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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见闻录-后宫第一女丞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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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这人正是陛下最近的宠臣,骆大学士的得意弟子,三元及第的双科状元,尹墨涵。
  “都聚这儿干什么?”楚洵扫视一圈,把目光定格在了锦瑟身上:“你是哪个宫的?朕好像……见过你。”
  “回皇上的话,奴婢是明月宫的年锦瑟。”锦瑟弯身一福,声音微抖,手心里满是汗水:“天干物燥,贵妃娘娘怕您上火,特地做了菊花糕,嘱我奉给你。”
  “你说的是雅贵妃?”楚洵声音微扬,似乎很是不信:“呵,送进去吧。”
  “诺。”锦瑟心下一松,正要弓着身子溜走,却突然被人粗暴的拉住:“喂,你等等!”
  这男声中气十足,吊儿郎当,一听就是安亲王楚烈。
  锦瑟心底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对这人的印象瞬间差到了极点。
  “皇兄,你瞧她这鬼样子,一看就是来勾引你的!”楚烈的语气调侃中带着不屑,无端让人火大:“你看看这衣服,啧啧,我大周穷的连一块布料都用不起了吗?”
  刘祺眉头微皱,暗叫不好。奈何这里没他插话的机会,他也只能在一旁眼瞅着干着急。
  “别胡闹。”楚洵瞥了锦瑟一眼,显然懒得管这种小事。想要爬上龙床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今儿心情好,并不打算追究。
  “皇兄,你该正一正后宫风气!”楚烈义正词严,显然不想就此罢休:“若是姑息此等祸水,迟早是个祸患!你记不记得……”
  “行了!”楚洵嗔笑着瞪他一眼:“‘大周第一贵公子’居然也会注意‘后宫风气’?呵,朕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您怎么知道‘大周第一贵公子’?”楚烈一惊一乍的:“定是他们那帮混球随口瞎传的……”
  “自古名士多风流。”楚洵揶揄的望他一眼,待转向锦瑟时,目光却骤然冷沉下来:“你叫锦瑟?”
  “回皇上的话,奴婢是明月宫的年锦瑟。”
  “朕把你打入辛者库,你可有怨言?”
  有,尼玛太有了!傻子才没有好吗!!
  锦瑟抿着唇角,强忍住冲到嘴边的怒骂,努力组织着语言。偏偏此时,楚烈还在一边火上浇油:“皇兄你对宫人太仁慈了,还好商好量的,若是这事发生在我府里……”
  “蹭”,怒火上头,锦瑟的理智连挣扎都没来得及,瞬间就被焚烧殆尽——
  “奴婢有话要说!”

☆、吾命危矣

  “陛下,她愿意去辛者库!”刘祺心里“咯噔”一声,身体先于大脑作了反映。他抢在锦瑟跟前跪在地上,声音虽还镇定,整个人却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皇兄问的是她,你跟着搀和什么?”楚烈稀奇的盯着刘祺的头顶:“若是细究……这丫头还是你带过来的吧?”
  看这架势,他居然想把刘祺也拉进来。 
  “是奴婢求小刘公公的!”锦瑟心里一横,干脆站直身子昂起脑袋狠狠盯着这个事儿…逼:“奴婢走得正行得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和谁过来都一样!”
  “哟呵,说你你还不乐意了!”楚烈用一种不屑又新奇的眼神重新打量她:“你敢说除了送点心外,你就没什么别的坏心眼?”
  “当然!”锦瑟把胸一挺,就差拍胸脯保证了:“奴婢从小就老实巴交,恪守本分,怎么敢把主意打到陛下身上?就算安亲王您身份尊贵,也不能以己度人,乱扣帽子!”
  “你,你……”楚烈瞪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声音都气得直发颤:“你个贱婢居然拐着弯骂我不老实?!”
  “我才没有!”看着他憋屈的样子,锦瑟心里扬眉吐气的幸福感瞬间爆棚,一时忘了形:“是你先对我人身攻击的!”
  “放肆!”楚洵冷淡威严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理智:“区区宫人居然也敢藐视天家?朕对尔等真是过于仁慈!”
  “奴婢知错!”锦瑟一凛,立刻“噗通”一下跪到了刘祺身边。御书房前的石板路面又冷又硬,她只觉得丝丝冷气针一样钻进膝盖里,又疼又麻又难受。
  “你是明月宫的?”楚洵睥睨她:“主子没规矩,连丫鬟都跟着乱起哄!刘德福!”
