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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指尖绕着她轻盈的发丝,又突然来了个转折,“你刚刚说的条例,我能不能加一个人?”
薛荞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嗯?”
苏佑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着,“从今往后,我要疼要宠的,是两个人——你和孩子。我会尽我所能,给你们最好的生活。”
**********
三年后。
进入冬天以后,天黑的越来越早。临近傍晚的时候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夜幕下的冬雨,细得仿佛是一条看不见的线,被四周五颜六色的彩灯照的光彩照人,气温虽然有些低,雨点飘在身上也有些冰凉,但是在那五彩缤纷的雨帘中,总觉得心里很安逸温暖。
这一天,L市的电视都在循环播放着一条新闻。
“11月22日,由C市飞往B市的某航班在起飞后不久,机场接到一陌生男子的威胁电话,声称航班上放置了爆炸物。航班紧急备降本市机场,接到相关信息后,机场方面启动应急响应,我市禁毒反恐支队和特警队等应急救援力量20分钟内部署集结到位……”
电视画面了出现一位飒爽的女警察的身影,正拿着对讲机,指挥着其他警察行动:“注意,一分队负责转移乘客,在全部乘客安全转移之后,防爆组登机检查!”
这位正是禁毒反恐支队的队长,薛荞。
电视里的薛荞正在指挥警察作战,殊不知,这位叱咤风云、立功无数的女警察此时此刻正在家里训斥苏越——她三岁的儿子。
她已经快要被自己的儿子气得头顶冒烟:“我问你,你打小海干什么?”
苏越揪着自己的手指,一脸委屈:“我没有打他!我就轻轻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笨,摔在地上了!”
薛荞眉一挑:“你推他就有理了?”
苏越扯着脖子犟:“谁让他拉小菁的手!小菁是我未来的媳妇!爸爸说媳妇是不能给别人的,谁敢抢媳妇谁就是敌人!”
薛荞一时无语。这苏佑,教孩子什么不好,偏偏教这些。
听着苏越稚嫩却又一本正经的话,薛荞有些无奈。顿了一秒,她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那好,我再问你,你为什么揪麻烦的羽毛?”
这下可找不到理由了。苏越低下头,偷偷瞄了妈妈一眼:“它的羽毛好看,我想带给小菁玩的。”
薛荞火了:“那也不能去揪麻烦的羽毛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麻烦比你大,它是你哥哥,又你这么对哥哥的吗?你老是欺负它,是不是又想我关你禁闭?”
苏越鼓起嘴:“那它也不是好哥哥!它叫我笨蛋!”
这时,阳台上的麻烦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脖子一扬,欢快地叫了起来:“笨蛋!笨蛋!”
薛荞越发来气,冲着阳台大吼了一声:“麻烦,你给我闭嘴!”
“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身后传来一个笑盈盈的声音。
苏佑正巧回家,看到自己老婆被孩子和鹦鹉折磨地快要抓狂的这一幕,忍俊不禁。从前都是薛荞折腾地他头疼,自从有了麻烦和小越,他总算是从苦海里挣扎了出来。
苏越一见救兵来了,原本想向敌军投降的想法一扫而空。他张开双臂,朝着苏佑扑了过去:“爸爸——”
苏佑笑着将他抱了起来,捏了捏他的鼻子:“又惹妈妈生气了?”
苏越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爸爸,敌人太强大,小越请求支援。”
苏佑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又摇了摇头,将苏越放了下来:“不行,爸爸跟妈妈早就结成战略联盟了,帮不了你。”
苏越一脸失望,不满地嘟囔:“难怪程叔叔老笑话你怕老婆。”
苏佑听见了,轻轻敲了他毛绒绒的小脑袋一下:“爸爸问你,你怕不怕小菁生气?”
“怕。”
“那就是了,爸爸也怕妈妈生气,”苏佑朝着薛荞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乖乖去跟妈妈道歉。”
苏越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唉……”
薛荞在他身后冷笑一声,下了命令:“苏越。”
“到!”小苏越像模像样地并起脚,挺直了身子。
“回你卧室,把老师今天教的唐诗背一遍,背不过不准吃饭,待会我检查。”
苏越又撇了撇嘴,却不敢反驳,只能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卧室。
客厅里只剩了苏佑和薛荞两个人。薛荞埋怨地看他一眼:“都是你,快把孩子给惯坏了。我差不多隔两天就被幼儿园的老师叫过去,说班里就属他最能闹腾。”
“这不是遗传了你么?”
