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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曾爱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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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纠缠,幸得他出手。

    蒋彦林为人虽然冷漠,却有一股侠气。最开始的时候,我是这样认为的。

    后来又遇见过他几次,每次的开场语就是真巧。其实并非巧合,他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脸上的表情时常出卖内心。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频频制造此类缘分,那时我的身材初见增长,比同龄人高挑,也称得上引人注目。但蒋彦林接近我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我长得像他的妹妹蒋洛心。

    蒋彦林仅提起过这一次,之后再没听说过蒋洛心这个名字,而他却执意认我做干妹,俨然一副黑道大哥的形象,处处保护。直到我升入重点高中,他不便再出现,我们才渐渐疏远。

    这些都是十六岁前的一些琐事,成雅知道许多,但惟独遗漏了蒋彦林的存在。

    成雅听了我的叙述,觉得有些奇怪:“他年龄和聂青玄差不多大呢,难不成他妹妹和你的年龄也差不多?”

    我说:“我不知道,这些事还是不要随便猜测的好,毕竟是别人的家事。”

    成雅笑:“哪里,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有个黑社会大哥,而且他还专门为了获取你的消息,跑到美国来。”

    我听后大笑起来:“这你就错了,他来这里是为了帮爱人带资料回去。”

    成雅疑惑,口中喃喃自语:“看不出蒋彦林这个人居然这么痴情的。”

第2卷 第69节:无路可走的爱情

    我觉得这事没什么好惊讶的,痴情两个字又不会写在脸上,不亲自感受过,哪里知道对方如何?

    我问她:“丹尼斯对你不够痴情吗?”

    说到这个成雅就笑得腼腆:“他很好,真的很好,有的时候,我甚至都认为自己就快要收心了。”

    我说:“你如果觉得合适,就早点结婚吧。”

    成雅问我:“兰君,你是不是一直认为结婚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能稳定了?”

    我笑:“当然不是,只是,一个保障罢了。如果爱情连这个保障都没有,只怕真的无路可走。”

    蒋彦林离开的时候告诉我,要我认真考虑聂青玄的感情。

    我问他:“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蒋彦林只是摇头:“这不好说,不过我希望你可以认真地考虑清楚。”

    “是因为艾琳吗?”我认为他们这种有钱人家,应该互相认识。就算不认识也听过对方的名字。虽然我之前也不知道蒋彦林与聂青玄的关系,但我相信他是知道艾琳的。

    然而蒋彦林仍是摇头:“她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存在者,不过兰君,你如果真的爱他,哥哥会帮你。”

    说完,他紧紧拥抱住我:“我要看着你幸福,比任何人都幸福。”

    他总是要我叫他哥哥,可他从来不会叫我妹妹,而是直呼姓名。我不知道其中用意,但想必也与他妹妹有关。

    我也没想到,这个我早就知道,却从未出现过的女孩,会改变我的整个人生。

    成雅的入学考试定在月底,之前莫妮卡老师刚好推荐我去参加比赛。我问她:“一年级的学生不是不能参加比赛的吗?”

    她说:“这个不重要,你基本功很好,如果不是因为入学晚,现在已经是高年级学生了。你的能力并不差,推荐你和高年级同台演出,能够帮助你获得更加经验。”

    这样的好事,我自然不会拒绝。成雅说我们应该吃大餐庆祝,便又预定了西餐。这距离上次四人同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成雅对聂青玄还是爱理不理,她告诉我,她知道这样不好。

第2卷 第70节:你和她不一样的

    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会给让丹尼斯机会看出端倪,他是聪明的男子,自然能猜测出成雅和聂青玄曾经的关系。争吵不可避免发生,我让聂青玄暂且回国。

    他说:“那是他们感情之间的问题,为什么我非得离开?”

    “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接下来我有很多训练,会变得很忙,也没时间陪你,你最好还是回国去,至少有父母陪着你。”

    他问我:“兰君,你为什么总为别人想这么多?什么时候,你为自己考虑考虑?”

