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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女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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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去,她慌忙间以身体之重压住了喇叭,刺耳的声音陡然穿破黑暗,仿佛应和这声求救之鸣一般,寒风中突然有警笛声破空而来。

    应该是他在路上便报了警,鸣笛呼啸的警车来得极快,那几个人坏事做尽的,最听不得的就是这警笛长鸣之声,惊慌失措下弃车而逃,转瞬间便只剩孤零零站在车灯下的那个影子,他似乎有些脚步漂浮,可是还撑着往前走了两步,喊了一声:

    “徐起霏!”

    她陡然觉得眼睛酸涩,然而还来不及回应那警车却已经冲到了面前,然后便是新一轮的混乱,救人的、抓人的、搜车的、作笔录的,乱成一团,她教录口供的警员缠住,不厌其烦问她姓名住址原因经过,她倒不是担心这些事传出去又掀起什么轩然大波,只是实在没有心思作笔录,眼光只追随着人群中那个影子,一个警员给他的伤口作处理,他正在和带队的头头说话,片刻后又打了个电话,那警察队长也接过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态度立刻恭敬许多,不多时便走到她身边来,让那笔录的警察不用记了,然后询问她的住址,说是让警车护送她回去。她不禁感慨有钱人真是牛X得多,这种事情一个电话也可以跳过所有的既定程序直接走人。她往他那边看一看,对队长摇一摇头,手指坚定指过去:

    “不用了,我和他一起走。”

    她执意上车,他不拦,却也不说话,只沉默着发动车子,她这才能仔细看一看他到底伤得如何了,眼角有青紫,头上一条伤口,看不清多长多深,已经简单处理过了,可还是有些血糊糊的吓人,她稳住心头的惊慌,率先开口说话:

    “去医院吧。”

    他一心开车,气氛有些凝重,她眼光往他那边瞟了一瞟,再次开口:

    “人家那些逞英雄的都是会跆拳道空手道的高手,你什么也不是,不会等警察先来吗?”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果警察再来晚一点点,他还能不能这样坐在她身旁开车!

    他还是不回答,良久后才看她一眼,嘴唇动了一动,说出一句话,却完全是另一件事:

    “你……还是退出演艺圈吧。”

    她怔了一怔,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刻说出这样一句话出来,思忖片刻过后轻声道:

    “谢谢你今天救我,可是这种事又不是儿戏,哪能说说就做的?”

    “那今天晚上这种情况你还想碰到几次?”他的声音陡然提高,眉眼间似乎泊上了一层怒气,这是第一次,谈的不是江以夏,可是他却现出这样的表情,“姓谢的那种人在娱乐圈里数都数不清,你躲得了他,躲不了其他人,难道你真想这样任人宰割?”

    今天晚上的经历的确是让人挥之不去的噩梦,只要一想到她现在还是止不住的寒颤,但是,到底是这个圈子乱了套,还是她跟不上节奏?她轻轻揽住胳膊,脸上有一点笑:

    “不是任人宰割,只是相互交换,各取所需而已,我知道这是人人都要经历的潜规则,只是不习惯,所以才闹出这样的乌龙。我多给自己一点时间,也许、也许总会有适应的一天吧,你不是说过吗,我这样的人会很适合这个圈子的。”

    “我收回这句话行不行?”他倒似真怒了,手指仿佛要将那方向盘掐落下来,眼睛也圆鼓鼓地朝她瞪起,配着那青青紫紫的“眼妆”竟然还有几分喜剧效果,可是这一刻她笑不出来,愣愣看了他片刻,突然也问出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问得认真:

    “周正泽,你为什么会来?”

    他一愣,倒被问住了。

    是,他为什么会来,明明已经被她的自甘堕落气到不行,明明已经打定主意再不管她的,可是不过偶然的一个碰面,远远的一两眼,她的恐慌失措便让他丢下那一大桌子的重要客人尾随而来,开车跟在她身后,目睹她被劫持,明明已经打电话报警了,明明那样跟着就可以了,可是实在无法想象她在车上会发生什么事,来不及再盘算什么、来不及再计量什么,就那样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

    为什么?