  “奴婢在!”一直立在御书房转角处的阴影里充当隐形人的刘德福立刻小步趋至楚洵面前:“陛下有何吩咐?”
  “传朕口谕,雅贵妃御下不严,剥夺封号,于明月宫中禁足一月!”
  “雅”是麦宝儿初进宫时,楚洵赐给她的封号。放眼整个皇宫,得此殊荣的唯她一人而已。这也是现今楚洵不再宠幸她,而宫人却依然不敢怠慢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可现在,因为她,麦宝儿的封号没了。 
  颓丧的跪在地上,锦瑟满心懊悔。虽然那家伙最近一直想把她送上龙床,可她却从没想过报复。况且,这惩罚对如今不得圣眷的麦宝儿来说,委实太残酷了些。
  就在楚洵下旨剥夺贵妃封号时,麦宝儿则在菊芳宫中与贤妃“一叙旧情”。
  缀着金黄花朵的繁密桂树下,两个人正面对面的跪坐在雕工精致的红木架几案两侧品茶。简单的小几上只摆着一个紫砂壶、两只茶杯和两碟卖相甚好的糕点。这番布置虽然简单,却无端优雅,让人打心底觉得舒坦。
  就像贤妃骆宛如给人的感觉一样。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们已经认识十年了。”
  动作优美的斟好茶水,骆宛如亲手将其中一杯奉给麦宝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哼。”淡漠的接过茶杯,麦宝儿随手把它放在一边:“你是说那个厚着脸皮求我做朋友的傻妞么?”
  “是啊,”早就预料到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骆宛如依旧笑吟吟的:“可惜后来,我们的位置调了个个呢。”
  似乎无意中触碰了某个禁区,气氛蓦然沉凝下来。麦宝儿的呼吸猛然一窒,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里。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大意到说出这种话,骆宛如盯着面前的茶杯沉默不语。这世上总有那么几个人会让你不自主的卸下心防,只不过对她而言,这个人恰巧是劲敌而已。
  “是啊,我傻,所以活该被人骗。”麦宝儿冷笑着打破静默:“爹爹说过,人傻是会传染的——聪明美丽大方优雅的贤妃娘娘,您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一句话快点解决吧。” 
  “没什么。”淡淡勾起唇角,骆宛如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她的举止优雅至极,一举一动由她做来都极有韵味。麦宝儿冷眼旁观,心底忍不住一阵抑郁。
  差距啊差距,这就是差距!这死女人假仙装得这么高明,也难怪楚洵宠爱她。 
  “你不觉得骆婉仪有点问题吗?”见她一副不想多谈的痛苦模样,骆宛如也干脆的单刀直入:“她的成长速度太快了。若是不趁现在……”她立掌成刀,比了个“杀”的手势:“恐怕以后,就没有你我的立足之地了。”
  “呵,你不知道我现在正失宠吗?”麦宝儿拈起一块糕点:“抱歉,我无能为力……唔,太淡了,下次再甜点儿。”
  “甜食吃多了会变胖。”骆宛如心平气和的给她续了杯茶:“你这不是在品,而是在饮。”
  “你直接骂我是牲口好了。”麦宝儿拍拍胸口,皱起眉头:“你这里的点心好难吃。等明儿我让红藕给你送一盘,你也瞧瞧明月宫里厨子的手艺。”
  “我不好口腹之欲。”骆宛如望她一眼,偏过脸去递上一块棉帕:“擦擦脸。”
  “啊?”
  “点心渣滓,沾到下巴了……” 
  “……”
  囧囧有神的胡乱抹了一把,麦宝儿有点恼羞成怒:“有话快说,我要回宫了!” 
  “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二。”骆宛如勉强压下唇角的笑意:“机不可失。”
  “新人年年笑,难道你要不停的斗下去么?”麦宝儿的表情有些鄙夷,又有点萧索:“他的心不在你身上,再斗也没用。”
  沉默一瞬,骆宛如感慨般的叹息:“你有一个好爹爹。”
  “什么意思?”
