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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美国满怀信心回来的建东,一下子被国立这些话击落进了深渊,无限的耻/辱潮水般向建东袭来。
建东想马上离开这里,无论去哪儿,都不想再呆在这里丢人现眼。
和狂傲的国立对视到现在的建东,全身颤抖的从沙发上站起身,蹒跚着一步步向大厅门口挪动着。
国立看到想击垮自己,结果反而被他击垮的建东洋洋得意的大叫着。
“一路走好归国华侨;如果想再来我们家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和我的宝贝女人好酒好菜招待你;别偷偷摸摸的象做贼似的;一点也不象一个站着撒/尿的男人,龌龊的人/渣似的。”
如果说国立刚才的那四句话,给建东还留些许自尊的话,那么国立最后这几句话,彻底把建东击垮了。
“东东哥哥。”
淑雅看到踉踉跄跄的建东扶着门差点一头栽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叫了一声,从沙发上冲了下去。
坐在淑雅旁边的国立,看着被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挖苦的,几乎瘫倒的建东冷笑一下,迅速把淑雅拉进怀里极尽温柔。
“上哪儿去啊宝贝;你男人在这儿呢;我爱你;老公不会再对你发火了;原谅我好不好?不哭了好不好?吓坏我们爱情结晶怎么办心肝宝贝;不哭了不哭了,我爱你。老公错了,老公给你道歉,任打任骂好不好……”
看着几近崩溃的建东,被梅梅搀扶着,踉踉跄跄的离开别墅,心如刀绞的淑雅,看了看面前得意洋洋的国立,狠狠的扇了他两个嘴巴往楼上走去。
“只要你不生气就随便打宝贝,老公错了,老公不该不相信你,你和老公睡了快十年前了,我怎么能不相信你绝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呢。”
“当年我那么穷,你都没有背/叛我跟着唐玉成,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更不会离开我宝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么这么蠢蛋连这句话都没有想起来呢。”
“我真是混蛋,我错了宝贝,我错了,原谅我宝贝,我……”
“你错了陈国立。”
淑雅泪如泉涌的回过头,瞪着紧紧跟在后面嘴巴不停道歉的国立大叫一声。
国立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淑雅颤抖着声音说:“你说什么老婆?我怎么错了?”
泪如泉涌的淑雅和国立对视了好长时间,捂着脑袋大哭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东东哥哥的一生,是我把今天弄成这么混乱的局面,是我把我们三个都卷入痛苦的深渊,我是个坏女人,都是我的错……”
建东回国以后,第一次和国立之间的正面交锋,就这样,以国立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梅梅开着车把一言不发的建东送到住处以后,本因为建东会拼命的拿酒精来麻醉自己,可是梅梅却发现,建东到了家里,就像木头人一样直直的躺在床上,无论梅梅问什么都不说一句话。
一直到晚上晓峰带着棚子和小豆过来看建东,建东都没有从床上起来,也不说一句话。
“这是我刚才下楼给建东买的粥,你们劝他吃点晓峰,他今天一天都滴水未进,我该回家了。”
梅梅拿着保温杯递给晓峰擦了一下泪。
“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梅梅刚刚出门,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天都没有说话的建东说了第一句话。
晓峰对小豆和棚子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出去,他自己留在了房间。
相对于建东,淑雅每一顿饭都好好吃,但是却没有和国立说一句话。
淑雅不知道该对国立说什么,是说自己后悔嫁给他,还是后悔爱上他。
是说恨他那天晚上对自己耍手段,还是后悔自己对逃婚过于仓促。
还是告诉他,她想离开他……
淑雅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就知道用心呵护她二十多年的东东哥哥,一生都毁在了她的手里。
她就知道自己是常家的罪人,她对不起常家任何一个人,她欠了建东一生的情债,无论怎么都还不清。
寸步不离的守着淑雅一天的国立,心惊胆战的看着一言不发的淑雅,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只是绞尽脑汁在琢磨着这个和他睡了即将十年的小女人,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无论你想什么文淑雅,想离开我,除非我死了,只要你想让我死,我就去死,绝不放手。
国立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淑雅,轻轻的给她盖了盖被子。
第二天早晨国立起的很早,他打算亲自给淑雅做早餐,求她和自己说说话,求她看在他们相爱这么多年的份上,听他的话,永远和建东断绝一切来往。
可是国立起来时,淑雅却已经不见了,国立吓的慌忙冲出卧室,往一楼大厅跑去。
正当国立要问保姆淑雅什么时候出去的时,却看到淑雅就在厨房忙碌着做早餐,国立长长出了口气走到淑雅身后紧紧抱住她。
淑雅回过头看了看国立微笑一下:“醒了老公,我做好早餐了,去洗漱准备吃饭吧。”
“你,你,你现在正是吃好喝好,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宝贝,以后不许你再为我做饭了,让袁嫂做好不好?”
