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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难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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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泽拿过一夜用的撒开,从里面拿出一片递给姜虞年,姜虞年从沙发上下来,拿着卫生巾去了洗手间。

她此刻身上还裹着那一床毛巾被,沈谦泽上楼从柜子里面拿出自己的衬衫下楼递给姜虞年,姜虞年接过当着他的面换上,收拾的时候看到自己衣服上沾上了,她想起了刚刚在卫生间里面时,她的内裤已经打得很脏了,她突然之间就觉得说不出的委屈,眼泪更是不停的往下掉。

沈谦泽看她这样子,心里面也不好受,“你说说,我哪次对你动怒不是被你逼的。”

姜虞年更加委屈,她开始嘤嘤的抽泣起来,沈谦泽将她抱进怀里,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别哭了。”

姜虞年这会看沈谦泽态度的转变更加变本加厉,她蹲下来捂住脸撕心裂肺的哭起来,沈谦泽心里面原本还有点愧疚,这会看她这么不知好歹压制不住的烦躁,“姜虞年,别拿鸡毛当令箭。”

“谁把我弄成现在这样的?”姜虞年站起来,“沈谦泽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沈谦泽气极,虚指了下姜虞年,他就知道这女人就一木头,亏他还跑去给她买卫生巾,他收获了什么?真他妈犯贱。

姜虞年看沈谦泽往厨房走去,她虚脱的瘫坐在地板上,沈谦泽从冰箱里面拿出拉罐啤酒走出来,看到坐在地上的姜虞年后蹙眉,“你还小?”

姜虞年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沈谦泽走过去将啤酒放在茶几上,然后弯腰抱起姜虞年,将她安放在沙发上,语气总算缓和了不少,“一会睡之前将药吃掉。”

姜虞年看他妥协,也做不出矫情继续无理取闹下去,她有点讨好的说,“我想睡觉。”

沈谦泽点点头,“也好,你早点休息。”

姜虞年支支吾吾的开口,“我那个来了,睡觉喜欢折腾,我想一个人睡。”

沈谦泽斜睨了一眼她,“你要敢折腾我就从阳台把你扔下去。”

姜虞年听他这样说自是知道他拒绝了,她也不坚持,跌跌撞撞的扶着楼梯往楼上走,沈谦泽拿过茶几上的啤酒,走在姜虞年后面。

因为背上有伤,姜虞年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沈谦泽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啤酒不停的往嘴里灌,他时不时的看几眼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

他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瘦小的女人,骨子里却是那么那么的倔强,她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倔最不识好歹的女人了。

那晚上沈谦泽喝完酒,出去露台上合上落地窗,手撑着栏杆开始抽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说不出的烦躁,他只隐隐约约的觉得,这烦躁的根源在于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

她究竟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最后一根烟抽完,他心里面的烦闷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深了。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忤逆他,谁都不行。

姜虞年这晚上睡得极不好,她一晚上都在床上折腾,这个姿势不对,那个姿势也不能入眠,背上的刺伤在不停的叫器着疼,肚子也时不时的抽痛,全身都疼。

她不敢惊扰旁边的男人,她记得他说过的,要是她敢折腾,他会将她丢出去。

好不容易实在太困睡着了,却又被痛得醒了过来,好在最后总算是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屋子里面已是大亮。这会是平躺着,背上竟也觉得没有那么痛了,她微微偏了下头,看到沈谦泽背靠着床沿,面前是手提本,眼睛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

“睡醒了?”沈谦泽眼睛继续盯着电脑屏幕。

“还没。”姜虞年的声音嗡里嗡气的。

沈谦泽手停顿下来,转过脸看了眼姜虞年,“都睡了十几个小时了,你猪啊你?”

“我昨晚没睡好。”姜虞年说着拉过被子盖住头顶,还可怜兮兮的吸了下鼻子,沈谦泽看了眼她,勾了勾唇角。

“哎,起来起来,做饭去,我饿了。”沈谦泽用脚踢了踢姜虞年,看姜虞年没反应后又踢了踢,“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你修仙啊你。”

姜虞年将被子拉下,“让我再睡会,沈谦泽我昨晚真没睡好,你就当行行好,让我再睡会成吗?”

