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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展捂着嘴,强忍住恶心,悄悄地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了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缝隙,准备拍一段香艳的,想必邵厅长知道了汪一山这么照拂爱妻,一定也很欣慰。
没想到,汪一山先是坏笑着让邵夫人揉搓了一会,就伸出手来,将美人的玉手从裤缝里拔了出来。害得许展刚对准焦距,就没了下文。
“你现在已经是厅长夫人了,我们再这样不太合适吧?”
狄艳秋求欢被拒,脸上也丝毫不见尴尬,只是坐直了身子,娇笑着说:“怎么了?偷别人的老婆,不是许多男人的性幻想之一吗?”
汪一山摇了摇头:“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你要是嫁了个一般的男人,我就是跳墙摔断腿,也要翻到你的床上,不过邵厅长……还是算了,你我都是事业心强的人,犯不着为了这点风流韵事,断了彼此的财路吧?”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支票,递了过去,“上次说好的,你给的姓白的那小子的标底,真是太准了,这是我对你的一点谢意。”
这番拒绝的话真是说得体贴入微,既夸赞了邵夫人的魅力,又点出了利益的要害,算是给足了邵夫人面子。既然对方点得到位,狄艳秋就算□焚身,也不会像个花痴一般死缠烂打。
她笑吟吟地接过了支票,对上面的一串零很是满意:“我有点不明白,你既然这么想知道城北那块地的标底,为什么最后在拍卖会上抬高了价格后,却在关键时刻选择放弃呢?”
汪一山站起身来,犹如主人一般,从旁边的酒柜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替夫人倒了一杯,说道:“那块地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可是对白嘉诺就不一样了,他早先在城北临近的地方买了一块地,这地上有许多旧楼,当初搬迁的时候,这些钉子户们就费了他许多的力气,又是承诺原地回迁,又是承诺低价增大面积,原想着多盖些高层,既安置了动迁户,又可以多卖几套房子,大大地赚上一笔。没想到的是,地基都挖出来了,才发现这地下居然是大片的砂土层,不能打太深的地基,根本盖不了高层。”
狄艳秋挑了挑眉:“那他这块地算是赔钱到家了啊!”
“所以,这城北这块相邻的空地,他是势在必得!只有在空地上盖高层安置回迁户,原来的那块地就可以盖别墅似的小多层,地点好,多层又是稀缺昂贵,综合下来才能稳赚不没啊!”
“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让白家的公子多花这么多冤枉钱啊?”
“因为我要掏空他公司里的流动资金,让他的手头紧上一阵子,这样他才没力气跟我捣乱。”
听到这,狄艳秋似乎恍然大悟:“我听说他的那家网络公司好像跟你出了类似的网游,而你那款网游出了点状况,延迟上市了。你是想让他没有资金启动项目,也推迟上市吧?这一招杀人不见血可真高明,一分钱不花,就让白公子疲于奔走在各家银行之间,等他的资金能活动了,你的网游应该也可以先于他上市了吧?”
汪一山与夫人碰了碰杯:“你总是这么蕙质兰心,我真有点嫉妒娶了你的男人了!”
夫人被捧得又是一阵娇笑:“说起来,我还真同情要嫁给你的女人呢,什么时候被你卖了都不知情吧?对了,张副省长的千金怎么样,我一会还得回话呢!”
汪一山摇了摇头:“你先饶过我吧,我还年轻,可不想娶个女人管东管西的。张副省长的千金,我岂不是要当菩萨一样来拜?还是邵厅长聪明,娶妻当娶贤,像你这样精明的女人才是男人的福音啊!”
狄艳秋笑得花枝乱颤,耳旁的翡翠甩个不停。
许展在厕所里听得耳根子都发麻,要是哪天姓汪的破产了,赶紧改行当牛郎,长得衬头,嘴又甜,一对富婆等着包养这样的小白脸呢!
估计杜艳秋也生了这样的心思,又凑过去照着汪一山的脸颊亲了一口:“你说得我都后悔结婚了,我要是哪天离婚了,不知咱们还有没有机会再续前缘呢!”
汪一山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离婚了,一定是甩了邵厅长,又另觅良人了,不知那时你还能不能看得上我这个小商人了!”
邵夫人被捧得心满意足,终于准备起身离开:“我先出去了,你一会再出去,免得惹人怀疑。”
当邵夫人摇曳生姿地走出去后,汪一山从办公桌上连抽了三张纸巾去擦拭自己的脸。估计是嫌擦得不够干净,竟向洗手间走来,准备准备洗上一洗。
许姑娘心说:坏菜了!坏菜了!别开门!别开门!
