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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闺-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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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解释那金牌为何在她手上,倒也要颇费一番口舌。邬八月含糊道:“是在祖母手里边儿的。祖母弥留的时候,将金牌给了我,我一直忘记交还给祖父了。如今看来,倒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邬陵桃便也欣喜道:“没错,那金牌在你手上正好!要是最后真的回天无力,还有这金牌能保邬家一命!”
    邬八月抿抿唇,颔首说道:“是,要是最后我们做了所有的努力,还是救不了邬家。也只能依靠这枚金牌了。”
    “那你可要好好收着。”
    邬陵桃伸手握住邬八月:“收好了。”
    “三姐姐放心,我明白的。”
    邬八月对邬陵桃点了点头。轻呼口气,道:“那么。我现在就去轩王府,问问轩王爷……能不能帮忙。”
    邬陵桃也赶紧道:“我也去找找别的相熟的王公贵族。事不宜迟,就不耽搁了。我现在就去。”
    “三姐姐,你小心着些,别累着自己。”邬陵桃匆匆告辞,邬八月紧跟着叮嘱她道。
    邬陵桃只挥了挥手,不一会儿就瞧不见了人影。
    高辰复走了回来,邬八月迎上他,轻声道:“三姐姐让我去找轩王妃,看能不能说动轩王爷帮忙说情……”
    邬八月为难道:“我们明知皇上是不会……可是要是什么都不做,这也不行。”
    高辰复沉默了会儿,道:“大理寺断案不会太草率,我与大理寺丞还有几分交情,你先去轩王府,我去大理寺找找人,拜托他们帮忙关照关照,能不用刑,尽量别用刑。”
    邬八月赶紧点头。
    高辰复道:“我办完事就去轩王府找你。”
    “好。”
    邬八月点点头,抿唇道:“我等着你。”
    ☆★☆★☆★
    邬家下大狱的事在一夕之间传得整个街市沸沸扬扬。
    宫中各位娘娘家中也自有人想方设法传递消息进去,叮嘱她们要谨言慎行。
    皇上正在盛怒之中,各宫妃嫔自然都不敢在老虎头上搔痒。
    萧皇后略觉奇怪。
    皇上在坤宁宫中萧皇后本想旁敲侧击问两句,但话的意思刚露了个头,就被宣德帝给堵了回去。
    萧皇后与宣德帝十几年夫妻,自然知道宣德帝这是不希望她多问。
    但这也表明了宣德帝的决心。
    宣德帝是一定要问邬家的罪的。
    萧皇后只能叹息。
    邬老这般年纪,全家还要遭受牢狱之灾,也着实是运气欠佳。
    邬昭仪得宠之时虽然的确有些恃宠而骄,但就萧皇后所知邬昭仪的为人。她也应当是没有那样胆大包天,竟敢弑君扶幼子即位的。
    除非她是昏了头了。
    可这般一想,倒也觉得邬昭仪昏了头也是有迹可循。
    自邬昭仪生了五皇子。伤了身子又得知五皇子乃是痴儿,邬昭仪就失了宠。皇上几乎没再踏进邬昭仪的钟粹宫去。
    后来邬昭仪之父受人弹劾,邬昭仪言辞激动要面君求情,又被皇上无情地阻在了门外。
    邬昭仪向来是个好强的女人,连番遭受打击,或许还有宫中之人眼见她不得宠了而对她的百般刁难……
    剑走偏锋想要富贵险中求,也不是不可能的。
    “娘娘。”萧皇后身边的嬷嬷轻声提醒她道。
    萧皇后忙回过神来,看向站在宝顶下的宣德帝。
    “皇上?”萧皇后迎上前去。
    “朕有些事,要去母后宫中一趟。”宣德帝对萧皇后道:“邬家谋反。前朝后|宫皆议论纷纷。昭仪邬氏处朕派了人看着,你无需操心。但警告后|宫各妃,此等时刻,不得妄议朝政,乃你之职责。”
    萧皇后立刻低头道:“臣妾明白。”
    “你一向识大体。”宣德帝伸手握了握萧皇后的手:“朕先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
    萧皇后半蹲着送走了帝王皇驾,贴身嬷嬷凑近她笑道:“宫中各妃嫔在皇上面前都如走马观花一般,自始至终皇上信任的都只有娘娘,能被皇上放在心上的,也只有娘娘。后宫女人虽多,但娘娘对皇上来说。是独一份儿的。”
    萧皇后微微一笑,顿了片刻叮嘱嬷嬷道:“让人去萧家说一声,这等时候。让萧家不要有任何动作。附议皇上处置邬家或者为邬家求情,都做不得。”
    嬷嬷略一思索,顿时点头道:“老奴明白,老奴这就让人去萧家传话。”
    萧皇后颔首,心里却又起了些疑惑。
    虽然民间都言皇上至孝,对太后敬重有加,但她身为皇后还是知道的,皇上和太后其实母子情淡,在宫中时。除非必要,皇上也只有定点去问安的时候才会得见太后。
    皇上去太后的慈宁宫。会有什么事呢?