心惊胆战的国立凑到淑雅耳边吻着急切的说。
淑雅微笑一下推开国立。
“我现在才四个多月,人家梅梅都五个多月了还上班挣钱呢,我怎么就能什么都不做呢老公,再说做点轻微的家务活也是锻炼身体是不是?你去洗漱吧,我们吃饭。”
国立看着整个早餐还是没有怎么说话的淑雅,心乱如麻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吃过早餐以后,淑雅把国立叫到楼上卧室,坐在沙发上给国立倒了杯水。
国立象等待着判/决一样看着让他捉摸不透的淑雅,等她开口说第一句话。
淑雅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风风雨雨即将十年的好男人,抚摸着他的脸颤抖着声音说。
“国立,我爱你,我爱我们的宝宝,小雅向你发誓,小雅会永远记住我们那句誓言,生死相依不离不弃,无论你穷你富,只要你要我,我绝不会不要你,可是东东哥哥,我不能舍弃他。”
泪流满面的国立紧紧拉着淑雅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你怎么不舍弃他宝贝,你总不能……”
淑雅看着国立的眼睛泪如雨下。
“国立,如果你信我,就相信我只会把建东当做兄长,而且象梅梅和建东之间的关系那样,以妹妹的关系来和他相处,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我不信老婆,常建东对你和梅梅的感情不一样的老婆,常建东本来都把梅梅当做妹妹,而你和他本来都是恋人,不一样。”
“如果你爱我,就和他断绝一切来往,彻底打消他的念头,让他滚回美国去,永远都不许打扰我们的生活。”
淑雅泪流满面的看着国立的眼睛。
“你觉得可能吗国立?如果有一点可能我也会让他回美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可是你心里也清楚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
“那怎么办老婆,他死皮赖脸的在这一辈子,难道你就这样在我们之间周旋一辈子吗?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
淑雅看着国立摇摇头:“国立,如果建东因为我死了,你觉得我能心安吗?你这辈子能心安吗?我们能安安心心的幸福下去吗国立?”
国立翻了淑雅一眼压低声音:“他死不死管我们什么事老婆,我才是你老公,你现在。老婆,老婆,你去哪儿?”
国立说到这里看到淑雅站起身就走,慌忙把她拦住。
淑雅擦了一下泪看了看国立:“我哪儿也不想去,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陈国立?你该去上班去上班吧。”
国立慌忙抱住淑雅:“我不去,你心情不好我陪你说话好不好老婆?”
淑雅用力推开国立冷冷的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独处啊陈国立,你去上班吧,你再这样监/视我,我就回爸爸妈妈那儿去住。”
国立看着冷若冰霜的淑雅,气的泪流满面的踢了一下旁边的沙发。
建东第二天也是滴水未进,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闭着眼睛。
坐在沙发上的晓峰,没有敢说话。
直到下午,晓峰看着两天不吃不喝的建东,终于忍不住走到他床前。
“建东,我知道你痛苦,可是你应该明白,现在小雅是陈国立的合法妻子,并且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矛盾,我们只能慢慢来,见机行事。”
“我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你要的不是小雅离开陈国立就万事大吉了,你要的不但是小雅离开陈国立,而且是小雅变成常太太。”
“你和陈国立拼的是耐心,谁能撑到最后,谁就是个胜利者,我……”
“出去滚,马上滚”
建东还没有等晓峰说完就像疯了似的狂叫着,把他推出门外重重摔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对持
站在门口的晓峰后悔不跌的拍了拍脑门。
又急又气的在公司一天的国立,在给保姆打几个电话,都确定淑雅在家时,才放心的熬到下班时间。
“老公,我来接你下班啊。”
正要下班回家拍淑雅马屁的国立,看到淑雅进来,激动万分的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淑雅温柔的给国立擦了擦泪。
“好了,别哭了,让你们员工看见,还因为我是个母老虎欺负你了呢,我们回家吧。”
“你不是母老虎,你是个母妖怪,比母老虎狠多了。”
泪流满面的国立用力吻住淑雅的嘴唇。。。。。。
淑雅刚刚从公司把国立接回来,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着国立在厨房幸福的给自己做好吃的时,接到了晓峰的电话。
“你自己想办法吧蒋大哥,我和国立在外面应酬,实在脱不开身。”
“小雅,建东两天滴水未进了,现在又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难道就不怕他出事吗?”