    她的眼光灼灼逼人,他别开眼睛不看她,几根手指在方向盘上掸来掸去,又不自在地咳嗽几声,总算保持了开口时的一本正经:

    “是因为……我觉得……我以前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又为救自己受了伤,她明明该又急又慌的,可是看着暖色灯光下他一本正经说出这句话,看着他那绷得比石刻面具还要僵硬的脸,她突然心生促狭,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正泽,你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我还一直纳闷江以夏怎么就从你手上逃掉的,现在看来真是一点也不奇怪了!”

    他莫名其妙瞪她几眼,她不管他,自顾自笑得很张扬:

    “也许江以夏曾经问过你:‘正泽哥,你是不是喜欢我?’,你一定也这样板着脸装过深沉:‘以夏,好好学习,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她心底的小火星终于扑灭了,终于不想了,于是你就悲剧了。”

    提到江以夏果然又让他沉下眼睛来,她却不怕,虽然收敛了笑声,却将眼梢挑高了,舒展翘起的水仙花瓣一般,眼中是半真半假、似笑非笑的神气:

    “周正泽,你是不是喜欢我?”

 40他们的机会

    朦胧光影中;她挑高了眼梢,突然半真半假地问出一句:

    “周正泽;你是不是喜欢我?”

    那句话音量不高,杀伤力却大,他那张石刻僵面孔陡然被风化;虽然只有一瞬间又绷回了原样;可那片刻的失态真是显而易见的。他们曾经人前做戏颇久;各种真真假假的亲密暧昧都要胜过这句话千倍万倍,可是种种场合里他从来如鱼得水应对自如;未见一丝扭捏尴尬;浑然便是花间老手,她也曾听过他的一些绯闻,周公子的豪车内向来是不缺美女的;虽然常常易主,没人说得出个准头,但是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功夫绝对是炉火纯青的,“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一句话他怎样也能在谈笑间四两拨千斤地应对过去,可是现在、此刻,他,居然;失态了。

    她仍望着他等一个回答,他慢慢放缓了车速,终于将车停了下来,外面寒风犹劲,树的影子弯腰驼背爬到窗玻璃上拱出怪异的影子,他在那奇怪的影子里转过身子,表情有些模糊不明,却不答她那直来直往的问句,手指一指受伤的头,问她:

    “这里是怎样受伤的?”

    她瞪他一眼,没着好气:

    “谁叫你逞强来着?”

    “不是这一次,上一次,在你家,喝醉酒的时候。”

    她心里咯嘣一下,声音嗫嗫了:

    “不是早说清楚了吗,你喝醉酒自己磕的——”

    他平静戳破她的谎言:

    “徐起霏,上次我头上那个鸡蛋大的包,是你用啤酒罐砸的。”

    她又咯嘣了两下,闪闪烁烁准备负隅顽抗,他却再说出下一句话:

    “我也想起来了,你为什么砸我。”

    一时间四周寂静。

    那一刻凛冽的酒气似乎陡然冲上了鼻端,随着酒气显出的心痛,天涯同沦落的寂寞,那一针异样情丝在各种复杂情愫里的莫名而动、倏然窜起,牵引出被酒精麻痹后不由自主的动作——倾身向前,以吻相覆,彼此的气息在那一刻交缠。

    她脸上发烫,只将眼睛撇开了去,掩饰而笑:

    “那次你喝醉了,把我当成了江以夏。”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慢慢说出一句话:

    “徐起霏,现在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他顿一顿,一字一句:

    “也许……我是喜欢你的。”

    这是极其严肃的一刻,严肃得有些可笑,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青涩地说着“喜欢”,可明明是老大不小的人了,看过世事历过沧桑,男女之间的关系熟谙得只需一个眼神的碰撞,但是他却用了这样清纯的字眼。

    也许在他青涩的岁月里是应该有这样一幕的,有几分失态,带一些拘谨,对着倾慕的那个人说出喜欢,可是他错过了无数次的机会,终于也错过了那个人,于是这一刻,似乎便带了几分祭奠的意味了。

    这一幕也在她脑海中带出了难以描绘的熟稔——曾经那一道青春遗留的伤口,那抹着蜂蜜的疼痛,恍惚袭来,不忍触碰,她没有应他的话,长久地沉默。树影之后是灯火霓虹,影随风动,灯随影斑驳,交织出光怪陆离的景象,幻化得一切都有些不真实了——这座冷漠的城市、身侧男人俊挺的侧脸、还有他那句话。她呆呆坐了很久,总算笑了一笑:

    “那么,你想我怎么回答你?”

