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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爱情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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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颖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一面说,一面还拈起绢巾欣赏着,动作之余,更频频将绢巾往鼻前凑,陶然的神态彷佛正享受着绢巾的余香般。

见状,颜童不禁感到些许困窘,她压低了头,不自然地回道:“我……没事,只是帮少爷送药来,您若没其它吩咐,那颜童便不打扰了。”

这女子还真容易逗!小小动作居然也能让她脸红成这般。

顿时,裴颖风兴起了一股作弄她的欲望,他挑着唇邪笑。

“这么快便想退下?几天来我看妳侍候别人倒比侍候自己的主子来我勤。厨房里的嬷嬷、丫头和庄里的杂役、家丁,他们身上的大病小痛妳倒医得挺彻底,而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咳!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病死了可能还唤不来人家的一点注意。”毋须抬眼,裴颖风自然知道颜童是一脸愕然。

说罢,他更煞有其事地咳了两声,而颜童也果真一脸惊愕。

“少爷您这么说真是折煞颜童了,而且您的病……”

“而且什么?”他截断她。“我的风寒可是一点起色也没有,痊不痊愈得由我来说,妳只管专心伺候着。”他又佯咳几声。

听完,颜童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一半。

病症痊不痊愈哪有由着病人说的道理?更何况现下他的风寒早好了八、九成了!

他是存心刁难!颜童有了结论。

“少爷您……”

“过来!”裴颖风没给她机会辩白。“过来喂我喝药,今早我可是病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倚进了椅背。

“……”颜童的表情更难看了。

“不就是喂我喝药罢了,妳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我看我也没有留妳的必要。”见颜童一脸不服,裴颖风补上一句。

他这算是威胁吗?颜童蹙眉。为什么从第一天开始,他就一直以为难她这个小侍从为乐?

许久不见她有动作,裴颖风终于肃起脸。“看来妳己经作好决定。这样吧,明早我就让管事清了妳这几天的薪饷,而妳为定丁们看病的部份……就跟帐房多领个二十两纹银,算是诊金吧!”

他摆了摆手,示意颜童可以退下了。

霎时,颜童惊嚷“少爷……颜童并没说我不愿意呀!”

“愿意就过来,还磨蹭什么?”剎那间,裴颖风的表情迅速撤换,他像猎人看见猎物掉进陷阱般地暗笑。

其实喂药对颜童而言只是件稀松平常的事,问题是她现在要喂的对象是个狂妄自大的男子,但碍于身份,她心中纵有不甘,仍是得乖乖照做。

她走近了裴颖风,端起药碗,并将一匙匙舀起的药汁吹凉,再往他嘴里边送。

然而在喂药的过程中,她手臂上那被烧伤的口子频频被她粗糙的袖布磨痛,而且每一抬手,她就得痛上一回。

不知从何时开始,看着、逗着眼前的女子竟成了他裴颖风消磨时间的趣事之一?甚至于只要她一个困窘的表情、一个回嘴,就能为他带来莫名的欢愉。

这是前所未有的!

他细凝住颜童,正想厘清这种感觉,然而就在下一刻,他觑见颜童脸上的一抹细微表情时,他的好情绪也就跟着消失无踪。

他猛然叩住她提起的右手。

“呃!”一阵剧痛霎时纵裴颖风手抓之处传开,颜童忍不住痛呼。

“怎么?伺候我当真这么令妳嫌恶难耐?我可没强迫妳。”他误解了她的反应,因而些微不悦。

“少爷,我只是……请您先放手!”裴颖风正紧紧抓痛她的伤口。

他冷笑。“只是贪财,还是只是迫不得已让我爹逼着来监视我?”

“监视?”颜竟困惑。“我不是……呀!”

她的否认,迫使裴颖风更加重了手劲。衣袖下,她的伤口已经被抓得血水直渗,捱不住疼痛,颜童禁不住腿软。

眶当!她手上的碗匙连带摔碎。

见状,裴颖风终于感觉有异,因为他使出的力道并不足以令她痛成这样。于是,他松开手,改叩住她的手腕,而颜童的衣袖也渐渐滑至手肘处。

“这是……”他看见了她手臂上已然惨不忍睹的烧伤。“妳烧伤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及时处埋?”

原来她那不自然的神情全是因为疼痛使然,他居然还以为她是老大不服气!