    萧皇后不愧是何宣德帝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女人,少年夫妻。伴侣的想法即便猜测不出,但总能发现一些细节和端倪来。
    此时,宣德帝正坐在慈宁宫后殿,姜太后的凤榻边上。
    郭嬷嬷跪在床尾,殿里没有其他宫人的影子。
    魏公公低着头站在宣德帝身后,拂尘竟纹丝不动。
    姜太后得知邬家一家被皇上派禁卫军抓了起来,下了大狱的消息后心乱如麻,竟然跌倒了。
    未免引起他人注意,这等事情自然不能宣太医。
    姜太后卧了床,还没等她让人去寻宣德帝过来,宣德帝便已来到了慈宁宫。
    望着凤榻上半躺着的姜太后,宣德帝行了个礼,坐了下来。
    郭嬷嬷上前福礼,宣德帝却没叫起。
    紧接着,魏公公让殿内伺候的所有宫人全都退了出去。
    这样的阵仗,如何不让姜太后和郭嬷嬷如临大敌?
    郭嬷嬷跪在地上,浑身都直发抖。
    “皇帝,你这是……”
    姜太后拿袖笼掩了眼睛以下的部分,装咳一声。
    宣德帝淡淡地说道:“母后既生了病,为何不传御医?”
    姜太后顿了顿,道:“没什么大碍,哪用得着麻烦御医。”
    “是吗?”
    宣德帝微微一笑,姜太后又问道:“皇帝是有话要同哀家说?内殿里的宫人怎么全都出去了。”
    “母后若是想让他们听倒也无事。”宣德帝淡淡道:“左右不过是你我母子二人谈完之后,多十几二十条人命。”
    姜太后面色顿时一白。

  ☆、第两百五十七章 威胁

宣德帝将话说得这般吓人,在她面前甚至都没有身为儿子该有的谦逊态度,这让姜太后心里止不住发毛。
    她强笑了两声,道:“皇帝乃是明君,自然不会随意要人性命。”
    说到这儿,姜太后就想起自己要见宣德帝的目的来。
    她缓了缓气,开口问道:“皇帝,邬昭仪意图弑君篡位之事,果有此事?”
    姜太后关切着邬国梁的性命安危,并没有去注意宣德帝脸上的表情,她甚至没有等宣德帝回答她便径自说道:“不管邬昭仪是否有这样的意图,那也是辅国公府的事情。哀家听说邬府和辅国公府已经分为两家,邬老与其兄辅国公也甚少往来,这件事情想必和邬老一家是不相干的。”
    姜太后苦口婆心地道:“皇上如此将曾为帝师的邬老下了大狱,可是要让天下读书人寒心呐。”
    宣德帝面上带着微笑地听着,姜太后没有发现他眼中早已是满布寒霜。
    直等到姜太后说完话,宣德帝方才轻声道:“母后,从朕踏进慈宁宫到现在,您都没有问过一句,邬家谋反,朕是否有事,却是一个劲儿的在为邬老开脱,坚信邬老无罪。”
    宣德帝缓缓砖头看向姜太后:“这般急切的姿态,要说母后您和邬老之间没有一点儿猫腻,朕可真不信。”
    姜太后大惊,郭嬷嬷更是差点眼要脱眶。
    “皇上,您可千万不能这样误会太后……”
    “误会?”
    宣德帝轻哂一笑,望着姜太后,语气淡淡地道:“母后,这可是误会?”
    姜太后面如金纸。
    她简直不能辩驳。
    宣德帝是她的儿子,她对自己的儿子再是不亲近。但做了三十来年的母子,宣德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姜太后再是清楚不过。
    他来这儿。会这样跟她说话,就已经表示。他已经知道了,他有足够的证据知道……
    姜太后忍不住吞了口水。
    然后,她猛地瞪大眼睛。
    她迅疾前倾了身子,伸手抓住了宣德帝黄袍的领子,惊恐地望着他,哆嗦地问道:“你知道、你知道邬老没有谋反之意,你是……你是设局要害邬家?是不是?是不是!”
