但她就是知道。
“那你想必也知道我的梦想,便是在那胡杨树下,将我深爱的女子玩弄得欲仙欲死,玩弄得死去活来。”
“谁知道你这梦……啊呀……”
当令狐荪在迷人的地笑声中说出那般邪肆的话语,楼孟月蓦地睁开双眼,颊旁红成一片地娇嗔着。但话才说道一半,一声甜腻得不能再甜腻得娇啼却出现在屋内!
因为他竟在说话之时,一举推高她胸前的衣裳,让她那对瞬间失去束缚而轻轻弹跳着的雪白椒乳整个展现在他眼前,荡出一道羞人又眩目的乳波,而他,就那样大大方方的将掌心覆在她完全赤裸的双乳上,放肆的搓揉、推挤、捏弄着。
……
体内那股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没有停歇之时的惊天快 感,让楼孟月的意识彻底迷离,她只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颈项,任颤抖的朱唇胡乱娇喊,然后,彻夜体会着他无止无境的各式玩弄,不断高潮着,直至昏厥……
一间如同石村般的小小石屋,只它不在石村,而是坐落在定风关外一个隐秘的西口处,将是楼孟月往后的住处。
在定风关整整待了三天三夜,与令狐荪联手赌出豪气、赌出霸气,并看尽城内所有亮灯处的金迷纸醉,所有光影无法映照之处的怵目惊心后,楼孟月在出关的隔天,便搬出了她住了半年的石村,因为那本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离开那日,令狐荪像往常一样懒洋洋地躺在石屋屋檐下,在柳叶与其他弟兄帮着把她少得可怜的行李,却多得惊人的分红搬上骆驼时,依然打着呵欠,直到她骑着瘦马走过他眼前,才笑着举起手,对她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
“该记账的时间别忘了来啊,小楼。”
轻轻点了点头,楼孟月静静走向眼前那片辽阔却萧飒的滚滚黄沙,将他与那个朦胧虚幻的夜,一起遗留在身后。
开始一个人生活的她,并没有经历预想中的适应期,因为这个村子里头住的街坊邻居都熟,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如同石村的男人一般本都是定风关内的普通百姓。 第八章
  

  
 

  

  


  













 
  
 


过去的定风关,并不像今日这般繁华,却是个能让来往商旅与过客安心休息的处所。人们能在这里遇到自己家乡的人、让肚子塞满家乡味,也能在城中酒肆里边喝杯小酒边小赌怡情一番,然后在酒足饭饱后,精神奕奕的上路。
但在前任关主意外过世后,接管定风关的李胖子一到达,便将原本住於其的非汉族百姓以及不服从他的人赶了出去,更私设重兵,让原本单纯的定风关成了他个人源源不绝的金库,更成为一座充满了刺激与诱惑,暗地吃人不吐渣的血域魔城。
定风关自此声名大噪,成了沙漠商旅过客的必游之地,一个月的金钱流动,抵得上朝廷两年的税收。但由于那时朝中正陷入政治风暴,根本无法顾及此处,因而拥有强大财力、私人兵力,且天高皇帝远的定风关,便成了李胖子一人的定风关。
尽管楼孟月没开口问过,但她有双眼、有耳朵,所以纵然在关内只待了短短三天,但这三天已足够让她明白什么叫沉沦,什么叫不可自拔,什么叫没有回头路的万丈深渊。
偌大的城里,除了赌场、青楼、酒肆,还是赌场、青楼、酒肆;在其间往来穿梭的各色人等,脸上全赤裸裸的写着“欲望”二字。他们几乎放纵般的疯狂沉迷吃喝嫖赌,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渐渐枯槁的身形及脸庞,甚至完全遗忘了当初出行的目的,更忘了何谓家与家人。他们千金散尽、身无分文,更欠下大笔无力偿还、且无人代还的债款后,女子,成为供下一群进城赌客玩弄的娼妓,男子,沦为永世奴仆。
欲望本就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时沉沦在所难免,但李胖子提供的,不仅仅是让人几乎无法清醒、充满强烈感官刺激的环境,还有那让人一步步走向毁灭仍不自知的催化……
那浓得化不开的熏香,那能将人心底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出来的诡异熏香。但也正是那虽受熏香影响,却真实反应出她内心的一夜,让楼孟月彻底明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自己,其实是多么幼稚,而向来冷眼看世间的自己,又是多么无知。
过往的她,没有目标,也不曾坚持过什么,只是浑浑噩噩的过一天算一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没有愧对他人、饿死自己就足够。因为她打小就相当清楚,她虽跟别人有些不一样,不一样在不靠自己劳力一分一毫攒来的钱,是会长脚飞掉的,但至少,她还有一群绝不会让她挨饿受冻的家人。
来到这里后,她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活下来、怎么回家去,在努力养活自己之余,依然浑浑噩噩的过一天算一天,走一步算一步,然后天天口里贼窝来、贼窝去的算计着这贼窝里的钱。
但她慢慢发现,这贼窝里的人很简单、很淳朴,他们裹着看似欢畅快意,甚至刀尖舔血的生活,不仅仅为自己,更为他人。
他们不打家劫舍,反倒热爱黑吃黑的劫富济贫;他们一个个每天好似都在大口喝酒、大碗吃肉,但最好的酒、最好的肉,用于全留给家人。
 

  













  

  

  

他们,更与其他大漠劫匪帮众,甚至那群由京城被派至定风关,却得看李胖子眼色过活的守城军士间,有着一份若有似无的默契与友谊。
这样古怪的贼窝,让她很是好奇,所以她不动声色的听着、看着,日复一日望着他们遥望着定风关时,不同颜色的瞳孔中同样的眷恋与愤怒,以及那抹共同的坚定不移与信念,那时,她恍恍明白了些什么,然后在终于进入定风关后,知道了为什么。
那样的愤怒,一定很刻骨,那样的等待,一定很漫长。但他们从没有放弃过,在关外流浪多年的他们,一直、一直努力着,努力想让如今已成为李胖子一个人的定风关,重新成为大家的定风关,无论多难、多苦,无论还要等多久。
那一刻,她羡慕了,羡慕着这样一群为一个目标共同努力多年,从不曾放弃过心中梦想的人们。
所以,从不曾坚持过,从没有与他人一起努力过,从没有怀抱任何梦想过,更早由令狐荪看似飘忽、却总有脉络可寻的行踪里,怀疑他其实就是群龙之首,进定风关的目的绝不单纯的她,不想他输,她要他赢!
那个夜,她没有忘,也永远忘不了,尽管她明白那一夜对令狐荪而言,除去利益交换再无其他,更纵使她是在他提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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