  “不是每位父亲都和丞相大人一样的。”骆宛如眼眸微暗,却没再多言。麦宝儿长眉一扬,刚想骂句“抽风”,她却已经换了话题:“就算不与我合作,你也要小心一下骆湘。”
  “呵,多谢关心。”麦宝儿偏头望着天上的明月:“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哼,我的理智让我受宠若惊。想要什么就直说吧,能给的我都会给的。爹爹说过,与其逆来顺受,不如乖乖投降。所以——别绕圈子了。”
  “你误会了。”骆宛如风度翩翩的微笑:“与其让别人作贵妃,还不如是你。这样,我也好拿捏。”
  “哈,你可真是……直白的不要脸。”麦宝儿起身离席:“我要走了。”
  “恩。”骆宛如悠然坐在几案边:“最近清漪宫里不太平,我总觉得淑妃的事情还有后续。”
  “不劳您提醒。”
  “我那好表妹似乎总在针对你。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希望看着你被打入冷宫……好了,别瞪了,我说完了。”
  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假仙,麦宝儿恨不得把她这副笑眯眯算计人的样子画下来。爹爹说过,表情温柔的把人往死里阴的高手统称“腹黑”。按照这个标准的话,骆宛如绝对是她认知中最腹黑的一个——没有之一!
  她这边正从菊芳宫中悠然往回走,御书房前,锦瑟却在面临一个重大的人生抉择。
  自己未来的日子,到底会难过,还是更难过,还是相当难过?
  这可真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顶着楚洵藐视蝼蚁一样的眼神,她艰难的为自己辩解:“奴婢真的没有包藏祸心……求皇上明鉴!”说完,还“嘭”的磕了个头。
  这种真切无比的求情方法,是她刚刚从小刘公公身上学到的。
  刘祺对她这位柏拉图式女友真是宠爱到了骨子里。就在楚洵大怒要把她杖毙的时候,他居然还在拼死替她求情。也多亏了小刘公公,她才保住了自己这条贱命。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作为一名奴婢,无论是有头有脸的姑姑还是端茶倒水的宫女,她们的命在上位者的眼中都是一样低贱得可以。
  锦瑟有点悲哀,还有点茫然。看来以后她真得好好珍惜这条贱命了。除了自己外,恐怕没人会把她当成一个完整的人来看待。 
  “看你这个下贱样子!”回过神来的楚烈又开始挑毛病:“你这衣服,哪像是宫女穿的?”
  “回王爷的话,奴婢穿的的确是合乎规格的宫装,但这天生丽质……实在是难以遮掩。”锦瑟低垂着脑袋,不停在心底刷新下限:“奴婢的职责就是听候主子差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可今儿您着实冤枉了奴婢……奴婢心底有怨,一时蒙了猪油,对您不敬,求您责罚。”
  都说灯下看美人。她本就生得好颜色,此时这副泪眼汪汪的委屈样子,倒让人提不起气来。
  “求我责罚?”楚烈冷笑,半点怜香惜玉的旖旎心思都没有:“好,本王就让你……”
  “王爷且慢。”
  陌生的男音突然插入,楚烈的话头顿住了。众人俱是一愣,捏了把汗的锦瑟也悄悄松下口气。她偷偷抬眼,就见楚洵身后一直沉默着的青衫男子正半弯着身子,作出一副请求的姿态来。
  她从不知道一个人居然能把请求的姿态做得如此不卑微。明明是在弓着身子求别人听自己一言,她却偏偏能从这个男子身上感受到一股运筹帷幄的淡定和悠然。 
  她想起来,小刘公公之前和自己提过。这人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骆大学士的得意门生,尹墨涵。 


☆、张弛之道(捉虫)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晚上更新。
  “尹学士请起。”一愣之后,楚洵亲自扶他:“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须如此客气?”
  “微臣有幸得遇陛下厚爱,不胜惶恐,不敢妄言忘形。”借着皇帝的虚扶顺势而起,尹墨涵对着楚洵又是一揖:“臣既枉担了‘天子门生’的虚名,刻刻深思慎行,不敢放松分毫。”
  “若是朝中大臣都如你这般,朕就是死也无憾了。”楚洵感慨的叹了一句,却把楚烈和尹墨涵吓了一跳:“呸呸呸,什么死的活的,皇兄你也忒不吉利了!”
  “你啊!”楚洵无奈的笑笑,转了话题:“尹爱卿想说什么?”
  “陛下还记得臣等刚刚讨论的问题吗?”
  “你说的是——”楚洵眉头微扬,眼中颇有几分兴味:“朕自然记得。”
  “看到这个宫女,微臣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尹墨涵恭谨的半弯着身子:“治国如治人,都应张弛有度。陛下不仅要用苛政让其臣服,更应以德教化,令人心服口服。”
  “恩——”楚洵低垂着眼帘,若有所思:“继续。”
  “后人总喜欢把张和弛分开来讨论,其实每个朝代都是张弛并存,区别无非是哪方占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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