对于裴颖风一连串的问题,颜童只能力不从心地摇了摇头。煎完药,她就只惦着将药尽快送到书斋来,根本没时间理会手臂上的伤;而现在她更是没空理会,因为她的脑子已被裴颖风方才的指控填得满满的了。

“少爷,颜童……确赏是老爷雇来的没错,但绝不是为了要监视您。我现在既是少爷的随身侍从,自然事事都会为着少爷,与老爷无关。”

她吃痛地瞪住他。原来他就是为了这原因而处处为难她,可是,他所谓的“监视”又从何而来?

都痛成这样了,居然还不忘替自己辩解!盯住颜童倔强的脸,裴颖风不得不摇头叹气。他站起来将颜童拉出上椅后,便自书柜下的储物屉拿来一盒子的瓶瓶罐罐。

“别动。”他挑出需要的药品,随即握住颜童的手腕,仔细端详着伤处。

“这……这伤颜童会自己处理,不必劳烦少爷。”她发窘地想缩回手。

“我叫妳别动。”他牢牢抓着她。“清洗伤口会有点痛,妳忍着点。”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啊!”一向帮人擦药擦惯了的颜童,完全没想到清洗伤口居然会这么痛。

“我早说了会痛的。”

裴颖风朝伤口吹了吹气,而后替她上药时,也不忘观察她的反应,怕一不小心又弄痛了她。

渐地,颜童已然忘了再推拒。她困惑于他突然改变的态度,也沉迷于他温柔的低语和动作中,不知不觉,她的两颊开始烧烫了起来。

“像妳这么容易脸红的……“男人”,我还是头一次见着。”他看见她的反应,不禁嘲弄。

“我……少爷您为什么……”

“为什么想替妳上药?”他替她包扎好了伤口。

颜童点头。

“因为我从不虐待下人,即使是一名处处不听使唤的随身侍从。”他的回答真假掺半,因为除了裴福,他从未对任何一名仆役这么关心过。

“我……不听使唤?”她瞠大眼。

“我没说是妳,不过妳想承认我也不反对。”他因她单纯的反应而低笑。

“您……”原想辩驳,可颜童却突地停住,因为她发现,现下的气氛是她和他见面之后最平和的一次。

原来,他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爱挑人毛病的。像是响应一般,颜童报以裴颖风一个微笑。

“颜童谢谢少爷,这伤口稍后我会自行处理,恕不必担心;还有少爷方才提到的“监视”,颜童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总而言之,“监视”并非颜童被雇来的目的,您大可放心!”

“妳……”裴颖风顿时着了迷,不是为了颜童一番辩驳的话,而是为了她那抹发自内心的绝美笑容。

她那满含笑意的星眸,和花瓣似的嫣唇,无一不撩动着他的感官。蓦地,一股欲望驱使着他低下头。

“叩!叩!”

就在他的唇触及她笑意的来源之前,一阵敲门声响起。

哪个家伙那么会挑时间!

裴颖风不禁暗咒。他望住颜童那近在咫尺的微笑,旋即意犹未尽地以拇指刷过她的嘴唇。“妳的嘴……沾了炭末。”

“炭末?”闻言,颜童便怯怯地以手背擦了下嘴,孰料她这生嫩的反应,又硬是撩得裴颖风欲望再起。

这时敲门声又不识趣地二度响起,于是裴颖风只能打消念头。

“谁?”他问。

“是老奴,少爷您不是叫人找我吗?”门外,裴福正等着对帐。

“福叔……”裴颖风想起了正事,他望向颜童。

颜童连忙蹲地收拾起碎杯盘。“……少爷若无吩咐,那么颜童便退下了。”收完,她往门口走去。

“妳手上的伤,记得处理。”盯着她,他不忘补上一句。

虽然他的语气听来像命令,但颜童仍是回头向他颔首。“是的……谢谢少爷。”

“谢我?”

望着颜童的背影,裴颖风不由得摇头轻笑。如果她晓得他刚才想吻她的话,她还会想谢他吗?

一进门,裴福便瞧见裴颖风难得的一派悠闲。

“童兄弟怎么了?瞧他脸色有些怪异。”颜童的困窘和裴颖风的笑容令裴福有些怪奇。

“没什么,我的风寒好了,而“他”却得了风寒,现在正发着热,所以脸红了点。”裴颖风随便应了句。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糟糕!大伙儿的痛都让他给医好了,没想到他自己却给病了。要不是有童兄弟的药帖,我这肩疼的老毛病还不知得犯上几天!”

裴福不疑有他,一面翻着裴颖风递给他的帐册,一面叹气说道。

“她也替福叔看了诊?”