沈谦泽很少看到姜虞年这样妥协的语气,他将视线收回不在理她,姜虞年又将被子拉上,继续睡觉。

 第38章 你真的是念了大学的吗

姜虞年这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看到沈谦泽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去做饭,都饿死了。”沈谦泽看她醒来;赶紧抱怨着催促。

姜虞年也不好意思继续赖床,毕竟这会确实也很晚了;她掀开被子下床,背上还有点隐隐的痛。

因为背上的伤口,她不敢去洗澡,从沙发上拿过一片卫生巾;去卫生间换好后刷了牙,洗把脸出来。

沈谦泽将手里的药递给她;“再吃点,这药得连续吃好几次才行。”

“我那个来了,不吃也行的。”姜虞年看到沈谦泽手里薄薄的药片,突然有些难受起来,男人果然是不把女人身体当回事的,假如沈谦泽有一天遇上一个自己爱的人,他也会这样对她的身体毫无顾忌吗?

“姜虞年你想什么呢?这是消炎药。”沈谦泽起初愣了愣,待反应过来姜虞年的意思时脸上温度降至冰点,语气也跟着横起来。

“啊?”姜虞年顿时觉得自己挺小人的,她赶紧接过沈谦泽手里的药放进嘴里,就着开水咽下去后红着脸出了卧室。

沈谦泽淡漠着一张脸跟着姜虞年下了楼,刚走完楼梯他又提醒,“去厨房弄点吃的。”

姜虞年正准备往沙发边踏出的脚步随着他这句话收回来,她堪堪的走进厨房,这是她第一次进来他家的厨房。

跟她想象中差不多,看来不管是多有钱的人家厨房都是差不多的,不过沈谦泽家的厨房似乎很干净,姜虞年感觉不到一点生气,她猜想着沈谦泽应该没有在这里做过饭。

“你以前饿了怎么解决的?”姜虞年实在忍不住,转过来看着那人问。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是吃饱了再回来,大白天的我来这里干嘛,荒无人烟的好玩?”沈谦泽给了姜虞年一个白眼,姜虞年随即明白过来:这人就是抓住任何机会随时随地的使唤她。

她先是拉开冰箱,里面有些速冻食材,除此以外就剩下些拉罐啤酒。她将里面的食材取出,拿过锅子打开火候,倒了点水进去。

出来时她的手上端着两盘饺子,沈谦泽指指那边,姜虞年顺着看过去,那边有很大的餐桌。她将饺子放在餐座上,折返回厨房取出两双筷子出来。

沈谦泽坐在餐桌上,眼睛随着她的动作移动。

吃饭的时候,姜虞年听到沈谦泽问她,“有驾照没有?”

姜虞年拿着筷子的手抖了抖,接着摇摇头,又想到那人看不见,于是轻声回答,“大学那会考过了,但是我没有上过路。”

“一会我教你,以后自己开车。”沈谦泽头也不抬。继续吃着面前的饺子。

“不用了,”姜虞年将筷子搁在盘子上,“学不学对我来说都一样,我也买不起车。”

“还挺有自知自明的。”沈谦泽解决掉盘子里面的最后一个饺子,将筷子搁在桌子上,拿过旁边的纸巾边擦嘴边说,“以后就住在这里,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接你,自己开车会方便很多,我车库里面还停着一辆车,你就暂时开着。”

姜虞年听到这话却是紧张起来,“不……不用了,我自己出去租房子就行……我……”

“姜虞年,你把我那么多钱拿去送给你男人,你以为我会随便饶了你?”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你的情人来还这笔钱?”姜虞年幽幽开口。

“你还挺会抬高自己身价的,”沈谦泽嗤笑,“我要你住在这里只不过想要时时嘲讽你罢了,我也是现在才发现,看你痛苦原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姜虞年听着头皮发麻,她咻的一下站起来,用力拿过沈谦泽面前的盘子,去厨房洗净。

她将盘子放进橱柜里,拿过干毛巾擦干手出来,沈谦泽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她,她走到他面前,“沈谦泽,能不能……”

“嗯?”沈谦泽很有耐心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支票的事情我很……”

“so?”

