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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心欢张嘴想解释,却一时不知道解释给谁听。
严寒却已经跟大家道别了。
“几点了,旦旦在家等急了吧。”
离开了那些商业人士,严寒拉着心欢走向食物区,拿起盘子开始为心欢挑选食物。
“快点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就回去了。我也早就厌烦这样的宴会了。”
如果不是遇到刚才那几个商业上的伙伴,严寒早就会带着心欢离开了。
“我想现在就走。”心欢请求道。
“也好,一会儿路上我给你买点吃的,正好给旦旦带些。”严寒的体贴让心欢内心涌动如河。她的寒哥回来了,无数个日夜,寒哥就是这样细心体贴的照顾着她。
二人相携出了大厅,来到院中的停车场。
“严先生,留步。”
一个女人追了上来。
“刚刚黄太找你,想跟你核对一下你刚才的捐款数目。”
严寒看了一眼身边的心欢,心欢笑着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严寒似乎有些不放心,他沉稳的吩咐道,“不要乱走,一定要等我回来,我很快就出来。”
严寒跟那个女人又回去了。
夜风依然清凉,心欢抱着肩膀,仰望深邃的夜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心中竟然前所未有的安逸舒适。
好几年了,她的心一直在不停的起起伏伏中度过,没有一刻放松过。
可是自从回到他的身边,无论以何种身份,哪怕只是暂时的苟且偷安,她也觉察出自己的变化,是那么幸福。
“哎哟,这是哪家的小姐啊。黄太办的慈善宴会越来越没档次了,什么猫呀狗呀的,都请来了。”戴璐璐一边晃着手中的爱马仕手袋,一边极尽嘲讽之能事。
心欢不以为意,客气的打着招呼,“戴小姐。”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我是寒的女朋友,你不会装作不知道吧?”
戴璐璐得意的亮出身份,心中感念严新对她的一片好感。
“你是使出什么手段勾。引的寒,让他带你来参加这样的宴会?别以为穿上名牌礼服,身份也上去了。”
心欢皱眉,她的话让她羞愤,“戴小姐,你不要误会。我来参加这个宴会,是来工作的。我要赚钱养孩子,不是你说的那样,请你别侮辱我。”
戴璐璐嗤笑出声,装什么清高。
“哟,孩子都有了。当个小女工你养的起吗?不如我帮你介绍更好的工作,包你养十个孩子都没问题。”
说着戴璐璐拉上心欢朝大门走去。
我不会输给你的
我不会输给你的
“戴小姐,你要拉我去哪儿,快放开我。”
“寒让我告诉你,帮你打辆车,赶紧回家。宴会还没结束,寒要陪我。”戴璐璐烦躁的吼道。
“可是,董事长让我在这儿等他。”心欢极力摆脱戴璐璐的钳制。无奈戴璐璐手攥的死紧,她一时挣脱不开。
“你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吗?你有什么资格等寒,快点回去吧,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我立刻给严伯母打电话,我就不信严伯母会同意你这样的女人勾。引她儿子。”
听了这番话,心欢沉默了,她任凭戴璐璐把她拉扯到大门外。
正在两人拉扯间,一辆商务用车停在二人身旁,车门打开,邱烈在车中问道:“两位小姐这是去哪里?”
戴璐璐一见邱烈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邱先生,这位莫小姐正要回去,严先生还有事走不开。就麻烦你送她回家吧。”
说着不由分说,戴璐璐硬是把心欢推上了邱烈的车。
“戴小姐,我……董事长……”心欢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下车,却被邱烈伸手挡住了。
“心欢,怎么,这么不信任我?我们是老乡不是吗?我会平安把你送回家的。”邱烈语气温和,笑意盈面。
“我……”心欢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车窗外,戴璐璐异常兴奋,她敲了敲前车窗,对着邱烈的司机喊道,“还不快开车!”
