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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难安-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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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个故事已经快到尾声了。剧情全部都在我的脑海里面,我可以小小的剧透一下,他们会有一个孩子,就是这样,其他的现在也不能剧透。

关于沈谦泽的妈妈,她确实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知道了不会介意,你们那么聪明,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其次,看文的时候,请仔细一点,包括沈谦泽对姜虞年的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转折的,这些我文里面很多细节都有提到,我有很多时候都喜欢花一大段时间去描述一些他们的心理活动或是小小的动作,那些都是对文连贯气到推动作用的。

最后,你们看一章也许只需要几分钟,我写一章却要好多个小时。我文写得也许不好,但是我可以说我写文的态度是端正的,你们应该看得出来,我文里面很少有错别字或是语句不通的情况,因为每次写完发文前我自己都会翻来覆去的阅读好几次,直到自己觉得满意了才会发出来。

最最后,我对每一个阅读此文的同学们都表示感谢,向你们鞠躬,因为有你们一路的陪伴,我才能有写下去的动力。

 第67章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把该办的都办了

沈谦泽担心他妈妈难为姜虞年;于是跟父亲随便哈拉了几句后便急着去厨房试探一眼,因为里面两人都做的认真,竟都没有发现他进来了。

他看到他妈妈的视线一直在姜虞年的脖子上,暗叫不妙;于是手握拳头放在嘴边佯装咳嗽了几声;她妈妈连忙将视线收回来,沈谦泽气定神闲的看了眼姜虞年放在案板上的葱;拢了拢她的头发:“帮妈妈做什么呢?”

姜虞年扯了扯嘴角:“也没做什么;就洗点葱,摘豆角。”

“你现在葱洗好了;豆角我们拿出去摘好不好?”沈谦泽看了眼他妈,有些讨好的语气。

“去吧,”说话的是肖淑仪,“阿泽你生怕我这个老太婆为难你的心上人,赶场子似的急着要带走她。”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两人,姜虞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沈谦泽立马端着豆角,拉着姜虞年出了厨房。

肖淑仪将葱切好,脑子里面有些许的恍惚神情,似乎日子倒流到了三十年前他们新婚的那天晚上,沈逸枫喝得酣醉淋漓,抱着她时眼里是痛苦的神情,还一直不停的唤一个叫“虞馨”名字。

其实她老早就知道他一直喜欢着一个女子,她也只是爸爸挽救公司的牺牲品,她那个时候没有喜欢的男子,加上爸爸的苦苦哀求她就答应了跟沈家的商业联姻。

她当时心里面并没有多大的感觉,谁还没有一点过去呢。

沈逸枫待她很好,百般迁就,两人之间相敬如宾,但是又缺少了夫妻之间该有的亲昵。她不知道沈逸枫是否变过,但是她知道她变了,她从毫无感情开始慢慢的变得多情起来,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爱了。

沈逸枫是个很会克制自己情绪的人,也是,打滚商场那么多年,早就收敛起了年少时期的鲁莽跌撞,那一次新婚在她面前失态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样的场景了。

既然他不再提及,她也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提起来。两人竟也相安无事的到了现在,有了沈谦泽后,两夫妻之间更是和谐,儿子聪明优秀,两人生活更是如鱼得水。

本来都已经忘记了这些陈年旧事,只要没人提起来,就再也不会想起来。那些如烟的过往早就随着风沙埋葬腐朽,然后如尘土飞扬在了这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原来如此,一直都跟自己统一战线的人突然之间就改变了主意,那个时候怎样想都想不通的事情,如今想起来竟是如此简单。

姜虞年是虞馨的女儿,是他当年爱着的那个女人的女儿。

可是她脖子上的那块玉为什么会有自己丈夫的署名,姜虞年不会是自己丈夫跟那个女人的女儿,如果是的话姜虞年跟沈谦泽就是兄妹,那么她丈夫也不会苦苦哀求自己让他们两人在一起,

这样想来也就明了,她丈夫肯定是还惦记着那个女人。

可是据她所知,姜虞年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

不管怎么样,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丈夫对那个女人还有感情。

肖淑仪把锅里面的汤舀出来,沈谦泽正好也将摘好的豆角端进厨房,肖淑仪看了看儿子,欲言又止,沈谦泽不知道她妈妈看出了什么没有,但是他从肖淑仪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是知道什么的。

“妈,有事情要跟我说?”

