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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 泽溪七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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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心照神交地相视而笑。
  被冷落在旁的阮森,沉着脸盯着两人言笑晏晏,他身边的一枝腊梅,忽地发出咔哧一声。
  “咦,你头上是什么?”柳宜欣忽然说,抬手往宋容头上去。
  “啪!”极清脆的一声响。
  “阮森?”宋容不可置信道。
  柳宜欣捂着被拍下的手,也微张着嘴瞧他。
  看着两人相同的吃惊表情,阮森心底不禁泛出了又涩又苦又不甘可以简称为委屈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耶阮森吃醋了。
  诗①来自
  【宋】张舜民 和陈宪车蜡梅
  黄宫暖律暗相催,腊后春前见蜡梅。
  青帝不知无蝶至,黄花先赏有蜂来。
  风飘嫩蕊添莺羽,雪驾寒香入酒杯。
  尽道此花居第一,如何更有百花开。


☆、身下的诱惑

  回家时两人都闷声不吭。
  宋容觉得阮森简直像青春期少年,她都不知道他在为什么闹别扭。只是他没有好脸色,她也犯不着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而阮森因她的不理睬更生闷气。他只不过拍了柳宜欣一下,就甩脸色给他看么?柳宜欣算什么,他为她尽心尽力,难道还比不上他么。
  宋凌秋看到这两人时,宋容面无表情,阮森拉长着脸。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宋容摆了摆手。阮森却忍不住说:“柳宜欣碰你时你怎么不躲?”
  “他碰你了?!碰的你哪里?”宋凌秋又惊又怒:“我不是跟你说过么——”
  “什、什么呀?”宋容拧起眉尖,莫名其妙地看着阮森:“你一直在为这个生气?”
  “哼!我把他的手拍掉你还不高兴!”
  宋凌秋皱眉:“容容,怎么回事?”
  她嘴角抽搐:“当时我头上粘了根羽毛,宜欣想帮我摘下,人家本是好心,结果让阮森打了一下。”她冷冷斜睨阮森一眼:“他现在还生我气呢。”
  “原来这样”宋凌秋松了口气,对阮森说:“这也没什么,你不用看这么严”
  “她、她!”
  如果说起因是因为不满她和柳宜欣的太过亲近,真正让他生气的是宋容因为柳宜欣而生他的气。可是他却说不出口来,这是连他自己都弄不清的情绪。阮森只会狠狠地瞪着宋容,爆出一句:“没规没矩!”
  他既生气,还有说不清的焦躁,眼深处都隐隐地泛出燥红。宋容耐心耗尽,拔高了嗓音:“我到底做什么了,还是柳宜欣让你看不顺眼了,不就是帮我一下么,你到底在意什么!说说看啊?”
  他在意什么?他,他在意的是
  阮森脸色几番变化,最终发泄似的踹了一下桌子腿,狠狠地走了。
  阮森和宋容冷战了,日日相对却不说话。
  宋凌秋很头疼,但是也无法,因为他这就要走了。临去前,他找到阮森,告诫道:“别因为这点小事忘了你的责任。”
  阮森烦躁地说:“我知道!会看着她的。”
  宋凌秋无奈地摇摇头;“你比容容小多了,怎么还跟她闹脾气?” 
  阮森侧过脸不吭气,他看到宋容那张冷冰冰的脸就忍不住生气,要是说话说不定会吵起来。
  宋容忧虑担心满腹不舍地送走了宋凌秋。他一走,和阮森之间连缓和的人都没了。宋容觉得他一个大男人一直摆臭脸给她看,小气巴拉的实在讨厌,偏他还和以前一样每天都跟在她身边,想不看见他都不行。