车子启动了。
“邱老板,你可要把握机会哟……”
戴璐璐追着车子跑了几步,对着窗口的邱烈暧昧的喊道。
“璐璐,有没有看见我的助理。”严寒抓住往回走的戴璐璐问道。
刚刚他返回宴会,却半天不见黄太的身影,好不容易在一群贵妇中找到了黄太的身影,她却说不记得找他有事。
严寒不好说什么,急忙出来找心欢,却不见她的身影。
严寒心中急切,这个女人就像吹过身边的一缕夜风,只要转身就会不见。
他下意识的走向大门口,却见戴璐璐一个人站在那里远眺,好像在望着什么。
戴璐璐心下暗惊,该死的小A,让她多缠住一会儿严寒,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寒,别提你那个助理了。我都快被她气死了。”戴璐璐故作委屈状,抓住严寒的胳膊就贴了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严寒不耐烦的问道。
“你那助理纯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怎么还那么看重她。我刚刚一出来就见她又和那位邱先生嘻嘻哈哈的闲聊。接着竟然坐上邱先生的车回去了。我还好心提醒她要等你。可她说她着急回家看孩子。什么看孩子啊,还不是觉得邱先生能钓上钩。”
严寒听完戴璐璐的话二话不说,转身跑回停车场。
戴璐璐在后边喊道,“寒,你要去哪儿。我怎么办?我自己一个人来的,我怎么回去?”
“你给李潇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严寒跳上车,发动引擎一路狂飙而去。
戴璐璐气的在原地哇哇大叫,那个叫莫心欢的女人,我不会输给你的!!!!
进行一场殊死的搏斗
进行一场殊死的搏斗 女科员惊讶的望着心欢,“你要辞职?”
“嗯。”
“那填表吧,一般一周后会批准申请,就可以离职了。”女科员把一张表格递给心欢。
心欢接过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表头——辞职申请表。
真的要辞职吗?
她找到这个工作是多么得来不易啊嗉。
那还是两年多以前,四处躲债的心欢带着旦旦来到市,虽然心中有遇到他的顾虑,但她偶然听以前大的同学提过,那个人这么多年一直在外省外市打拼,不曾回来。
她在市带着旦旦四处打工,但都不是稳定的工作。
有一次,她在路边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昏迷在地,好心的帮他打电话叫来家人。
那位中年男人就是曲瑞江,打电话叫来的就是曲琪琪。
曲瑞江介绍心欢去了柏寒纺织厂。
从那以后,她们母子的生活才算稳定下来暗。
如今一旦辞职,她带着旦旦又将四处流浪,不知下一个落脚的地方在哪里。
可是,不走,又让她如何面对眼前出现的状况?
“现在工作不好找,我看你还是考虑清楚吧。”女科员见她对着表格发呆,以为她又改变主意了。
心欢抬头笑了笑,背对门坐下来,拿起笔,认真的填写起来。
时钟滴答的走着,人事科的职员安静的做着手头的工作。
忽然门开了,曲瑞江走了进来。
“大家先停下手中的工作,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柏寒纺织公司董事长严寒先生,今天到各处视察工作。”曲瑞江说道。
严寒在众人的掌声中现身了。他一身得体的亚曼尼浅灰色西装,双手插在裤袋中,脸上平静无波,英俊的五官散发着生人勿扰的信息。
人事科两男三女,三个女人顿成花痴状。都说安总帅,这位幕后大老板那才是年轻帅气有魅力啊。
正在埋头填表的心欢手不由得抖了起来,以至于立刻填错了一个内容。
他就在她身后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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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心欢依然埋着头,长长的直发梳成一条粗大的麻花辫,额前分在两侧的刘海自然的披散在脸颊两边。
她相信,只要她不抬头,他一定认不出来她……
严寒扫视了一下,人事科办公室干净整洁,秩序井然。
他满意的点点头。
忽然,他注意到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
莫心欢!
她怎么在这里?她不是质检部的吗嗉?
她不知道他来了吗?为什么坐着不动?
严寒沉着脸,盯着那个长着天使透明翅膀的背影看,恨不得看到她的心,这个女子究竟是谁,究竟在想什么?