薛荞气得把眼一瞪:“你……”
苏佑笑得如沐春风,上前搂住她,亲了一口:“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要不要我也写份检查?”
薛荞哼了一声,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甩开他的手准备去厨房做饭,哪知腰上传来一阵酸疼,她扶着腰面露痛苦,半天没有站起身来。
“怎么了?”苏佑连忙问。
“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把腰闪了。”
“过来我给你看看。”
苏佑拖着薛荞的手,进了卧室,关上门。
薛荞趴在床上,掀起衣服,苏佑在她腰上轻轻按了按,听见她疼得直抽气,有些心疼:“你也不是铁打的身体,不用那么拼命。”
薛荞生小越的时候吃了不少苦,身体也不如从前了,苏佑实在不忍心看她继续做那么辛苦的工作。
薛荞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嗯”了声。
又说:“我的年纪在支队里也算大了。我想明年调到别的部门去,把位子让给年轻一点的队员。”
“嗯,这样也好。”
苏佑拿了的药,给她涂在腰上,轻轻地揉着。
薛荞舒服地趴在那里,淡淡的药香传过来,心中格外地满足。两年前,苏佑晋升大校,并且调到师里担任参谋长,他比以前当团长的时候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回家。这一年,两个人像这样独处的机会,比以前多了许多,感情自然也像慢火熬制的红豆一样,越来越浓稠——虽然中间多了苏越这个小电灯泡。
苏佑揉了一会,轻轻开口:“舒服么?”
“嗯。”薛荞懒洋洋地答。
苏佑似是低笑了一声,手开始慢慢地往下移,渐渐来到了裤子那里。
薛荞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忙挣扎着要起身,被苏佑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不要乱动,当心再伤着腰。”
“那你不要……”
薛荞还没说完,他已经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薛荞在家里穿了身家居服,被他扒光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薛荞还有腰伤,趴在那里,仿佛是条任人宰割的鱼。
苏佑的手伸到她的双腿间,像刚刚给她按摩腰部那样,轻轻地在花心里揉了起来。他手上还残留着药,刺激在她的那里,冰冰凉凉的,她比往常更容易动情。很快他的手上就感受到了湿意。
“舒服么?”他又问了一句。
“嗯……”薛荞的声音听上去似是在忍耐,不想承认,却也不能不承认。
苏佑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样,干脆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地捻弄着。
薛荞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哀求道:“不要弄了……当心被……被小越听到……”连一句话都被她说得支离破碎的。
苏佑却又加了一根手指,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许多:“他听不到。这里隔音效果很好。”
“坏蛋……”薛荞重重地喘息着,就这么被他送上了高峰。
然而苏佑想在饭前加一餐的想法终究还是泡汤了。
就在他要埋进她体内的那一刻,苏越跑来敲他们的门:“妈妈,你怎么还不做饭,我快要饿死了!”
苏佑败兴,气恼地说了一句:“这小电灯泡,瓦数越来越高了。”
两个人赶紧整理了战场。薛荞出门的时候,苏越正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瞧着她,指着她好奇地问:“妈妈,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薛荞不知该说什么,讪然地笑了笑,赶紧进了厨房。
苏佑走了过来,一把将苏越拎了起来:“妈妈这是被你气着了。给我过来,我检查一下你唐诗背的怎么样。”
苏越在心里直犯嘀咕,爸爸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好好的呢,这会就生气了,一定是刚才在房间里跟妈妈吵架了。
*********
晚上吃完晚饭,小越为了讨好妈妈,抱着自己的枕头,提出今晚想跟妈妈睡,结果不知为什么又惹得爸爸不高兴了,拎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小卧室里。
“爸爸,我一个人睡觉害怕。”小越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可怜巴巴的。
不得不说,小越这双眸子完全继承了她妈妈,澄澈地仿佛见底了一般,最能蛊惑人心。看眼睛像是人见人爱的小天使,实际上就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小恶魔。
苏佑不为所动:“是男子汉就应该坚强一点,自己睡觉。”
小越不满地控诉:“爸爸你不是男子汉!你都不一个人睡觉!”