“没,”肖淑仪想了想,摇头:“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这边很快就好了。”

沈谦泽点点头,出了厨房。

客厅里面电视开着,姜虞年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上,沈逸枫的眼睛时不时的扫过姜虞年,姜虞年其实跟她的妈妈不怎么像,更多的是像她的爸爸姜墨,只不过仔细看还是能从她身上看到当年虞馨的一些影子。

“虞……姜小姐,你见过你妈妈吗?”沈逸枫试图找话题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可是他找的话题让姜虞年抵触,他并不知道姜虞年其实已经知道他跟她妈妈之间的那些事情了。

“没有,”姜虞年的语气有些生硬,甚至是冷漠:“没有的,我妈妈在我出世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没有见到过妈妈。”

“唉……”沈逸枫叹了口气,正想继续说什么时沈谦泽出来了,他坐在姜虞年身边,揽过她的肩,开始与父亲聊起家常来。

姜虞年暗自松了口气,开始看电视,她本无心听身边两人的谈话,可是她就坐在他们身边,他们说的话她难免也能听到。

“阿泽,你们两个看看什么时候,把该办的都办了吧。”是沈逸枫的声音,似乎比当事人更着急他们的大事。姜虞年等不到沈谦泽的回答,自己先说到:“叔叔,你弄错了,我跟沈谦泽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沈逸枫一脸的疑问,沈谦泽握着她肩的手收紧,姜虞年觉得自己的左侧肩膀有些微微的疼痛。

“我配不上他的,叔叔像你们这样的家庭,是需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做媳妇的,我只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家女,即使进了你们家门,也只是闹笑话,给别人增加饭后娱乐笑点罢了。”

沈逸枫有些不清楚状况,他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儿子,沈谦泽何尝听不懂姜虞年话里的意思,她在为她的妈妈抱不平,他顿了顿说:“爸,这事不急,你知道虞年她眼光可高了,现在看不上我呢。”

“原来这样啊,”沈逸枫释然:“虞年,阿泽挺好的,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他虽然有时候做事情是有些狠,但是他本性是不坏的。”

姜虞年听得心里面一阵阵发冷,沈谦泽是什么人她心里面清楚得很,她爸爸还觉得她赛过貂蝉呢,更何况谁家的父母不是将自己的儿女夸上天?

沈谦泽感觉得到自己怀里的那具身体微微发抖,他赶紧阻止自己的父亲继续说下去,其实他也知道他在姜虞年眼里就是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哪怕是他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放在她面前,她一样只会冷冷的看一眼,然后漠不关心的走掉。

他不怨谁,是他自己将他们之间的路都堵死了,他只是希望姜虞年可以给他时间,他三十年的人生好不容易刚刚学会去爱一个人,她不能就这么残忍的不管他。虽然比起她,他做的事情更加残忍。

这样想着肖淑仪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招呼着他们过去用餐。

 第68章 她失去了最后的亲人

饭桌上肖淑仪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一样来;她甚至是一脸的笑容;招呼着姜虞年吃菜。

姜虞年低着头,也不夹菜,沈谦泽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一双筷子始终都在自己的碗里面捣鼓;沈逸枫注意到了这点;他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虞年,你怎么不吃菜呢?”

姜虞年抬了抬头,“我在吃呢。”

沈谦泽被姜虞年弄得一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他随便吃了两口后放下碗筷,然后将姜虞年手里的碗夺过来“砰”的一声放在桌上;语气有些自负:“吃不下就别勉强。”

姜虞年也不说话,她手上的碗被沈谦泽拿走;自己就将手收回来放在膝盖上,沈父母互相对视一眼,都对这情况表现不解。

沈谦泽从小都被宠惯,他没有什么耐心,脾气也不小,他看姜虞年寡淡着一张脸不温不火的样子就窝了一把无名火,于是咻的一下站起来,拉着姜虞年的手臂对着父母丢下一句“我们先走了”就出了沈苑居。

车里面的气氛沉闷而压抑,沈谦泽抽完一支烟后才踩动离合离开。

到了别墅,他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姜虞年,你在我父母面前摆什么脸色?你有什么了不起?”