“是呀!没想到他年轻归年轻,医术倒还不差,日后跟着少爷一定能帮上不少忙,不像老奴……唉!就连这次北上运马也没能跟随。”

自从裴天放病倒后,裴福一直自责,就连现在和裴颖风说话,也是左一句该死、右一句对不住的。

见老人脸色一垮,裴颖风立即转回正题。“福叔,前天托您清点庄内马匹,北地马还剩几匹?”

裴福怔了下,回道:“呃……扣除该给城内马站的,仍余三十匹。”

“三十匹,其中有无赢病?”

“除了斗伤约两匹公马外,其它状况良好。”

“好,这是这一季的合同,您看看。若无意外,一个月后我会将不足的匹数分批运回庄,届时您再依约定的数量分送十六庄。”

他将合同递给裴福,裴福看完内容,不禁讶异。

“少爷,这马价……”

合同上的马价实在低得离谱,扣除成本,利润根本少得可怜,更何况还要千里迢迢将马从北地运到南方!

“扰价的结果。”他的惊愕在裴颖风意料之中。

“但是……”

“只此一季,所以马匹送至各马庄时,务必交代“银货两讫”。”想起了麻烦事,裴颖风不自觉伸手按上了两鬓。

“少爷?”裴福担心。

“不打紧。”他摆摆手。“扰价的元凶若不早点揪出来,风波一定还有再起的时候,到时势必还得忙上一阵的。福叔,颖风北上期间,就劳您和十六庄多应和。”

“是,一切有老奴。”

见裴福振作,裴颖风暂且安了点心。“那么接下来,挑选北上的人手……”

※※※

出了书斋,颜童走在往厨房的长廊上,心中的悸动未曾稍减。

抚了抚唇,裴颖风逼近的鼻息似乎仍在,方才要不是那阵敲门声,她还真的以为,他是想吻她了!

可是事实证明那是绝无可能的,因为他毕竟没有吻她,何况她现在在所有人眼中,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他若真有此念,那不成了“断袖之癖”了吗!

而且他那嗅着绢巾的举动……

想到这,颜童的心情不由得落了一半,她的脑子不由自主地浮现绢巾主人的名字。

芙蓉--百花之冠的芙蓉,她一定生得极美,而他……必定也极恋着她吧!倘若芙蓉便是裴颖风的意中人,那么她是不是就该有所觉悟了呢?

在一切尚未确定之前,她的心只怕是无法平静了。端着碎杯盘,颜童忡忡地往厨房踱,怎知一个不小心,她居然在转角处撞上另一头的来人。

“哎呀!哪个冒失鬼走路眼睛尽住口袋里揣!”裴玳儿的贴身丫鬟小琲禁不住惊嚷:“小姐您没事吧?有没有撞着?”

见一地的碎杯盘,小琲又更是心急地往自己主子身上探,深怕她没被撞着反被划出口子来。

“小琲我没事,妳瞧瞧对方有没有伤着,我这椅尖老是撞伤人的。”玳儿忧心地交代丫寰。

在确定玳儿没事后,小琲这才气冲冲的插起腰准备骂人。“我道是哪个家伙撞了人不道歉……呀!原来是你!”她盯着半伏在地上的颜童。

“童哥哥!”玳儿连忙望向地上的人。“……小琲,快扶他起来,看看摔着没?”

闻言,颜童忙不迭支起身子直摆手。“没……没关系,我站得起来,倒是玳儿小姐,颜童有没有伤着您?”

“伤?伤得可大哩!这回不签终身契留在庄内为仆为役,怕是永远赔不了了!”小琲接道。

“小琲!”玳儿瞪了存心损人的丫鬟一眼。“瞧妳就爱整人,我什么时候撞着了。居然还要人签终身赔偿?怕是妳这丫头喜欢童哥哥,要他在庄里待久点吧!”

“小姐!”

玳儿一句话羞得小琲直往她身后躲,嘴儿还嘟得老高。

“童哥哥别在意,小琲就这个性。”她看着蹲在地收拾杯盘的颜童。

“是颜童的错,小琲姑娘不过是护着小姐罢了。”

玳儿笑笑。“童哥哥刚从大哥的书斋出来吗?”

“少爷和福总管正谈着公事。”颜童点头回道。

“他们一定是在谈后天北上运马的事,这几天一定很忙,童哥哥你一定也不得闲吧?”

“我?”

“是呀!娘说爹不准福叔跟着大哥,而你是大哥的随身侍从,又会医术和记帐,大哥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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