  这么直到正月十五。晚上的灯会是不可能不去的,宋容拉着谨柔高高兴兴地去看花灯,而阮森不吭不响怨灵一样尾随其后。
  青阳是座很大的城,人口密集,元宵节这种节日里街上便挤满了人。宋容拉着谨柔的手,东张西望看得不亦乐乎,不多时就把一直跟在后面的阮森忘在了脑后。
  走到一座桥边,沿岸摆了很多卖面具的小摊。一路来宋容看到大部分的人脸上都带着各种面具,她便兴致勃勃地给自己和谨柔各买了一个。
  “还认得我吗?”宋容摸着有点泛冰的面具表面,笑眯眯地问谨柔。
  谨柔带了一个白底描红花的面具,露出了下巴,此时能看到她的嘴唇弯起,笑说:“小姐的头发还是我梳的呢,就算看不到脸,从衣服和发型也能认出小姐来呀。”
  往前走花灯更大更奇巧,人也越来越多。谨柔紧紧牵着宋容的手,生怕她被人挤走。
  前面树下挂着一个花灯,一边旋转着,上面的骏马便从祥云上奔腾而过。宋容看那匹马俊秀有神,不由得盯着走上前几步,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背上。
  隐匿在人群中的阮森迈出一大步,顿了下,默默靠上前。
  “抱歉了。”
  被撞到的男人转过身,他也带着面具,看不到的面容。听到她的道歉,他歪歪头,又看看谨柔,然后低笑一声,朝宋容点了点头。
  宋容又向他笑笑,便从他身旁走过去。
  谨柔忽然从两人交握的手中抽了出来,指向一个方向:“小姐不是一直想吃那个吗?我去给小姐买来吧。”
  “哪里哪里?”宋容踮脚尖向她指的方向看去,兴奋道:“好呀,我在这等你!”
  阮森皱着眉看着谨柔离开了宋容,便打算走到宋容身边,然而隔着五六步远,他又停了下来。
  一个没带面具的男人走到宋容身边,低下头朝她说了句话,宋容一边摘下面具一边咯咯笑了起来。他还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阮森定睛一看,是个帕子。以物传情?阮森脸色一凛,立刻打算把那男人赶走。
  然而那男人一抬头,阮森看到了他的脸。
  柳宜欣?
  又是他!
  阮森忍不住撸了撸袖子。就在这时,一波人涌了过来,突然之间便将宋容和他之间隔了开来。本想冲过去的阮森就只能隔着人眼睁睁地看宋容将手搭在了柳宜欣的胳膊上。
  “这个手帕真是柳莹专门绣给我么?”宋容此时脸上正是让阮森恨得牙痒的幸福笑容:“我以为自从她在腊梅林中见了曲小姐后就不记得我了呢!”
  柳宜欣翻了个白眼:“你还吃醋了不成?”
  阮森终于挤到宋容身边时,柳宜欣已经离开。宋容攥着手帕不知在想什么。猛不防,手帕被阮森一把抽走。
  “干嘛!”宋容一惊,伸手就抢:“还我!”
  阮森侧身躲开她,手中手帕绢布光滑,让他想狠狠撕碎。他睨视着她,冷笑道:“他的东西就这么好?”
  如今柳莹的绣品在她店里已经翻了五倍价了!宋容不耐烦地说:“废话,当然好了!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给我!”
  阮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铁钳似的大掌让她感到一阵疼痛,两人仇人一般冷冰冰对视着。
  “小姐?呀,阮大侠你干嘛!”谨柔惊叫一声跑了过来,有些惊慌地把宋容护在身后。
  阮森冷冷盯着谨柔身后毫不示弱的宋容,冷哼一声,甩袖往人群中去。
  “小姐,这是怎么了”
  谨柔忧心地问。
  “又犯神经了。”宋容翻了个白眼,转身往相反的方向的走去。
  走了一段路,她忽然觉得不对,蓦然转身,身后人群熙熙,却找不到熟悉的面容。
  偌大的地方,欢声笑语在熙攘中浮动,她独立在人群中,忽地有些茫然。
  谨柔没跟上么
  她闷闷地站了会儿,意兴全无。还是回去吧。她转身要走,手腕却忽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抓住!
  