可惜“絮叨大法”根本阻止不了汪一山。
拉开门的那一瞬间,汪一山惊得眼睛一眯缝,许展吓得眼睛瞪得老大。俩人大眼瞪小眼半响没说话。
许展瞄着汪一山脸上残留的口红印记,终于撇着嘴说了句:“恶心!”
有那么一瞬间,汪一山的脸上闪过一丝无措,然后拧着眉毛说:“你怎么躲到这来了?”
许展翘着下巴,声音平板地说:“当然是上厕所?难不成来这里偷吃吗!”汪一山看了看还没来得及冲刷的马桶,越过许展按下了冲水键,然后拧开水龙头开始洗脸。
洗完脸后,汪一山闷声说道:“我之前就是跟她逢场作戏了几次,跟你重逢后,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男人啊,果然都是“灵肉分离”的信奉者。节操什么的,都是狗屁。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继父。
好像是自己12岁的时候,有一次,她和母亲在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被男人搀扶着找上了门。男人口口声声对母亲说;“你的男人玩弄了我妹子,欠了她一大笔酒钱,现在我妹子想不开,喝药了,你看怎么办吧!”
那时的母亲。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胳膊,一脸的难堪,一男一女在院子里大呼小叫,惹得周围的邻居全都跑出来窃窃私语,议论着继父出去嫖小姐,却惹来一身的骚。
最后到底是母亲从箱子里翻出许展姥姥留下的一对金耳环,才算打发了那对男女。
许展当时生怕母亲哭泣,紧紧地搂着妈妈。
可是妈妈除了叹了口气外,一滴眼泪都没掉。那时的她不懂,现在倒是隐约明白了几分。没有爱,哪来的恨?母亲那时大约只是心疼自己的耳环,还有在街坊前丢掉的脸面罢了。
就像她现在,心里除了一阵扼腕毫无他感:要是及时拍到几张照片就好了,有了这个屏障,岂不是可以……
可惜她忘了,自己的对手是谁?汪一山突然从许展的手里拿过手机,自然看到了许展录的只言片语。
汪一山倒也干脆,取出存储卡后,把它扔到了马桶里冲得不见踪影。
“这次我只当你吃醋了,以后不要再动什么抓把柄的手段,你还嫩着呢!”
许展当然知道自己比不得他这个奸诈的商人,只是声音闷闷地说:“你不缺女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汪一山搂住了她,用自己的下巴磨了磨她的头顶:“如果可以,我也想……”
说到一半,他停了下来,低下头想去亲吻许展。许展厌恶地一转头。
她真来不了这个,感觉好像跟邵厅长在亲热一般。可汪一山却死死地固定住了她的头,将困在墙壁与自己的身体之间,俯□,用力地碾压着许展的唇舌,然后撩拨似地用舌尖舔着她的,低语道:
“怎么样,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嘛?除了你,我从来没有亲吻过别人。”
许展怒极反笑:“怎么的,你以前只干不亲吗?那还真跟狗差不多呢,趴上去就上!”
汪一山的脸冷了下来,说:“看来我现在是退步了,只亲不干!看来需要好好改正一下!”
说完就把许展架到马桶上,准备剥内裤。
许展吓坏了,心里暗骂自己这张管不住的毒嘴,连忙挤出几滴眼泪说:“汪……一山,别!我不想在厕所里……”
汪一山定定地看着她,附上身,如同水蛭般在她的唇舌间凶狠地缠绵……
那天从酒会上出来时,许展嘴上的唇蜜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胭脂般的红肿。
也许是偷情被逮的心虚。
汪一山这次特别的好说话。不但慷慨地自掏腰包替许展修缮了洗车店的店面。而且还帮她雇佣了2名工人,即使平时她平时去上学,也有人看顾店面。
郭琳琳从老家回来后,听着许展的牢狱冒险记,半张着嘴,都顾不得往嘴里塞吃的了。
“哇塞!白佳柔的哥哥找上你了?不过我知道他俩打架的事情,你看!”
