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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音讯,这个时候居然还舍得回来!”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天天做梦,还经常哭,死兰君,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
我紧紧拥抱住她,无话可说。
这七年来,除了与父母联系之外,我只和蒋彦林保持着偶尔的联络,成雅和顾欢宜几乎不敢与她们提及。我害怕她们会感情用事,冲到美国将我带回。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让那个人知道我的消息。
我想保持一种平静的生活,只属于自己的生活,没想到,会沉醉其中,一过经年。
面对成雅,我依然带着笑,安抚道:“傻丫头,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怎么说得我跟负心汉似的,也不怕别人看见了笑话。”
第4卷 第91节:孩子,还好吗?
成雅撇着嘴:“你不知道,你走后这些年发生了好多事!顾欢宜都生二胎了,我和丹尼斯结婚了,儿子都有这么高了。还有聂青玄……”
我捂住她的嘴:“这里人多,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好吗?”
莫妮卡老师认真地看着她:“这不是成雅?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成雅腼腆地笑:“我已嫁作人妇,哪里像以前女孩那般纯情耀眼啊?”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成雅的话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触碰到那些过去,让我不得不想起我一再逃避的往事。
安排好莫妮卡老师的住处,我与成雅还有顾欢宜约在以前常去的咖啡厅见面。顾欢宜一见到我就满眼泪水,又是喜又是骂。骂完还觉不够,又开始抱怨。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怎么有你这么坏的人,一声不吭就走了。好不容易有了你的消息,大家都跑到A城去找你,可是你又走了。问你干哥哥蒋彦林,他就是死活不说,还动不动就威胁人,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就了不起啊!”
我被她这话给逗笑了:“哪有的事?他人其实很好的,是我不让他说,所以他才不跟你们提的。”
顾欢宜狠狠瞪着我:“都是你,害我跟杨过等小龙女似的,一等就是七年。”
我笑:“你这比喻可不恰当,人家那是夫妻,多久都能等下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成雅抢着接道:“我们的情谊还比不得人家夫妻了?你个死丫头,欺负我们,居然还敢狡辩!”
我微微笑着,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她们相处在一起,竟会如此平静,少了年少时的轻狂和争夺。
我在想,是不是女人结婚以后,都会拘泥于柴米油盐,慢慢平静下来呢?
隔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低声问道:“那个孩子,她还好吗?”
成雅和顾欢宜相视一眼,似乎知道我在问谁,便说:“她很好,聂青玄对她很好,现在已经上小学了。”
第4卷 第92节:作茧自缚
“家里其他人呢?他们对她好吗?”
成雅说:“聂青玄没有结婚,两位老人家都很喜欢孩子。”
我苦苦一笑:“是吗?可是到了现在,我爸妈都还不知道他们有个孙女,而且,都有七岁大了。”
顾欢宜一愣:“其实你不该这样,聂青玄他……他一直在找你,可是有好几次,都与你错过了。这些年来,他几乎都呆在美国的分公司,难道你一次都没跟他遇见吗?”
我微微一怔。没有,一次都没有。我根本就不曾见过他。哪怕我想他和女儿,想到发疯,我也没有去找过他。
“还有,艾琳她,去世了。八年前,你到A市的时候,她以为可以故技重施,没想到竟是作茧自缚。刻意制造的车祸,最后,竟然要了她的命。”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顾欢宜的话。艾琳她,就这么离开了?
“聂青玄一定很内疚吧?”
顾欢宜点头:“他是在内疚,当年他就不应该和这种女人在一起,爱情和生活都被搅得一团糟。到头来也不过只是个虚无的未婚妻身份,什么都没有。”
我说:“她父母一定很伤心吧,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就这么……”
成雅接话:“伤心是伤心,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肇事司机也将话说得很明白,是艾琳推着轮椅自己撞上去的,她一心求死,怪得了谁?”
成雅满眼的不屑,顾欢宜一下打在她手背上:“都是当妈的人了,说话也得积点德是不是?”
成雅吐了吐舌头:“我这还不是实话实说吗?”
顾欢宜笑她:“你就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哪里有你这么记仇的人?”
成雅反驳:“我又不是兰君,我干嘛不记仇?”
我一笑:“原来我在你们心里,是这么个大好人啊?”
顾欢宜缓缓拉住我的手:“兰君,对于那件事,我很抱歉。以前年少无知,现在能看见你再次登上舞台,还有这么大的成就,我真的很开心。”
第4卷 第93节:创办艺术学校
我说:“好了,以前的事都不用再提了,反正都过去了,又没什么影响。这次找你们出来也是为了正事,不知道两位妈妈有没有兴趣听听。”
两人好奇地问:“什么事?”
“我想办艺术学校,我投资,你们当校长。”
“天呐!”成雅惊讶地合不拢嘴,“你这也太厉害了吧?在美国赚大钱了?当校长?我连舞蹈老师都没想过,你居然还让我当校长?”
我笑:“没事,老师可以招的,而且我不想学校里只教舞蹈,其他艺术类也可以。算是培养艺术尖子生的专业学校吧,文化课也要教的。这种学校国内也有,我只是想引进一些国外的教学方式,也许能有极大的成功也说不定。”
顾欢宜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学校地点选好了吗?”
我点头:“哥哥帮我看好了,所以这次我才会来莫妮卡老师一起来。”
“等等!”成雅一把按住我的手,“你让我们当校长,是不是打算学校创办之后,就又跑回美国去?”