“不是有开锁公司吗?你去找开锁公司想办法吧蒋大哥,就这样。”
淑雅挂完电话全身颤抖的靠在墙上。
偷偷躲在一旁偷听的国立露出得意的笑容:“王八蛋,敢抢我老婆,玩死你。”
“明天我们买两个带按摩的自动洗脚盆吧国立;不要再给我洗脚了;现在谁还用这么老土的洗脚方法啊。”
国立给淑雅擦了擦脚趴在她小脚丫上吻了吻。
“不行;白送都不要;我就这样亲自给你洗一辈子;如果哪一天你不让我给你洗了我就去死;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我们结婚都快十年了,我就不信你舍得我去死。”
淑雅抚摸着国立的脸颤抖着声音说。
“我怎么舍得你去死呢老公,我就是自己死也不舍得你死,你是我爱的男人,还是我肚子里宝宝的爸爸。”
国立迅速抓住淑雅的胳膊哀求着。
“那你答应我永远不和常建东联系;就像不认识一样好不好老婆?我求你。”
淑雅抚摸着国立的脸轻轻摇摇头。
“对不起国立;我做不到;在我心里你是我最爱的老公;建东是我最爱的兄长;我不能看着他痛苦不管不问。”
国立心急如焚的站起身紧紧抱着淑雅:“老婆;你现在嫁了我;就要只考虑我的感受;谁愿痛苦谁痛苦;我管不着,我也不许你管;知道了吗?”
淑雅狠狠的推开国立:“你怎么这么蛇/蝎心肠陈国立;狠/毒。”
“我就是蛇/蝎心肠;我就是/狠毒;爱情是绝对自私的你知道吗?决不允许共享;他常建东想死去死;该上哪儿上哪儿去;就是不准碰我女人;想都不能想。”
淑雅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给国立一个后背:“真是恶/毒;睡觉。”
国立凑到淑雅耳边狠狠的威胁着。
“我就是/恶毒;我爱你宝贝老婆;你就是我的命根子;为了你我就是恶/毒怎么了;以后不准和他来往知道吗;发现一次我打一次;小屁股给你打烂了;打断你的腿抽了你的筋;把你打个残废;看你还乱跑不。”
淑雅用力掐了一下国立的胳膊大叫着:“闭嘴;放开我;别影响我睡觉。”
“哎哟;这么狠;我可是你男人;你肚里的孩子爸;想让我闭嘴没门;除非你用针把我的嘴缝上;那天晚上他真的没碰你宝贝老婆;摸一下手也没有;你是我的私人用品;连个手指头也不准他碰啊,我……”
淑雅坐起身狠狠的拿着枕头砸向国立:“陈国立;你还有完没完。”
国立慌忙用手挡着头嬉皮笑脸的哀求着:“好好不说了宝贝;睡觉;睡觉;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淑雅刚刚躺下国立又慢慢凑到淑雅耳边:“真的一个手指头没碰啊宝贝?”
淑雅气的两只脚乱踢的捂着耳朵大叫:“再不闭上你的臭嘴我就要崩溃了大胖墩;快给我死一边去听到没有……”
国立翻了淑雅一眼彻底闭上了嘴巴。
等国立发出轻微的鼾声后,丝毫没有睡意的淑雅悄悄的起了床,走到保险柜前。
“知道为什么我要求金店老板把我们两个的照片放在心里吗小家伙?那是因为我要你记住,我是你未婚夫……”
淑雅拿出当年建东送给自己的项链泣不成声。
建东当时说的话还在耳边萦绕,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一样,可是时间已经快过去了十年。
十年后的淑雅已经不再是那个淑雅,可是建东还是十年前的建东。
淑雅一手拿着项链,一手拿着国立送给她的小布人,痛苦纠结着自己当年的选择。
淑雅到现在都不能断定自己当年的选择是对是错,淑雅只知道,她欠建东的太多太多,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第二天早晨国立又亲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