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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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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令人疯狂的圆润,宁华雍轻笑著,满头柔滑黑发洒在她身上,低头品吮。
  “嗯……你今天,真听话。”宁华雍唇瓣里含著浓浓宠溺,爱惜的揽紧挽灯的细腰,不耐烦的扯开她残留的最後几片衣物,长指轻轻抚摸著她肚兜上月光下流灿的金色菊花。“这是我送你的吧?你还是喜欢红色?”
  “我不喜欢红色,我,我喜欢你。”
  挽灯痛苦地张腿娇吟,眼泪顺著柔嫩的脸颊缓缓流,彷佛难以承受这样残酷折磨。
  “喜欢,我?”
  他的嗓子醉人而轻柔,月白的光滑过妖精一般美豔的侧脸,“呵……你有多喜欢?”
  “喜欢到了,这样。”
  挽灯跪坐起身,单手向後,缓缓解开了肚兜背後的细细红绳,红色的单薄布料落在地上,一痕惊豔残红。
  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是晶莹柔润,近乎於完美的娇盈身体,在春日薄冷空气中微微颤抖,渴望他的爱怜。
  如果今晚华雍碰了她,那麽明日醒来,她就和姊姊偷偷调换身份,骗华雍她是挽香,而挽香是挽灯。
  反正没人能分开她俩,即使华雍也不能,她那麽爱他,姊姊却不爱他。等到她被破身,挽香一定会自己提出来调换身份。
  姊姊,我替你呆在上海,你还是回到北京王府去吧,我爱的男人在这里,我要他,这个人,不给你。
  “华雍,华雍。”
  挽灯甜甜唤著,她知道华雍喜欢她这样叫。
  宁华雍已经被完全挑起欲望,他不耐烦慢条斯理的调情,将光裸的小人儿揽上床,近乎於放荡的撩拨。
  “啊啊……”
  挽灯向後弯折著细弱的颈子,後腰靠在柔软的大垫子上,半躺半起的大大开敞双腿间的柔嫩,尖声呻吟,丰润的臌胀双乳在他长指间颤抖挤捏。
  柔嫩小穴才刚碰触,就湿湿润润流出了蜜液,挽灯难受,主动挺起前胸在华雍胸前磨蹭著两团颤抖软嫩,让他惊讶又惊豔的笑出声,从花穴里抽出湿淋淋的白玉指尖,张开红唇的吮吸挽灯挺立的殷红乳尖,“真是敏感的小丫头,这麽快就准备好?喏,再张开点!”
  她好乖顺的,顺从他的意思将双腿长得更大更开,任他随意欣赏红嫩粉润的处子娇蕊。
  “香儿,嗯。”
  他凑上去,吻起她甜美的唇瓣,单手勾起她白嫩的腿窝,向上压在她臌胀的丰乳上,月光勾勒出的弧线那般美好,他珍宠的磨蹭著她的柔嫩脸颊,让硕大巨龙在她穴口暧昧滑动,喃喃轻语,“乖,香儿,来,痛了就哭,嗯……”
  “我不会哭,我要你。”
  小人儿话语刚落,男人就直接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至最大,他的身体微微颤栗著,眸中春水一般迷恋醉人,挺身将挽灯狠狠撕裂!
  硕大男根刺破薄薄的处子象征,巨大狂烈,深深插入她稚嫩紧窒的小穴。
  “华雍,华雍……”
  她细细痛叫著,指甲狠狠刺入华雍肩膀的肌肤,身体被这样残忍的撕裂,他太巨大了,撑到她几乎无法容纳,小穴痛楚的绷著,极力收缩,却又这样愉悦,鲜红色的血液缓缓顺著两人交欢的地方滑落下来,她快乐的,痛苦的仰头,挺起胸翘起臀,任他抓住她细瘦的脚踝,近乎於疯狂的驰骋。
  “啊啊,呀呀……还要,还要,华雍……”
  蜜液横流,粗壮男根在白嫩腿间不断进出,捣出淫浪羞人的水泽声响,挽灯开心的叫,软软的叫,借著月光看到身上男人不断挺动抽插的修韧身体,看他细密的汗珠覆住了玉白色的额头,看他优美至极的妖精美貌。
  华雍疯狂挺动,几乎是惊喜的绽开笑意,身下的小人儿不但没有丝毫扭捏,反而热情的浪叫著,扭摆纤腰,被他撑大到极限,一颤一颤的在他动作里摆荡。
  “小妖精,夹得我真紧,来,缓一点……呵……”
  他抱著她在大床上坐起身,挽灯随著起身的动作紧紧收缩了一下,宁华雍被她吸得笑喘连连,长指紧捏住两团浪荡颤抖的臀瓣紧紧压在下身肆意揉弄,蜜液放肆流下二人的身体,无上的情欲快感让他越发肆意发泄。
