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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朝嫁暴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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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守在一个不会回头的男人,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深吸口气,她在信上快速地写了三个字,吹干了墨渍折起,正要封起信封时,却听见外头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还有人不断地低喊着,“王爷,走错了,这儿是兰苑,不是折香苑。”
“滚开,本王想去哪,还得由你决定?”
那低吼的沉厚嗓音教她心底一颤,赶忙把信封封好,交给玉昙,还未来得及回到床边,他已经推门而入,带进了满室酒香。
窦月芽微皱起眉,看着他一身暗紫色王爷团蟒礼服,腰系革带,衬出他壮而硕的好体魄,头戴金冠,衬出刀凿般的立体五官,那微醺的魅眸,冷凛彷佛又带着笑意,一眨也不眨盯着她。
瞬间,她垂脸笑得苦涩。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可是盼来了又如何?他今晚是别人的新郎官。
“全部退下。”他喃着,解下腰间佩剑。
“王爷,王妃正在折香苑等着王爷……”
窦月芽望去,是个眼生的嬷嬷,或许是甄媚带来的嬷嬷,外头,武赐三和几个管事、丫鬟都在,八成是当他喝醉走错房,要将他带回的吧。
“别让本王再说第二次。”他略回头,微眯的眸燃着毫不掩饰的杀气。
众人噤若寒蝉,玉昙见状赶忙拽进信封退下。
“你走吧,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怎能让王妃独守空房?”窦月芽轻叹口气,坐在床畔不看他。
华与刹眯紧黑眸,高大身形微晃着。“你不在乎吗?”
“问这话有意义吗?”她哼笑反问。是他决定迎娶甄媚,不是她逼他的。
华与刹握紧长剑,正欲离去时,却瞥见她的袖口有抹墨渍,不由得望向一旁的书案,走过去一瞧墨是新磨的,而书匣里透出纸张一角,他抽出一瞧,恼怒吼道:“来人,将玉昙给本王押回来!”
窦月芽回头,惊见他不知何时走到书案,手上拿的正是她情急塞入书匣的信。
“难怪……”华与刹低低笑着,扬着信纸,接着一扔。“相思欲狂……好个相思欲狂!”
窦月芽垂着脸,却能感觉房外数双眼正盯着自己,彷佛责怪她是个红杏出墙的荡妇……他都不在乎她了,又凭什么一副她背叛他的模样?
一会,玉昙被武赐三和几个管事押来,颤巍巍地被押跪在华与刹面前。
华与刹二话不说地举剑架在她的颈上,道:“把信交出来。”
“奴、奴婢不知道王爷的意思?”她抖若风中落叶,却始终没向窦月芽求救。
“是吗?”华与刹笑眯眼,长剑一挑,窦月芽冲上前轻推一把,虽是避开致命一剑,却依旧受伤,玉昙的手臂登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窦月芽忙将她抱进怀里,喊道:“快叫大夫,快!”
   “信。”华与刹单膝蹲在她身旁,神色如恶鬼般,长剑刺入玉昙的腿上,痛得玉昙惨呼了一声。
   窦月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愤怒恐惧悲伤恨意交织在胸口,教她一把从玉昙怀里抽出信,往他脸 上一丢,吼着,“叫大夫,快!”
   为何总是借着伤害他人逼迫她低头?!如果她没有及时推开玉昙花,他是不是真的要杀了玉昙?
   华与刹眸色冷阒无情,置若罔闻的打开信,就见上头写着--带我走。他看着,突地掀唇哑笑着 。
   “快找大夫,快!”她揪着他的手。
   华与刹倏地反手扣住她的颈项,声音阴冷如鬼魅般地问:“走?去哪?你想去哪?这样吧……本 王送他一程,让他先在鬼门关前等你。”
   他?窦月芽瞪大眼,见他起身,随即抱住他。“我没要走,你不要胡来……”
   “没要走?这是什么?”他回头,拧笑着扬起信纸。“你要本王写信……只因你和他都以书信诉衷曲吧?”
   “我……”她颤抖的双手抽了信纸,在他面前撕成粉碎。“没的事……我哪儿也不走,就算没名没分我也是王爷的人,我能去哪?”
   “本王的人?”华与刹笑意邪冷,仿佛在思考这句话。“错了吧,你不过是本王的破鞋……”
   窦月芽的眼眶再也承载不了悲伤的重量,泪水泛滥溃堤。
   为何要用这么难堪的字眼羞辱她?如果他对她真有一点爱,怎会如此待她?