    “也许,”他侧头,直望到她眼睛里去,“我们可以试一试。”

    “你还真的要试试?”她哑然失笑,眨着眼睛想了想,表情有些怕怕,“你不会忘了你一开始是棒打狐狸精来的吧,我可没少吃你的亏!”

    “是,开始我是棒打狐狸精来的,可是你道行高深,我也招架不住了,从今往后我都甘拜下风好不好?”自认识以来他们就是针尖对麦芒,明枪暗箭幻杀无影,哪有谁让过一星半点?可是这一次,他浅浅笑着,说他认输,暗淡光影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眼波,仿佛风拂柳梢过。

    她咳嗽一声才掩饰了微微的失态,侧过脸不看他,说道:

    “你刚刚说想让我退出演艺圈,可是你最清楚不过,为了得到这些机会我付出了多么多,我……我想我不会再为了男人前功尽弃。”

    他笑起来:

    “徐起霏,电视里面的女主角被救了之后都会以身相许的,现在我只要一个机会你都这么绝情。”

    她也笑,眼波盈盈地看他:

    “我从来都不是女主角,我不是蛇蝎女配吗,要那么多情干什么。”

    他指一指自己的光荣负伤,一反平时的人模人样,有些赖皮赖脸了:

    “蛇蝎女配也要讲公平吧,我拿这些伤换一个机会,怎么样?”

    都说女□人,可是有些时候男色也是可以诱人的,尤其是,窗外寒风呼啸,窗内暖气浓浓,他静静等候她的回答,英俊的眉眼、这样执着认真的样子。

    她的眼睛定格在他的眉目间,似在琢磨思量,脸色在树影的起伏中明明暗暗。

    似乎过完了一个冬天那样久,窗外的风仿佛将车内的暖气都要吹尽去了,她的神态动了一动,终于开了口:

    “既然这样,那我们都给对方一个机会,如果《惊鸿》首映之后我还是这样半红不紫,我们试一试。”

    还不等他答话,她立刻再补充一句:

    “当然,你不能再插手我的工作,不能暗箱操作,帮我或者踩我,都不行。”

    他终于浅浅一笑,优雅迷人:

    “那好,我们一言为定。”

    “那么,”她指一指他的头,“目的达到,现在可以去医院把你的筹码包一包了吗?”

    原本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次日定会掀起轩然大波的,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一切居然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惊鸿》仍旧如火如荼地赶拍最后几场杀青戏,戴琦仍旧明里暗里不给她好脸色,姓谢的那边没有动静,就连警察局也风平浪静,似乎那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她一个梦魇,她简直是怀疑是不是周正泽又在背后做过什么安排,可是问他他却是一概否认的。

    虽说要等到《惊鸿》首映之后他们的关系才能有定论,可自那次后他们的见面机会陡然又多起来。通常都不会预先联系,或是她着急赶通告的时候,或是她筋疲力尽快到家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遇到他,他不解释,她也不会多问,于是便是自然而然的顺风车,或是一顿晚餐,中间有漫无边际的玩笑与闲谈,那倒是他们都熟悉的一种相处模式了。

    吃过他这么多次亏,她不能说自己放了多少真心在里面,可不得不说,历经了这么多的事之后,和他的约会倒成为她最放松的一种休闲方式了,不像在剧组里的明争暗斗,也不用像在镜头前的假面微笑,他知道她的过去,甚至知道她的野心,于是他们之间的喜怒嗔骂也都还原了本来的含义了。

    关于姓谢的那边偃旗息鼓这件事,她便是在谈笑间试探过他,他说自己信守承诺,否认在背后有过任何动作,却也不无认真和她说过这样的话:

    “传言我听过一些,姓谢这个人似乎有涉黑背景,他也是睚眦必报那种人,是演艺圈里鲜少有人敢得罪的毒瘤,我不知道这一次他是不是真的偃旗息鼓,但是,你要小心。”

 41大起大落

    周正泽那句警告似乎并没有预见什么;徐小姐的演艺事业从未如现在这般顺畅过。《惊鸿》杀青,随着后期的经费砸进去;一系列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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