  暗黑的小巷,从巷口还能看到街上的灯火通明,而巷中却仿佛和人声喧哗的街道隔断了一整个世界。宋容微扬着下巴看着按住她肩膀的那人,肌肉僵硬。这个男人身形眼熟,而面具也似曾相识,好像正是她在街上撞了一下的那人。
  他一直不说话,好像在等待她先开口。
  宋容眉头越皱越深,忽地抬手将他的面具掀开!
  然后,她怔怔地看着眼前那张清俊又熟悉的面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见我高兴得都说不出话了么?”
  越醉庭眯起眼,勾唇笑道。
  该死!为什么又碰到他了!宋容的心猛地一凉,眼神几次闪烁后,直视入越醉庭的眼睛。
  “你想做什么?”
  越醉庭愣了一下,俯下身,靠近了她的脸:“我想跟你说话。”
  热乎乎的气息喷到她脸上,她脑中急速转动着:说话?说什么,她为什么要杀他?或者谈谈左落言?
  她喘了两口气,勉强开口道:“我知道的不多,你先放开我,这样我没办法说话。”
  越醉庭有些疑惑地歪歪头,他的确没料到今晚会遇到她,见到她的第一眼,他便莫名地血液沸腾,想和她说说话,说什么也无所谓。不过他眼神一晃,他倒是差点忘了,现在她说不定还想要他的命呢。
  他将头低了低,脸上不怀好意的微笑便埋在了阴影中。如果他放开她,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呢?
  宋容握紧了拳,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越醉庭的反应。只要、只要他不在现在杀她,她总能找到机会。
  “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越醉庭慢吞吞地说:“你老实点。”
  他松开了宋容。
  他的双手离开宋容身体的那一霎那,宋容猛地抬腿,使出吃奶的劲踹出了断子绝孙脚!
  在宋容的计划中,他的身体靠她那么近,只要她够快,他是没办法躲开的。不论武功再高强,只要是男人,被踢到那里,一时半会儿都没法起身,她就能趁机逃开。
  然而事实证明她太低估越醉庭了,她的腿还抬在半空,小腿却被越醉庭紧紧抓在了手中。
  她单腿立着,上身靠在墙上才勉强维持住平衡。
  “啧,也太不温柔了。”越醉庭戏谑地看着宋容,抓着她的腿往后轻轻一拉,宋容还未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趴在了地上。
  他一撩袍蹲在宋容身边,轻松按住了她突然拔出的匕首,掐住她的穴位微使劲,她的手一酸,匕首便到了他的手中。
  “你不觉得你的动作太慢了么。”
  他拿着匕首在她脸上拍了拍,有趣地瞧着她有些屈辱的表情。不由自主低下脸,凑近了更仔细地看着。
  随着他的身体俯下,将宋容完全覆在了他的身下,宋容的手指收缩了下,却抓不到任何可以掌握的东西。她放松了身体,眼神逐渐变得朦胧。
  那双清澈的眼睛好像湖面上笼罩了一层水雾,仿佛撞进去便会迷失了心神。越醉庭眼底露出了些许迷惑的神情,头越来越低,鼻尖碰上了她的冰凉鼻尖,眼前的世界便只剩下她的那双弥漫水汽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码上“热脸贴上冷屁股”这个词时,心里好别扭,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


☆、大吃豆腐宴

  鼻息交融,宋容唇角露出一抹温柔的弧度,在越醉庭懵懂的视线中抬起胳膊,挽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疼痛令越醉庭猛地抽回了神智,这时宋容已经抓回了匕首,毫不留情地扎向他的眼睛。
  他轻嗤,轻易地躲了过去。宋容却是抓住了这个机会从他身下跑出来,不过只跑了几步,便又被越醉庭从后面抓住了肩膀。
  宋容转身就刺,被他劈中手腕,匕首从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
  只不过几个眨眼间,宋容就握着被打痛的手腕,退无可退地被他逼到了墙根。她清楚武力差距太大,用强力她根本斗不过,能利用的只有他对她的轻视。她试图让他降低警戒心,出乎意料的是,很容易便成功了。可是他反应太快,不能在一招之内制敌,她便再无得胜的机会。
  宋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计可施。她心怀侥幸地想着,既然第一次他没有杀她,也许这次也会放过她?
  越醉庭将匕首踢到了一边,依然不见动怒,只是深感麻烦地拧着眉:“你现在怎么跟狼崽子一样。你以前也没这么怕过我啊?”
  宋容的视线跟着那把匕首移到了墙角,闻言重新注视着越醉庭,颇是苦涩地挑了一下嘴角:“你会绕了我?就算我曾经没对你动过手,可你我立场已定,我不信你对敌人会有什么善心。”
  越醉庭有趣地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善心什么的我的确没有,如果你不是宋容的话,以你的行为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可是谁让你是宋容呢。”他耸耸肩,笑得很是漫不经心:“你可以试试,我耐心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宋容没能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可以猜出,或许与跟她与他之前的交集有关,虽然她认为与他有关的那段关系并不令人开心。这大概就是他屡次放过她的原因。
  宋容有些犹疑地咬了下唇,她从不知他还会顾念旧情?这不是他的为人。
  而且,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警告,还是鼓励她继续挑衅?
  宋容从没忘记在凡山上,那个叫做蓝渡的女人对她说过,越醉庭是个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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