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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誰與你同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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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

  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

  ‘你和他说什么了?他不是下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子接着等?’

  ‘不用了什么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么?那可不行!他可是个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脑子嗡的一声,跳了
线,往日对他的愤怒再次复苏,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liao)了小许犯得这个过失,您就是我
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
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点担子,我们怎么报答您都不为过,有什么要求,
随您提,我都会答应的。喂,生气了?和你们领导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个老色狼,我听那些狗东西议论过,他曾经搞过一个鸡,搞了她整
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

  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怒情绪和思想反应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鸡巴,再一次
直直地硬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粗糙泛黄的手指头,颤
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乳头,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
都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虐

  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
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
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
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
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采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
不好?’

  ‘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
他个说法就行了。’

  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

  ‘一个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

  ‘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人的小姨子了,过
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点点头,从内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
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感觉,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戏
中,我的体味和感觉只能用痛到极点、爽到极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

  然后她小心地看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强奸我
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借口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强奸你?’

  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个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
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十二)换妻与献妻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
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
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
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
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
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
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
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
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
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
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
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
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
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
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
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
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他
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
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
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
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
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
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
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
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
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
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泄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
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
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
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
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
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
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
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
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
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
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
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
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干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
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
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
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
车,心中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有些失常,伤着你
了,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
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
个女人,同居一个屋檐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
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
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
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
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彷彿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
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
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
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
夫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
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
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
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
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
便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

  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
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上,我们象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
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嘬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因而表现得
特别大度。

  ‘也算是纪念你们之间的一段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在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
诉你,不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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