苏佑恼了,将不安分的小越按在床上,扯过被子牢牢地裹了起来:“你能跟我比吗?我是有老婆的男子汉。”
“我也是有老婆的男子汉!我明天就跟小菁一起睡觉!”
结果当然是被苏佑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苏佑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的卧室,薛荞刚洗漱完,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看杂志。看见他进来,懒懒地一抬眼:“宝宝睡着了?”
“嗯,”苏佑点点头,脱了外衣,上了床,“这小子一点都不像我小时候,真让人头疼。”
薛荞轻笑了一声:“你也知道在家带孩子的不容易了?我打算以后家里实行军事化管理,他再敢闹腾,我就关他禁闭。”
“男孩子么,能闹腾是好事,也别管得太严。”
苏佑掀开被子,将薛荞搂在了怀里:“汇报一下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都做了些什么?”问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跟那小电灯泡有关的就不用说了,没什么好听的。”
剔去跟小越有关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讲的了。
薛荞想了想:“嫂子昨天跑咱家里来了,吵着要和哥离婚。”
“又闹什么?”
薛荞打了个哈欠:“嫂子说我哥外面找了小三,结果去抓现行的时候,是我哥正在询问证人。嫂子被哥骂了一顿,就到咱家找我哭来了。我劝了一会,后来打电话给我哥,让他接回去继续哄了。”
“嫂子这么多年了也不见成熟一点,你哥也该改改脾气。”
“要是都改了的话,也许连系他们感情的那条线就没有了。”
越说薛荞越觉得有些困了,想睡觉,苏佑不让她睡,一直缠着她聊天。
后来说到禁毒反恐支队新调来一位长得有点像吴彦祖的年轻副支队长的时候,她趴在苏佑肩膀上睡着了。
苏佑失笑。哄媳妇睡觉可比哄儿子睡觉容易多了。
只是他还没有释放的欲‘火该怎么解决?
叹了声气,他将薛荞轻轻放在枕头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吻了吻她的额头,他下床去浴室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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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末,苏佑和薛荞都休息——小电灯泡自然也不用去幼儿园。
小越不好好吃早饭,两条腿挂在椅子上晃来晃去,盯着电视里的动画片,把苏佑给他剥的鸡蛋也丢在了一边。
薛荞二话不说把电视关了,瞪了小越一眼:“好好吃饭。”
趁薛荞去厨房拿粥,小越撇过脸去问苏佑:“爸爸,妈妈这么凶,你换个老婆好不好?”
苏佑笑了,揉了揉小越的脑袋:“换了就没有你了。”
小越闷头想了想,大概觉得不划算,只好低头继续吃饭。
苏佑把凉好的粥放在小越面前:“吃好了我送你去舅舅家里。”
小越抗议:“我不去舅舅家,我要去找菁菁玩。”
“菁菁也去舅舅家了。”苏佑骗他。只要能把这小电灯泡糊弄走,怎么都行。
小越一听到小菁也去,开开心心地把饭吃了。
结果一到薛凌宇家,没有发现小菁的影子,他气愤地找苏佑质问:“爸爸,你不是说小菁也在舅舅家么?你骗人!”
苏佑只管把小越塞到薛凌宇的手里:“小菁是去她自己舅舅家了,你就在舅舅这里跟姐姐玩,不也挺好么。”
苏佑回到家,把车钥匙放下,薛荞刚打扫完卫生,笑着看他:“小越没闹?”
苏佑无奈地摇头:“气得哇哇大叫。这小情敌,越来越不好糊弄了。”然后拖住薛荞的手,一起躺在沙发上,如释重负,“不过总算是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他俯身吻上她的耳畔,薛荞觉得痒,咯咯笑了起来,躲了躲。
苏佑解开了她的睡衣,手伸了进去,将她胸前的绵软捏起来,或轻或重地揉弄着。
情‘欲越发缠绵之际,从阳台传来一声尖尖的嗓音:“不许动!我是警察!不许动!我是警察!”
苏佑手下的动作一滞,闭了闭眼,显得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