  两人如同紧紧厮缠的蛇,在雪白大床上翻滚交缠,男欢女爱的声音月夜里低低靡靡,月色照映著三楼婚房,清冷昏睡在浴缸里的挽香。
  挽灯想不到宁华雍的欲望如此强盛,发泄了好几回也没有消停,温柔而缓慢,狂暴而激烈,他无休无止的纠缠。
  “香儿,再张开一点,嗯……”
  火热的红唇轻轻咬噬著她的耳垂,挽灯背朝华雍被抵在门板上,双乳紧紧挤压著冰冷门板,承受身後男人快速的疯狂操弄。
  他的黑发缠著她的,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的一条颤抖大腿,坚硬的下腹狠狠拍击著她浪荡的雪白臀肉。
  “香儿,香儿……”
  华雍长臂紧紧压在门板上,将怀里的小丫头搂紧,繁复呢喃著心中最珍宠的名字,他长睫倒著长长的阴影,眸光散乱,却笑意婉转,繁复在她颤抖的颈窝啄吻。
  “华雍,不要叫这个名字,不要……”
  挽灯身体火热,泪水却冰冰冷的淌了下来,他却不懂,以为她被欲望磨出了难耐的泪,温柔的贴著她的背脊,放肆戏弄捏弄著她弹跳的丰乳。
  “为什麽,你的名字很好听,香儿,香儿,我很喜欢,嗯……”
  他的笑息奢靡低沈,下身随著呢喃的动作不断抽插,被她吸吮的欲仙欲死,一次比一次剧烈。
  “为什麽?华雍……你为什麽会喜欢香儿?”
  “为什麽,呵。”
  华雍轻笑,以为她害羞,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将热辣男根狠狠顶入,换来玉人儿一声惊声喘息,这才一边撞击一边笑著咬她的耳朵,将爱意全数呢喃给她听。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刚刚从史密斯神父那里出来,你慌慌张张的……怀里偷偷藏了一幅画轴……”
  一滴泪,轻轻落在他的指尖上,挽灯一边忘情呻吟,一面心如死灰。
  曾经妄想,妄想令他动情的人不是挽香,而是对街对她的惊鸿一瞥,他那时候开口叫她,也是把她当成了挽香。
  她没有去史密斯神父那里卖过画,没有藏过画轴,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动情,却真的是对挽香。
  嗯……
  华雍仰头,搂住剧烈颤抖的娇躯继续肆意发泄,香滑蜜液被他的巨大捣出花穴,猛烈收缩,让他舒爽的皱眉喘息起来。
  “还、还有麽?”
  挽灯睁大泪眼追问,让他心动的瞬间,有没有哪个是对著她,而不是挽香?
  “瞧你,被弄得都哭了麽?香儿。”
  华雍笑,连连耸动健臀放肆的冲刺,挽灯娇躯一阵猛颤,湿热花穴不断收缩,却见分明的长指指节缓缓拭去她留在颊边的泪滴。
  “还有那时,你卖完了画,一路走一路哭,慌慌张张的撞到了我的仆人,吓得回头就跑,我追都追不上……只好跑去神父那里逼问你的身份……”
  “香儿,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子,王府败落,你不得以卖掉古画,却那麽伤心,一直在哭,神父说你几乎要被罪恶感淹没了。”
  “对你来说,那些古董就是中华麽?唐宋元明那般灿烂的历史,却在你手里被倒卖给了洋人,你难过成这样,却不得不对现实低头?乖丫头,我不会让你再这麽苦,我会将它们都买回来给你……”
  “我之前收过几个外房,早就散了,我只要你。”
  啊,那带著硝烟味的北京,一路流泪的玉娃娃,她像蝴蝶一般,飞扑而来,又惊慌飞走。
  长长黑发卷在背後,倒映著她明亮含著水汽的大眼睛,惊慌失措,重重撞进他毫无防备的心底,让他一生深深镌刻。
  “我找了你很久啊,香儿,找到了,就永远是我的。”
  嘴边勾著邪美的弧线,华雍在挽灯崩溃娇喘哭泣声中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身,狂暴插顶著挽灯高潮中不停抽搐的嫩穴……
  “挽灯呢?你怎麽看待挽灯?”
  激情褪去,挽灯喘著气,丰乳上,唇边,花穴都沾著淫欲气味的白液,她绝望的跪在地上,对斜靠在沙发上,懒懒躺在地上的姐夫低问出声。
  她勉强笑著,刘海微垂,双拳紧紧放在光裸的大腿上,等著他开口判决。
  “挽灯?就是你妹妹啊。”
  华雍说了一句,却再没有开口,反倒是俯身过来亲吻,依旧有些醉意朦胧不清醒,挽灯在他的醒酒液里掺的的是高浓度的迷药,他一时半会哪里挣得脱?