    我笑着回答:“我的生活挺好的,没什么需要考虑的地方。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对我照顾得不够好,所以才会这么担心?”

    聂青玄笑:“我现在才知道你伶牙俐齿,说话损死人的本领是从哪里来的,原来是跟蒋彦林那小子混久了的缘故。”

    我问他:“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很熟吧?”

    聂青玄笑着玩弄我的头发:“那种怪物,谁受得了他?我、朝旭、苏恒、莫语儿、封卓、许多多几个,小的时候经常一起玩,每次都不会叫上蒋彦林,只有他妹妹……”说到这里,聂青玄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就连语气都沉了下来:“只有他妹妹会和我们一起。”

    我好奇地看着他,问道:“我是不是和蒋洛心长得很像?”

    聂青玄猛地震了一下:“谁说的?”

    “哥哥说的,他说我和蒋洛心长得很像,所以想认我做妹妹。”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静静地等待着回答。许久之后,聂青玄告诉我:“不,你和她不一样。”

    我随即一笑:“我当然和她不一样了,哥哥总是直接叫我的名字的,如果我真的和她一样,哥哥一定会叫错。”

    我像一个天真孩童一般笑着,聂青玄一直看着我。

    我想,我大概又挖掘出一些秘密了。

    这个世界原来如此小,也如此复杂。

第2卷 第71节:动真情了

    聂青玄离开之后,成雅和丹尼斯的争吵仍是无可避免,而莫妮卡对我的表演充满了信心。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接近演出时间,我越是会在梦中回忆起往事。

    尖利的高跟鞋毫无预兆地踩在我的脚踝上,之后,血肉模糊。而我,仍是因为惊吓过度,而忘记了尖叫。

    舞台下有一双带火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面相也极其平静,不偏不倚地与我对视着。

    现在,我越来越怀疑,艾琳那时看着的人不是顾欢宜,而是我。

    也许真的就如聂青玄所说,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出现在这场游戏之中。

    没想到的是,那场演出结束后,我休学回国了。莫妮卡老师简直不敢相信我的决定,她说她可以帮我成就梦想,只要我愿意留下来。

    我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梦想存在,而成雅决定与丹尼斯分手,甚至拒绝了入学考试,毅然决然地要离开美国这个伤心地。我不清楚她和丹尼斯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我清楚在我最为难的时候,她曾经放下一切陪在我身边,换做是我,我也可以。

    更何况,舞蹈与其说是我的梦想,不如说是聂青玄的。

    我告诉聂青玄我的决定,他也不敢相信。

    “就这么放弃了吗?还是你不喜欢?”

    “之前的决定太突然了,我总要跟家里人和朋友一个交代,也许不久之后还会回去,我只是办理了休学手续,回去之后还能继续的。”

    如此,聂青玄便不再劝阻。

    “那好吧,你回来,我到机场接你。”

    成雅心情一直很不好,变得暴躁而易怒。

    “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成雅一边奋力地整理行李,一边跟我理论:“这是我的错吗?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聂青玄和你情投意合,难舍难分,丹尼斯他凭什么要怀疑我旧情未了?”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笑:“你动真情了!”

    “什么?!”成雅瞪大眼睛,“我会吗?”

第2卷 第72节:艾琳的电话

    “不是吗?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以前不管是和男朋友吵架还是分手,你反应都不会这么大的。”

    其实我心里挺高兴的,语气上就难免有些幸灾乐祸。成雅听后自然不高兴,撇着嘴继续跟我理论:“我是气不过,你别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吗?”我笑着握住她的肩,“还是你想得太少了?”

    成雅说:“我懒得跟你理论。”

    回国之后,成雅见到聂青玄时已是面色坦然,当然言语上还是免不得顶撞几句。后来她跟我解释,她就是看不惯聂青玄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自以为自己了解爱情,但是最后什么都弄不好。

    我觉得这事里面也有我的原因,但是究竟如何我却说不出口。

    奇怪的是,我回国之后,才在家里呆了三天,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是兰小姐吗?”