昨晚,他没有回家,而是到自己在市的公寓,再次打电话约来了戴璐璐。
其实,他一丝一毫也不喜欢戴璐璐,顶多就是不讨厌罢了。
戴璐璐有一副姣好的面容,有上流名媛的风范,更讨他欢心的是,这些年,她一直安分的守在他身边,从没有非分的请求。
他一年之中有大部分时间在市,但只要他回来,戴璐璐一定随叫随到,从不抱怨,从不奢求他的爱情暗。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也从不贪图他的金钱。
他曾经好多次大手笔的给她买礼物,送她房子和金卡,但她都是淡淡的,并不像其他女子,整容成锥子脸,却长一颗孔方兄的心。
一夜颠鸾倒凤,却令他更为空虚,对自己莫名的厌恶。这么多年来,他不再是那个纯情少年,他有过很多女人,却哪一个也满足不了他。
他明知道症结在哪里,却偏偏不去找那副唯一的解药。
一大早秘书李潇就打来电话,问他的行程安排。
本来他想今天就回市,不论弟弟属意的那个女人是谁,不管她已经搅乱一池春水,只要他决绝的离开,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他相信他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但鬼知道,他为什么却答复他的秘书,他要留在市一段时日,如果市有什么紧急事务,可以开视频会议。
直到现在,他再次看到这个女人的背影,他才明白,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且,以后,很有可能,她还会玩弄他那单纯得像孩子般的弟弟。
不管她是莫心欢,还是许清欢!他决不允许他们兄弟俩吃女人的亏。
室内一阵令人窒息的压抑,大家屏住呼吸看着董事长那阴沉的要呼唤暴风雨的脸。
果然传言可信,柏寒纺织公司幕后的大老板果真要比现在的老板难搞!
那个莫心欢怎么回事,老板进来了,竟敢连招呼都不打,果真是不想干了。可是也不要连累我们大家跟你受罪啊。大家随着严寒的目光,有志一同的看向莫心欢。
曲瑞江暗暗为心欢着急,难道是我刚才介绍的声音太小?心欢没听见董事长进来?
曲瑞江正想提醒心欢,却被一道凌厉的目光制止了。
【亲们,帮忙收藏下吧……】
——。
嘴唇开始找寻那诱人的馨香
嘴唇开始找寻那诱人的馨香 心欢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鸵鸟姿势让她浑身发僵,难道他还没走?
心欢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了,只得慢慢起身,回转身,头也不抬问好。
昨晚的她一袭黑色小礼服,长发垂腰,一举手一投足温婉蕴藉仪态脱俗,难怪弟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嗉。
今日的她身着女工服,浅咖色上衣,黑色长裤,宽松的款式,却更显她的单薄与羸弱,颊边垂落的发丝稍显凌乱,却更为她平添一种楚楚动人之态。
她的大眼睛惊鹿一般望了他一眼,又立刻垂下去,浓密幽长的睫毛像两道闸门,关闭了她的心扉。
“曲叔,咱们厂里的职工难道工作期间可以随便窜岗吗?”
严寒话是对曲瑞江说的,但眼睛一刻也不放松的盯紧莫心欢。
心欢又打了一个寒战,手中的辞职申请表掉了下去,飘飘悠悠,恰好落在严寒的脚边。
心欢急忙蹲下身子去捡,却一不小心碰到了椅子的扶手上暗。
她顾不得疼,慌乱的伸出手去,却一下子抓在另一只手上。
那是一只修长有力,指节分明的大手,手背白皙,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触感冰凉,直达心底。
“啊……”
心欢又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蹲下来帮她捡辞职表了呢。
“对不起,对不起……”
心欢懊恼的站起身来,一叠连声的道歉。
严寒看着他,忽的嗤笑出声,难道她在用这样的小把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清欢可没有这样的心计。
她是一个单纯到近乎透明的女孩儿。
两个人确立了恋爱关系后,她对他极为依赖,每天腻着他,每次对他提出小小的要求时,比如想吃冰激凌,想看一场期待好久的电影,她就会甜甜糯糯的喊他,“寒哥,好不好,好不好嘛……”
怎么能不好呢,只要是他的清欢提出的任何要求,哪怕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全力以赴的,不需要她耍什么心机,用什么策略。
而眼前这个女子,分明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要不为什么明知道他来了,却迟迟不见起身,薄薄的一张