   一切不是她的错觉,他不曾爱过她,那不是爱……只是让她沉沦的手段。
   “本王今晚就要穿这双破鞋。”他丢下长剑,长年习武粗糙的指抚过她的颊,沾着她的泪。“再 哭,本王就派人把八弟找来,让他看看本王是怎么疼爱你的。”
   她不想哭,颤抖的嘴想扬起笑却怎么也止不住泪。她爱上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全都退下!”他低咆着。
   “是。”武赐三和几个管事,赶忙将玉昙架走,驱赶着陪嫁嬷嬷和丫鬟离开。
   “来,别哭,虽说咱们早有夫妻之实,但今晚就当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华与刹状似神色愉悦地 拉着她到床上,轻柔地解开她的衣衫,却见泪水滴落在他指上,教他神色顿变。“这眼泪是为谁 掉的?”
   “我不能为自己掉的吗?”她连哀悼自己的愚蠢都不行吗?
   “因为现在要拥抱你的男人不是他吗?”他扬笑的脸狰狞扭曲,手指在她的脸上微颤着,因为他 必须压抑怒火,才能不伤到她。
   他心底满是找不到出口发泄的浓烈恨意。如果不是他信守承诺,不碰甄媚而来找她,又岂会知道 她竟真的和与剀暗通款曲,甚至要与剀带她走。为何要背叛他她明明答允要伴他一世,她答应了 在近泽时,她眼里心底只有他,嬉笑怒骂耍赖撒娇都只给他,甚至为救他而冲进火里……为何一 回京城全都变了?!
   窦月芽笑得凄楚,只能沉默。解释再多,有用吗?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当他不相信她时, 再加上那封信,她说再多,恐怕他只认为她狡辩吧。
   “说,说你只要本王,说你要永远待在本王身边!”只要她肯说,哪怕是谎言……他都愿意相信 !他一把她搂进怀里,恨着怒着却又怕真伤着她。
   “王爷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没有永远。”至少在她这一生里,她还没见过什么叫做永远。世事无 常,哪来的永远?
   “你为何要如此伤着本王?!”他像头负伤的兽,在暗夜里发出嘶哑悲鸣。
   他将她压在床上,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凶悍地埋入她的体内。
   她紧闭着双眼,喉头不断地抽动着。他们曾经有过无数的亲密交融,他总是细心引导,带她领略 男欢女爱,哪怕是初夜,他都没让她难过,然而这一回,肉体和心灵的痛楚是加倍的,她感受不 到曾经的浓情密意,只有被羞辱的难堪,感觉自己只是让他一逞兽欲的玩具。
 “张眼,看看在你面前的男人是谁!”
   她被迫张眼,然而泪水模糊她的眼,她看不见他为她情动、她她臣服的眉眼,她张着眼,却像是 什么也看不见。
   她痛得什么都看不见了……
   醒来,是因为房门外细微的交谈声。
   她近日总是浅眠,吃得不多,睡得很少,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转醒。
动了动,想翻身,却发觉自己竟被囚在温热的怀里,教她蓦地想起他昨晚的兽行,莫怪她浑身都 不对劲。
   “继续睡。”嘶哑的嗓音在耳边低喃着。
   她颤了下,没有响应,只是觉得贴在背后的体温太烫,教她想拉开一点距离,却被他强硬地扯进 怀里,大手占有性地环过她的腰,轻抚着她的小腹。
   如此亲密的举措,让她浑身不自在。“昨晚王爷没回去,王爷应该……”
   “本王想怎么做,谁能置喙?”
   蛮横的决定,她没感到半点被重视的喜悦,只觉得他惯于霸道,好似旁人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
   “可是外头有人说话……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
   窦月芽听至此,也不再开口。她倦极,然而不着寸缕被他搂在怀中,分享体温,让她半点睡意皆 无,只能无神地望着内墙,等着有人快来将他带走。
   半晌,外头有人斗胆轻唤着,“王爷。”
   那是陌生的女音,窦月芽也不以为意,毕竟这王府里有多少丫鬟,她也不是很清楚,但敢放胆叫他,不是被逼迫的,就是不长眼的。
   可背后的华与刹却启了口,“本王知道了,退下。”
   “……是。”
   随着一阵脚步声离去,华与刹放开了她坐起身,瞥见昨夜掉落在床边惹他大怒的信纸,再拿起一 瞧,明白了什么,眼神转厉……“本王待会要陪甄媚回门,你待在这儿乖乖的,知不。”
   窦月芽垂敛长睫,恍然大悟。原来刚刚开口的人并不是王府内的丫鬟,而是刚迎进门的王妃,她 竟没认出她的声音。
   “听见了没?”他略微不悦地扳正她的脸,强迫她正视着自己。
   “……听见了。”
   “吻我。”他突道。
   她怔了下,顺从地起身,在他唇上亲了下,犹如蜻蜓点水,不沾染半点情感,只是服从命令。
   “你就非得这般惹恼本王?”