“不会,我爸妈也老了,近来身子骨不怎么好,我想还是要留在这边照顾他们,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成雅点头,总算是舒了口气:“你能这么想就好,我真怕你又跑了。”
我忙摆手:“不会了,要跑也要再等几年!”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叫起来,作势要打我。
最后,我们三人终于商定。艺术学校最初的建立模型也确定了下来。
到了正式招生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底。
因为我获得过几次国际大奖,电视和报纸都做过报道,学校也因为声名大噪,许多人都慕名前来。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在这里见到聂青玄。
在分配工作时,成雅就要求我也参加招生,专门负责舞蹈类,让带着孩子来的家长,一眼就能看出我们认真负责的态度,和师资力量。我自然不会拒绝,直到招生的最后一天,临近傍晚时,报名者渐少,我就随手翻着杂志看了起来。
第4卷 第94节:念君
过了一会儿,听见有清脆有力的敲门声,又转换出笑脸相迎。
可这一抬头,笑容便就僵硬在了嘴角。
穿着一身周正黑色西装的男人,伫立在夕阳前,微微紧锁的眉目里带着闪烁迷惑的神色,扎着两只羊角辫,穿着粉红小礼服的小女孩好奇地打量着我,红着脸开口说道:“老师,我想报名。”
“孩子的梦想是她自己的,父母不能把自己的愿望强加在孩子身上。”我低下头去,不看他们,淡淡说道。
“老师,是我自己想学跳舞的,不是爸爸喜欢,爸爸从来都不跳舞的。”小女孩先是一愣,后来欢快地跑过来,半弯着身子趴在桌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扬起嘴角,你爸爸当然不跳舞,他只需看女人跳舞就行了。
“老师,您就收下我吧,爸爸说妈妈是世界顶尖舞蹈演员,我也想成为最好的舞蹈演员,那样我就能见到我妈妈了。”八岁的女孩浑身颤抖着,连声音都变得微弱,将报道表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推向我。
我看见报名表上她的名字,规规矩矩地写着“聂念君”。
我抬头,聂青玄目光淡淡的,仿佛停留在无限遥远的地方,捉摸不定。
我猛地起身,将报名表使劲扔在他身上:“聂青玄,你这个混蛋!”
小女孩怔怔地,一下儿就缩进他怀里,怯生生地叫着爸爸。
我有些后悔,不该在小女孩面前发脾气,更何况她还是……
聂青玄声音很沉,略带着磁性的沙哑:“把学校交给成雅和顾欢宜,跟我回家。”
我淡淡地说道:“你不能安排我的生活。”
他按住小女孩的肩膀:“孩子需要你,回家吧。”
我有些手足无措,不能在女儿面前发脾气,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曾是一个懦弱的逃离者。
可是,我没有勇气再面对他……想到以前的那些事,我就不能平静……不能……
第4卷 第95节:我等了你很久了
成雅刚巧从门口经过,一脸的诧异,走进来问道:“他怎么在这里?”
我说:“把孩子带出去吧。”我牵过孩子的手交给成雅,“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就跟成老师说,我和你爸爸谈谈入学的事。”
念君微微点着头,眸子里带着光:“我真的可以入学吗?”
我说:“可以的。”
我对成雅说:“一会儿谈完我就给你打电话。”
成雅问:“爸爸?聂青玄的女儿?她是……”
我将她轻轻推了出去:“一会儿再说。”便将门关上了。
手上停顿了许久,直到成雅的脚步声,才收了回来。
“我等了你很久了。”
温热的气息靠过来,扑打在我颈项,聂青玄突然走近,从身后抱住我,很快就将我的身子转了过去,面对着他。
“兰君,你还打算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我强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平静地说道:“聂总是不是弄错了,我为什么要躲你?”
他微微皱着眉头:“叫我名字,兰君。”
“你没有资格要求我。”
“结婚之后,我可以这样要求你了吗?”他依依不饶地追问,慢慢压低身子靠过来。
我推开他的脸,冷冷笑道:“聂总,我已经三十岁了,不适合跟你这种成功人士在一起。你应该找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孩,那样才符合你的身份和地位。”
“是吗?我倒是觉得我应该和一位成熟女子谈情说爱。正巧,我也没和三十岁的女子相处过,还真想知道那会是怎样一种感觉。”他挑着眉,似乎早就做好准备与我调侃下去。说罢,又觉得不尽兴,唇瓣迅速掠过我的嘴唇,待我反应过来时,已经面红耳赤。
“你!你这种男人,简直就是死不要脸!”我一把推开他,不顾形象地大声说道。
“好,那你告诉我,哪种男人比较有脸的?”他笑着,再次将我拉入怀中。
第4卷 第96节:原来你也戴着
他说:“兰君,我已经不能再等了。”
“既然等不下去,你就该结婚,没必要在我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他定下神,目光怔怔:“兰君,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告诉念君你的事?”
当然,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居然对着我说,她学跳舞就是为了找她妈妈,我心里是个什么感受?
我承认自己是个不负责的母亲,原以为女儿会从报道上得知我的消息,至少知道我姓名。哪知她却并不认得我,那一声“老师”,几乎让我心死。
究竟是你没有告诉她,还是你说得不够多?
我微微叹口气,知道这事不能怪聂青玄,都是我的错。当初是我放下了女儿,独自远走,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真相,一定会恨我,一定会不想再见到自己的母亲……
“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聂青玄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我渐渐回神,突然发现他这些年似乎改变了很多。以前他和我在一起,总是喜笑颜开,可现在……他的笑容若有若无,总是隐约地藏在嘴角,无法捕捉神色的显现。
“你是不是在想念君的事?如果想知道她为什么不认识你,就自己去问她好了。”他的声音低低传来,嘴角又浮现出微微弧度。
要我去问孩子?我怎么问得出口?
我打开门,对他说:“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工作了。”
他看了看手表:“你什么时候下班,一起吃个饭吧,叫上成雅和顾欢宜。”
我一愣,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是七年前我们打算在美国结婚买的那款。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怎么了?”
我转口说道:“你把孩子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