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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爱一次就够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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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坐在犄角旮旯的地方翻找着资料,偶尔能遇到一个搭讪的,请我吃上一块香浓可口的巧克力蛋糕,我会满足的向对方一笑,放下手上的书,聊上两句。

无意中在书架的最下层找到了一本席慕容的英译本,淡粉色的花朵占满整个封面,盛开的到处都是温柔与暖情。英语翻译后的语句,少了一份柔和,缺失那份情愫,剩下的只有一些淡淡的轮廓,让它遗忘在书店的角落,暗自垂泪的自怜。我记得席慕容的一首小作,《抉择》有这么一段。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
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和悲凄
那么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都在瞬间出现

让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再缓缓地老去

这个夕阳落幕的时分,我仿佛有些矫情了,自嘲一笑,将书放回原处,离开这个书店,踏着最后的那抹阳光。如此晴天,我却在屋里躲了一天,放在亚琛这个多雨的地方,真是浪费的奢侈。青石板的路边也在多日后,见到了阳光,透出好久不见的干涩。或许是天气的缘故,老远看到那栋经历风霜的房子后,却有种同情的喜悦。

“书黎!”异腔怪调的声音,我却听出那是叫我的,好奇的回头,在亚琛除了周苏然以外,其他人都会叫我黎。

不想,居然是他。

他的出现让人意外,心情在经历了惊、喜、愤、悲后,转而只剩下心脏的跳动,怦怦的拍打着。高瓦数的路灯,即便隔了一段距离还是照亮了他的面庞,迎着光亮的那面左脸如同一幅油画、一座雕塑、一张平面图,真实中透露出太多的完美和幻想,就如他的出现似真似幻的挠着人的心,不安不静。

“我刚从法国回来。”他慢慢走近,站立在我的面前。我从不知道他这么高,需要我仰起头来看着他,下巴上的胡须居然是偏栗色的,刺刺的长了出来。

“有事吗?”没有任何情绪的询问,我仿佛看到他的瞳孔在刹那收缩一下,又慢慢恢复。

“陪我吃个饭吧。”他拉过我的手,自然又随意,仿佛我们本该如此。我站在那里没动,想要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他回应的只是一脸的疲倦和微微皱起的眉头,好像在问,怎么了?我们僵持着,而我低着头努力掰开被他握住的手,却是徒劳,他紧紧的扣住,不留一丝余地。

“喂,放开!”我倔强的抬头,看着这个多日不见的男人。他的表情冷了下来,这种冷让人心里一颤的恐惧,只这一下我便被他强拉上了车。

“系上安全带!”他面无表情的转头看我

我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话,“把门打开!”

“需要我替你系吗?”他倾身过来,我一把推开了他,生气的扣上安全带,扭头看着车外。车子缓缓开动,街上清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六点一到这里的商铺都下班了,一家快餐店还在亮着灯,里面只剩下穿着统一服装的店员,连一个顾客都没有,惨淡的比北极都冷。

车子在一家店面不大的餐厅门口停下,下车后他依然过来牵起我的手,这次被我躲开了,他挑眉。“德国男人都这么不尊重女性吗?”我毫无躲闪的看着他,我们不过是普通的认识而已,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凭什么牵我的手!

呵,他轻声一笑,目光灼灼,这样的局面我无法应对,脚步凌乱的躲进餐厅。卡维尔好像饿极了,点了好多,牛肉卷、土豆饼、香肠、排骨酸瓜汁,在我只要一份意大利面的时候,他居然还想再加一分蔬菜沙拉。卡维尔吃饭时,没有任何声音,就连刀叉间的摩擦都听不到,端坐在那里,手指拿着香肠很文雅的吃着,偶尔喝上一口汤,认真的咀嚼食物,就像完成一件神圣的事情。

我们没有任何交流,吃完后,他载着我开车离开,车子在我的住处停下。他好像很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西服外套早就被他脱下,只剩一件蓝色的衬衫,却不显单薄。车子里维持着静寂,暖暖的风从顶部吹出,红色的绸带不停的飘动,昭示着不明的气息。