  “对,挽灯!你对她什麽感觉?”只要他说一句,说她可爱也好,烦人也好,只要他说一句,她就不顾一切────
  “没感觉。”
  淡淡一句,宁华雍媚丽的眉宇间略带厌烦,按著隐隐作痛的额角,“头很昏,唉。”
  他歪著头,枕在蜿蜒迤逦的黑色长发上,悠闲的阖上长睫,静静睡在上海的春夜里,留下挽灯冰冻僵硬的身体。
  没感觉。
  她这麽努力,连清白的身体都交出去,只换来如此冷淡的三个字,就算她和挽香换了身份,得到也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迷恋。
  即使调换了身份,她也永远是挽香的替身,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屈辱的爱,她不愿意永远做姊姊的影子。
  宁华雍,我不做影子,我要以挽灯的身份,让你真正爱上我。
  挽灯捂著脸干涩的哑笑出声来,低低落落,抵著沈睡男人的额头,笑得浑身发抖。
  修长而沈重的身体被拖曳到另一侧婚房,挽灯喘气放开昏睡的华雍,将三分解药打散在华雍酒杯里,含在唇里,哺喂给他。
  三分药性,足够他清醒,却不足以他恢复神智,这是王府祖传的迷药,是连挽香也不知道的东西。
  还没收拾好他,就听到浴室的门一响,挽灯一慌,缩起身子躲在了巨大的婚床下面。
  “真是的,怎麽稍微喝了点水而已,就在浴缸里睡著了呢?”
  挽香昏昏沈沈的打开浴室门出来,揉揉眼睛,看到扶著额头醒来,微微张著目光看她的丈夫,长发凌乱,黑如墨玉,嘴边勾著性感美豔的笑意。
  呃……
  挽香被他的神色吓到,顺著他的目光,才流连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
  “哎呀!”
  她不知道他在外面,没有穿衣服,才刚刚要躲回身去,就被刚健的男性手臂一把搂住,回身按到床上,“宁少爷──”
  “怎麽不唤我华雍了?”
  宁华雍微微皱眉,复又舒展开,嘴角含笑,“唔,我才睡了一会儿,你就跑去洗澡了……?”
  “我没有,宁少爷让我把衣服……”
  “胆小鬼,”
  宁华雍一把扯住挽香惊慌失措的推挡皓腕,殷红薄唇失神轻喊,“别躲……我这麽喜爱你,别躲我。”
  轻软呢喃,醉人如同酒液滑过丝帛,同时震住了房里的两个小人儿。
  挽香捂住小嘴,看到华雍略带醉意摇摇摆摆站起身,咯咯笑著伸过头来爱溺的亲她鼻尖。
  细瘦手腕被他一扯,失力跌坐在床上,沾湿了雪白的床褥,坐进他怀抱被紧紧拥抱,生怕她逃。
  “香儿,香儿,喜堂上我不是故意吓你,而是除了你,我不想娶别的人,你别躲我,我真的喜爱你。”
  平时清冷冷然的男人此刻像个小孩子,拦著挽香的腰,温柔轻晃。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别那麽生分,怎麽刚才做过就不认我了呢……”
  “宁……华雍。”
  “嗯,乖。”靡丽的眼眸弯起。
  “你真的、真的喜欢我?你确定?”
  我确定。
  男人低头,咬噬著她香润的红唇,笑应著她,万般迷恋。
  挽灯躲在床底,将手臂上的肉咬出了血。
  “好疼!宁少爷,你轻点,唉……”
  挽香颤抖著抹泪,被破身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暗红色的血滴在雪白床褥上。
  “才刚刚做过,是会有点疼,嗯,你真要命……”清美男嗓笑喘,趴跪在美丽妖娆的雪白赤裸女体背後,揽著她的腰高高翘起粉嫩圆臀,放肆的抽插。
  “哪有刚做过……”少女柔嫩的哭叫被堵回红唇,欢爱声响从挽灯头顶的床上传来,大床随著华雍猛力的动作来回咯吱作响,挽灯缩著肩膀小动物一般抖著肩膀,将所有哭泣饮入抖颤的唇瓣。
  “宁少爷……”
  双腕被锁死,牢牢钉在枕头上,挽香不明白他为什麽一点都不怜惜自己刚刚破身,那样放肆,那样无所顾忌,巨大的撑开她的紧窒花穴,丰满豔乳被大力揉捏著,痛得她连连低泣。
  “叫我华雍,我喜欢你叫我华雍。”
  男声低语冷不防响在耳畔,挽香惊叫一声,被他压入柔软的白色床褥,只剩下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难堪绞紧蜜穴内放肆抽插的巨大肉棒。
  “华雍……”
  “乖。”
  宁华雍赞叹,怀里的小宠姬这般娇柔雪豔,眸子含水,羞怯又可怜,系了一根长长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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