   她不解。她不是照办了吗?
   华与刹恼怒起身,自行着衣,背对着她道:“待会本王要厨房弄些你爱吃的,多吃点……你瘦了 。”
   窦月芽垂睫不语。原来他还记得她的胖瘦……所以不算太寡情?
   华与刹等不到响应,回头怒瞪她一眼,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下,不想让多余的话语增添彼此的 不快。
   他开门离去,岂料外头竟站了个女子,女子身着湖水绿的对襟袄,月牙白绣团兽罗裙,头上戴了 璀灿发饰……窦月芽蓦地掩嘴,干呕了几下。
   甄媚这身打扮,简直像极了二皇子妃!
   华与刹倏地回头,轻抚她的背,另一只手替她把脉,“豆芽菜,你有喜了。”
   窦月芽怔愣抬眼,错愕不已。
   “不开心?”见她没有喜色,他面色微愠。
   “不……我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
   “罢了,你在房里歇着,本王待会要赐三替你挑几个伶俐的丫鬟伺候着。”
   提到丫鬟,她不由得想起--“我要见玉昙。”
   “待会让丫鬟伺候穿衣,你再问赐三吧。”话落,他起身离开。
   听至此,窦月芽心底感觉安心了些,一抬眼就见外头的甄媚面上杀机一闪即逝,望向华与刹时, 神情又娇柔可人。
   然而她管不了那么多,她抚着依旧平坦的肚子,对这突来的生命感到茫然。


第十三章 大开杀戒

   秋意浓,桂香满庭。
   “我的好王妃,天候已转冷,怎么踏出房门外不多搭件袄子?”武赐三一见窦月芽踏出房门,立刻迎上去,双眼瞪向跟在后头他亲手挑的丫鬟。
   “你别怪她们,是我不觉得冷,不想搭袄子。”窦月芽径自往前走,决定今日非去探视玉昙不可。“对了, 那两丫鬟,你发派他处吧,我这儿不缺人。”
   “可是……王爷说了,这几日朝中有节庆,所以事务繁忙,无暇回府,要小的多派人手好生伺候王妃……”
   窦月芽蓦地回头。“武总管,你似乎搞错了,我不是王妃。”
   “呃……是小的说快,公主息怒。”
   “我没生气,只是想跟你商量,把那两个丫鬟带走,我不习惯有人跟前跟后。”简直就像是被人监视着,让她很不舒服。“还有,不要老是有人在我的房外晃着,我非常不喜欢。”是怕她跑了吗?要不要干脆把她绑起来算了?
   “是是是,小的马上照办。”他摆了摆手,要跟在身后的待卫和丫鬟退下。
   窦月芽见状,这才满意地轻点头,徐步走出兰苑。
   “公主。”武赐三见状,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只能出声低唤着。
   “这么多日了,我想见玉昙,确定她到底有没有好好地养伤。”
   “玉昙好得很,不过是些皮肉伤,王爷找了大夫医治,没什么大碍,大夫也说了约莫十天八日的,就能行动自如了。”武赐三斗胆绕到她面前,笑垂八字眉,一副希望她高抬贵手别再往前走的表情。
   “武总管,不是我要为难你,实在是有些事不眼见为凭,总教人难以信服,再者……有你跟着,能出什么乱子,对不?”
   “呃……小的明白了,请公主往这儿走。”
   窦月芽跟着武赐三往兰苑西侧小径走,过了三个拱门后,僻静的竹林后头是一列仆房,红瓦白墙,简单朴素。
   “公主,王爷交代了,让玉昙独居一人房,这可是少有的恩泽。”武赐三推开房门时,不忘替华与刹说些好话。
   窦月芽没太大反应,一进房就见玉昙坐在床边,手上和腿都扎着布巾。
   “公主……”玉昙一见她,急着起身,却踉跄了下。
   “坐着坐着。”窦月芽快步扶着她。
   “公主公主,走慢些。”武赐三跟在旁边,就怕她走得太急,要是撞到跌着,伤了肚子里的小世子或小郡主,他就吃不完兜着走。
   “你把我当纸糊的不成?”窦月芽没好气地搀着玉昙坐下,跟着落坐,仔细打量玉昙。“伤势还好吗?”
   “公主,这么点伤不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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