“没有想和我说的。”明明是一个问句,他却说的如此肯定,不带一丝疑惑。好半晌他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上去吧。早点休息。”我只微微一顿,拉开车门,离开。刚迈入楼道口时,就听到车子的引擎声,渐渐消失。

当天晚上我就是失眠了,最后的结果却是肚子痛的哭爹喊娘,满头的汗水吓的周苏然抖着手拨打了急救电话。急救员很快就来了,抬着我上了担架,在那狭小的车子里初步诊断为急性阑尾炎,那一夜我失去了身体里可有可无的一块肉。第二天的中午我才醒过来,整个肚子还在隐隐作痛,小心翼翼的不敢触碰那个伤口。

“醒了。”周苏然坐在床边,“你丫太吓人了。那小脸白的,啧啧。”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流年不利啊!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拜拜佛,或是去耶稣那里祈祷一下。”周苏然刚想回答,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本就倦怠的身体在看到卡维尔的时候,感觉哪里都开始叫嚣的疼了起来。

“您来啦,那么麻烦你照顾一下书黎,我还有事,先走了。”周苏然说完拿着包包就走人,完全让我措手不及。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站立,坐下。或许他是想替我拉拉被角,却看到我躲闪的缩着间,那双手愣在了半空,握成了拳,慢慢收回。

“伤口疼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同时说出了那句话,没有任何关系的问答,就像他的出现一样突兀。外面阳光灿烂,医院的花园里种了不知名的绿色植物,远远看去就像是满地的大白菜,盛开了一片,绿油油的,好不喜人。这样看去,到是不像医院的花坛,反倒会以为是哪家的菜地。冬天了,植被本就少,这样看去平添了几分喜感。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吗?”

“我?”我惊讶的看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在意识清明的情况下都不会给他电话,何况昨夜那样疼痛难忍的状况。

他笑着看向我,只是口袋中的手机在这尴尬的时候为我解围,“抱歉,我接个电话。”说着他拿起电话,走了出去。这时我才打量起所住的病房,和我印象中的不一样。宽大柔软的床,带着金色的金属边儿,玫瑰花的薄被,雕花的床头柜,典雅的台灯,还有一溜边的沙发,墙上居然还有两幅让人看不懂的高雅艺术作品,不知道是油画还是水粉。

他推门而入,走到床边站定,“我有些事情,晚上再来。你,好好休息。”我躺在床上,目光只能看到他深色的西装裤,听说西装的结构源于北欧南下的日尔曼民族服装,难怪他穿起来这么的好看。“谢谢您来看我,不过晚上不必麻烦了。”我没有看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的笑声在安静的病房里蔓延,爽朗的,清透的声音。

“真是个孩子。”他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轻抚我的头发,温热的手掌从头顶传来,暖暖的让人不想拂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屋外的阳光照了进来,一束一束的,能看到那漂浮空中的粉尘在金色的照耀下,缓慢游动,细小的颗粒也只在这样的时候才会被发现。我对着移动的阳光看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周苏然的到来。她随手拿过桌上的苹果,咬的嘎嘣脆。

“他怎么知道的?”

周苏然嚼着苹果,含糊不清的说着,“昨天晚上你给他打电话了?”

“没有,怎么可能呢。”

“昨晚你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打电话过来,说是你的电话拨通后就断了,然后问了原因。”

“然后呢?”

“我就告诉他了呗。”周苏然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苹果,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哎,我觉得他挺关心你的。昨天你到医院后,还是他张罗着找的医生,就阑尾这种小手术,他在手术室外面感觉特紧张。”

我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那就是说,他昨天晚上也在。”

“嗯,昨天晚上还是他陪得你。”周苏然小声的说着,“早上才走呢。我来的时候看他趴在床边,啧,那么大个儿。”我暗自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似梦非梦的场景,那若有似无的声音,“别害怕,有我在呢。”那句话就像一粒定心安眠丸,让人放松、安心。






第9章 身边有你
其实,只要你在身边就好。

******

晚上卡维尔如约而至,其实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德国,男士为你打开车门,拉开餐桌前的椅子,这些都是礼节,你只需要说一声谢谢,然后安心接受。这所病房,即便周苏然不说,我也知道这都是他的安排,心中带着雀跃和矛盾,挣扎的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毫无抵抗。

