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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2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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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
  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庆生光溜溜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那庆生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
  大脚也怕庆生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庆生脑门嗔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来劲了。”
  庆生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庆生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
  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庆生却“嘻嘻”笑着,把娘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娘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娘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娘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
  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庆生的脑门说:“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
  庆生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娘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娘的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丽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丽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
  “真没去!不信你摸!”
  说完,扯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庆生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丽回了家庆生就再也没见着大丽,倒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尤其是庆生,听得更是认真,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庆生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往。
  庆生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庆生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庆生耳边说:“今个不许去了。行不?”
  “干啥?”
  庆生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肉,“你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庆生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富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庆生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庆生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富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庆生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庆生略知一二,虽然也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富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富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庆生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庆生的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庆生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富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没事儿,你爹睡了。”
  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庆生,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庆生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庆生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
  庆生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
  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庆生,“快点儿,娘都憋坏了”
  庆生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的黑毛。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庆生的局促不安,鸡巴还软软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鸡巴放在了嘴巴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庆生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叠叠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龟头,一边用舌头在上面舔着弄着,没几下,就见鸡巴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段猪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着男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庆生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地亲着吸着,弄得庆生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
  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绽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庆生躺在那里,竖着个鸡巴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腿跨在了庆生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鸡巴,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庆生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生牛犊的庆生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晓得尽情的发泄。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经过富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富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虽说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富贵,却有了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腾。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富贵窒息。
  或许是怕庆生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庆生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庆生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庆生身上,呈现在富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富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鸡巴。儿子的鸡巴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脊梁在他娘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富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
  富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复一些。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富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富贵怕庆生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散乱淫荡仍死死地盯着富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富贵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咯咯”一笑,看着富贵却对庆生说:“儿子舒坦么?”
  躺在那里的庆生,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舒坦着呢!”
  “鸡巴真好肏得娘舒服”
  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富贵,看似是对庆生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富贵在喃喃地低语。
  “我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
  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庆生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在那张看起来越发淫靡骚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绯红的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露出来,却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着,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那哼吟悠扬婉转随着身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和上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荡漾,听得富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就势把大脚按了骑在身下。
  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富贵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鸡巴,揉得发了烫快要揉破了一层皮的时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可他的身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荡奔流,却恰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但每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体一般。
  富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叠在一起弄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骚浪,还没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看着大脚坐在庆生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他仍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到的两只交配的狗,无论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棍子挑了,两个畜生依旧旁若无人地弄,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大脚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夹着庆生的鸡巴套弄着,飞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吞进去,从她身子里带出的液体白花花粘稠地溢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使那个地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大脚的叫声变得狂乱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呦”的轻唤。
  富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屁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有些滞涩。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富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庆生,把个劈得开开的屁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富贵眼前,嘴里大声地叫着“舒服舒服”
  一边伏在庆生耳边胡言乱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富贵。
  “庆生过瘾么肏娘过瘾么?”
  “过瘾!娘的屄最棒了!”
  庆生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肏,肏烂娘的屄”
  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富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娘骚么?说!娘骚么?”
  “骚!娘骚!骚屄娘!”
  “稀罕(喜欢)么?稀罕娘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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