说完,郭琳琳又伸出了她的手机。这段视频的点播率也是超高,帅哥打架就是比女人互掐有看头,尤其是名贵的跑车做背景,毫不吝惜的打砸,真是让穷人仇富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搭配视频的,还有一封帖子。硕大的标题写着:《极品室友遭遇白金版帅哥疯抢!男人的眼睛都瞎了吗?求破!》
下面的一排跟帖也精彩极了。有人分析,极品室友可能床上功夫了得,天赋异禀,怀有塞黄瓜,甚至塞木瓜都能恢复弹性的□级名器;有人认为这室友一定是从泰国请来了降头,以至于帅哥审美观大大下降,失了品味;还有人冷静科学的分析,会不会是室友花钱雇佣的帅哥,以便抬高自己的身价……一时间论坛里又沸腾了。
这种帖子风格一看就知道出至何人之手,许展心里琢磨着过会要不要管杨丽要些稿费。
走到教室门口,许展头痛地发现,一个人正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半倚在窗台上,深邃的眉眼向每一个路过的学妹放着醉人的电波,当看到许展后,他站直了身子,露着白牙发出迷人的微笑,不是白嘉诺,还会是谁?
、二十
看到了许展,他站直了身子,准备跟她打声招呼。
许姑娘可不太待见他,干脆来个目不斜视准备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白嘉诺居然一伸手把她拉住了。
许展往身后看了看,然后对白家大哥说道:“你要是找你妹的话,得去英文系,走错地方了。”说完准备挣脱他的手,可惜白嘉诺的爪子太有劲儿,一时间间挣脱不开。
“找的就是你,纸巾都给我拿哪去了?”白嘉诺笑嘻嘻地低着头问许展。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映的白嘉诺的两只眼睛反射出淡淡的金色,甚至在浓密的发丝里也闪出几缕金光,看来这姓白的,的确应该是有些异国的血统。
许展被他拉得有些不耐烦,正想一脚踹过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再挣脱,只是耐着性子对他说:“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好好说,咱们学校可是有好多狗仔队的预备军,这么拉拉扯扯的,小心又上了视频!”
白嘉诺看来也知道了自己突然蹿红的好消息,倒是有些忌惮地松开了手。
“那走吧,我请你喝杯咖啡,算是向你赔罪。”
许展是从来不逃课的,就算是管理的很松懈的计算机课,她都是一丝不苟按时完成练机的时间。可是如果现在不逃课的话,她根本躲不开汪一山的视线。想到这,许展点了点头,跟着白嘉诺离开了学校。
咖啡厅是许展选的,就在学校的斜对面。
俗气的装修风格被带有点点污渍的紫色壁纸和挂在门口的粉色的塑料水晶珠帘出卖得一览无余。这里是校园情侣的约会圣地,用三合板隔开的一个又一个的小包间,让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滚烫的热情有了宣泄之处。
十五块钱的一杯咖啡,就可以在包间里肆无忌惮地亲吻爱抚一两个小时,对于校园情侣来说真是很划算的套餐。
此时是学校上课的时间,咖啡厅生意清淡,许展挑了一间靠近吧台的包厢。
白嘉诺走进包厢后,闻了闻空气里混杂的那种男人体。液混杂时特有的味道,笑得越发暧昧。像白嘉诺这种人,也是情场得意的,女孩倒贴这种事,在他看来才是理所应当。
虽然许展之前跟他闹过不愉快,但女人的欲擒故纵这种把戏,也不是没遇到过,能迅速勾搭上汪一山,又能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可以想象得是怎样的一个骚货。在与汪一山的明争暗斗中,有女人在他们俩之间左右逢源,也是司空见惯的常事了。
此时小姑娘故意把他拉到这么一个灯光昏暗的地方,其中的暗示已经够明显的了,自己也要做个知情知趣的。
借着朦胧的灯光,许展的脸颊越发显得白皙透彻,几缕细碎的头发也柔顺地贴着饱满的前额,不说话时,还真像个乖巧的小娃娃。也难怪汪一山会迷恋她,这个女孩的确有值得赏玩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是否也是如此细嫩。
这么想着,他的目光一路下滑到了许展的胸前,虽然被简单的T恤紧紧地包裹住,不露一丝细肉,却让人更容易得布料下的饱满浮想联翩。
许是被空气中肮脏却直接的性的气味刺激到了,许是对面这个清秀的女孩让自己回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疯狂的校园生活,白嘉诺突然有一种冲动,将面前的这个女孩按在卡座上,撕掉衣服后,分开那两条细白的大腿,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地□她柔软的体内,干到她哭不出声来为止……
突如其来的冲动,让白嘉诺看着许展的眼神分外地炽热,他坐在包厢里铺着碎花布的桌前,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