“但是支票你给我了就是我的,我要怎么用是我的事情。”姜虞年越说声音越低,头也低下不敢看面前的人。

“你用可以,但是你拿去给你男人用触碰到了我的底线,姜虞年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脾气了?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残忍一点。”沈谦泽边说嘴角弯了弯,姜虞年赶紧打住话题。

沈谦泽先是开车带着姜虞年去附近的商店买了些衣服,姜虞年之前的衣衫被沈谦泽撕坏了,这会身上套的还是沈谦泽的衬衣,她能感觉到商场里面的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无一不透露出鄙夷和羡慕,她依然寡淡着一张脸,随便拿了几件衬衣裙子,穿在身上一套,剩下的包起来。

买内衣裤的时候,姜虞年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她跟沈谦泽说熟也熟,说不熟也不熟,她的手指在一排排内衣上滑过,沈谦泽大抵是嫌弃她太过散漫浪费时间,自己上前指着件黑色内衣对她说,“就那件吧,穿在里面谁看得到,挑那么久烦不烦。”

姜虞年的手指颤了颤,她看了眼那件内衣,上面是一朵大红的杜鹃花,红红的颜色像是某种发展到了极致的情绪,她跟着沈谦泽到柜台结账,然后她看到那枚女子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买好该用的东西后,姜虞年却是再也不想动了,她坐在车上开始闭上眼睛睡觉,也许是太累她竟忘记了系安全带。沈谦泽弯腰给她系上的时候,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着洗发水的清香味扑入鼻端,她的睫毛颤了颤,“沈谦泽,我还能去上班吗?”

“谁阻止你去上班了。”沈谦泽将她那侧的安全带叮的一声扣上,踩动离合将车开了出去。

还好,幸好。

这段时间姜虞年每天都在沈谦泽的别墅里面,说是养伤,其实就是整天无所事事的在院子里面,那天回来后沈谦泽说她身上的伤养好了再去上班,她也不反驳,有些事情既然反驳无用那就学会接受。

日子倒也安宁,沈谦泽几乎每天在她睡着后才回来,第二天她醒来时他已经离开了,她很少与他碰面。那天他们一起去超市买了很多的食材回来,姜虞年白天都是自己做饭,她一个人胃口很小,每天日子太过难熬她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面发呆。

整个院子郁郁葱葱的,打理得有条不紊的花木扶疏,如茵的草坪,如盖的树冠。大朵大朵说不上名字的名贵鲜花,姜虞年每天都与它们为伴。

人只要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姜虞年总是会想,是不是她的人生就是这个样子了,年轻的时候做他的情人,等到人老珠黄或者是他结婚,自己被他拿点钱打发掉。想到这里她会止不住的难过起来,她从没想到自己的人生会走到如此惨败的境地,二十出头花一样的年纪时把自己折腾进了监狱,同样是二十多岁该结婚生子时,却又做了别人的情人,而且还是他的情人,那个亲手葬送她人生的人的情人。

心也跟着磨砺得麻木了,她现在是真正的无耻厚颜到了极致。比如他们做一次她一定会问沈谦泽要一次的钱,她不能白给的不是么?可是即使这样,她也不想跟他做,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器着对他的反感排斥,有时候惹火了他,他会直接对她揶揄,“姜虞年,养你是做什么的?”

她明白了,养她就是要用的,用来发泄欲*望,缓解欲*望,满足欲*望。

她对着院子里的那片玫瑰是充满敌意的,她看到它们总是会忍不住的想起之前的那些不好记忆,往事并不如烟,会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的淡然风化。她记忆里的那些不堪往事总是会在每一个突然醒来的午夜被她拿出来重新深刻记忆一遍,每想起一次对身边躺着的那个人的恨意便加深一分。

这里的夜晚是宁静的,没有了城市的喧嚣,干净别致的住所,每晚有且只有海边流水轻轻拍打礁石的声响,很多的时候就连那声音也是无声的,她要费尽好多的心思,倾尽所有的注意力去听才能听到,她就用这声响去判断天气,是否起风了,又或者是否下雨了。

这天下了很大的雨,她本来穿着百褶裙在海边找贝壳,她知道做这个很幼稚很无趣,但是她真的太百无聊赖了,她端着个玻璃杯在海边找贝壳。来的时候还是下午,昏黄的落日照耀着那池静水,她看着有候鸟轻轻的在海面上站立了一会,接着扑腾着翅膀上下翻飞起来。她看着那只候鸟突然间就想起来小时候玩的游戏,向水里面扔石子,看能够荡起多少圈水波。小时候她为了赢同村的小孩还专门练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再次玩起了这个游戏,然而身边已经没有了竞争对手。

要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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