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就是那天看的那部,特工的故事。帅气的男主逃过一场场追杀,正在享受着夏日阳光,碧蓝的海水带着潮声拍打着海岸,周身无数的比基尼女郎。生死边缘后的,享受。男主也是个调情好手,不消一会儿,漂亮的女人已经和他被翻红浪。只可惜,这样的漂亮女人是个致命诱惑,肉体是需要命偿的。美丽的指甲,悄无声息的探向男人背后,性感的呻吟、纠缠的躯体,就在刹那,电视剧突然就这么结束了。

“你喜欢这样的电视剧?”卡维尔脱下外套,走到床边坐下,眼神有着些我看不懂的含义,若隐若现。

“挺刺激的,不是吗?扣人心弦,我喜欢这样的故事情节。”

他笑笑的看着我,“我以为你是因为男主角的长相才看的。”

“我哪有那么肤浅,不过这个男人的确很帅气。”

“帅吗?不过而已。”卡维尔摸着下巴,思索着,不屑的眼神撇向我。呵,真是个自大的家伙。“你居然喜欢这样的男人,如果现实中有一个这样的,你会喜欢吗?整天都活在紧张中。”

我没有任何思考,吐口而出,“现实吗?我觉得不可能,现实中怎么会遇到这样人呢,电视剧而已。”我从不知道他还会说出如此假设性的问题,这种百分比几乎为零的可能,原来他也有如此天真的一面。

“听说过玛塔•;哈丽吗?”

“谁?”

他将我掉落在床边的被角掖好,说道,“玛塔•;哈丽,在世界间谍史上,她算是最富传奇的间谍之一。从默默无闻身世凄苦的乡下女孩到轰动巴黎的脱衣舞娘,直至左右逢源的双重间谍,到最后以飞吻面对死亡,玛塔•;哈里的一生是个瑰丽传奇。”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我看着他期待下面的话,“玛塔•;哈丽,是荷兰人玛嘉蕾莎•;吉尔特鲁伊达•;泽利的艺名。 
一战期间,玛塔•;哈丽是巴黎红得发紫的脱衣舞女,但更是一位周旋在法、德两国之间的“美女双料间谍”,跻身历史上“最著名的10大超级间谍”之列!然而,法国反间谍部门却指控哈丽用“枕边风”德国人窃取情报,并给法国带来巨大损失,造成5万名士兵身亡!1917年她被以“叛国罪”的名义处死在巴黎郊外。”

“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呢,只可惜被处死了。”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心中却对这种人暗暗佩服。

“呵,了不起吗?玛塔•;哈丽被处死后,她的尸体无人认领,因此最终被用于医学用途。”卡维尔说道这里的时候居然流露出悲哀的表情,再看去又没有了,好像刚才都是我的错觉,“她的头颅经过防腐处理后,存入了巴黎阿纳托密博物馆。经过特殊的技术处理后仍保持了她生前的红唇秀发,像活着时一样。但是直到2000年,该馆的保管人才发现玛塔•;哈丽的头颅不翼而飞,据说是被她的崇拜者盗走了。据后来的分析,丢失很可能是1954年该馆搬迁时发生的。另有1918年的记录显示,该馆也曾经接收了进行完医学实验的尸体,但是也已丢失。”

“唔,真可怜,死后居然无人认领她的尸体,最后还不翼而飞。那她一定很有魅力,不然也不能做间谍啦。”

“太多的美丽,有时候也是种罪恶。”今晚的卡维尔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带着些不安还有些什么,我说不出来,只是这样的情感不该属于他,他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

“怎么会,女人都喜欢自己漂亮的。哪有什么罪恶。”

卡维尔没有回答我,眼神温柔的让人不敢去看,我四处躲藏的目光让他心情甚好,带着些笑意的声音说,“困吗?”

“不会。我很少早睡。”害怕他这样的眼神,我找着话题,“你对这个玛塔•;哈丽很了解呀,你也很喜欢间谍类的故事吗?”

“偶尔翻看到了。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生病了,不要熬夜。”

我听话的闭上眼睛,可我从没有在12点以前睡过,何况他还在旁边,怎么睡得着。本就毫无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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