    我听见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心中不由一紧。

    “是我。请问你是……”

    “我是艾琳,我想跟你见面。可以吗?”

    艾琳?她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很抱歉艾小姐,有电话打进来,请您等一下好吗?”

    我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是否又颤抖,然而聂青玄的电话却在同一时间打进来了。

    他着急地说:“兰君,如果艾琳找到你,千万不要跟她见面。你记住,千万别跟她见面。”

    我说:“我知道了。”

    我迅速挂断他的电话,艾琳还在等待着。

    我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艾小姐,您找我有事?”

    她平静地说:“是的,我想,有些事你应该知道。”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何聂青玄不让我和她见面,而她却说有事情要告诉我?

    我说:“可能暂时不行,最近,我很忙……”

    她在电话里笑了:“我明白,你忙吧,我过段时间再找你,我相信有些事对你来说,是有用的。”

第3卷 第73节:与艾琳见面

    这是个奇怪的局面,我不知道将预料着什么。

    之后,我又住回了聂青玄的私人别墅,他依然每天都会来,静静地陪着我,不再提艾琳和其他事。

    有一天晚上,我们都喝了些酒,他突然热情地拥抱住我,低声说道:“兰君,我们结婚吧,我怕我等不下去了。”

    我并不相信他会缺少安全感,但我受不了他太过于忧伤的神色,那让我不安和心疼。

    我转身亲吻着他,希望可以让他开心起来。很快,他占据了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后来发生的事就像是一场梦,始终让我无法确定。我就这样,将整个自己都交给了他,无论身体,还是灵魂。

    成雅和丹尼斯的冷战还在继续,丹尼斯来到中国,她不见,于是丹尼斯又找到了我。

    我说我会帮忙劝劝,但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丹尼斯很后悔:“其实我不是有心要与她起争执,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在意她,甚至伤害到了她。”

    其实,他们都是傻瓜,明明相爱,才会互相猜忌。如若毫无感情,那对方如何又怎样?终究会好聚好散。而我,却有种不好的预感,有关于我的未来。

    一个星期后,艾琳的电话又打来了。

    “今天天气不错,聂青玄有会议,相信会回家很晚,兰小姐应该有时间了吧?”

    她直言不讳,似乎早就知道我和聂青玄一直住在一起,几乎让我无法逃避。

    我说:“好吧。”

    那时,我已经忘了聂青玄上次的提醒。我也没想到后来的事会变成那样。

    从最初到现在,局面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重。我提前到了指定的茶餐厅,正是聂青玄和顾欢宜几年前常去的那家,而我一眼就认出了艾琳。

    她坐在轮椅上,一个人,没有人陪同。我想她到这里来一定很不方便。

    她也看出了我的猜测,笑着说道:“护理刚刚才走,到点的时候,他们回来接我的。”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面相一直很年轻,看不出阴险。

第3卷 第74节:他只爱过一个女孩

    很多事情不能仅凭双眼判断,至少我不能太过于小看她。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艾琳对面,点了一杯红茶,静静地喝着。

    她问我:“不想知道我约你出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我说:“我做人做事都比较直接,所以也希望艾小姐不要拐弯抹角。”

    她笑:“所以你就直截了当地抢了我的未婚夫,还面不红心不跳?”

    我浑身一震:“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是我并没有打算夺走属于你的东西,包括聂青玄。”

    艾琳冷冷笑道:“那你们在美国结婚是怎么回事?”

    “艾小姐也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吗?我刚参加了舞蹈学校入学考试,根本就不能结婚。通知就在婚礼进行同时发送到了聂青玄的手机上,相信他已经看到了,并且知道我想做什么。其实我什么都不需要,现在有的,以及发生的,都已经够了,我也不想要了。”

    艾琳受不了我的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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