    宣德帝不动如山,抬了手阻止要上前来拉姜太后的魏公公。
    他轻言细语地说道:“母后说的什么话?邬老乃是朕的帝师。他若是没有做错事,朕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一大家子锒铛入狱?平白无故的,朕害他做什么?”
    宣德帝伸手拉下姜太后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到底是谁在害邬家,母后您自个儿心里应该跟明镜儿似的。”
    姜太后浑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郭嬷嬷跪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你、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知道的?”
    姜太后咬紧牙关,颤声问道。
    “知道什么?”宣德帝微微一笑:“朕不知道母后在说什……”
    “别装了!”姜太后大吼一声:“你都问到哀家面前来了,你还能说你不知道哀家在说什么?!”
    宣德帝轻笑一声:“那,母后不妨说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姜太后心口一抽一抽得难受。
    她捂着胸口。好半晌才冷笑着拖长了音说了句:“这就是哀家的儿……”
    宣德帝只微笑着不语,姜太后到底是沉不住气,但她也不打算说她与邬国梁之间的事。只冷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邬家?”
    宣德帝便是一笑:“母后这才算是问到了点子了。”
    宣德帝微微前倾了身体:“母后希望朕怎么处置邬家?”
    “邬家没有谋反。”姜太后冷冷地回道。
    宣德帝点头:“的确如此,不过——”
    宣德帝微微偏头一笑:“要是朕执意要邬家人的性命呢?”
    “你!咳咳……”
    “太后息怒!”
    郭嬷嬷听得姜太后又咳嗽了起来,顾不得旁的,忙要起身前去察看姜太后的情况。
    人还没完全站起,宣德帝一个伸腿就将她踢了回去。
    “朕还没有叫起,郭嬷嬷还是跪着的好。”
    郭嬷嬷顿时哆嗦着双手着地不敢出声。
    宣德帝自己倒是起了身,伸手扶了姜太后一把,让魏公公端了茶来,伺候姜太后喝了一口润喉。
    姜太后好不容易得以舒服了些。立刻就推开了宣德帝。
    宣德帝也不在意,掸掸衣裳又坐了回去。
    “朕来慈宁宫。就是要和母后说一声,邬国梁的命。朕是要定了。”
    宣德帝话音刚落,姜太后就激动地怒道:“你敢!”
    “朕是天子,有何不敢?”
    宣德帝微微前倾了身体:“母后要是还念情分,想要保全邬家其他人,就不要给朕惹出别的是非来。兴许,朕心情好一些,还能让邬家留个后。否则——”
    “你当哀家稀罕邬家其他人的性命?”姜太后打断宣德帝,冷笑一声:“邬老要是命丧黄泉,其他邬家人的性命在哀家眼里连蝼蚁都不如。皇上拿邬家人的命来威胁哀家,可真是走错了路子。”
    宣德帝面上一顿,片刻后方才笑道:“原来如此,母后在乎的,只是邬老而已。”
    宣德帝叹了一声,摇摇头道:“母后贵为我大夏皇太后,本该怜悯苍生,却是拿人命比作蝼蚁,视人命如同草芥。当真是应了那句话。”
    宣德帝看向姜太后,缓缓说道:“最毒妇人心。”
    姜太后知晓自己和邬国梁之间的秘密已经暴露,在皇帝面前她也再懒得伪装。
    她哼了一声说道:“不毒,哀家怎么能在寂寂深宫走到现在?慈庄皇后也好,岑妃也罢,甚至是先帝……想要权势想要上位,就必须得踩着一个接着一个人的尸首。”
    姜太后冷肃地盯着宣德帝:“没有哀家,何有你这个皇帝!”
    宣德帝微微眯了眯眼。
    慈庄皇后乃是先帝中宫嫡后,赵贤太妃的胞姐,在姜太后入宫之初是最阻碍姜太后的人。病亡。
    岑妃乃是先帝后几年最为宠爱的妃子,阳秋长公主之母,在先帝最后在位的几年可谓是后|宫第一得意人。在阳秋出生后亡故。
    先帝……
    宣德帝愣了片刻神,方才紧盯住了姜太后。
    “父皇……是母后你……”
    “不错。”
    姜太后勾了唇角:“是哀家,送他最后的一程。”
    “太后!”
    郭嬷嬷吓得腿都软了,这下要她起,她也是起不来的。
    这最大的秘密……太后怎么能、怎么能就这般告诉皇上了呢!
    先帝那时候也没多少日子可活,太后大意了,和邬老谈事情的时候被先帝听了去。太后担心先帝会回光返照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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