姜虞年站在那里,过了一会才开口:“我没有什么了不起,你既然介意我这张臭脸,就不应该带我去见他们。如果这样我还能从容的笑着面对他们,那我也太没心没肺了。还有,”姜虞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沈谦泽,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就算是你想用你的父母当说客,也没有用,更别说结婚了,我不可能嫁个一个我不爱甚至是恨着的人。”

沈谦泽将车钥匙大力仍在茶几上,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他终于知道他们两个最大的问题在哪里了,原来不过是因为她不爱他,他有些挫败,有些伤感,甚至有些悲凉的开口:“你都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你不会爱我。”

“我已经没有那精力去爱人了。”

“说到底还不过是因为你自私,你不敢尝试着去爱,你不敢付出。”

姜虞年自嘲的笑:“在我最最美好的年华里,我也曾精力充沛的。可是你毁了我,我所有的精力都折腾到了在监狱的那几年。我的心思掏空了,我的精力也耗尽了,现在的我真的已经绝望麻木了。”

沈谦泽眼里最后的光芒也黯淡下去,他拖沓着脚步上了二楼,然后将书房门摔得几乎整耳欲聋。

姜虞年当晚是在客房睡的觉,她躺在床上,在黑暗里睁开眼睛,彼时已是阳春三月,巨大的落地窗外有时候还能听到候鸟的叫声。

院子里开始满腹花香,那片让人厌烦的玫瑰园也开始复苏过来,碧绿的枝叶初露头角。

姜虞年在立春的那天接到了一个噩耗,她的叔叔婶婶在前往b城的时候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那是她最后的亲人,她那天坐在沙发上,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过了好久以后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没有一个亲人了。

她滞缓呆滞的眼睛里面是浓浓的大雾,她趴在茶几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沈谦泽手足无措的在她面前解释,说因为怕她想亲人,所以才叫她的叔叔婶婶来看看她,他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姜虞年至始至终没有再看沈谦泽一眼,沈谦泽还没有告诉她,他的妈妈因为知道了她就是虞馨的女儿,这段时间跟他爸爸闹得甚是厉害。

当晚姜虞年就买了张前往省城的机票,然后转车去了桐城,将叔叔婶婶的遗体带回了家乡。

她那段时间的精神很是恍惚,乡村里面的人都是爱嚼舌根的没什么文化的粗人,他们一边安慰姜虞年,一边责备她:说她和她的妈妈都是不祥之人,自从她的妈妈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以后,她爸爸身边的亲人都相继离世,她不仅克死了她的亲生爸爸,现在连带着克死了她的叔叔婶婶。

姜虞年也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她是个极度敏感的人,别人的话她其实很容易就去想,她想他们也许说的是对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的叔叔婶婶确实是因为她才离世的。

眼泪早就没有了,别人都说亲人离开了你再怎么也要哭一场,这样离开的人才会了无牵挂,可是她真的哭不出来,她努力了,眼睛一片干涩。

沈谦泽看到她的时候,后事已经处理完了,她一个人坐在堂屋里面,看着大门外面的田地发愣,睫毛上终于有了水汽,她坐在摇椅里,双手紧紧的抱着双膝,因为太过用力,手指苍白,骨骼凸起。沈谦泽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可能因为赶路太急外套挽在胳膊处,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他将外套放在椅子上,拉过板凳坐在姜虞年面前,柔声安慰:“虞年,你不要太难过了。”

姜虞年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过了一会眼泪慢慢的爬满脸颊,然后顺着下巴落进脖子里。她也不擦,就那样任由着整张脸变得模糊起来。

有不懂事的小孩子路过她家门前,他们都偏过脑袋飞快的看一眼姜虞年,然后几个人窃窃私语:“我妈妈叫我少来这里,说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沈谦泽听到了几个孩子的对话,他手紧握成拳,时不时的观察姜虞年,她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换过。

渐渐的天黑了,初春天的夜还有些凉意,沈谦泽走到姜虞年身边,弯下腰想将她从摇椅上抱下来,姜虞年手紧紧的抓住摇椅,沈谦泽知道这是她在拒绝,他放开手好语气的商量到:“我先去做点饭,你想要吃什么?”

回答他的是沉默,沈谦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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